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這個人,你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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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月月徹底震驚了。
江越不僅僅打了,而且還打了兩下。
在她看來,這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像他這種人,難道不應該立刻下跪認錯的嗎?
難道他不怕自己的背景?
丁月月不信,轉頭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然而她剛一說話,第三個耳光又打過來了,響亮清脆。
“你誰啊?”
“我是丁月月,興泰集團丁宇的女兒!”丁月月大聲吼道,著重強調了興泰集團和丁宇兩個詞。
可她換來的,依舊是一個耳光。
“啪!”
“興泰集團?丁宇?那什麽玩意?關老子什麽事?”
“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叫我爸來!”丁月月後撤了一步,捂著雙臉,眼睛好像毒蠍一樣盯著江越。
可是,江越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冷笑道:“叫吧,隨便叫,不行就把你家祖先也一起叫來,貧道奉陪到底!”
丁月月氣的臉色醬紫,回頭看向四個保安,吼道:“我打不過他,你們也打不過他嗎?再不上,我讓你們一家老小都揭不開鍋!”
一聽這話,四個保鏢渾身一哆嗦。
丁家的實力,他們還是知道的。
雖然知道錯的是丁月月,但為了養家糊口,他們還是走在了丁月月的麵前。
“不好意思,得罪了!”為首的保鏢歎了口氣。
雖然十分不情願,但他還是無奈的抬起拳頭來,朝著江越的臉打了過去。
他決定,隻要輕輕的教訓一下就好,盡量不要把江越打傷。
“哎!這一下,這小子算完了。”
“是啊,光有脾氣沒用,丁家拿錢,都能砸死他。”
“這家夥就是煞筆一個,丁家什麽本事,他敢跟丁家叫板,要我就趕緊認個錯走得了。”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江越要被打成廢人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啊!”
隻聽一道撕心裂肺的聲音傳了過來,那保鏢沙包大的拳頭揮出後,正好落在了江越的手掌之中。
江越稍稍後撤一步,將那力道卸掉,隨後五指如鷹爪一般緊扣那拳頭,剛猛的力道,讓那保鏢瞳孔一縮,旋即手骨幾乎要碎裂的劇痛傳來。
噗通!
拳頭幾乎要被捏碎,保鏢疼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另一隻手把著自己的手腕,顫聲道:“鬆手,求……求你了,鬆手,要碎了……”
“哦?”江越用眼角看了一眼那保鏢,冷笑道:“放心吧,我不會把你的手捏碎的,隻是個警告而已。”
說完,江越真的將手鬆了開來。
這些保鏢都是出於無奈才對他出手的,在這之前,也替他說了幾句話。
所以江越決定,放過他們。
“剛剛……隻是個警告,你們還想動手的話,我奉陪。”放過那保鏢之後,江越看向其他人。
一時間,江越的眼神變了。
就連林雨涵也微微吃驚於他的變化。
此時的江越,目光冰冷徹骨,宛若刀子一般,淩厲的氣場,讓所有人都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而與之相配的,則是江越的實力。
一隻手就製服了身高一米八的壯漢,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凡是長點腦子的,都知道雙方不是在一個層麵上的。
這一刻,大堂中的人,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那就是江越並沒有看上去那麽簡單,這個人不簡單,隱藏的很深很深。
他打丁月月,絕不是一時衝動,也許他真的不怕丁家。
江越,究竟是何方神聖?
站在江越身後的林雨涵也是滿麵驚異,她怎麽也想不到,江越竟然真的敢動手打人,而且他打架還這麽厲害。
自家保鏢被江越喝住,丁月月徹底傻眼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酒店內部一道中年男子的喝聲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都給我住手!住手!”
聞聲,江越回頭望去,隻見一位穿著西裝革履,留著些許胡茬,豎著三七分黑發,大腹便便的男子快步走了過來,臉色極為難看。
“陳建國”江越眉頭皺了起來,暗道一聲不好。
來者,正是和悅酒店直屬南山集團的董事長,陳建國。
陳家,可以說和丁家半斤半兩,其掌管的南山集團資產龐大,像這和悅酒店,隻是南山集團旗下的一個小資產而已,完全是冰山一角。
就在十五分鍾前,丁月月代表丁家來赴宴,與陳建國一眾商業精英在二樓洽談。
宴席還算成功,可陳建國沒想到的是,宴席剛結束,一樓大堂就出事兒了。
看到陳建國帶著一大票保安出現,丁月月立刻將胸挺了起來,喝道:“流,陳叔叔來了,你就等死吧你!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本小姐就不姓丁!”
說完,她便朝著陳建國招手並撲了過去,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道:“陳叔叔!你們酒店來了個流,他……他欺負我,你得給我做主啊!”
陳建國眉頭擰成了一塊疙瘩,扶住了丁月月後什麽也沒說,就走到了江越的麵前。
丁月月站在他的身後,衝著江越狠狠的瞪了一眼,眼神之中,更是有著些許得意。
有錢人勢大,走到哪兒都有人幫。
眾保安將江越圍了起來,隻等待陳建國的一道命令。
然而……
陳建國看著江越,眼中滿滿的糾結和掙紮。
“陳叔叔,你還愣著幹什麽?他欺負我,你不會不管吧?”丁月月拽了拽陳建國的袖子問道。
陳建國臉色難堪之極,轉過頭來,看向丁月月:“丁小姐,今天的事兒到此為止了,你要是受傷了,我現在就找人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傷口,賠償一事我會和你父親商量的。”
“什麽?”
此言一出,圍觀的客人,和悅酒店的迎賓保安,全都傻眼了。
陳建國話說的雖然客氣,但很明顯,他是決定要保江越的。
“這個小子究竟什麽來頭?陳建國竟然替他出頭!”
“這什麽情況啊這是?”
丁月月同樣一臉莫名的指著江越問道:“陳叔叔,你……你什麽意思啊?”
“我意思很明顯了,這個人動不得,丁小姐,今天的事兒就算在我頭上,對不起。”
“不行!這小子他憑什麽,什麽來頭啊,你幹嘛護著他啊!”丁月月急了,從小到大,都是別人護著她,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發生,所以她不能接受。
陳建國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俯身在丁月月的耳邊小聲道:“月月,這個人,連你父親都招惹不起,識相的趕緊回去,聽明白了嗎?”
“啊?”
聽了這話,丁月月立刻就傻眼了。
連他父親都招惹不起?
那是怎樣的存在?
如果是別人說這個話,可能她不會相信,但陳建國這麽說,加上他表情嚴肅,丁月月終於有些動搖了。
雖然咽不下這口氣,但她明白,如果自己的父親都招惹不起的話,那她更是沒有資本在人家麵前嘚瑟。
“我知道了陳叔,那……那我先走了。”丁月月撿起背包,沒有了先前那狂傲的嘴臉,帶著幾個保鏢失魂落魄的離開了,甚是狼狽。
送走了丁月月,陳建國看著神棍般的江越,無奈的歎了口氣:“江越,十年不見了,長得……真……真不錯啊。”
“還行吧。”江越依舊叼著牙簽,淡淡的道。
“咱們,去樓上談談?”陳建國道。
聞言,江越絲毫沒給陳建國麵子,當即大聲道:“我不!”
臥槽!
敢對陳建國這麽大聲的說不字!
整個中江市,恐怕也沒幾個人吧。
那些個保安,包括大堂經理一個個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敢插話。
林雨涵也徹底傻眼了,這個時候她突然回想起在火車上,江越說自己有一個未婚妻,是個千金小姐。
難不成,就是傳說中陳建國的掌上明珠,陳夢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