第2章 年羹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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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清穿,每天都很病嬌的娘娘 !

    前日,胤禛領著烏拉那拉氏還有李氏和弘盼去皇宮裏麵參加宮宴,年若蘭身體有恙,沒去,自己在床上睡了一天,並且晚上吃了十個大水餃,豬肉蔥花餡的。

    昨日,四貝勒府召開家宴,年若蘭出席,混了個半飽回來。

    今日,因為胤禛的兄弟十分多,這個阿哥那個阿哥的,於是弟弟開始給哥哥拜年,總之這種你來我往的拜年盛況一直持續到了整個正月的結束。

    正在喝著紅糖稀飯的年若蘭表示,幸虧四阿哥有點家底,否則的話怕是隨禮的份子就能壓垮他,當然,你問年若蘭是怎麽知道胤禛有“小金庫”的,年若蘭表示:她哥說的唄!

    “看看,這方美玉顏色氏多麽的綠,成色氏那麽的純,大小正好夠給你做一套首飾的了,你自己選個喜歡的樣式,讓京城裏手藝最好的工匠十分來雕,出來的東西一定好看!”此時坐在年若蘭身邊翹著二郎腿侃侃而談的就是年若蘭的哥哥年羹堯。

    正月十六,他來給胤禛拜年,順便過來看看他的寶貝妹妹。

    按理來說,芯子裏麵已經變換了的人是很心虛,很害怕與原身家人相見的,萬一要是被察覺出什麽不對勁兒,那豈不是徹底玩完。不過年若蘭的情景卻又有所不同,概因為這換了芯子的不單隻是她一個,年羹堯跟她一樣,也是個穿過的西貝貨,兩個人本來就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不僅一起倒黴的穿了,穿了後還又成了親兄妹,不得不說,這真的是非常非常有緣分,用年若蘭的話就是,簡直是滴著黑血的孽緣啊!

    很少有不喜歡珠寶的女人,年若蘭也不例外。

    在摸了美玉,撫了珍珠,蹭了蹭瑪瑙,順便把年羹堯遞過來的兩千兩銀票塞進袖子後,年若蘭柔柔弱弱地說了句:“來人啊——”

    綠琴還有司棋幾個立刻走了過來。

    “把哥哥帶過來的這些東西收好,還有送盞碧螺春過來。”感情人家來了這麽長時間,年若蘭連水都沒給喝呢。

    自己主子與二爺雖是親兄妹,不過近段時間卻似是格外的要好,主子對二爺簡直可以說的上是各種拿腔拿調了,偏二爺也吃她這套,兄妹兩人的感情真是好的沒邊了。

    茶水送上來了後,年若蘭揮退了屋子裏的人。

    看起來是有什麽私密的話要單獨與他說了。

    “這玩意兒喝起來就跟草根子似的,忒沒味兒!”年羹堯露出十分嫌棄地表情。

    “牛嚼牡丹。”年若蘭同樣十分嬌弱的白了他一眼。

    目光中充滿了鄙夷。

    年羹堯立刻打了個冷顫,雖然明知道這個身體裏的是自己那個性格彪悍的妹子,可是這換了一層皮的作用太明顯了,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好不好。

    “你可真是老黃瓜刷綠漆——裝嫩呢!”

    “真的很嫩嗎?嗬嗬&青春真是好啊!”年若蘭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笑的特別特別嬌羞。

    年羹堯臉色一僵,露出了個吃翔的表情,深深地為對方的厚臉皮而歎服了。

    “說正經的,你今兒送這麽多禮過來,看來你那跑船的生意做的還挺紅火的!”現在清朝還沒到閉關鎖國的時候,與海外諸國也有往來,商人逐利常有大船出洋販賣中國特有的茶磚,絲綢,瓷器等物,以獲得暴利。年羹堯就是搭上了這條路,入了股份,不過半年時間,卻是獲利極多。

    “哈哈,還行,還行,勉強養家糊口而已!”年羹堯臉上有自得之色,口中卻裝模作樣的謙虛道。

    年若蘭見不慣他這樣,不由立即開口打擊道:“果然是狗改不了□□,老天爺就是給了你這麽一個英俊瀟灑,學識淵博的殼子,你能走的也不過是這種歪門邪道。”

    這裏要正式說明一下,年羹堯同誌在沒穿之前,混過。黑,可以說是專門走歪門邪道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哥哥我肚子裏的這點墨水,若叫我和原主一樣,天天在那個什麽勞資翰林院裏麵呆著,不是把我憋死,就是得被人發現我是個西北貨。”

