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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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飛往蓉城的飛機已經降落……”
聽到廣播的播報,張誠這才和葉子秋來到出機口等待鄭秋韻一行人。
約莫十分鍾之後,葉子秋一臉興奮的搖晃著雙臂,嘴裏欣喜的喊道:“表姐表姐,我在這裏。”
張誠順著葉子秋的目光看去,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容貌精致妖而不媚,一頭大波浪更是讓她成為焦點。
一襲碎花連衣裙剛剛好到膝蓋處,露出潔白修長的小腿。
對此張誠隻能感慨葉子秋這個大家的的基因是有多麽的強大了。
“那個就是我表姐,是不是沒有想到?”葉子秋扭頭看張誠有些驚訝模樣,得意洋洋的說道。
誠然,張誠確實很驚訝,因為鄭秋韻這一身打扮和氣質實在不想是一個程序猿,最起碼在他這些年中認識了這麽多的女性程序猿裏,鄭秋韻是一個奇葩。
當然這也隻是相對而言。
“子秋,一段時間不見發育的可以啊!”等鄭秋韻一行人走了過來,張口就把一旁的張誠雷到了。
葉子秋這個家族除了基因強大之外,門風也是異常彪悍啊!
“表姐,你再說一遍看看?”葉子秋臉上的興奮猛地便消失了。
鄭秋韻眨巴了兩下眼睛,便看向兩人葉子秋身邊的張誠,說實話從出門之後她就在打量了。
隻是看了這麽久鄭秋韻也沒有看出什麽東西,除了異常年輕,發型幹淨利落,身上也弄得很整潔之外,便是那人畜無害的微笑了。
隻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很神秘,最起碼不想表麵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你好,boss。”鄭秋韻舉起右手,小聲的喊道。
“你好,鄭姐,旅程還算愉快麽?”張誠輕輕一握便鬆開了手,隨即問道。
盡管已經聊了很多,但這依舊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麵,言語之間做不到電話裏那樣輕鬆灑脫。
“有點累也有點激動。”鄭秋韻聳聳肩。
盡管現在交通便利,但是即使這樣從美利堅飛回這裏也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辛苦了!”張誠安慰道,旋即看向了他身後的幾個人。
張誠因為事先看過所有人的簡曆,心裏將名字信息一個個對上號便開始打起了招呼。
“樊哥,史姐一路幸苦了。”張誠一一握手道。
這個世道嘴甜的人永遠不是一件壞事,哪怕你已經腰纏萬貫,最起碼也能給自己博一個好名聲不是麽?
樊城和史欣然有些詫異的看著張誠,他們沒有想到張誠會認出自己並且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鄭秋韻也有些驚訝,她確實沒有想到張誠會記下樊城和史欣然的名字和樣貌。
“是我回國之前把你們的資料發給了張誠,沒想到他都記住了。”鄭秋韻這才解釋道,隻是最後一句話的言下之意便是張誠很看重你們。
樊城和史欣然心裏稍稍有些感動,同樣也踏實了不少,在回國之前他們還有些擔心自己的老板年紀這麽小,便有了這樣的傲人的成績,相處起來是不是有困難?
如今張誠的表現無異於是給了他們一顆定心丸,最起碼張誠不是一個持才自傲的人。
“jim,你好。”和兩人客套了兩句之後張誠這才和最後一個人打起招呼。
對於jim張誠已經想好了,能留下來那就留下來,留不下來他也不回去挽留;畢竟jim等同於是一個定時炸彈。
萬一什麽時候腦子一熱黑了國內的什麽網站,傳出去對於工作室那都是名譽上的致命打擊。
“嘿,chengzhang,”jim舉起右手五指動了動便算是打了招呼。
對此張誠隻能說有能力的人果然有個性!
他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了。
因為環境不便於長時間的交談,張誠便帶著所有人上了車。
“柳叔,去xx大學邊上的xx咖啡店。”張誠對著駕駛座上的中年男人說道。
這便是租車公司找來的代駕,駕齡十幾年開車異常的穩當。
“那個不好意思,因為工作室剛剛起步,而我有沒有駕照所以還沒有買車。”張誠扭過頭衝著鄭秋韻等人解釋。
“沒關係。”鄭秋韻等人擺擺手,他們並不是什麽注重排場的人。
而正在開車的柳樹用餘光好奇的打量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張誠,這個和自己女兒年紀相仿的小夥子敢說這樣的大話?
莫不是富二代?可看穿著也不想啊!
隻是隨後張誠和鄭秋韻的交談幾乎刷新了柳叔的三觀。
“美利堅那邊沒有什麽問題吧?”
“沒有一切正常,下載量也在節節攀升,評論以及用戶評論都很好。”鄭秋韻點點頭,盡管已經回國,但是她還是密切關注著遊戲在美利堅的情況。
“恩。”張誠點點頭,隨即又問道,“鄭姐你出國幾年了。還有史姐樊哥?”
鄭秋韻年頭較短幾乎不用思考便回答了:“兩年了!”
史欣然和樊城顯然在外漂泊了許久,簡單的盤算才有些低落的說道。
“六年”
“五年”
“這次回國有什麽感覺麽,或者說國內有什麽變化麽?”張誠繼續問道。
“用日新月異來說都不為過。”出國年頭最長的樊城似乎最有話語權。
“說實在的,我其實就是個農村的窮孩子,記得以前離開家的時候,村子的路都是坑坑窪窪的泥路,現在幾乎看不到了,縣城裏車也多了,高樓也多了,大都市和國外的hsd紐約沒有什麽區別。”
這是樊城最真切的感受,出國在外因為工作關係回家的次數幾乎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因為工作,因為收入,樊城希望改變家裏的環境和生活狀況,他拚命的工作,周圍人的嗤笑嘲諷他都充耳不聞。
直到上一次樊城回家,算得上是衣錦還鄉了,看到了自己的父母,鬢角已白。
當年挺拔,背著自己從家走到村口的父親也佝僂了脊梁,那一刻樊城心裏很酸,眼角有些濕潤。
他似乎明白了什麽,他這些年努力賺錢的時候,似乎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那一次樊城在家裏呆了很久,哪怕公司的人打來電話催促揚言要解除合同他也沒有著急回去。
離開家的時候樊城已經有了決定,他不想再去做浪子了,他想離家近一點,他想常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