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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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時後,蘇小萌爛醉如泥的被江越給扶了出來。
“才兩瓶就喝成這樣?你也太菜了吧。”江越帶著她走出了門,說道:“你在路邊坐會,我去給你買點解酒的東西啊!”
“哥,你別走!”蘇小萌一把拽住江越的胳膊,賴在了他的身上,並借此爬了起來,雙臂環在江越的肩頭。
路燈之下,兩人的距離為零厘米。
蘇小萌眼中滿是溫柔,她看著江越,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道:“哥,你為什麽這麽幫我,你…;…;你救了我,救了我娘,還幫我還上了240萬的債務,我…;…;我該怎麽報答你?”
“報答什麽?用不著。”江越沒醉,自然說話也更清醒。
“不!我要報答!”蘇小萌滿臉醉意,也正是借著這股酒勁,她將不敢說的話,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哥,你有沒有女朋友,你要是沒有的話,小萌可以嗎?我要給你生孩子,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生到我…;…;生到…;…;生到我六七十歲生不動為止…;…;”
聞言,江越滿頭的黑線。
你這究竟是要給我生孩子,還是要讓我精盡人亡啊?
“小萌,你醉了,我帶你回家吧。”
“不,我沒醉!”蘇小萌摸著江越的臉,認真的道:“我是真心的,你不會嫌棄小萌窮吧?”
“怎麽會啊。”
“那就這麽定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好哦。”說完,蘇小萌便輕輕的揚起了下巴。
“這丫頭真心的?”江越微微動容,想起第一次見到蘇小萌,他幫自己驅走小偷時候的模樣,便微微一笑。
能撿到這樣的丫頭當媳婦,那才是福分呢。
想到這裏,江越也輕輕的摟住了蘇小萌的腰肢。
可就在這個王八瞪綠豆,馬上就要對眼兒的時候,蘇小萌突然打了個嗝,然後…;…;
哇!
在濃濃酒氣的伴隨下,一大坨不可描述的穢物,從某女的口中噴湧而出,吐的江越渾身都是。
“臥槽!”江越臉都哆嗦了起來,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氣氛全毀了。
“走你!”無奈,江越隻好把爛泥一樣的蘇小萌扛起來丟到車廂裏,開車朝著海邊趕去。
將蘇小萌送回家後,江越也驅車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一個電話讓江越頗為意外。
將電話接了起來,江越便聽到了楊國忠的聲音。
“喂?是神醫嗎?”
“楊老板,好久沒聯係了呢,你的腰怎麽樣了?”江越問道。
“嗨,好多了,不對,是全好了!”楊國忠說道:“神醫,你醫術真不是蓋的,話說我給你打過去了五萬塊的工資,你看到了嗎?”
江越眉頭微微一皺,手指劃了一下手機,這才發現有一條未讀的銀行轉賬信息,正好五萬元。
“看到了,楊老板有事?”
“有!”楊國忠說著,電話的另一邊便傳來了他捂著手機出門的聲音,似乎有什麽事不願被他人聽到。
片刻之後,楊國忠的聲音再次傳來:“神醫啊,你是不知道,我老婆她…;…;她最近很是不對勁。”
“怎麽不對勁?”
“她這幾天,就跟剁尾巴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一整就跑到房蓋上去揭瓦片去了,要麽就胡亂說一些瞎話,甚至還有一次,光著屁g,啥也沒穿就出上街了,整的我現在簡直寢食難安,去醫院檢查,各項指標全都正常,沒病!”
“都光著屁。股上街了?”江越一聽,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問道:“你說她說胡話,都說些什麽啊?”
“啥都說,一會兒說自己是魚,一會兒又說自己是王八。”楊國忠問道:“神醫,你說我家婆娘,會不會是得了精神疾病啊?”
“嗯!”江越想都沒想,直接便嗯了一聲。
楊國忠一聽,兩眼一黑。
他雖然猜測這是精神疾病,但心裏還是希望江越能說一聲不是。
因為精神疾病,基本是無解。
感冒吃藥能吃好,有哪個精神病吃藥吃好的?
“那神醫,我老婆是不是一輩子就這樣了?”楊國忠歎了口氣。
“那道不至於。”江越說道:“楊老板,九成以上的精神疾病,都和玄學有關。”
“玄學?什麽意思?”楊國忠不明白了,這精神病和玄學還有關係?
“人有三魂七魄,主人的精氣神,其中三魂主神,掌管七情六欲,三魂若丟,或者又邪祟上身擾亂三魂,這人必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夫人的魂,應該是被某些個妖邪給扣下了。”江越說道。
“啊?”楊國忠聽得滿頭霧水,他不懂這些東西,也不信這些東西。
但到了現在這個份上,他也隻能寄希望江越身上,便道:“神醫啊,我不知道你說的這些都是什麽意思,這樣吧,你什麽時候有時間,能來一趟嗎?”
