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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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男人來說但凡是有了不舉陽痿之類的毛病,有時候那是比丟掉性命而更加不能容忍的事情。胤禛還在草原上時就已經現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大對勁兒,然而當時他以為是因為大病初愈精力不繼的關係,但是隨著時間的流轉,胤禛的身體是一日強過一日了,然而,身下的男、根卻似乎沒有跟的上身體的恢複節奏,今日在鈕祜祿氏的身上,胤禛未嚐沒有試驗一把的意思,當然,結果是顯而易見的,過去□□如槍的家什,今次卻是無論如何都硬不起來了。
此時此刻,那跪在地上的太醫已經是汗如雨下了,麵對著胤禛的暴怒,他嘟嘟索索地說道:“回王爺的話,您的脈象強勁,身體十分正常,按理說不應該有這類的毛病。”
“你覺得爺會拿這種事情玩笑嗎?”胤禛臉色漆黑一片,看著太醫的雙眼充滿了殺意。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那太醫嚇得是渾身抖,死死的趴在了地上。
很顯然胤禛此時已經是處於暴怒的狀態了,隻見他披著件單衣,半裸的胸膛正在急起伏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後,胤禛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氣,用著滿是陰狠地聲音說道:“爺給你七日的時間,找出病因,如若不然,哼!”
已經被嚇傻了的太醫:“…………”。
七日之後————
“微臣無能。”太醫臉色顫顫,在胤禛暴怒的視線下,忙不迭地追加了一句:“王爺的身體真的十分康健,您之所以不行,許並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心裏的問題呢!”
胤禛不言不語,看著太醫的目光幾乎是在看著私死人了。
這太醫也是個心眼實誠的,這七日他也不閑呆著,隻道:“不過王爺若想著立刻重振雄風,那麽臣這裏就有一種藥丸,喚名合歡丹,此藥在行房前服下,可使男子精力充沛興奮異常,乃是一種極頂級的□□,不過此藥不可多服,若是用過量了,對身體有損!”
為了自個的項上人頭,他堂堂地太醫院醫判也不得不幹起了推銷□□的買賣。
胤禛臉上的表情變無窮,不知道過了多久後,方才緩緩說道:“把那丹藥拿來。”
太醫趕緊著的就從身邊的藥箱裏取出了一隻青色花紋的細頸瓷瓶。“這裏麵有五粒藥丸,王爺每次隻需要服用一粒便是,不可多用!”
胤禛接過瓷瓶,一場大病讓其從雄風猛男變成了需要靠藥物才能下場的銀槍蠟頭,他的心裏充滿了暴怒不甘與怨恨。
也許是為了證明自個,也許是為了泄這種巨大的負麵情緒,當天晚上,胤禛便用了這個合歡丹,第二天早上,鈕祜祿氏是被從胤禛的院子裏抬出去的。而接下來的第三天,胤禛招了耿氏侍寢,麵對著耿氏胤禛依然不起來,依然要靠著合歡丹來強行行房。
耿氏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被按在床上頂撞著,身上的人與其說是在享受不如說是在泄自個的怒氣,痛苦與驚恐席卷著耿氏的上下,可她還偏偏不敢出一個響聲。
忍耐,她在心裏對自個說,再痛苦也是值得的。
胤禛顯然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他沒有聽從太醫的囑咐,反而大量開始用藥,就像是突然間開始沉迷與女色了一般,每個晚上都會召人侍寢,有的時候是鈕祜祿與耿氏有的時候甚至就是一些熱河行宮的宮女。
蘇培盛看著明顯十分不對勁兒的主子,心裏麵那是焦灼萬分,大著膽子勸了一回,卻被怒極的胤禛一腳踹出去老遠,回去躺了兩日都沒緩過神來。
如此,胤禛夜夜荒唐的過了半個多月,最壞的事情終於生了,胤禛剛剛樣好的身體又開始敗壞了下去,縱情聲色,還是強行用猛藥的縱情聲色結果總是不會太好的。
他吐血了。
“阿瑪——”看著躺在床上臉色青白的胤禛,弘煦被嚇壞了,顯然他以為胤禛是了。
“阿瑪,阿瑪,你難受嗎?”弘煦趴在床頭,伸出自個的小手去摸胤禛消瘦的臉頰,感受這從臉部皮膚傳來的熱感,看著弘煦充滿擔憂的小臉,胤禛陡然清醒了過來,那些壓在心底的負麵情緒似乎也消散了不少。
“阿瑪沒事兒,隻是昨夜受涼,有些咳嗽罷了!”胤禛說著,還象征性的咳嗽了兩聲。
弘煦聽罷,臉上出現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隻見他拍了拍自個的小胸脯,有點高興地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阿瑪你好好養病,等你好了,咱們就回京城好嗎?弘煦實在是太想額娘了!”
