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孩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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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培盛眼睛都快要凸爆了,他們家主子爺居然自個端著個水盆出來了,丫頭呢?奴才呢?都死哪去了?

    “爺,您這是**奴才***”

    胤禛一擺手,啥也沒說直接就奔著院子裏頭那口水井去了。 小說 很明顯,四貝勒爺並不是那種四體不全五穀不分的人,起碼打個水什麽的,完全不能難倒人家。

    於是,蘇培盛有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家貝勒爺,自個端著水盆進屋了。

    這是整什麽妖蛾子呢?

    蘇培盛一抹自個浸了冷汗的腦門,直覺告訴他,這肯定跟年側福晉分不開關係。

    即使這是兩人定下的【遊戲】那要遵守的規則的除了胤禛外,年若蘭肯定也是要遵守的。所以她很忙——

    把弘煦一把塞進胤禛懷裏。

    年若蘭換了身漢家衣裳,白底碎花的那種,有點可惜的是她不會自個包那種漢巾帕子,所以幹脆就把頭發編成了條烏黑黑的大辮子,看起來特別特別的嫩,特別特別的純,跟十五六成成親的小丫頭似的,特別勾人。

    胤禛抱著弘煦爺兩坐在炕頭上,就這麽,看著她在底下忙來忙去的樣子。年若蘭正在整理衣裳,因為要住上一些日子,所以這一次帶來的東西可是不少,光衣裳就有好幾個大藤箱子。

    年若蘭現在做的就是把一件一件的整理在衣櫃裏頭。弘煦大約是看的有些無聊,在掰完了自己的十跟肉指頭後,便仰起腦袋,帶著胤禛的下巴,啊啊啊地直叫喚。

    胤禛低下頭,考慮了一下後,果斷的站起身:“我帶著弘煦去外麵轉轉!”

    “嗯,把鬥篷給他係上,外麵有點風,別凍著孩子!”

    胤禛和弘煦出去後,年若蘭更是放開了手腳期哩哢嚓的幹起了活,,都說由奢入簡難。如今看來果不是如此,這多多少年沒親自動手收拾東西了,冷不丁地,還真有點頭暈腦脹。

    整整收拾了一下午,整個屋子裏終於不再空曠,有了點居家過日子的人氣。

    “他爹,今兒晚飯吃麵條成不?”年若蘭笑嗬嗬地問道。

    胤禛對【他爹】這個稱呼,明顯還沒有適應,每次年若蘭這麽一叫他,都有點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看了眼一臉疲色的某人,胤禛大發慈悲的點了下頭。

    生火做飯什麽的可是難不倒年若蘭的,糧食蔬菜什麽的早就已經在廚房提前放好了,年若蘭除了最開始的手忙腳亂,接下去的工作倒還是滿順利的。

    年若蘭弄得是熱湯麵條,打了碗雞蛋醬,又置弄了一碟子蘸醬菜,那真是特別特別簡單。

    “爺先湊合著吃,明兒我再給你做好吃的!”

    胤禛那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的碟子碗,似笑非笑地看了年若蘭一眼。

    嘿嘿嘿嘿嘿*************

    弘煦現在已經能吃一些輔食了,而且這小子明顯是餓了,看見那熱氣騰騰地麵條,就跟看見親人似的,可親可親啦~~年若蘭盤腿坐在炕上,把大寶貝往懷裏一擱,弘煦小嘴立刻長得大大的,一臉嗷嗷待哺的樣子。

    出乎胤禛的意料,這麵條的味道居然十分的不錯,燙頭鮮美,麵條滑嫩,還挺好吃的。

    以前在府裏的時候,兩人經常同桌吃飯,不過年若蘭需要時時刻刻的注意著胤禛的需求,布菜夾菜什麽的那是更不用說,可今,從上桌子開始,她是半個眼神都沒給胤禛啊。

    反正桌子就這些東西,愛是不吃唄!!

    年若蘭用著木勺把碗裏麵的麵條杵著碎一些,再放在嘴邊垂涼了,才放到弘煦的嘴邊。小家夥早就等的不耐煩了,跐溜跐溜的吃的那叫一個香甜。

    農家大炕上,暈黃的油燈下,簡簡單單的一家三口吃著簡簡單單的熱湯麵條。

    不知道為什麽胤禛就覺得自個的心特別的暖了。

    然而這溫馨的時光注定是不能再尊貴的四貝勒爺心間留多久的,很明顯弘煦小朋友年齡還小,嘴巴不夠大,偏他還是個心急的。所以就算年若蘭在怎麽仔細,那些湯湯水水們還是向著他的下巴、脖子、衣襟處滴落。

    不過,弘煦有帶飯兜兜,所以他不怕!

    可是,胤禛覺得不雅,覺得惡心啊!

    “他一直這樣?”或者四貝勒還有點震驚。

    “啊?”年若蘭先是一愣,看著胤禛那滿是嫌棄的臉色,方才噗嗤一笑,眯眯著眼睛道:“這算什麽,爺等著吧,更精彩的還在後頭呢!”

