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9章 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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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陵氣呼呼回到出租屋,老遠就叫南舍人。南舍人聽出小姐有怨恨,老遠就應道:“舍人在,小姐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劉陵聽到有人安慰她了,她反而不說了,隻是拉著南舍人就要出去。
南舍人不用再問了,小姐心裏不舒服,又要去喝酒了。南舍人也是話語不多的,就跟著劉陵,來到一家酒樓。
這家酒樓經營得更有特色,不但裝修豪華,而且經營的內容豐富。除了喝酒,還有小姐,你可以點小姐唱歌,也可以到樓上喝花酒,還有賭博各種娛樂項目。
到了酒樓,劉陵要了一間包廂,又點一位歌女來唱歌彈曲。劉陵點了她愛聽的曲子,不一會歌女就唱起來。
劉陵喜歡這曲子,一聽心情就平靜一些。劉陵心情稍稍平靜後,就邊喝了兩酒,再問南舍人:“要你查淖妹的情況,查得怎麽樣了?”
南舍人看劉陵的酒杯空了,先為劉陵倒上酒後,自己喝了一杯再倒上,才說:“我觀察了她幾天,有兩地方可以殺了她。”然後南舍人說了兩個地方。
一個淖妹去樂器廠的路上,在靠近樂器廠的那段小路。這段路行人少,如果對淖妹進行突然襲擊。二是淖妹現在的住處。她住在樂府旁邊的一間小房子,而且那一段圍牆保安有漏洞,那裏有一段是保安盲區,從圍牆可以隨便進入,深更半夜去殺了她,那是人不知鬼不覺。
劉陵聽出兩個方案,覺得在小路上殺,不太安全,大白天的,動作再怎麽快,她也會叫兩聲的;雖然是小路,哪能肯定四周沒有人?安全因素把握不大。如果皇宮的圍牆有漏洞,半夜去殺淖妹,那是最安全的。
劉陵端起一杯酒,一口而盡,然後重重地把酒杯迫在桌子上,說:“淖妹多呆一天,我心裏就難受一天。就用後麵這個方案,明天晚上就行動。隻有成功,不許失敗。”
第二天,南舍人精心準備,到了晚上深夜二點,他從家裏出發了。
南舍人他們所在的出租屋,到樂府在個把小時,他算好了,到後大概深夜三點左右,這個時間的人們是睡得最沉的時候,也是最好下手的時候。
深夜的長安街,十分安靜,街道上有的地方點了路燈,路上偶爾有一兩個走夜的人,看不到其它路人。南舍人像個幽靈似的,走的小巷,七拐八拐到了樂府附近。
南舍人到後,先就是觀察情況,看衛兵有沒有巡邏的。
正在南舍人觀察時,突然發現一個黑影,在圍牆那裏鬼鬼祟祟的。南舍人屏住呼吸,觀察他的動靜。隻見那黑影沿著圍牆,走到樂府那一段,一個飛躍就上了圍牆;然後左右觀察了一會,又是一個飛躍,進入了宮內。
看這個鬼鬼祟祟的樣子,肯定不是宮內的衛兵。那這個人是幹什麽的?他怎麽也知道這一段圍牆有漏洞?
遇到這樣的情況,南舍人沒有想到,看來他要影響自己今晚的行動了。
為了完成今天的任務,南舍人要尋找機會,看這人進宮是幹什麽?隻要兩人不衝突,各幹各幹,南舍人相信他也不是什麽好鳥。
南舍人也一個飛躍,上了圍牆。南舍人上到圍牆一看,隻見遠處的一個亭台有一個人走來走去,這深更半夜的,一個人在外麵幹嗎?再看圍牆旁淖妹的房子,那黑影正在那裏撥撒著什麽?
這又是什麽情況?兩人不相幹?還是裏應外合?
南舍人正想著,突然眼前一亮,嚇他一跳,他以為是被衛兵發現了,轉身正準備跳,才發現那是淖妹房間周圍燒起了熊熊的烈火。起火後,那放火的人還不急不忙的才搬離。
此時,南舍人笑了,還有個跟他們想的一樣,要殺了淖妹!
南舍人哈哈笑出了聲來,隻是此時有人叫救火救火,沒人聽見他的笑聲。
有人叫救火了,那放火的人才往圍牆上飛來。南舍人動作快,很快下了圍牆,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南舍人很快回到出租屋,劉陵還沒睡,正等著她的消息。
聽南舍人說,似乎有人跟他們一樣,要殺了淖妹,劉陵哈哈笑了起來,不停地說這就是天意,這就是天意。
“拿酒來,我們倆人喝一杯。”
喝了幾杯後,窗外的天空露出了白光,劉陵走向窗戶,打開窗門,早晨的清風吹進,讓劉陵打了激靈,劉陵清醒了,她問南舍人:“我們不是做夢吧?”
說實話,開始南舍人也不相信,怎麽會有這麽巧的事?但那熊熊的烈火,還有那人逃跑的樣子,看得如此真切,他和相信。“小姐,不是夢,是真的。你要不相,我們現在就可以去看看。”
劉陵當然不相信,就說:“提個菜籃子,我們上市場買菜,順便看看那裏的情況。”
劉陵帶著疲倦的身軀,眼睛還有黑眼圈,提著菜籃子,活像一個家庭主婦,走在大街上。
走到皇宮附近,老遠就看圍牆外有好多士兵手持刀劍,川流不息。這可以肯定,昨晚是真的起了火,發生了嚴重的事件,士兵們才加強了圍牆外的警衛。
但是,劉陵沒看到淖妹的屍體,心裏還是不踏實,問南舍人:“你看到她死了沒有?”
南舍人搖頭:“我隻看到起了火了,那人要往圍牆逃跑,我也走了,沒看到淖妹死沒死。”
劉陵的心懸著了。她隻好帶著疑惑,叫南舍人先離開。在回家的路上,也沒忘了思考問題,她又問南舍人:“除了我們想殺淖妹,還會有誰想殺她?”
南舍人是軍師,他得為小姐出謀劃策,他認真想了一會才分析:“殺淖妹的人,肯定是那不想讓淖妹成為皇上妃子的人,淖妹要是成了寵妃,最傷心的肯定是皇後和衛子夫。皇後現在失寵了,她的對手應該是衛子夫,但衛子夫人好,不會幹這種事,會不會是那位王夫人……”
南舍人分析了一圈,最後也沒有一個肯定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