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你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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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森,別聽他的。”傅言梟對驍易森說完,然後神色淡淡的瞥了秦朝一眼,道:“我今晚不想喝酒。”

    秦朝被傅言梟那淡淡的一瞥震懾住了,縮了縮腦袋,嘀咕道:“吃肉不喝酒的人生,跟鹹魚有什麽區別!”

    驍易森跟秦朝站的近,便聽到他小聲的咕噥,好笑又好氣,抬腳踹了一下他的屁股,道:“老子什麽時候說不讓你喝酒了?除了留著討娶媳婦兒才能喝的那幾瓶,其他酒你隨便喝啊!”

    我饞的就是你那幾瓶酒。”秦朝哼哼著拍了拍屁股,斜睨了驍易森一眼,道:“話說,你為什麽執意要把那幾瓶酒留著娶媳婦兒才能喝?難道說這裏麵有什麽特別的含義?或者說,那酒是加了某種料,比如說壯陽,能讓你在新婚夜一展雄風,百戰不衰?”

    雖然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很想笑。

    去你的!”驍易森臉上浮現出一抹可疑的紅暈,不過很快便被他掩去了,抬腳又在秦朝的屁股上踹了一記,便轉身走出唱歌房,邊走邊道:“你們再玩一會兒,我去安排人宰羊,等晚餐準備好再來叫你們。”

    驍易森離開後,秦朝又開始霸占話筒,連續唱了七八首歌。

    顧念坐在傅言梟身邊,一邊聽秦朝唱歌一邊吃零食,嘴巴一直沒停過。

    傅言梟看了一眼茶幾上堆成一座小山的各種堅果殼兒,皺了一下眉,在顧念剝了一個夏威夷果要往嘴裏送的時候,傅言梟道:“堅果吃多了也會上火,不能再吃了。”

    顧念不舍的看著手上剛剛剝好的夏威夷果,內心掙紮了一下,試圖跟傅言梟商量:“我吃完這個就不吃了,可以嗎?”

    都已經剝好了,不吃豈不是浪費?而且反正都吃了這麽多了,多吃一個也沒關係吧?

    傅言梟態度堅定:“不行。”

    那,這個……”顧念看著手上的這顆奶白色的夏威夷果仁,臉上露出了幾分為難之色,可下一瞬,她便感覺指尖一陣濕熱,手上的夏威夷果已經不見蹤影,抬眼看見傅言梟自顧自的吃得香甜,才反應過來是他叼走了她手上的夏威夷果,還很流氓的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指尖。

    味道還不錯。”傅言梟嚼完,舔了舔唇角,然後對顧念道:“再給我剝幾個。”

    顧念:“……”

    十分鍾之後,茶幾上由各種堅果殼堆成的小山又被堆高了不少。

    顧念一邊剝殼一邊偷偷瞄傅言梟,他越是吃得津津有味,顧念就越是覺得怨念。

    又過了幾分鍾後,小盤子裏的堅果都被吃得差不多了,顧念終於停下來,搓了搓有些酸麻的手指頭,道:“上火的,不能吃太多。”

    感覺這種很香脆的東西真的能吃上癮,根本停不下來。

    傅言梟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注意到她揉搓手指的小動作,怔了怔,心裏頓時生出幾分心疼來。他不安的看了顧念一眼,臉上露出一絲懊惱之色,低聲對她道:“都怪我一直讓你剝殼……手痛嗎?”

    他想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可突然想到了什麽,又立刻止住了這個念頭,垂在兩側的手暗暗的握成了拳,好一會兒才鬆開。

    顧念見不得他這副自責懊惱的模樣,略微牽動了一下嘴角,搖搖頭,道:“不痛,有一點點麻而已,很快就沒事兒了的。”

    陸清寒本想過來拿幾顆杏仁吃,沒想到小盤子裏已經空了,隻有一些瓜子和糖果了。掃了一眼茶幾上堆成山的果殼,愣了一下,驚詫的道:“念念,你是鬆鼠精嗎?吃了這麽多堅果,等會兒還要不要吃晚飯的?”

    顧念抽了抽嘴角,尷尬的笑了一下,並沒有解釋這一大堆的堅果殼也有傅言梟一份功勞,隻是不動聲色的瞄了他幾眼。

    喏,你的果汁,多喝點兒。”陸清寒並沒有注意到顧念的小眼神,她將顧念的櫻桃汁遞給她,關心的道:“這堅果雖然好吃,但是你也得有個節製啊!你看你吃了那麽多,明天肯定喉嚨痛!多喝點果汁潤潤嗓,晚上回去泡一杯涼茶降降火……”

    顧念乖乖的點頭,道:“知道了。”

    這時,驍易森上來通知他們下去吃晚飯了。

    晚飯不止是烤全羊,驍易森還吩咐廚房做了兩桌菜。這兩桌菜是由三個廚師共同完成的,三個廚師來自不同的地方,所擅長的菜係也不同,所以這兩桌菜囊括了三種菜係,南北特色,看起來十分豐盛。

    一頓飯吃下來,每個人都吃得飽飽的,將近十點鍾才結束晚餐。

    在莊園裏稍做休息,大家便開車各自回家了。

    玩了一天,顧念有些累了,回程時在車上便忍不住歪頭靠在傅言梟肩膀上眯眼睛。

    靠了一會兒,小腦袋突然在傅言梟的頸窩處供了供,又湊近他胸前嗅了嗅,像一隻小奶狗似的,嗅了一會兒,皺著眉哼唧:“你身上一股什麽味兒啊?”

