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彭番外篇 第三章 無盡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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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總算讓我抓住你們了吧?」
終於,在一天晚上,大意的我們被貴族公子和他的屬下們包圍了。我們經曆過一場激戰後,彼此都受了不小的傷,可我和烏爾蘇斯卻仍然沒有突圍出去。
可惡,難道今天就要栽在這裏了嗎?這麽多年以來沒有被魔獸打倒,反而是死在人類的手下。我不甘心的握緊手裏的劍,企圖再一次突圍。
「哼哼,還要垂死掙紮嗎?放棄吧,我不會給你們任何一絲逃跑的機會的。」
「逃不出去就逃不出去,那又怎樣?隻要拿著你的性命來墊背就算死了,我也不虧。」
烏爾蘇斯用流著鮮血的手指著那個貴族公子,把他嚇得後退了一步。然後他惱羞成怒,被一個受了傷的家夥給嚇到這讓他的麵子大大受損。
「能做到的話就來啊!我就在這裏等著你們,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麽突破我們的包圍來殺我。」
「......!」
雙方都沒有再說話,因為現在說什麽也沒用了,真正的生死也許就在下一刻分出來。
「沙沙沙!」
在雙方的氣氛凝固到極點即將爆發一場戰鬥的時候,我們附近的地麵漸漸隆起一個凸點。凸點越來越大它四周的沙子紛紛落下,仿佛有什麽東西在衝破沙漠的束縛一般。沙子像浪潮般湧下,為了不被活埋我們全都向後倒退。
沒過多久,一個高大的門出現在我們麵前,它就像一個巨人屹立在沙漠之中,頭頂著頭腳踩著地,仿佛是恒古不變的將天地撐開的神明。強大的壓迫力將我們壓製得連呼吸都不敢。
「那是什麽?」
大概是無法壓製內心中的震撼,在我們之中不知道是誰念出了這句話。我也被震撼到了,在看到它的第一眼時我就被它深深的吸引了。我發誓,它是我一生中看過的最高大的物體,它的威勢在這世間無與倫比,哪怕是神像中高高在上的神也不能與之匹敵。
簡直、簡直生出臣服的念頭,臣服於這個仿佛隻有它是唯一的存在,其他的一切是那麽的渺小無力,稱之為螻蟻也不為過。我們,所有人隻能默默地仰視。
在看到它的一瞬間,我就明白了。這時廢墟,那個傳說中的無法尋找的有著驚天大財富的廢墟。其他人也漸漸想到了這一點,看向它的眼神中都不由自主地帶著熾熱。
「我們走!」
趁著因為廢墟的出現導致眾人失神,還有因為它的出現而使包圍圈出現的漏洞,我和烏爾蘇斯衝了出去。但是接下來該往哪裏走是個大問題,不管往沙漠的什麽方向走就算忽略掉隨時可能出現的魔獸還是有可能會像今天一樣被包圍。那個時候就沒有第二個廢墟會來救我們了。
雖然我覺得他們可以無視廢墟的誘惑狠心拋下它轉而去追我們的可能性不大,但是隻要有那麽一絲機會我是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
那就,隻有廢墟這一條出路了。進入廢墟才有機會徹底擺脫他們。而且不得不承認,對於我們這種為了金錢而在刀尖上舞蹈的冒險者來說,廢墟的危險實在是不值一提。我無法抵抗廢墟的誘惑和在廢墟中能擺脫他們的機會。
我看著烏爾蘇斯希望這個以往都不靠譜的家夥,這回能給我一點靠譜的意見。不是有句話說可靠的人也會有靠不住的時候,總是靠不住的家夥往往會有靠得住的時候之類的話嗎?
但是當我看見他興奮的眼神時,我就明白了,那些話都是騙人的。這個家夥就是徹徹底底的瘋子兼好戰分子,問他也是白搭,這種刺激他怎麽可能放過?
「混蛋,他們想要進廢墟,你們這幫廢物快攔住他們。」
糟糕,被那個貴族公子發現了!該死的,這家夥的眼睛真利,我們這麽隱蔽的離開竟然都被發現了。不管了,反正廢墟的大門就在眼前觸手可及,隻要速度夠快他能拿我們怎樣?
