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莫名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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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自大國,一凡一路走著,一路思考著未來,這不免覺得好笑,隻要有路,哪裏都是未來。不過他感到幹渴難耐了,此時看到一個人騎著棗紅馬,頭戴小氈帽正在慢悠悠的走著,似乎在趕路又似乎就是在那裏展露颯爽英姿,一凡過去問附近是否有水源可以飲用,那人很不高興,下馬來怒氣衝衝的對一凡說:你鄙視我。便從腰間解下水壺,說這是千年龍王酒,你隨便喝便是,我們這裏就是窮的隻剩下享受不盡的財富,哈哈。一凡很困惑,我隻是口渴,你卻贈我以酒,酒可以解渴嗎?
一凡一路走去,見到人們都是懶洋洋的,各種享樂,有的非常無恥,竟在大眾廣庭之下視若無人的男女之間互相罵俏。人富足而後可以多罪孽,一凡在酒家用餐,身邊的一位禿頭老男人正在約會一位小姑娘,不時耐不住挑逗幾番。轉頭看向別處,一位年輕人正要叫來兩碗萬年女兒紅,一碗自己喝,一碗倒在地上玩,兩隻大王八,一隻自己吃,另一隻喂狗。
正在看的莫名其妙,桌子被“啪啪”拍了幾下,“小子,這張桌子,你大爺用習慣了,你去另一邊”,一位鑲著大金牙的浪蕩老爺,嘴裏叼著雪茄,身邊占著一位彪炳大漢。一凡正在猶豫,“怎麽?不樂意?這家店我都能買下來,你懂不懂?”那位老爺一陣嗬斥,一凡說:這在酒家用餐,坐在哪裏都是客,我又何必計較哪張破桌子。那身邊大漢聲如洪鍾的怒斥道:放肆!一凡正要起身離開,那位大爺已把大手掌擋在他胸前,“小子,你很會白話,看過這些錢嗎?”說著甩出大捆鈔票,在一凡胸前啪啪摔著,“如果沒有錢,別裝,孫子”。
正在此刻不知道怎麽脫身時,一隊人馬氣勢洶洶的趕到,都拿著槍和鐵鍬,一位軍官樣子的人站在店中央,登在一把椅子上,大聲說:諸位到別處用餐,吃過的一律免單,這家老板為非作歹,我現在就要為民除害,砸了這家藏汙納垢的酒家。身邊幾人放槍,“啪啪”,剛才還是左擁右抱的男女,神氣逼人的老爺們都如鳥獸散。一凡也沒有見過這場景,隨人群而去。
那軍官看到一凡便叫住他,“你留下,看我們砸店”,一凡一臉疑惑驚恐,“不為什麽,就是助助興”,軍官接著說道。此時大隊人馬已經開工,稀裏嘩啦,劈裏啪啦的,登時店內已經麵目全非。原來這軍官不小心摔壞了一隻杯子,酒家竟要他賠償50兩白銀,真是太歲頭上動土,竟不知這位爺竟是開國大將之後。
人們縱情享樂,不想也生出種種是非,難道不會弄得天怒人怨嗎?一凡路上走著,似乎太平盛世,隻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也會不斷看到有人急速開著野馬車橫衝直撞,那些少爺們以此取樂,那些公子們以此哄著車內佳人笑。一輛疾駛的豪車正在路上,“噗通”一個蓬頭垢麵的家夥跪在路上,一個急刹車,帶著墨鏡、梳著小辮子的人下車了,正要出手打人,跪著的家夥遞上狀紙,說要向相爺伸冤,相爺從來都是為民請命的好官。其實相爺被驚到了,在車裏遊魂未定,接過狀紙根本不知道什麽冤屈什麽罪狀,令人不要理會,車繼續疾駛而去。
一凡正在看著此中場景出奇,不一會幾個警察將那人帶走,看著一凡呆著的樣子,嗬斥道:快滾,找死嗎?一凡一邊應著一邊走開,此種種事,讓人感到莫名其妙,正在此時,迎麵飄著一麵大旗,上麵一行大字:莫名國永垂四方,果然名副其實。可是,一凡正在走著,卻被幾名警察抓住,“你在本國實在很不合適,奉命帶你出國”,警察說道,一凡很是納悶,“你知道的太多了”,警察給了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