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嫂子?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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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話那麽多啊。”七殺一件件地把墨隕身上地盔甲拆下。
“喂。我長這麽大。第一次來到這麽荒蕪的地方。身邊還有你這個悶罐子。我話不多我會瘋掉的。你快點拆。拆了我修機甲我就不跟你說話了。”墨隕抓狂道。
的確想想當第一個人類踏足宇宙的時候他是要承受多麽巨大的痛苦。
墨隕看著七殺問道:“你怎麽從來都不穿機甲。你的肉身怎麽會這麽強大?”
“因為我從小生活在這個環境裏。我的基因裏麵就會有這種東西。”七殺把墨隕麵門上的機甲取了下來。
“那我們做個交易。你把你的基因分享給我,我把五行奇門遁甲教給你。以後你就可以參悟空間陣法。而我也可以利用你的長處給敵人致命一擊。如何。”墨隕暴露在外麵身體裹著一層層平衡之力。
至於平衡之力墨隕現在也隻能運用這麽一點而已。他需要迫切的讓身體強大起來。
“好是好,問題是基因這個東西怎麽交換啊。”七殺問道。
墨隕笑了笑說道:“你快點把腿甲卸了等我修好了就帶你去。《天機五行》給你先看著。裏麵的奇門篇你一看就懂了。不過懂了你要教我。”
“好。”七殺抬起墨隕的腿搭在肩膀上。用劍柄重重的敲著。
“哈哈哈。好笨啊你。”墨隕又哭又笑地說著。
他讓七殺放開自己的腿。墨隕從七殺手裏把劍拽了過來。“看好了,這東西要這麽拆。”
墨隕用劍沿著小腿兩側劃了一下。
叮鈴~
“這就開了?”七殺皺著眉問道。
墨隕一臉驕傲的說:“啊,這不就開了。腿甲因為是支撐整個身體的部分,雖然這套機甲是材質很輕的星空沙做成的。可腿的那部分我加了自帶的超纖維軟膜包起來的。所以一劃就開了。你拆估計把我這條腿廢了你都拆不下來。”
七殺聽到這裏把腿甲拿了起來看著。張口想要說什麽。被墨隕堵了回去。
“行了。等我遇到了那樣的材料給你直接做一套比你現在好看的機甲。不要告訴我你不喜歡。但超纖維軟膜不適合做機甲。隻能用來在適合的地方。”
七殺有點不開心的說:“可我想要這種軟的。我覺得舒服。”
墨隕沉默了一會兒,又拿起腿甲往軟膜裏麵注入了一絲玄力。等他再用劍劃是有點費勁。
“好了。我現在材料不夠。不過這東西哪裏都有。等我修好了機甲我們就出發。”墨隕說完便把散落一地的零件又收拾到了一塊。接著他從機甲的手臂上拉開一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大堆工具鼓搗著。等修好了這隻手臂,墨隕才開始一點點焊接。
時間不知道有沒有在流逝。在宇宙中就是這樣。雖然克服了重力和氧氣的問題。但冷暖隻能靠機甲來提供。
很快一天過去了。
地球上,上官峰正在自己家裏聽自己的弟弟上官龍鬥交代著什麽。
“大哥。一會兒見到大嫂和嫂子記得不要提小隕的事。如果她實在問起。你就說你把他找到送去秘境了你這才回來。”上官龍鬥把玩著一塊古樸的玉牌,上麵寫著“上官”兩個字。
上官龍鬥其實是上官家族的家主。這個上官龍鬥可謂上官家的智者。雄才韜略。而上官峰卻是武道奇才。於是上官老爺子就把上官家的《潛龍在淵》傳給了上官峰。而家主的位置傳給了上官龍鬥。甚至連總理的位子早就已經授意了******讓上官龍鬥來繼任。
言歸正傳。
上官峰進去別墅裏麵,問了下丫頭。就徑直去了二樓。
書桌前一個雍容華貴的婦女,正在提筆揮毫。一曲離騷不知道從哪裏傳出。
“墨無好磨缺一硯,
期無歸期少一聚。”
“嫂子好書法。我回來了”上官峰現在書桌前拍手叫好。
此時。屏風後麵出來一個女子。這女子便是墨韻。粉黛美妝,一身旗袍凹凸有致。
“回來了啊。”墨韻說道。
看見從屏風後麵出來的墨韻,上官峰老臉居然紅了。
“嗯。回來了。”上官峰不敢再直視墨隕看著書桌上的字答道。
墨韻走到韓母身旁挽著韓母說道:“那小隕你找到了沒?怎麽沒見他回來?”
“小隕讓我送去蓬萊秘境了。在哪裏很安全。請嫂子放心。我回來就是來報平安的。”上官峰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心道:“龍鬥啊,龍鬥。你知道大哥從不善騙人。萬一被發現了你大嫂會生氣的。”
“你把小隕送去蓬萊秘籍?那是哪裏?”墨韻又一副刁蠻的樣子問道。
“是小隕堅持要去的。說他要努力變強才可能保護母親。所以。。。所以我就送他去了。”上官峰看著墨隕母親的臉色說道。
韓母聽完把手中的筆放在了筆架上笑著看著上官峰鞠躬道:“感謝你為墨期的後代做了這麽多。我想的很開。自從他偷偷拿走了《天機五行》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會有這麽一天的。無妨。孩子長大了。等他累了就會回來的。我們去吃飯吧”
也正巧在這個時候上官龍鬥進來說道:“大哥,父親叫你過去。”
“嫂子,大嫂。我帶你們去吃飯。父親叫大哥有事一時半會二估計來不了。”上官龍鬥笑著跟韓母和墨韻說道。
“好。鬥兒。帶姐去吃飯。你大哥有事就讓他忙。我們兩個一天也沒什麽事整天閑著。不要耽誤正事。”韓母說道。
韓母剛說完墨韻就衝著上官峰的後背喊道:“上官峰,你給我等著。我的賬還沒跟你算。”
聽著這句話上官峰的步伐又加快了些。心想先躲過這劫再說。
上官龍鬥帶著兩位女人去吃飯了。而上官峰來到自己父親的書房。
“父親。我回來了。”上官峰跪在地上說道。
“十六年了。眼看著也快十七個年頭了。你終於回來了?”上官老爺子話語雖然和藹。但言語間的嚴肅讓上官峰無言以對。
“父親。我錯了。孩兒當時年少無知。這些年讓父親擔憂了。”上官峰跪在地上磕了響響的一個頭。
做和說一般重要。至少現在做對我來說舉足輕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