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修真啊!!碉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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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教你修真和控製使用時空惡魔的血脈力量!”
……
……
“哈?!!”
任遙呆了一下,突然一個縱身跳到丹辰子麵前一把抓住丹辰子的手,眼睛裏透出的火熱仿佛上古炎魔,興奮得語無倫次地說道:“那……那……那什麽?丹辰子道長,不是,丹辰子大哥,丹辰子大仙!你要教我個啥?你說修真是吧!!那啥,真是修真是吧?!!不是修針什麽的吧?是修真是吧?!西一偶修……隻嗯真……修真,是吧?!!!”
丹辰子似乎被任遙有些失態到變態的樣子嚇了一跳,任憑任遙雙手握著他的手臂大幅度上下揮舞也不掙開,滿臉驚訝,慌亂地看著溫德道:“這……這……此子無事否?莫不是突然失心瘋了?”
“該死的,他為啥就隻為修真興奮?老子時空之力難道不比修真嗎?喵的,不行,老子要好好告訴這小子老子的時空之力有多牛逼!喂,小子……”
“……”
其實這也不怪任遙這麽失態,畢竟作為一個從小看武俠小說,長大後又接觸玄幻小說,玩遍所有玄幻單機遊戲,之後更是博覽網絡小說的普通文藝二逼青年,知道自己能夠如同小說中的人物一般,什麽禦劍飛仙,移山填海,不興奮那就不是正常人了,就是楚軒那級別的三無男對修真這種未知的科學也超級狂熱,狂熱到危險級別大幅度上升……
結果一直待到任遙那股興奮勁終於過去後,任遙才恢複正常,但眼睛還是帶著燃燒的熱情盯著丹辰子,坐下仔細訊問丹辰子和溫德。
“也就是說,本來你們隻是想慢慢找出解除封印和分離靈魂的方法,但被我吸收的那些蜷縮在我丹田和心髒中的能量突然全部蘇醒了,不停的散發進我的體內和融入血液,開始改造起了我的身體?”
“沒錯,但是由於你先天體質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差勁,十二主經絡和奇經八脈有大半是堵住的。這真元的散發並非良法,雖能滋養你的身體,但不能打通你的經脈,你又不會修武者的功法吸收這些真元,長久以往,這股真元在你體內就會像給氣球打氣一般,到最後就……”
“而本來與你的血液融合了一部分的我的血,原本也是沉寂著的。但不知為何現在也已然開始蘇醒,如果其中所蘊含的時空之力全部爆發出來,而你的血管、筋骨、肌肉、組織細胞啥的又不夠強,無法承受那股力量,你也就……嘭……”
“……”
“最初我們由於對這兩種不同的力量都互相不了解,亦不知會否出現差錯,所以打算隻教授你修真或者控製血脈之法其中一種,誰知道現在已經無法顧及許多了。如果你不能借修真之法提升修為強化肉身,或者來不及消化這股血脈之力,那麽你也難逃爆體之禍。”
“那……那我究竟是學修真還是學控製血脈啊?如果是要維持平衡,難道我要同時修習兩種功法嗎?貌似功法不是隻能一個一個練嗎,還能打包一起來的?”
任遙有些糾結的看著兩人,這不是代表自己身體完全就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嗎,一旦兩種液體混在一起,立馬爆炸……
“錯!控製血脈不是功法,那是一種本能。我們族人一出生,便能夠自如的運用血脈之力。血脈不但能使我們擁有駕馭時空的能力,平日中也會吸收遊離的時間與空間能量,隨著時間的積累,才會變得越來越強。而我們的時空能力,並非是如同魔法師們借用元素的力量,而是我們直接憑借血脈得到使用時空的權限,就像你買了遊樂園的門票就可以進去隨便玩某個項目一樣,這是一種權能!一種隻有我們時空惡魔擁有的,可以使用時間與空間法則的權能!”
