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逐漸明確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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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啊。
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奇怪的畫麵,那是我不曾看到過的事實。
一位少女與一位老人正在一片黑暗中快速地奔跑著,他們的後麵傳來了疑似追殺他們的人發出的喧鬧聲音。
畫麵十分地扭曲,像是信號不好的電視在播放著錄製本身就出問題的視頻一樣。
但又有一種真實存在的感覺,讓我根本就分不清現實與想象了。
畫麵就這樣持續著,過了一會突然畫麵一轉……
——
“轟隆——”
我的麵前伴隨著聲音,突然傳來了劇烈的氣壓,接著眼前的畫麵將我拉回了現實——兩扇車門打開並立於兩側,周圍十分寂靜,隻有一台公交車停在我的麵前。
“喂,小夥子,喂——”
“額啊啊。”
現在我才察覺到,我是要上這台車的。
我接著快步走了上去,而坐在駕駛艙的司機則是十分擔心地問我:“沒什麽事吧?難不成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不用了,隻是發呆了一會。”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紙幣投入了自動收款機裏,便在車上找了個位置上坐著了。
車上很少人,隻有幾個下班坐車回家,累到以至於直接睡在車座上的人。
“哈啊,剛剛,那是什麽情況。”
我望著從我背後西北方向射來的黃昏陽光,我的腦子現在顯得很亂,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十分縹緲。
還有就是,魔力的遺失。
仿佛力量被抽出了一點一樣地空虛感,身體魔力脈絡的流動也顯得有些異常
我的腦子開始回想著我產生這種感覺前的事——
從損友徐清鄭的家裏麵問到了作業,原本還想再貪一點——
“哎呀,作業真得好難,我到現在還沒做完。”
於是我便打消了借作業抄的念頭了,接著在他家玩了一個下午電子遊戲便打算搭公交車回家了。
然後——在車站牌前……
“那到底是什麽,啊?”
我盤問著自己,那個畫麵所展現的絕對不是自己這個世界,也不是出自動漫裏麵的場景。而是有一種特殊的熟悉感,讓我感覺它像是真得發生過——
“算了。”
我輕呼了一口氣,放棄繼續思考下去,將頭靠在車座位上。
“怎麽了,小夥子你看起來蠻累的嘛。”
而靠近我的司機頭也不轉地說道,整台車上的乘客我年齡最小,而且就我離司機近,看來他是在和我說話。
“沒什麽,隻是有希望頭暈罷了。”
“那可不是沒什麽啊,有時候頭暈可能會養成重病啊,多多注意一下啊。”
“啊啊,謝謝了。”
我對司機的關心十分感激,世界上還有這種會對陌生人關心的人啊。
話說,這輕蔑的男人聲音我好像在哪聽過啊。
果然——不一會兒我的幻想就破碎了。
“喲,很久不見了,我記得你是始,始什麽來著?”
“始夢風啦!辰東唐大叔。”
我對著我麵前那露出輕蔑微笑的大叔喊道,差點驚動到了坐在後排打盹的乘客們。
“喂,小聲點啦,吵到他們就不好了。”
辰東唐他裝作小心謹慎的和我說著,他的臉對著我,而手仍握在方向盤,腳踩在油門上啊。
“你,你小心點啊,你還在駕駛中吧。”
“哎呀,沒什麽事的啦,你不知道魔法師一般都很命大的麽。”
“可問題是!整台車的人不是都是魔法師啊。”
“好啦好啦,知道了。”
說完,他把臉重新轉了回去,頭望著前方。
話說,這是重點麽——
“喂,你怎麽回來這邊了啊?”
我不解地想他問道,畢竟自從上次協會測試的最後,他與韓月小姐接到了協會的命令,返回了魔法師協會支部。
那應該是上周的事而已。
“唉,別提了。協會莫名其妙把包括我們與其他魔法師集合點的訓練官們的召集回去,就隻是告知我們協會對集界裏的暗世界停止了攻擊這個情報。”
說完,他歎了口氣,接著把座位上一盒煙裏麵取出一隻,含在嘴裏單手打著了火。
“嗯——”
不過——協會那邊居然停止了攻擊,這倒底是為什麽呢?
如果不是上層在騙人的話,那樣這件事就是事實了,話說,集界裏的暗世界啊,那到底是怎樣的地方呢——
“誒。”
我驚呼了一聲。
“怎麽了?”
前麵的辰東唐突然轉過身來問道。
“不——我隻是在想你怎麽當司機了。”
“就算是魔法師,也得有自己的事業啊,光靠協會那低得溫飽都解決不了的工資,很難在這社會活下去呢。”
“原來如此呢。”我淡淡地說道。
大叔在某種意義上來講也蠻辛苦的。隻不過,我剛才驚訝的並不是這件事,而是——
我怎麽會忘了呢,暗世界,是我以前——不,我的使魔,蝶穹,所在的世界啊。
這可是不能淡忘的重要事項啊,是絕對不允許變成回憶的往事啊。
嗯——我終有一天,會找到她的,與她再次相見。
一定的,我在心中如此相信著。
接著就是短暫的幾十分鍾車程了……
“要在這裏下車了麽?”