    話說他們兄妹兩穿的時機各有好壞。哥哥穿過來的時候,人家原主已經是得了進士的身份,在翰林院裏做著檢修,可以說是前途無量。他穿過來後,直接撿了這個便宜,否則的話憑自己的本事,累死他也考不上什麽進士啊!而年若蘭穿過來時,是在她成為胤禛側福晉的第三天,若是再早個一年半載,說不定她就不用嫁給胤禛,而是嫁個與自己家身份相當的,穩穩當當做個正房夫人,對於這點年若蘭心理其實是比較遺憾的。

    前一世,她曾經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出賣過自己,成為了別人眼中不齒的存在,雖然她從來沒有後悔過自己當初的選擇,不過若是能夠再來一世………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是於事無補的。

    收拾好心情,年若蘭道:“你不是已經召了幾個謀士在身邊了嗎?還有,我知道你也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的,平時多練習一下寫字,不管怎麽說不能讓人看出太大的破綻。”

    “我知道!”年羹堯點點頭,歎息一聲道:“我覺得吧,這年羹堯與年若蘭許就是咱兩的上輩子呢!”

    年若蘭其實心理也用這種想法,要不然這無緣無故的,自己兄妹怎麽就跑到這麽個鬼地方,上了他們的身呢?

    “好了,言歸正傳。那遠洋的生意終究不能長做,風險太大,現在的航海技術可不像咱們那個時候,一個大浪頭打過來,保不齊就得全軍覆沒,你見好就收吧!”

    年羹堯心想:這遠洋的生意可是也有四爺一份的,想要脫手,也得看看四爺的想法。這個話頭在心理轉過,嘴上卻嗯了一聲。

    “你讓我給你尋的很妥帖的婦科大夫我給你尋著了,另外還有個專擅調理膳食的娘子。”

    年若蘭如今這身子美則美已,不過卻是個實打實的病秧子,大病沒有,小病不斷,天氣冷了熱了,心情鬱了悶了,都會讓她發燒腦熱,屬於體質虛弱,特別特別病嬌的那種。

    “嗯,你明兒就讓這兩人過來,廚娘就留在我身邊,至於那大夫你在京城裏給他安頓好了,我以後會得常麻煩人家呢!”譬如說月經不調,譬如說怎樣避孕。

    年若蘭覺得在自己沒有把身體調理到一定時候,是絕對不能要孩子的。

    兄妹兩個叨叨咕咕的說了好一會兒,直到外麵有人稟告說,胤禛要留年羹堯在正堂用膳。

    “照顧好自個!”年羹堯抬起手,擰了下自己妹子的小美臉蛋。

    “廢話!”年若蘭一個白眼兒飛過去,特別特別病嬌的哼了一聲。

    晚上的時候,綠琴過來稟告說,已經把年大人帶過來的各種貨物,登記造冊了。

    “把那匣子南海珍珠給福晉送去。”年若蘭靠在床上,手裏端著碗滾燙燙的貓耳朵,慢條斯理地說道:“李側福晉,宋格格那,也挑些禮物送去,!哦,我還記得還有一個金封的琉璃玉項圈,挺漂亮的,小姑娘帶著最好看,拿給大格格吧!”

    “什麽項圈?”突地一道男子的聲音在門口處響起。

    年若蘭抬頭望去,果不就見著了正掀門簾子往裏進的胤禛。

    “哥哥帶了些東西給我,我便從中挑了幾樣,想要送給福晉,還有李姐姐她們……蘭兒給爺請安,爺吉祥……”年若蘭站在男人身前俯身而禮。離著近了,能聞到他身上那些似有似無的酒氣,年羹堯那混蛋最能給人灌酒,嗯,看來胤禛也沒逃了他的魔掌。

    “快起來!”胤禛看起來心情不錯,臉上帶笑的親手扶起了她。

    年若蘭皺了皺自個的小鼻子。

    “還不去給爺拿解救湯來,還有,熱水也端過來……”

    “蘭兒是嫌爺身上有酒氣?”

    胤禛今兒大約也是喝高了,伸出手猛然把身前立著的小女子死摟在懷裏。

    一身酒氣……好臭…………

    年若蘭覺得自己要被熏暈過去了。

    “嗚嗚,快放開我……”她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咽聲。、、米有辦法,誰讓她整個腦袋都被男人按在懷裏,連呼吸都困難的。

    胤禛聽了不但沒有放開,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人是不常笑的。

    更不用說是這樣開懷的笑了。

    由此也可以看的出來,年羹堯灌酒什麽的,果然必須十分的給力。

    綠琴司棋兩個同時對視一樣,抿嘴一樂,同時悄無聲息地退了下去。

    當然,年若蘭要的那些東西什麽地也沒有必要送過來,因為她很快就沒有什麽精力,嫌這嫌那得了,紅撒杖內,男人的粗喘聲和女人嬌嫩的呻。吟聲漸漸響起。

    紅燭搖曳,一室春光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