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下到團，營連指導員”這是當年解放軍建設初期就用過的方法，現在又用了起來。

    國家主席說這個，態度已經很明確了——你願意跟著政府走嗎？

    如果吳文祥接受了這個改製，那麽，就相當於他加入了政府一邊。如果吳文祥不接受，那麽他就不能再呆在解放軍中。

    吳文祥猶豫了一下，歎了口氣，說：“主席，這個問題，我還要想一下。如果沒有別的問題的話，我就不參加接下來的會議了。”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吳文祥同誌你可以參加討論。這件事情，很重要。”主席說。

    吳文祥點點頭：“主席您請說。”

    頓了一下，主席說：“既然是讓各個幫會幫助解放軍作戰，那麽怎麽協調指揮的問題，我希望可以聽聽吳文祥同誌你的意見。”

    “不謀全局者，不足以謀一域。各個幫會的領袖或許不乏英才，但是他們到底隻是一個小團體的指揮者，難以謀全局。指揮，還是隻能靠解放軍。”

    “這是你說的。”主席點點頭。

    吳文祥麵色不動，但是在心中卻是無奈。

    作為二十一世紀最優秀的幾個國家領導人之一，這個主席隻用了幾分鍾就把吳文祥逼到了死胡同。

    和這些國家高幹開了兩個多小時的會，基本確定了改軍製和幫會法案的草稿。

    然後，吳文祥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沒有參加之後的宴會。

    是否跟著政府幹這個事情，吳文祥還沒有辦法下定決心。

    走在帝都的大街上，看著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吳文祥覺得自己有點迷茫。實際上，這是他第一次來到帝都，做的居然是決定國家、民族命運和前途的決定。

    沿著中和諧南和諧海，沿著西街，吳文祥慢慢的往前走。

    這個地段，可以說是帝都最繁華的地區之一。帝都當了中國幾百年的國都，新中國建立之後，也對這個城市進行了大規模的建設，西街也一直都是核心城區。在這裏，有這傳統和現代的融合。

    正在吳文祥在街上閑逛的時候，他遇到了一個人。一個男人，拿著兩個冰淇淋，笑眯眯走向吳文祥。

    “你們人類的科技真有意思，這東西可比我們龍族的食物好吃多了。”燭衍將一個冰淇淋遞給吳文祥，“請你的。”

    吳文祥返回帝都的時候，燭衍也和他們餓一起回到了帝都。本來吳文祥以為他會直接回到六號失落之境，卻沒有想到，這貨居然還在帝都。看起來，他過得還挺瀟灑。

    “走吧，我知道你心中的困惑，我們邊走邊聊。”燭衍說。

    吳文祥點點頭，和他一起沿街散步。

    兩個大男人，各拿著一個甜筒，悠閑的走在大街上。燭衍穿的是一身運動裝，很普通。吳文祥則是程序猿專配的短袖和牛仔褲，同樣是泯然眾人。但是兩個人聊的卻是大事。

    燭衍介紹了龍族的曆史，或者說，他們和《文明遊戲》，和幾個大的種族的曆史。

    龍族進入《文明遊戲》的時間比較早，他們進入的時候，隻有兩三個種族，其中就包括天使神族。

    本來，龍族是本著hé píng友好的原則和他們交往，天使神族在一開始也沒有敵對龍族。但是，隨著深入交流，雙方的分歧變大。

    天使神族的社會體係和龍族完全不一樣，龍族是一個全民都有自己的獨立的靈海的種族，而天使神族則是隻有少數人有類似於靈海的器官。也就是說，對於龍族的個體而言，每一個個體在最一開始是一樣的，隻有在成長的過程中分出不同的階層。而天使神族從出身開始就不一樣，一些人出身是戰士，他就永遠是戰士，而有的人出身是奴隸，他就永遠是奴隸。

    同時，天使神族的少數人，他們有一個叫做“母體”的器官，作用類似於靈海，但是卻是這少數人掌握，和其他的人共用。也就是說，其他的人利用母體的力量，要經過他的允許。

    這一點在平時沒什麽，就算是對於三階生命體也沒有什麽，但是，想要升到四階，就不得不借用母體或者靈海的力量。

    這成了兩族的一個巨大的矛盾，對方的社會形態存在，就會對自己的社會形態產生衝擊。

    再者，對於天使神族而言，他們希望發展信仰，因為這可以壯大“母體”。但是，對於龍族而言，他們不希望有信仰封神的人存在，這會降低低熵體的熵，讓靈海的產生變困難，這對龍族老說是致命的。

    意識形態和種族生存的根本矛盾，讓兩族開始了漫長的戰爭。然後，陸續有一些種族加入《文明遊戲》，兩族的戰爭變成了兩個陣營的戰爭。他們分別稱自己為“神聖種族”和“虛空種族”，即使天使神族所在的陣營和龍族所在的陣營。

    在七千年前，在六號失落之境，這場戰爭終於迎來了第一次決戰。天使神族會同魔族、蟲族和命運神教、烈火神教、真理神教，在六號失落之境埋伏準備奇襲天使神族母星的龍族祭祀團。

    這一戰，龍族祭祀團幾近全滅，魔族隕落三位魔神，天使神族秩序、審判、和守護三位創世天使隕落。命運神教主神命運之神隕落，烈火神教主神和祂的祭祀團全滅。真理神教的主神真理之神受重創而沉睡。

    “為了集體的利益而犧牲自己的利益，這對於你們人類現在的道德而言還有點難以接受。”燭衍說，“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可以。你是有靈海的人，我在你的靈海中，看到的是光明。人類能有你這樣的個體，是一種xìng yùn。”

    “你是想我把人類帶向虛空種族一邊？”吳文祥問。

    “是。”燭衍點頭，“非常抱歉的一點，我曾經讀取過你的記憶，在你進入我的遺跡的時候。你的記憶中，有很多很美好的記憶，或者說有很多的你們人類社會給予你的愛。這也是你會這麽快就領會到龍屬性的真諦，創造出新的職業的原因。我想，你會接受我的建議。”

    吳文祥低頭不語。

    龍屬性的真諦是什麽？其實很簡單，就是“人人為我，我為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