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隱藏多年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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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望無際的海上,七八艘海盜船將無乘坐的團包成了一個團。火炮全部裝填完畢,火藥味伴隨著大海的鹹味彌漫在四周。海盜舉起槍,盯著百地犬一郎,等待著他的答複。
“說吧。你的選擇是死,還是降?”海盜的首領站在船頭對無兩人發出了最後的通牒。
“我們不是傻子,還是能看清敵我差距的。”說著,百地犬一郎舉起了自己的手,“但是我們有一個條件,將我們送到附近的村莊,畢竟在這茫茫無際的大海中漂泊的話,可是非常危險的呢。”
“嘭!”一發子彈射到百地犬一郎的身旁,洞穿了木質的甲板。
“好狂妄的老頭,”海盜首領冷笑一聲,“好吧,我答應你的要求。老二!帶幾個人去接管他們的船,將它們運到豐魚村。”
聽到首領的話,一艘船慢慢靠近到百地犬一郎的船邊,一個個鐵鉤飛來,無數水手登上船將百地犬一郎和無包圍起來。
“你是一個識相的人。”海盜的二當家柴田半兵衛看著百地犬一郎說道。
無和百地犬一郎舉起手,任由海盜將自己綁住。
“將他們關在房間裏好生照看。”柴田半兵衛一邊吩咐道,一邊走向了船舵,“大夥,我們回家!”
“哦!”海盜們看著回村的方向,唱起來屬於海賊的歌曲。
百地犬一郎的嘴角微微上揚,在進入到船內的一瞬間大聲說道:“早就聽聞柴田三兄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義賊!卻沒想到今天落到打劫一個老頭的船的地步。”
甲板上的柴田半兵衛聽到百地犬一郎的話,仿佛勾起了什麽不好的回憶,拳頭握緊,發出劈啪的聲響。
“將這位老先生和那個小兄弟帶下來,好生照顧!”柴田半兵衛吹著海風,心情顯得無比沉重。
“百地老大爺,你認識他們?”看著身旁海賊,無刻意壓低了聲音,向百地犬一郎問道。
“柴田三兄弟,本來是磐戶驛附近的山賊,經常搶劫富人去幫助那些貧困人們,也經常捐贈物資到西邊抵製卡巴內的前線。正是因為一隻這樣,引來了幕府的不滿,金剛郭派出了大量的士兵去招安他們。柴田三兄弟迫不得已歸順幕府。”
百地犬一郎頓了頓,接著說道。
“在月釜山驛一站,他們被幕府的人切斷了後路,大部分的人都命喪卡巴內之手,柴田三兄弟也變成了柴田二兄弟。之後,剩餘的人變回到了故鄉,重新召集人手當起了海盜。”
“怎麽說,這些海盜並不算壞人嘍?那麽他們為什麽還要搶我們的船?難道我們看起來像富人麽?”說完,無便被海盜們推入房間,無瞪了他們一眼,房門便被緊緊關閉。
“為了壯大自己的力量吧,畢竟這種年代,交通全部依靠著甲鐵城,像我們那麽大的船已經不多見了。”
誰都沒有看到的是,百地犬一郎靠向後麵,按下了一個暗格,啟動了開啟船裏卡巴內房間的機關。
“小子,你願意相信我麽……”
聽到百地犬一郎的話,無不禁有些疑惑:“當然相信了,你在說什麽啊百地老大爺,你可是救過我兩次的救命恩人啊。”
“其實,小子,你其實是一個怪物……”
無的表情僵住了,愣愣地看著百地犬一郎。
“當天我救下你的時候,你就已經被卡巴內咬了很多口了。但是我觀察你沒有絲毫病變的跡象。”
“卡巴內利?”無喃喃著,將自己的衣服扒開,胸口像往常一樣,全身上下沒有絲毫卡巴內的特征。
聽到無的話,百地犬一郎也沉默了,半晌才問道:“卡巴內利,你在哪裏聽來的!”
“唉?”無看著表情嚴肅的百地犬一郎,回答道,“無名……我遇到的一個孩子,她就是卡巴內利。”
“無名麽。無小子!如果,讓你選擇幕府和我,你會選擇哪一個?!”