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沒有阻止我們,雖然他們還是在追我們,可是那隻是雷聲大雨點小純粹的裝模作樣的。他們將我們除了通往廢墟以外的道路全部都封住了,這目的非常的明顯,就是想要我們逃進廢墟。
我看了那個白胡子老頭一眼,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能肯定這就是他的主意,他想要我們為他們探路。畢竟廢墟的危險可是名不虛傳的,若是冒然進去指不定會遇到什麽危險,所以才需要有人為他們去踏平危險。
他也不怕我們會選擇其它道路,因為無論我們選擇哪一條道路都會被他們圍住,有可能再次陷入危險。他絕對不會在乎我們是否能幫他們探路,如果我們選擇突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下死手的。
我看見,那個白胡子老頭和藹的笑了(準確的形容),可是眼底卻是無盡的冰冷仿佛是一潭凍徹心扉地寒水。他在看著我們,高高在上地,樣子看似和藹實則是冰冷的死神嗎?
沒辦法,雖然明知道前麵是陷阱,但是我們仍不得不向著廢墟前進。
退無可退,我們最後走到了大門前,除了我和烏爾蘇斯以外的所有人都停下來,同時將我們的退路全部封鎖。這些家夥真的是一點掩飾都不願意,明擺著就是要逼我們進入廢墟。你們等著,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回來的。
一咬牙,我和烏爾蘇斯衝進了廢墟。
「唰!」
......
灰白色的長長的房子像一個個巨人般屹立,處在中間的我忽然有種渺小的感覺,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人居住是一層又一層疊加起來的,那不就跟螞蟻窩一樣了嗎?它們那個窗口以及有些的大門都會有一種透明而且非常脆弱稍不留意就會變得破碎的物體。
透過透明的物體,我可以清楚的看見房子裏麵的布置,有些是有奇怪的衣服,有些是有零食與像藥劑一樣的不知名液體。我懷疑這個世界可能已經強大到能將珍貴的魔法藥劑普遍話的程度了。我敲碎大門直直走進去,喝一口才發現隻是果汁而已,失望至極。
走在筆直的地麵上,明明不像是用石塊堆砌而成的,卻又那麽堅硬透著石頭般的顏色。路的兩旁還有用那些透明物體做窗戶的鐵盒子,底下還有四個黑色的輪子,那個大概是這個世界的馬車?
我們走了很久,發現這裏很荒涼一個人影也沒有,隻留下那些高高的房子、奇怪的馬車、無數的物品在時間中漸漸腐朽。隻能說不愧是廢墟。
但是最為奇怪的果然還是這裏的雨,從我們進來開始一直在下,晝夜不分的拍打著大地,將陽光都奪走了。而且這些雨給我們帶來的感覺非常的不對,似乎會對我們的身體造成危害。
因此我和烏爾蘇斯不得不使用氣或者魔力將這些危險的雨水阻擋在身體之外。不過這樣做的消耗未免有些太大了,我們隻能休息一段時間再行走一段時間,進度非常的緩慢。
當然了,在休息的時間裏我們也會盡力去尋找一些稀有我們認為值錢的物品,既然來了,空手回去不是對這裏的主人最大的不尊重嗎?
「叮!哢哢哢!」
在我們經過時,我們身旁一個巨大的沒有輪子的鐵盒子突然將它那根長長的鐵管向我們這邊轉過來。
「嘭!」
它那根鐵管指向的地方發生了非常強烈的爆炸,其威力堪比高等級的火係爆裂魔法。這時一個能釋放魔法的奇怪武器,一瞬間我在心中給它下了定論。
「突突突!」
地麵掀起一陣塵土,這又是一種奇怪的武器!這個世界恐怕早已經沒有人類甚至是生物存在了,那麽這個奇怪的武器就不可能是人類操控的了。這個世界,連傀儡的技術都那麽奇怪嗎?真可惜,如果不是它體型太大我一定會把它帶出去。異世界的傀儡技術,單是想想都覺得很值錢。
那個傀儡對我們窮追不舍,像是在消滅入侵者的護衛。為了不被殺掉,哪怕再值錢,我和烏爾蘇斯隻能消滅它。它的身體出乎意料的堅硬,似乎不止是單單的鐵,要麽就是新的金屬材料要麽就是用魔法加固了。從目前來看,前者可能性更大,而多虧了它我們花了好一段時間才把它打碎。
在我們以為好不容易可以休息的時候,四周再次傳來那種武器行走時發出的奇怪聲音,沒過多久它們就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不止一個、五個、十個,它們的數量正不斷地增加,還有一個能夠在天空飛翔模樣不同武器卻相同的新武器也隨之出現並向我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原來,之前那台武器被我和烏爾蘇斯毀滅時所發出的『滴滴!』聲是在呼喚同伴嗎?