    胤禛每次來,弘煦不是被打扮得幹淨靜靜,粉粉嫩嫩的啊,他頂多就是見見孩子,哄他玩一會兒,就叫人抱下去了。哪裏知道,一個這麽大點的小孩子,一日的吃喝拉撒到底有多費勁兒。年若蘭覺得自己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也讓他體會體會,養孩子的不容易。

    忙乎了一日,兩人也累了,胤禛又去打了水回來,是涼的,年若蘭見了便自個又去廚房燒了鍋熱的,兩下兌到了一起。

    把弘煦放在炕裏頭,年若蘭蹲著身子,腦袋向上仰著,眼角高挑,聲音拉的特別細:“孩兒他爹,奴家給您洗腳啊……”

    胤禛的喉嚨驟然一緊,然後沒有絲毫客氣的抬了抬自個的腳丫子。

    年若蘭就像是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給人脫了烏靴又退了白襪就在胤禛以為那雙白嫩嫩的小手要開始為自個破【服務】的時候,年若蘭就笑嘻嘻的從屋裏的角落中搬了隻小板凳過來。

    快速的把自個的鞋襪脫了,年若蘭的兩隻腳丫子,刷地下就伸了進去,正好踩在了孩他爹的腳背上。

    “不是說給爺洗腳嗎?怎麽把自己的也伸進來了?”胤禛直勾勾地看著她。

    “對啊,我給您洗啊!”年若蘭一邊說,一邊用著自個白溜溜的腳丫子在人家的腳背上來回搓磨著。

    感情她不是手洗,是腳洗啊。

    “孩他爹,水溫熱不熱啊,燙的是不舒服啊?”白嫩嫩的小腳丫子那叫一個靈活啊,不但胤禛的腳背,就是他的腳指頭也沒放過。

    胤禛的腳很長,很瘦,腳背上都有青筋,而且他的腳趾縫閉合的特別嚴實,年若蘭就用自個的大腳趾一個勁兒的去蹭人家的指頭,妄圖給趾縫弄開。

    “人都說腳趾頭縫避的嚴實的人,特別能守的住財。”換一個意思就是,摳,吝嗇。

    胤禛聞言唇角掀了一下,然後年若蘭就感到自個的腳丫背上的一塊肉被狠狠地給擰了。

    “啊————”地慘叫聲,活是嚇了弘煦好大一跳,蹭蹭蹭地爬大批炕邊上,一個勁兒的看著底下的眼淚八岔的母親。

    事實證明,四貝勒的腳趾縫不但特別密實而且夾人還特別特別的疼。

    年若蘭今兒就深深滴領悟到了以這一點。

    不行,不能白被夾啊,她得夾過去,於是這兩人立刻化身為幼稚地小朋友,你來我往地弄了起來,讓一盆子水撒了半地。

    小弘煦今兒特別的興奮,因為他被房到了爹娘的中間,感覺特別的有意思,這從他一會兒左瞧瞧,一會兒右瞧瞧上就能看得出來。

    年若蘭側著身子,一手指著頭,一身輕輕拍著他兒子的後背,嘴巴裏麵哼哼著不成曲的溫柔小調,看那熟練地動作就知道這是經常哄孩子睡覺的。

    弘煦望了一會兒風,終是抗不住這有節奏的排打,一刻鍾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年若蘭看著平躺在另一側眼睛緊閉著的胤禛,極小聲的問道:“爺睡了嗎?”

    久久沒有人回答,就在年若蘭以為對方大約真的睡著了時,那頭傳來一聲低沉的唔嗯聲。

    ~(﹁﹁)~~~切,沒睡覺你閉什麽眼睛。

    沒皮沒臉的爬過去,胤禛隻覺得整個身子一沉,便再也不能裝睡了。

    “不好好睡覺,幹什麽呢!”

    你說一個女人大半夜爬你身上是想要幹點啥?黑暗裏,年若蘭翻了一個小白眼兒。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雖然年若蘭現在還沒到如狼的那份上,但駕不住胤禛這段時日忙啊,別看昨兒晚上她叫的血活,那十之□□還是爽的。

    在床上,年如蘭絲好沒有一般女人的矜持,相反,她其實是個非常非常不矜持的人。

    “爺~~~~~~~~~~~~”帶著熱氣的,賊兮兮的聲音在耳朵邊上響起:“你說咱兩要是就這麽抱著,從這滾到炕稍,得滾幾圈?”

    這下子,胤禛可是徹底不能【裝睡】了,兩隻老虎鉗子似的大掌唰的下就扣在那兩瓣翹臀上了。

    “那咱兒今晚就試試!”天旋地轉間,兩人位置顛倒,壓抑而急促的呼吸聲在屋子裏來回逛蕩著。

    “輕點……唔嗯……別掐那…………哼唧唧……”

    胤禛快速的拽過年若蘭的小內內,團吧團吧,就給她堵嘴裏了

    。

    叫那麽大聲做什麽,兒子可是在旁邊呢!

    孩兒他爹,十分的深謀遠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