聽他提起年若蘭,胤禛的思緒也不禁飄散了開來,依蘭院中種的那些個蘭花已經都開敗了吧,她的肚子應該已經很大了那?是不是依然那麽沒心沒肺的過活著,想著想著,胤禛的表情不知不覺的便柔和了下來。
時間總是能夠衝淡一切,胤禛心裏對年若蘭的不滿也開始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思念,是的!就是思念,胤禛不可否認,在自個因著天花要死的時候,最後在腦海裏出現的不是跟了他半輩子的福晉,也不是他的皇阿瑪皇額娘,而是年若蘭。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不到一定的境況,你永遠都不知道自個心底真正的想法。
“嗯,等阿瑪好了,咱們就回京!”胤禛抬起手摸了摸弘煦的小腦袋瓜。
弘煦小盆友滿意了,於是他就嘿嘿地笑了起來。
胤禛的這塵部純粹是自個作出來的,不過反過來說,他一旦清醒了過來,自然也就不會再向前段時間那樣瘋狂了,於是雍親王爺又開始恢複到清心寡欲的狀態之中,而給胤禛看病的那個太醫也在無聲無息間消失在了熱河行宮中。
時間在不知不覺間走著,轉眼間,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來臨了。
雍親王府,依蘭院中。
年若蘭的臥房內早早地就換上了冬天的家什,地龍火炕暖榻之類的不必多說,沙,地毯之類的也早早就安排上了,最近年若蘭還叫人照圖做了日本的圍爐出來,打算等弘煦回來後,母子兩個能夠一邊圍爐一邊吃著金桔。
或者還可以打打牌什麽的,一定十分溫馨。
“主子怎地又歎氣了?”司棋端了茶盞進來,口中道:“可是想王爺與小阿哥了?”
“本該早就回來的……”年若蘭可不知道胤禛是因著什麽原因拖累了行程,隻當他身子還沒養好:“如今都入了冬,天寒地凍的,想來更不好走了!”
“主子不用擔心無論如何年前總會回來的!”司棋輕笑著說道:“而且王爺那邊不是也來過許多封信嗎?一切都很安好的。”
提起這個信來,年若蘭就一腦子門子沒趣。胤禛送回來的幾封信中,幾乎每一封就隻有一個意思,爺安好,勿念!沒了……而與之相反的則是年若蘭,她可是足足寫了一大摞子的信件,當然其中八成以上是給弘煦的。
就在年若蘭於心底默默吐槽地時候,畫屏掀了簾子,從外麵蹦跳的跑了進來。
“你不是嚷著要給阿書幫忙嗎?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年若蘭看著臉蛋被凍得通紅的丫頭,嘴上道:“這又是上哪裏野去了?”
畫屏姑娘眼睛骨碌碌一轉,有點不好意思地笑道:“阿書嫌我礙手礙腳,就把我攆出來了。”
司棋聽了後立刻嗤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揭穿道:“阿書才不會攆人呢,定是你自個坐不住了,這才跑出來的吧!”
盛夏的時候,年若蘭曾經召了自個名下各個莊子或店鋪中的掌櫃們回京述職,同時也打了替身邊的幾個大丫頭尋摸夫君的念頭,誰想到這因緣沒有落到司棋和畫屏沒身上,倒是落在了書女身上。
對方是個掌櫃,三十多歲,長相成熟,個性精明,管著年若蘭手底下的一家酒樓,他剛上手時酒樓還處於虧損狀態,而他成為掌櫃後隻用了短短半年,就成功的扭虧為盈,可以說是很有商業頭腦的人。
四個大丫頭裏,書女擅做針線,個性嘛說好聽點就是不睜不搶,說不好聽點就是有些懦弱,對方精明強幹些,倒也無妨,正好可以護著柔弱的妻子。於是,這樁婚事年若蘭就準許了,書女與當初的綠琴一樣,正處於備嫁狀態,年若蘭打算過完這個年,就給她嫁。
聽見主子和司棋連番的打趣,畫屏嘿嘿一笑,臉上還真有點紅了,跑到小廚房偷嘴什麽的,說出去真挺不好意思的呢!
“阿書因著弘煦的事情受了不少驚嚇,如今她能夠順利找到如意郎君,也算了了我一樁心事。”
弘煦出事,貼身伺候的小得子,差點沒被抽死,書女自然也得不了什麽好,不過她也是心甘情願的領了罰,雖說這顯現讓她沒了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