溫德看著任遙驚訝的表情,自豪地笑了笑,霸氣地一指他,繼續說道:
“但是由於你並非是時空惡魔,你的時空血脈是因為莫名地融合了我的血液。所以你現在沒有與我一樣長期接受血脈吸收時空能量強化出的身體,但卻直接擁有了我蘊含巨量時空能量的強大血脈力量,這份力量超過你身體的承受力太多,所以你必須先淬煉你的肉身,使之能夠負擔和吸收少量的時空能量,然後慢慢吸收血液中的那些能量,然後繼續淬煉你的肉身,如此往複,直到你可以完全控製和吸收血液中全部的時空能量後,你才不用擔心我帶給你的巨量時空之力將你撐爆。”
“我們研究過,由於真元是在經脈之中作用,而血脈之力則是沉寂在血液之中,兩者互不交集,所以你就算先借修真來淬煉肉體,也隻需注意一點,不引起血脈力量的覺醒就沒有什麽事。因此我們決定讓你先習修真之法,完成築基成就金丹大道,肉身當會脫胎換骨,伐脈洗髓,此時再開始教授你如何吸收運用血脈。”
任遙興奮地點了點頭,說道:“雖然聽得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覺好厲害的樣子!那我們現在開始?嘿嘿嘿,學修真!”
丹辰子點了點頭,對任遙說道:“恩,那就先跪下拜師吧。我昆侖太清宗修真之法玄妙奧秘不可流於外,如今事急從權,我破例收你為關門弟子,此後你便是我昆侖門人,我便可授你修真之法。”
“妥妥的啊,師父!師父在上,弟子任遙拜見師……”
“等下!這小子拜你為師了,我和他稱兄道弟的,豈不是平白小你一輩?算年紀老子還比你個牛鼻子要大個幾百年去,不行,任小子你不能拜他做師父。”
任遙一囧,當即呆了一呆,跪在地上左顧右盼,看著兩人不知如何是好。丹辰子一拍地麵(如果這也算地麵),怒指溫德說道:“混賬!爾耍潑皮也該分清輕重緩急好不好?難道你要為這意氣之爭連累我等三人不成?”
“我不管,我倆這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要占了這便宜我以後怎麽辦?反正任小子就是不能拜你為師。再說了,就算不拜你為師你也可以教啊。任小子,你別拜師,也別急,反正他要是不教也是在坑他自己,你吃不了虧。”
溫德一臉無賴叉著雙手坐在地上對著任遙說著,直氣得丹辰子臉青如木,怒視著溫德,心裏麵忍不住爆出粗口:“你tm不是西洋惡魔嗎?怎麽tm連我們東方的輩分問題都tm這麽清楚!”
瞪了溫德半天,溫德也是無賴地回瞪過去,兩人僵持許久,沒有結果。丹辰子隻好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吾不與爾這等潑皮無賴一般見識。”然後突然站起來嚴肅地看著任遙,對他說道:“小子你跪下,我太清宗秘法說什麽都是絕不可傳與外人的,事急從權,我便不與這潑皮無賴糾結,逾越一回代師收徒,以後你我師兄弟相稱。隻是這代師收徒,事關先師聲譽,如若爾今後有任何敗壞先師清譽之為,我定親自代師清理門戶。這下爾這潑皮無賴可滿意否?!”
最後一句當然是對溫德說的。溫德一副黃鼠狼偷到雞的表情,笑嘻嘻地說道:“沒問題沒問題,太沒問題了。”
任遙依照丹辰子之言恭敬地跪下,聽丹辰子說道:“吾師尊號季垣子,乃太清宗七百零五代掌門人,一生光明磊落,嫉惡如仇,雖少離昆侖,但多知民間疾苦,常使善行。於永樂九年渡劫兵解離世。爾今後當謹遵法規,絕惡為,多善行,不可上汙其顏麵,毀我昆侖太清一門清譽。爾當謹記!”
“弟子謹記!”