不用想也知道,憑我們區區兩個人怎麽可能抵擋得了這種身體堅硬又能使用強大的爆裂魔法並且數量接近一支軍隊的奇怪武器。我相信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在它們的集體攻擊下存活。
因此在它們將我們包圍並把我們拖入連綿的攻擊前,我們非常幹脆的逃跑了。繞了無數個圈,躲進一個又一個的房子,我們兩個才避開那群可怕的武器。
「呼!終於走了,差點以為要死了!」
目送著它們離開後,烏爾蘇斯發出長長的感歎。
「咦?這裏是什麽地方?好奇怪啊!」
嗯?被烏爾蘇斯這麽一說我才想起這裏,剛才逃跑的時候慌慌張張地都沒看清楚這是哪裏就跑進來了。
一樓空空的,除去一個櫃台就再也沒有什麽東西了。我們在一個小門裏找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順著上去勉強算是找到一些有趣的東西了。這裏有很多的白色桌子,桌子上有很多的紙張,還有大大的白色正方形盒子。
我發現這裏的很多都是淩亂的擺在桌麵上甚至掉到地上,這裏的人類在離開時似乎是非常慌亂的逃命似的。我把紙張拿起來觀看,不出意料全是未曾見過的文字,更不用提理解了。
大概,這裏是找不到有用的情報了。我們繼續往上走,仔細查看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角落。今天有些累了,這裏應該就是我們今天休息的地方,因此我想就算找不到值錢的東西或有用的物資,至少要把危險排除掉。我可不想在半夜就被危險的東西突然襲擊。
我們一層又一層的搜查,總算找到了像是會有收獲的地方,一個緊鎖的大房間。
「呼!又一個鎖著的房門。哥哥,你說裏麵會有什麽呢?」
「大概,會比之前的那些會有價值吧!」
「嗯,希望是這樣吧!真是的,下麵那麽多個房間竟然都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就連鎖上的也都一樣。如果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就不要鎖上讓別人誤解啊!」
烏爾蘇斯的話說得雖然感覺不太對,但是他想要表達的意思我也比較讚同。這裏上鎖的房間實在太多了,可偏偏都沒有重要的東西,既然這樣的話,那把房門鎖上根本毫無意義吧!害得我們每次都抱著希望去花費大力氣去盡量撬開房門而不損害到裏麵的東西。接連下來都沒有收獲,害得我們開始麻木了。
話是這麽說,不過還是要繼續找下去的。更何況現在是黃昏了太陽快下山的時候,要是出去外麵指不定會遇到什麽危險。畢竟這裏不是我們經常光臨的熟悉的草原。
幸好這次我們眼前的大門有些特殊,它是由很厚的鐵塊組成的,渾然一體完全看不出一點裂縫。雖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這樣的防備讓我們確信裏麵或許真的有好東西。可是它真的很結實,我們花了一段時間才將它完整的卸下來。
走進去,我們看到了一箱箱的水和食物,還有一些黑色的與之前追擊我們的強大武器的攻擊部位十分相似的東西。這個房間特別的大,而堆積得滿滿的物資很多很多。
正好,打了幾次架又跑了一天,早就肚子餓了。這些食物還不錯,雖然味道不怎麽樣而且有些怪怪的,但是也不討厭。
吃飽喝足後的我們似乎有些無所事事,必要的檢查已經結束什麽事也沒有,決定今晚在這裏休息那就無須外出了。不過向烏爾蘇斯這種無論在什麽時候都能找到好玩的東西的家夥,現在又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而我突然對那些黑色的武器起了興趣,明明沒有刀刃或者魔力波動卻能造成巨大的破壞力,這個世界的人類真是造了個不得了的東西呀!這樣也好,把它帶回去肯定能賣個大價錢,在某些人眼裏這件物品可是不下於一個金礦。果然,廢墟真是一個財寶聚集地,也難怪會有那麽多人明知道廢墟很危險,卻仍前仆後繼地想要衝進廢墟。
「哥哥,你看,我找到什麽好東西啦?」
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的烏爾蘇斯突然出現,並且手裏拿著一顆銀白色的小球遞到我麵前。
「這是,什麽......?」
我接過這個表麵光滑看似平淡無奇的小球,仔細觀察卻還是找不出有什麽奇特的地方,直到我不耐煩的敲擊它的表麵。
「唰!」
一道光芒突然出現,我和烏爾蘇斯都嚇了一跳,取出武器指向它。那道由小球發出的光在半空中,凝聚出一個人像。人像開始發出奇怪的語言,應該是這個世界特殊的語言,反正我是聽不懂了。就算再怎麽專心,也還是覺得一頭霧水,估計烏爾蘇斯也和我差不多吧!
