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失控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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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三兩兩的喪屍從其他方向那向那棟房子聚集。

    天氣依舊很是炎熱,從來沒有過的炎熱,至少在林曉活著的十幾年來她覺得從來沒有像今年一樣熱過。

    世界變了啊,是啊世界真的變了啊。

    看了很久站了很久,汗水一滴一滴的的滴下,口舌幹燥,林曉最後沉默著轉身下樓,自己給自己倒了兩杯水喝,然後回到房間仿佛沒有什麽事般午睡去了。

    最後高峰還是回來了,是在已經天黑有一段時間大概八、九的時候後來的。

    整個人渾身帶血,這次不隻胸膛再次被傷,後背也有四道深可見骨的傷,左手更是隻剩一小截下胳膊,一路流血翻牆跳如牆內後人立即就昏迷過去。

    林曉聽到聲音趕下去看到高峰時高峰臉色蒼白,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傷得比第一次遇到時還要重,身體破破爛爛的。後背的傷感覺是被利爪抓過,但傷口卻像是被刀割的,左手整齊的切痕斜度跟後背上其他四道傷口一樣,什麽利爪跟刀一樣?

    看到這個樣子的高峰林曉還以為已經死了,可能是本是異能者的原本,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右手旁邊掉落一顆差不多鳥蛋大小的晶核,猛然一看到林曉還有些稀奇,但也僅限於稀奇。以前高峰得到的最大也就拇指大小晶核,這麽大的晶核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撿起晶核,把高峰盡力的抬回大廳,小心的讓他躺在沙發上,把晶核放在他手中。

    晶核一放在高峰手中很快就散發出白色瑩瑩的流光,身體下意識的就去吸收晶核的能量,看到這林曉鬆了空氣,連忙去把外麵院子裏的血跡連帶血腥味衝掉。現在的喪屍對於一點點的血腥味,就能讓它們如聞到蜂蜜的蜜蜂一樣敏感。

    把地上的血衝掉,連帶牆壁上粘著的都擦幹淨後林曉回到大廳時,高峰手中的胸口和後背的傷口已經奇跡的愈合了,就是被切掉的左手不見一絲愈合的跡象,傷口還是保持原樣,雖然不再流血林曉還是覺得血淋淋的。

    晶核散發出的流光熄滅了,縮水了有一大半這樣。

    把這個晶核拿在手中仔細的看了又看:怎麽不吸收了?

    “高峰?高峰?”試探叫了幾聲高峰還是沒反應,傷口都恢複了呼吸、心跳還是很微弱,光滑完美的臉蛋蒼白得嚇人,眉頭輕皺,臉色好似十分痛苦,林曉從來沒見到過這樣的高峰。

    想了想把手中的晶核放在左手的傷口處,誰知晶核一沾到傷口瞬間散發出比剛才吸收時還要耀眼的光明,這一切隻是一瞬間的時間,等林曉再定眼一看的時候晶核消散不見了!

    “高峰!高峰!”林曉心慌的喊著高峰的名字,手推了對高峰的身體,誰知手一碰林曉直嚇一跳,燙,好燙的體溫,就跟身體在燃燒一樣!

    林曉心中一驚,剛要把手回來手腕就被人緊緊抓住,力道大得感覺手幾乎要斷掉。“唔~”悶哼一聲,手碗痛得臉色發白卻緊緊咬著下唇不敢叫出聲了。

    高峰也就在這一瞬間睜開眼睛,眼球肉眼可見的在變化成像喪屍一樣的濁白,很快又恢複清晰,把手中的東西一拉,瞬間的跌入懷中。

    手從腋下扣到肩膀,臉色猙獰的盯著因為這些動作而暴露出來的脖子、肩膀大片肌膚,齜牙咧嘴發出,“呃~”眼神不時閃過掙紮。

    他,他這不會是…喪屍化吧?!異能者也還會變成喪屍?!先前受傷怎麽不見會這樣?林曉慌了,這才意識到問題的重要。手抵在高峰胸膛想,要掙紮跑出這個懷抱,可是她這點力氣絲毫也動搖不了高峰。

    “高峰!高峰你醒一醒!”感覺身體漸漸被拉下,離高峰的頭顱越來越近,林曉勉強抵抗著。

    “呃~”高峰一個翻身,從沙發上掉落把懷中的人壓在身下。

    吃!吃!吃!吃!腦海中逐漸被這一個念頭占領。

    “嗯~”林曉再次悶哼一聲,高峰人高馬大的差點沒把她給壓扁了。

    從齜牙咧嘴的口中流淌出的液體滴落在肩膀上,瞬間林曉就回過神,不!

    手推著高峰的身體,可她力氣還是對他撼動不了絲毫,“別吃我,求求你別吃我!”抵抗無用後眼淚流淌出來無助的祈求著。原本她已經像好了,死就死吧,人終究都是會死的,可她真的不想被吃掉,不想像那個瘋掉的鄰居一樣被吃掉,更何況是被她救回來被她當成能讓她支撐下去支柱一樣的高峰吃掉,她無法接受。

    身下人的哭泣再次喚醒起高峰快要消散的意識,堪堪抵抗住了想要把人吞吃撕咬嚼到身體中的食欲的欲望。身體中相互對峙的兩股力量幾乎要把他的身體撕碎,兩股力量中有一股是從晶核散發出來的,也就是晶核的力量讓他得到補充意識還保留著最後一絲清醒。

    “啊~”高峰發出一聲跟喪屍一樣奇異的吼叫。顆晶核的力量不是無盡的,已經幫不了他抵抗不了多少時間了,撕咬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兩股力量在身體離流竄,如一條條小蛇在身體內流走一般,身體經脈凸現。

    身下的人還在扭動,還在哭泣,高峰已認不清身下的人是誰,身體在身下人的扭動下快速另一股欲望,這股欲望不同於想讓他把身下人吃掉的欲望,這股欲望來自他身體本身,可受他控製,同時他也放任這股欲望逐漸變大。

    把身下人礙眼的衣服撕碎。

    林曉察覺到和剛才反應不同的高峰,對她的限製更是放鬆了不少,立馬手腳並用的掙紮著,“高峰你醒醒,醒醒!”

    對於身下人的反抗高峰很是煩躁,長腿夾緊身下亂竄的雙腿,隻剩一臂的手把身下人掙紮的雙手抓到頭頂,低頭用口繼續撕扯衣服。

    林曉意識到了這時的高峰想要做什麽,她哭喊著,祈求著。

    高峰鬆開製止著對方的雙手,把身下人剩下的最後一點薄薄的衣褲撕掉。然後再把自身的也三下五除二快速的脫掉,扣住身下女人他一手就能掌握的腰肢,對他知道這是一個女人。

    用膝蓋輕而易舉的分開緊緊夾著的雙腿,欲望埋進他想放進去的地方,毫不留情的刺穿那微弱的薄膜,放任欲望進進出出,身體不斷起伏。

    好痛,真的好痛,痛得林曉感覺她就要死去了,失去理智的哭喊,尖叫,祈求。手拍拚命打著,抓撓著,高峰被抓得血淋淋,但很快有恢複如初。

    原本高峰是想把掙紮的那雙手折斷的,但被抓傷後的疼痛刺激得欲望又增加了一分,還正在跟另一種欲望做鬥爭的意識也跟著開始占了一絲上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林曉仿佛覺得已經過去一個世紀之久,身上的人還是不知疲憊般在她身體起伏,她已經無力再掙紮,聲音喊叫到沙啞,隻能被動的放任著,麻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