“你!”無想都沒想說了出來。第一,百地犬一郎是他的救命恩人,第二,他並不屬於這個世界,對這個世界的政府並沒有什麽好感。
百地犬一郎笑了,說道:“既然你那麽信任我,那麽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了。”說完,百地犬一郎伸出手,向臉上抓去。一張人皮被他撕下,露出了一個中年人的樣貌。
“重新介紹一下,百地耀夜,百地犬一郎是我的父親。”說著,百地輝夜陷入了回憶,“十年前的九州之戰,我和父親被派往戰場。因為先進的技術和出色的偵查能力,我很快得到了重用。”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都是忍村針對我父親的陰謀,相同的利益讓忍村和幕府聯合在了一起。補給線、後路,全被幕府的兵馬切斷。從出兵的一開始就注定著敗北。”
“父親為了救我,陣亡了……我因此逃生。為了活命,和保持父親的威信,我一直借用著他的身份活著。親眼目睹了卡巴內的凶殘,我知道了,僅靠戰鬥,是殺不完卡巴內的。”
“於是我決定研究卡巴內!將卡巴內的一切都了解清楚。將這種生物徹底消滅幹淨!六年,我奔波整個日之本,研究了六年!你知道嗎?我發明出了解藥,抑製卡巴內病發的解藥!”
“但是很少有人能夠抗住藥效,大部分人都會爆體而亡。僅僅小部分人活了下來,成為了介於卡巴內和人類之間的生物。我將它稱為卡巴內利。”
“但是這不是很好笑嗎?為了拯救人類,卻研究出了另一種怪物。我對我的研究陷入了迷茫,但是我又振作了起來。因為,我看到了你!在海邊發現你的時候,你整個身上已經被咬的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
“無奈之下,我隻好將手中的解藥注入到你的體內。令我奇怪的是,解藥並沒有起作用,你卻沒有變成卡巴內的跡象。突發奇想的,我將我改良後的卡巴內病毒和你的血液混合在了一起,卻發現你的血液在吞噬卡巴內病毒!”
“如果你的血液能夠大規模培養,或許!能夠成為真正對付卡巴內的解藥。但是現在首要的任務,是將這個腐敗的幕府推翻!如果這個幕府依舊殘留,我們被發現後將永無寧日。所以說,無,請幫助我吧!”
看著變了個人的百地,猛地接受那麽多信息的無有些吃不消。
“好……”無點點頭,答應了百地耀夜,最起碼這樣的話,就不是他一個人在戰鬥了。
百地耀夜看向窗外,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喃喃著:“時間應該到了。”
“砰砰!”劇烈的擊打聲在甲板內響起,海盜們來到暗道的入口出,緊緊盯著出口。
“什麽情況!發生了什麽!”海盜們焦慮不安盯著甲板,“難道除了這兩個人以外,船上還有其他的船員?”
“嘭!”暗道的門被敲裂,一隻卡巴內從裏麵衝了出來。撲到一個海賊的身旁,張開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好痛!好痛!”被咬的海賊尖叫這,舉起手中的短刀向卡巴內腦袋紮去。
“去死去死去死!”卡巴內的腦袋被紮出十幾個血洞,但是對於本體來說卻毫無影響,依舊對海賊撕咬著。
“那是什麽!怎麽打不死!”
“那是卡巴內!那就是西方的卡巴……”一個海賊目瞪口呆地站著,話還沒有說完,另一隻卡巴內便從暗道口飛出,咬在了那個海賊的脖頸上。
血液濺了卡巴內一身,猩紅色的血液配上金黃色的心髒顯得猙獰無比!
一共三隻卡巴內,對上六十名海賊!二十倍的人數差距依舊沒有對海賊帶來多大優勢。
親眼目睹幾個同伴被卡巴內咬死後,海賊們徹底崩潰了。
這根本不是同一級別的戰鬥啊!
聽到嘈雜聲柴田半兵衛趕到,剛準備發號施令命令大家安靜的他,卻在看到卡巴內的一瞬間僵住了。雙腿一軟,跪在了甲板上,雙眼流露著無比的恐懼!
卡巴內看著跪倒在地的柴田半兵衛,放下手中咬過的海盜,慢悠悠地向他走去。
“不要不要不要……”可是柴田半兵衛仿佛丟失了自己的靈魂,一動不動,自言自語著。
這時,船上關押著無兩人的屋子房門被無一拳打碎。
“喂喂!耀夜大叔,果然像你說的一樣,雖然我沒有變成卡巴內利,但是卻擁有了和卡巴內利一樣的體質。”無看著自己和無名一樣強大的力量,不,準確來說,他現在的速度和力量,還要在於全盛時無名之上!
眨眼間,無便來到了第一隻卡巴內的麵前,拔出百地耀夜給他的能夠刺透卡巴內心髒的匕首,刺入卡巴內的心髒。卡巴內的心髒化成碎屑,順著匕首,流入到無的體內。
第一個!
再一回神,無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另一隻卡巴內的背後,左手一拳落下,將卡巴內打到地上,緊跟著右手拿著匕首插進卡巴內的心髒。
第二個!
還有!當最後一隻卡巴內對黑田半兵衛,伸出手的一刹那,無出現在卡巴內的麵前,左手瞬間擒住卡巴內舉起的右手,右手的匕首順力刺出。將最後一隻卡巴內的心髒攪碎!
第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