“可以,把地址發給我,我明天下午過去。”
“好!”
掛了電話,不一會兒,楊國忠的住宅地址便發了過來。
江越沒多看,開著車便朝著翡翠居趕去。
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點鍾了。
江越將車停好,拿出鑰匙,便發現二樓的臥房竟然還亮著燈。
“還沒睡?”江越知道,那是陳夢菲的臥室,心想這女人還真是個工作狂。
開門進屋,江越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更衣,想了想,便將自己的破框拿了出來,從中取出了一包花茶。
那花茶通體呈粉色,因為被製作成茶,所以失去了原有的色澤。
這是江越從龍門嶺鬼穀采摘出來的靈花,因為生長在鬼穀頂峰,上接陽氣,下接地陰,所以裏麵含有的靈氣,可不是一般的強。
平日裏,江越都不舍得泡。
“真是便宜你了,沒辦法,誰叫你現在是我的老婆呢?”江越搖了搖頭,然後捏了幾個可憐的花瓣出來,小心翼翼的將剩餘的花茶放了回去。
燒水衝泡,花香四溢。
江越端著茶水上樓,在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就聽到裏麵傳來了一聲十分疲倦的聲音:“是瑤瑤嗎?進來吧。”
聞言,江越沒回應,推著門走了進來。
一進門,陳夢菲穿著睡衣的情景便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得不說,脫下正裝的陳夢菲,真的別有一番韻味。
她的睡衣是粉白色相間的,長長的黑色直發披在睡衣之上,白皙的皓腕從睡衣之中伸出,比那睡衣上的白色絨毛還要白,就好像是用仙露衝洗出來的一般。
脫下了正裝,她少了一分英氣,多了一分鄰家姑娘的感覺。
陳夢菲黑著眼圈轉過頭來,看到江越之後,便皺著眉頭道:“你怎麽上來了?你…;…;”
她剛想說二樓不允許江越上來,可一看到江越手中端著的茶水,便把話噎了回去。
“進…;…;進來吧。”
“夢菲,熬到這麽晚,不累嗎?”江越走進來,將花茶放在了陳夢菲的桌子上問道。
陳夢菲打量了江越幾眼,鼻子嗅了嗅:“你出去喝酒了?”
臥槽,你們女人都是狗鼻子嗎?怎麽一個比一個靈?
江越明明隻喝了一點點,竟然都被聞出來了。
那她是不是也把蘇小萌的味道給聞出來了?
“嗯,少喝了一點。”江越大大方方的坐在了陳夢菲的床上說道。
陳夢菲看了一眼那花茶,又看了看江越。
這幾天雖然沒說話,但她其實一直都很好奇。
劉海鵬為何會在與江越發生矛盾之後,就好像精神病一樣發瘋果奔呢?
“江越,正好你來了,我就以公司總裁的身份問問你,劉海鵬的事情,究竟是怎麽回事?”陳夢菲略顯嚴肅的問道。
聞言,江越整理了一下發型,擺出一副這跟老子沒關係的樣子,道:“他看我不順眼,要比試比試,然後我們下了賭注,說輸了的人繞著廠房空地果奔十圈。然後他就輸了,然後他就跑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陳夢菲對具體的情況也不是很了解,因為她當時畢竟在六樓,並沒有看到江越施法的舉動。
但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因為江越這個人總給她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便眉頭緊皺,目光聚集在了一起,似乎要在江越的眼中看出點什麽。
然而,她失望了,除了吊兒郎當之外,什麽都沒看到。
陳夢菲揉了揉發幹的眼睛,收起一雙潔白的小腳,盤腿在沙發上問道:“你在這裏已經住了這麽多天了,我都不知道你是什麽來頭,我隻是知道,你我的婚約,是你的師父決定的,是這樣嗎?”
“嗯,你說的沒錯,是我師父決定的。”
“那你,能和我說說你師父是什麽人嗎?他是官?還是商?”陳夢菲好奇的問道。
“都不是。”江越搖了搖頭,腦海之中浮現出了那婀娜之中,還帶著一絲絲冰冷,令人望而生畏的身影。
“那他是什麽人?”
江越的思緒被陳夢菲的提問拉了回來,便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天花板道:“她…;…;壓根就不是人。”
“不是人?”
“嗯!”江越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麽好隱藏的,便說道:“我師父她是一隻來自妖界的狐妖,而且還是有著萬年道行的超級狐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