丹辰子捋須點頭,對任遙說:“因為意識空間沒香沒燭,一切從簡,暫隻行叩拜之禮即可。你向西北方磕三個頭,如若他日得以脫困,我再攜你回昆侖向師尊靈位請罪完禮。”
任遙恭敬地向丹辰子所指的方向磕了三個響頭,其實在意識空間裏,根本不分東南西北,隻能是心意達到而已。
待任遙起身後,丹辰子便帶著任遙回避溫德,開口向任遙傳授昆侖太清宗修真之法。
“修真者,求得真我,去偽存真也,下層靠積,中層靠修,上層靠悟,大乘之法皆需頓悟,然而你現在毫無根基,即使悟到什麽也沒什麽用,所以我先授師弟你《五行禦法》,以養根基。”
“記好!五行者,五象五素也,世萬物之礎。世有五行,人亦存之。人之五行,分居五髒——心屬火,為陽中之陽髒,主血脈,藏神誌,此為神也;肺屬金,為陽中之陰髒。主氣司呼吸,此為氣也;脾屬土,為陰中之至陰,主運化,司統血,此為血也;肝屬木,為陰中之陽,疏泄、藏喜條達而惡抑鬱,司順氣,此為理也;腎屬水,為陰中之陽,主藏精,主水液,主納氣,此為精也。內養五髒,五行相生而成內五行,至者擬天地造化,循環不息,所以協十二經,理八脈,調精氣神,三者歸一成真我,此則內成地世,外通五行,上體自然,尋以達道,是以使內五行禦外五行之法也。”
“此為《五行禦法》五髒篇。師弟,你生於何年?八字為何?”
任遙想了想,還好自己沒事還研究過一些玄學,自己的八字倒也記得住,便答道:“辛未,甲午,庚申,辛巳。”
丹辰子聽後,嗯了一聲點了點頭,便掐著手指,在溫德一臉糊塗地注視下算了算,片刻後繼續說道:“嗯,師弟你先天屬金,金旺水缺,而你又心火過盛,致使水難製而金多耗,木不足而土有餘,肝脾皆有損,腎肺弱,以致手足三陰三陽十二經絡皆有不通,所以現在需先習心髒火篇,修養火氣,以滋心髒,平過盛之火,其後再養其他四氣。你坐下。”
任遙雖然聽得有些暈乎,不過聞言還是乖乖盤腿坐下,丹辰子上前一步,一隻手按在任遙頭頂,一股熟悉的暖流從頭部按照著某種線路流轉身體各處,匯聚在心髒處,而後又回轉消失於丹田處。
“我以神念調動了真元給你模擬出了一遍經絡運行路線,你記清楚剛才的感覺,回去後試著意沉丹田,按照剛才的方法調動真元由從丹田流入手少陰心經,將真元歸入心髒,再由手太陽小腸經出,流回丹田,如此往複修複經脈。記得運功不要太急,如遇擁堵時便減緩速度,如流水一般緩慢衝擊淤堵,直至淤堵散開。如此運行三十六道後便可收功停下,第二日再複如此。”
“那……我要修煉到什麽時候才算完成啊?完成是不是就能像小說裏麵那樣擁有神通,扔閃電,踩飛劍啊?”
丹辰子臉一黑,對著任遙後腦勺就是一巴掌,訓斥到:“根基未成也想一步登天,修真最忌心浮氣躁,你這缺點早日改正!修真本就是探究天一大道的行為,神通法術不過是其過程中發現的一種手段而已,切不可借修真之法好勇鬥狠,爭強好勝。你照我的吩咐每日運行三十六遍真元,待到感覺經絡完全沒有閉塞疼痛的感覺後,我再授你下一步修煉法。”
“嘿嘿……那啥……我這不是興奮嗎……那我修煉這法門初能不能會點啥法術啊?”
“有……《五行禦法》乃是我偶然所得之奇術,比之普通築基之法更為奇妙。它所講究的乃以內五行禦外五行以通萬物的獨特法門,你修煉此法,養健五髒,內五行成後體內五氣相生,當是可輕鬆使用一些五行術法。待你修煉完畢,我再教授你驅使術法。”
“臥槽,碉堡了!!那師兄,我現在就回身體去修煉了吧!”
