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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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透明的蔚藍天空無限延伸,籠罩在街區上方。北山的秀麗山峰俯瞰大地,鋪展在山頂上的殘雪,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
五月,從高地吹來的清風,幹爽怡人。
這裏是A市。
在那青色山巒圍繞下的A市,是有名的北山登入口,人們稱之為山之都。而且它本就是發展自古代諸侯居城的古老城鎮,曆史悠久。
市區內有多出諸如東陵國的遺址等名勝古跡,現今作為國家排名第二的商業城區,人口密集,市區郊外也被開發為廣闊的住宅區。
她們兩人,田香香和夏七星,正是位於A市內一高的二年級學生。
平日的這個時段,一般都不會有高中生們在這附近閑逛。然而收銀員卻毫不在意似的。夏七星邊聽著她唧唧咕咕地重複菜單,邊轉身向後。
這間快餐店就位於車站前。無所事事的兩個人,回到車站之後,夏七星覺得無論如何得找個地方談談,邊走進這家常來光顧的店,然而……
跟隨自己而來的田香香看上去不怎麽有精神,她靠在貼有海報的牆邊,眼神有些黯淡。
夏七星將手肘擱在櫃台上,若有所思地注視著讓。一會兒,她再次轉身麵向店員。
抱歉、再多加杯可樂。”
店裏比預計得冷清,畢竟還未到中午的用餐時間。時鍾剛敲過十一點而已。夏七星端著餐盤走上二樓,在靠窗座位上坐下,然後吊起眼梢瞅著隨後入座的田香香。
怎麽了嘛?你比較想要雞蛋卷嗎?”
田香香用手支著臉頰,凝視著玻璃窗外回答。
昨天吃過雞蛋卷了。”
昨天?”
夏七星情不自禁地向前探出身。
昨天?!你果然沒去學校!”
什麽‘果然’嘛!我才要問你,為什麽七星你會在那種地方?”
夏七星鬧別扭地撅著嘴。
因為數學課自習,我就翹課出來了。”
自習?為什麽?”
天知道,數學老師好象有什麽不滿,拒絕來學校。”
拒絕?……啊!又是你惹的麻煩吧!不可以的!教數學的老師不是新來的叫做吉祥的老師嗎?才一上任就被欺負成這樣,太可憐了!”
我哪有欺負他!是他先跟我過不去的!”
一頭熱血冷卻下來的你還真可怕。”
不要你管。”
夏七星當真發起小孩子脾氣,鬧別扭地把頭撇向一邊,咬著可樂的吸管說道:“先不提這個,你的事比較重要,香香!”
什麽事?”田香香問道。
香香,你不去上學的理由是什麽?”
……”
田香香的表情略顯陰沉,夏七星不發一言地打量著好朋友,將擱在桌上的紙杯挪到一旁。
這兩天你都上哪兒閑逛了?”
田香香沒有回答。
……真是的……”
夏七星長歎口氣。
打電話去你家,你媽媽卻說‘讓和平常一樣去上學了’,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搞什麽就到處找你。最後卻發現你在那種地方跟人……你很不對勁啊”
不對勁?”
田香香微微探出身。
我很不對勁嗎?”
……”
夏七星淡淡地看了田香香一眼,隨後用手托著腮幫子,將目光移向窗外。
算了,你以前就一直比其他人奇怪。”
田香香很沒氣勢地緊抿著唇作為回應。她從剛才開始就不怎麽有精神,也很少開口。
現在還沒換班,該不會是五月病作祟吧。還是頭回看到你那個樣子呐……打架什麽的,一點都不像你的為人。”
這不是原本那個脾氣溫和,總是勸阻別人爭執的田香香。
有什麽心事就說出來吧,有什麽煩惱的事也可以告訴我啊!就算兩個人做不了什麽,但至少心理會舒服點。”
七星——”
你拒絕上學的理由是什麽?”
我沒有拒絕。”
夏七星有些生氣。
你什麽意思嘛?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