我有些想放棄了,因為根本就聽不懂,那再怎麽聽下去也沒有用。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漸漸能聽懂那道人影所說的話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可思議,我絕對沒有學過這種語言,突然能聽懂真是太奇妙了。
然後我明白了,這是傳承,是廢墟在對我們傳承。在以前我也就隻在酒館之類的地方聽說過傳承,那一般是由神明向它虔誠的信徒賜下的。隻有在神殿並且是像光明神殿那樣對我大型神殿中才能見到,不過聽說血脈濃鬱的人在特殊情況下也能接受到來自祖先的傳承。
傳承分很多種,有魔法類、戰劑類、魔法器具的製作方法等等,而且接受傳承後身體還會因為神力或祖先之力的洗刷變得強橫無比,也更容易修行。那些家夥會像嗑藥一樣修行會很順利而沒有後遺症,因此隻要他們不主動作死或傳承了太廢的能力,不然就一定會成為一個強者。所以每一個接受過傳承的人都必將成為被各勢力搶奪的炙手可熱的新星。
沒想到,今天我竟然也有機會接受傳承,雖然這傳承沒什麽用就是了。
這份傳承給我灌輸了許多前所未有的知識,都與這個世界有關,我的頭有點痛大概是一時間被強行灌輸許多東西的緣故。而且數量太多,短時間內我也無法具體得知我究竟得到了什麽知識,要遇到了才能想起來。
但是至少我現在能聽懂那道人影所說的話得意思。一旁的烏爾蘇斯似乎也聽懂了,他應該也獲得了傳承,隻是不知道和我的是否一致。
「後來的人們啊!我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距離當初的那場災難已經過了多久,人類現在又麵臨著怎樣嚴峻的形勢。不過當你們看到這個我從前留下來帶我視頻時,想必外麵一定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混合著各種有毒的化學物質的連綿的雨一直在下,從未停止。世界漸漸步入末日,被狂暴化的智能所占領。現在人類可能還在各個城市中艱難的與智能機器人們戰鬥。也可能已經被智能機器打敗而正苟延喘中......」
「這個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忍不住打斷人影的話。他可能沒想到這個世界的人類恐怕早已經滅絕,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我隻想知道傳承沒有提到的這一切發生的原因以及智能武器到底是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在傳承中,我知道這雖然不是智能機器,但是可以通過語言來操控。
「問題符合權限,開始搜索內部資料。」
「2125年,人類爆發了曆史上最大的也是最慘烈的戰爭。在這場戰鬥中人類的科技奇跡般的以井噴式爆發,大量自律型兵器被大量產生,甚至是病毒彈頭。因此人類的數量急劇下降,地球的環境也被嚴重破壞。然後雨出現了,像是哭泣的世界般未曾停止。混合了空氣中大量的有毒化學物質的雨不停地下,然後水土被汙染了,草木腐朽了,混凝土被侵染,鋼鐵的都市變成紅色的粉末。人類開始有意識的保護環境,重新建立和平關係。可是這時更大的災難出現了,人們在科技水平飛速上漲的戰爭中,發明了各式的智能型機器。人們將它們運用到各個領域中,危險的工作、導購員、戰爭、保衛城市等等,大大降低了人力需求和戰爭的人口消耗。更多人因此過上能夠享受美好的生活,但是在智能型機器普及到各個領域的十幾年後,一種未知的病毒通過網絡強行入侵了所有的機器。我們不知道它們是什麽時候開始出現,是什麽人所創造,又懷有什麽目的。我們隻知道它極具攻擊性能使機器襲擊人類,這對已經將機器普及到各個領域甚至是與人類本身有關的我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災難。數不盡數的人類在其中喪生,一個又一個的城市相繼淪陷,而在剩下的城市中,幸存下來的人們於機器們展開了一場場大戰......。」
「嘀,嘀,嘀!電量不足,後備能源即將消耗完畢,無任何補充能源。本設備將在3秒後關閉,3,2,1......」
電量不足的設備,迅速關閉了,連一點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
「等等,我還有問題要問你,喂,喂,喂!」
機器根本沒有反應,電量似乎消耗得非常徹底,我是沒有辦法了。在現在除軍用外的電力設備都麵臨癱瘓的前提下,想要尋找能夠充電的地方,與大海撈針無異。盡管我還有許多問題得不到答案,但是我也隻能依靠目前的形勢與腦中的傳承推測出來。
「哥哥,已經很晚了。還不睡覺的話小心明天起不來喲!」
在聽完機器不多的解釋下,我分析了目前的狀況並為今後的去向以及生存陷入了沉思。果然,如今的我們還是得一直逃下去,現在的局勢對我們來說仍是不利的。
我想了許久,直到烏爾蘇斯提醒,我才意識到身體的疲勞與我應該休息了這一事實。我們將雨衣、防水鞋、防水背包、食物、水以及水過濾器等外出必須要用的裝備準備好後,我們便就地休息為明天的出發養好精神。
......