“等一下……”
溫德從後麵走來,揮手製止興奮的任遙說道:“在後麵聽到你們說修煉有關心髒,我先提醒一下你,心髒是血脈的總控室,你在修煉過程中一旦發現心髒疼痛,血流加快,血液開始發熱就立馬停下來,然後找點可以讓自己心情平淡的事做,不要讓血流繼續加速,而且平時也是,不要讓血液溫度過快上升。記牢哦,否則一旦刺激到時空能量,你就會嘭的一聲炸開喲。”
“……”
~~~~~~~~~~~~~還記得我是誰嗎?對了,我就是分割線~~~~~~~~~~~~~~
“小遙!起床啦!”
“唔……喔……”
任遙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有些發呆的回想了一下,怎麽感覺像是做了一個很真實但是很玄幻很扯淡的夢……難道小說看多了?但是貌似挺真實的,要不隨便試試,反正也不想起床。
回想了下夢中那位叫丹辰子的師兄所說的修煉之法,任遙便閉上眼睛,慢慢地試著按照他所說的方法去感覺肚臍眼下三寸丹田處,不久便感覺到還真有一團暖意盤踞在那,然後他小心地從這股暖意中引出一絲,慢慢控製著這一絲真元進入丹辰子所指的幾條經絡,然後將這股暖意匯入心髒,再由心髒流回丹田。僅僅隻一遍,任遙便感覺渾身舒坦,猶如泡在熱水池中一般,周身流出汗液。
“那夢竟然是真的!……不對,那竟然不是夢!我身體裏真的有個神仙和惡魔!可這……太小說了吧……”
作為一個雖然崇拜神鬼並且相信其存在,但在社會主義無神論的現實社會下生活了18年的正常人,這實在是讓他感到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任遙倒是很高興這世間真的有神仙妖怪,但是就好像自己以前所認知的一切都是虛假的一樣,這讓任遙有一種無法理解的無力感。
“但是管他的……反正我也已經不是一個正常認知中的【人】這種生物了……”
任遙自嘲的笑了笑,繼續按照剛才的方法運轉著真元。他在興奮中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體溫正在快速的上升,以至於他的臉很快的就紅到了耳根。
“這小子!肯定又睡著了,都快遲到了,他一點也不心急啊……”
任遙的母親沈綽看了看任遙一直沒有下樓,猜測這小子肯定又睡了個回籠覺,於是生氣地走上樓,推開任遙的房門。
“你個兔崽子……啊?!怎麽臉這麽紅?”
沈綽推門進去後看見任遙閉著眼睛靠在床頭滿臉通紅,不禁嚇了一跳,快步走上前去摸了摸任遙的額頭。
“哎呀!這麽燙,發高燒了!”
沈綽心焦任遙,將他扶正躺好,蓋好被子,轉身便快步下樓去拿體溫計。
任遙眯著眼睛看著母親轉身出門的背影,苦笑起來。他太過興奮地專注於真元運行在經絡中的快感,卻忘記了溫德提醒他的那句話,他的心髒現在就像一個火藥外泄的彈藥庫,一旦點燃,立馬就能把他炸成渣渣……
“原來刺激到血脈之力,血流加速血液發熱的直觀影響就是發燒啊……下次不能再這麽得意忘形了,不然哪時候自爆了就坑爹了……”
任遙搖了搖大概燒到41度體溫而覺得昏昏沉沉的頭,躺在床上什麽都不去想,盡量讓自己的血液平靜下來。他剛剛一平靜下來,便突然感覺到胸口一股異常暢快的清涼如同水紋一般一波一波的從胸口向身體擴散,這股清涼讓任遙混沌的頭腦為止一清,感歎到原來真元還能降體溫……等等,體溫?
任遙突然一怔,突然一巴掌拍在額頭:“對啊,我現在發高燒了呢,不能出門啊!那麽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請個病假了啊!臥槽,我燒傻了啊……”
任遙懊悔的摸了摸額頭,似乎好像還有一些餘熱,也不知道剛才那股清涼的感覺讓體溫下降了多少,隻能在心裏默默祈禱著。
“千萬別降下38度,千萬別降下38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