    平時傅言梟很注重個人形象,又愛幹淨,身上總是有一股很清冽好聞的味道。顧念很喜歡傅言梟身上的味道,可不是現在他身上的這味兒。

    傅言梟眸色微微一變,又不動聲色的收斂住情緒,轉頭看向窗外,道:“可能是剛才圍著烤肉吃,身上被炭火熏出味兒了。”

    說完,他降下了車窗,讓微涼的夜風吹進來,試圖將他身上的味道吹散。

    是嗎?”顧念湊近又聞了聞,皺著眉道:“好像不是炭火熏出來的味道吧?沒有孜然等香料的味兒。”

    她沉吟了片刻,突然道:“我感覺是香煙的味兒。”

    傅言梟心頭一緊,屏著呼吸等待她的下一句疑問。他以為她會問他因為什麽抽煙,卻沒想到她問的是:“晚上誰挨著你坐的?”

    傅言梟愣了一下,眨眨眼睛,道:“左邊是小四,右邊是易森。怎麽了?”

    顧念咕噥了一句什麽,然後道:“肯定是秦小四在抽煙吧?這家夥是個煙囪嗎?他究竟抽了多少煙才把你衣服熏得味道這麽重啊?”

    傅言梟臉上很快就恢複了自然的笑,點著頭道:“嗯,他就是煙囪。”

    說完,他緊了緊她身上的外套,道:“冷不冷?”

    晚上氣溫稍低一些,再加上開著窗戶有風吹進來,確實有點冷。

    顧念抱住傅言梟的手臂,緊挨著他,道:“貼著你就不冷。你身上熱乎乎的,像火爐一樣。”

    要是平時,傅言梟肯定伸手將她摟緊了,可現在他卻沒有動,生怕讓她聞到他指尖的煙味兒,以及血腥味兒。

    有些味兒,很難洗幹淨。

    ……

    回到家時,隻有幾名保鏢在值夜,其他人都已經睡覺了。

    唐乾下了車,跟顧念說了聲,便徑自上樓回房休息去了。祁夜要送陸清寒回家,並沒有跟他們一起回來,或許今晚不回來了也不一定。

    顧念剛剛在車上差點睡著了,這會兒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下了車踉蹌了兩步才站穩,等傅言梟走到身邊時,她便摟住他的手臂,恨不得整個人都倚在他身上,讓他背著走。

    很困了?”傅言梟偏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低聲道:“那就快點回房洗澡睡覺吧!”

    快不了。”顧念因為太困倦,聲音軟綿綿的,像是在撒嬌,她道:“我走不動了。”

    女生通常這麽說,就是想讓男生抱。

    顧念也是這個意思。

    往常不用她的任何暗示,傅言梟早就主動抱她進屋了,可現在她都暗示得這麽明顯了,傅言梟竟然在猶豫!

    拖著她又走了幾步,才終於停下來,暗暗歎了口氣,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往裏麵走。

    顧念雙手懶洋洋的圈住傅言梟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胸前,呼吸間全是他身上的味道,除了煙草味,似乎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總之不好聞。

    被傅言梟抱回臥室,顧念便先將他推進浴室,道:“你先去洗,你洗完我再洗。”

    她很不喜歡此時他身上的味兒,說不出什麽味兒,就是不喜歡,恨不得他立刻去洗掉。

    傅言梟怔了怔,然後深深的看了顧念一眼,轉身大步走向浴室,走到浴室門口時,頓了頓,道:“幫我找拿條浴巾來。”

    顧念擺著手催促他:“知道了!你先去洗,我等會兒拿給你。”

    她在倒了杯熱水放在茶幾上涼著,這才去衣櫥裏找浴巾。

    傅言梟的浴巾有很多,除了紅色,其他各種顏色都有一條,很是花哨。

    顧念隨手拿了一條淡藍色的,又幫他拿了一條內褲,給他送去浴室。她推開浴室門,不好意思朝他光溜溜的身子看,便別開眼,道:“浴巾和內褲都給你拿來了,放在衣架上,你等會兒自己過來拿。”

    傅言梟站在花灑下,任水從頭頂衝刷下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若有似無的“嗯”了一聲。

    顧念立刻轉身走出浴室。

    平時傅言梟衝澡都挺快,幾分鍾就搞定了,可今天卻有點磨嘰,十分鍾過去了,還能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