第二天,當太陽堪堪露出來時,我和烏爾蘇斯帶著所能帶走的物資與武器開始了接下來的尋寶之旅。
傳聞進入廢墟的一個月後,廢墟的大門將會再次開啟持續三天,並且隻能出不能進。到那個時候就是我們離開的絕好機會,所以我們現在的目的是,在這一個月中盡量收集有價值的東西,然後再借由廢墟大門離開。我們已經擁有裝都裝不下的物資與武器,那將是我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的生活保障。
而且算算時間,那些把我們逼迫進入廢墟的家夥們也差不多該進來了。我們長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們一定會很著急就會想到進的看看。再說了,哪怕他們都不願意進入廢墟,早就心急且貪婪的赤衣青年也會命令他們進來。
嗬嗬,那我敢保證這個選擇將會是他們一生中最壞的選擇。把我們追殺得比狗還要狼狽,這個仇我們一定會報的,我們已經大概摸清周圍的地形,這裏就是我們的主場,對付一些什麽都不知道的人我們占有優勢。所以當他們踏進這片土地的時,獵人和獵物的位置就調換過來了。準備好接受我們的怒火了嗎?
......
當又一個赤衣青年那一方勢力的人因為我們的算計而倒在坦克與直升飛機的炮火下後,我和烏爾蘇斯迅速的收起東西從掩體中撤離出來。現在距離廢墟的大門開啟還有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就是我們回家的時候。
而在這度過的接近一個月中,我和烏爾蘇斯在一次掃蕩時意外遇到了赤衣青年他們一夥人。他們的樣子很狼狽,不知道是什麽時候進來的,他們在守衛城市的自律型兵器的追殺下拚命逃竄。
他們那時在自律型兵器的追殺下的表情,我還記得很清楚。那是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地迷茫還有對強大的它們的驚恐,十分的可憐。我對他們沒什麽同情不同情的,隻是有些感慨,如果不是傳承我們可能就是另一個他們。
但是沒有如果,那些正在被追殺得家夥們是我們勢如水火的敵人,一旦遇到了當然不能放過他們。現在的形勢對我們比較有利,因為我們發現了他們,而他們卻沒有。
我們在暗處偷偷跟著他們,然後利用狙擊槍配合自律型兵器狙殺他們,或通過引誘自律型兵器使他們疲於奔命。非常的有趣,這大概就是那個赤衣青年說得玩弄獵物的快感了。
他們似乎沒有獲得傳承,情況怎麽樣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們對這裏一無所知。借助這些優勢我和烏爾蘇斯陸陸續續地擊殺了他們的一些同伴。我們的手段很隱秘,他們往往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我們狙殺了,其他人就隻能看著亦或驚恐的逃跑。
直到最後,隻剩下赤衣青年、白胡子老頭還有一個僥幸逃過我們狙殺的一個屬下。
不過,在獲得卓越成果的同時,我們的身份在後來也隨之暴露了,甚至有一次還被他們埋伏到,受了傷。但是即便我們暴露了,在擁有眾多槍械的我們麵前,勝利的優勢仍不是一般的大。而且對方隻剩下三個人,我們便決定徹底鏟除這一禍患。
......
失敗了,勝劵在握的我們出乎意料的竟然失敗了。在我們進行最後決戰的時候,自律型兵器們突然插手,強大的火力與眾多的數量使我們不得不狼狽逃離。這是一個圈套,沒想到是他們引誘兵器們埋伏至此,終打殺雁終被雁啄了眼睛就是如此吧!
拚命戰鬥之下,我們終於擺脫了那群難纏的家夥。赤衣青年他們不知道怎樣了,雖然自律型兵器是他們引來的,但他們畢竟是以消滅所有有機生命為目的的。赤衣青年他們當然也不會例外的遭到攻擊,不過既然連我們都能逃脫,想必他們也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隻是我們失去了他們的行蹤,一點線索也找不到。這不能怪我們,諒誰也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特意去關照幾個非親非故的人的去向。
經曆了今天這場戰鬥後,等我們逃離危險時太陽已快要下山,我們不敢在夜晚在街上逗留太久。因為黑夜會使我們的行動受到影響,不要忘了,除去自律型兵器以及它們的軍事基地外,這座城市應該沒有一件設備會有電,到夜晚時自然會變得真正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