辰東唐在我起身後向我問道,我回答說:“嗯,我家就在這車站的附近了。”
“那記得回家小心點啊,別走特別沒有人、沒有燈的地方,不然很危險的。”
“知道啦,而且現在天還沒黑呢——你在這點上,還真像個大叔呢。”
“哎呀呀,冬天的太陽總是落得比較快呢。對於你這小屁孩來說,我或許真是個大叔呢——”
“說得也是呢。”
看來他並沒有對這個稱呼感到不爽呢。
接著,我們兩人就愉快地道別了。隻要他的司機工作還做,還待在海岸那個魔法師集合點,見到的機會就不少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六點左右了。
本來抱有一點希望回家的我,發現屋子裏麵還是沒有開燈,看來老媽還沒有回來。
看來晚飯又得自己解決了。
這都差不多一星期了,她難不成是去出差了麽?
“算了,唉。”
我搖了搖頭,從裝有幾十分方便麵的紙盒裏拿出一盒來,並且啟動了電熱水器。
我伸了個懶腰,身體與衣服的摩擦傳來了點靜電,這倒也是,我已經近兩天沒洗過澡了。
據點那裏的浴室因為一直都是女生在使用,我也有種不好意思使用的感覺了。
“唔,反正還有點時間。”
我開始朝樓上我的臥室走去,還是先躺一會先吧,晚上還得補做作業呢。
就這樣想的我,走到了我的房間門口——
“誒!”
我驚呼著,在我家二樓走廊另一間房間的門縫,那裏滲透出淡金色的光芒。那是在黑暗下顯得十分幽靜、神秘的顏色。
“什,什麽麽啊,那是。”
一種不安的情感湧上了我的心頭,我就這麽愣住了幾秒。
(不去、看看麽?)
突然,從心頭中有一種聲音響起,直穿我的胸脯傳入我的頭腦中。
“你是,誰?”
我又一次向我心間的聲音問道,不管怎樣,我有一種直覺,她不是蝶穹的直覺。
接著又是幾秒的沉默,本以為她不會回答我,而正準備朝發出光芒的房間走去的時候。
(“我是,你的主人哦。”)
“哈?額,嗯!”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本來提心吊膽的我嚇了一跳,而她的回答則更是——
“主,人什麽的,你在說什麽?”
(“別管那麽多了,現在的你還有需要做的事把?遲早你會想起我的身份的。”)
“啊,那好,吧。”
我不禁停止了詢問,先不論她那自稱主人的話,她肯回答我已經算不錯得了。況且——
我走向了房間,並將門口悄悄打開。
裏麵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情況。
一張染上了不少塵土的床,還有簡易的書桌,衣櫃,和一堆紙箱。
根據老媽的話,這裏好像是當做客房的,不過因為打掃起來太麻煩了,所以就一直擱置著了。
我的視線橫掃了一圈後,停在了房間右側的的牆壁裏。
我隻是說,沒有情況的是物品的擺置,而牆壁才是現象的來源。
中間是普通的白色,而周圍圍著中間的四個角,分別有從內往外,從弱變強的金色光芒滲透出來。
話說這樣子側著的光芒,是怎麽照射的門那邊的呢……
“總覺得謎團好多呢——”
猶豫了一會,我將手放在牆壁上。
“查詢到不明登錄物體,開始解析身份。”
“誒——”
牆上突然冒出這樣的聲音。
“已確認到管理員權限為003,正在打開通道大門。”
聲音接著說道。
接著我按在牆上的手心中,一個十分精密的金**法方陣開始構造起來。
圓形與圓形的重疊,三角形不斷覆蓋在上麵,還有各種連線與魔法語言、符文等。
過了會,魔法方陣構造完成後,整體轉了個方向,然後消失了,像水消失在紙上一樣。
而牆壁上,則是褪色了一部分,漏出深藍色的金屬門。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門就自動打開了,在門裏麵是一片黑暗。
既然走到這裏就不可能退縮了——我在心中這這樣安慰自己道。
接著,邁步走向了黑暗……
“什麽時候我家還有這種密室了啦!”
我不禁驚呼道,此時自己正站在一扇門的前麵,位置準確來說應該是自己家的地下室。
不過,是自己完全不知道,沒來過的地方。
從上麵的那個電梯般的移動裝追下來後,我就來到了這裏。
“不過,該怎麽打開呢。”
我站在門口已經琢磨了一段時間了,在確認安全後,將手不斷地觸碰著門。
但都沒有什麽反應。
門上有著許多不斷交錯的線路,還有不少電線交織著,門的四周被鐵板之類的東西固定住了,整體看上去就像是科技的結晶一般神秘。而那神秘的光芒就是從這裏發出的。
仔細看得話,在電線上有一層防護屏障,它的中間,也就是在門的中間——有一段凸起的地方,那裏是一塊圓板,上麵什麽都沒有,隻有這扇比我高點的門上的灰色。
我感到的一種違和感就出自這裏,我仿佛被什麽東西與麵前的門隔絕了起來,這可能是我一直沒發現這個密室存在的原因吧——
“唉,如果是你的話,有什麽辦法麽?”
當我覺得無能為力的時候,我不抱有希望地自言自語——準確來說,是說給藏在我內心的家夥說的。
那可是能在不知不覺潛入我的內心,盡管身份至今不明,但是她指引我來這裏的,她那應該有辦法的吧。
(“嘖嘖,真是可惡,為什麽要設下這樣的保險啊,這不是專程來找麻煩麽!那家夥。”)
“誒,誒,你在說,誰?”
想不到她居然回應了我,不過她像是在抱怨某人一樣在細語道。
(“那當然你爸爸啊!”)
“什麽!?爸爸?”
(“啊……算了,你當我沒說過吧,總之退後一點。”)
“喂,等等啊,什麽我爸爸啊,你的意思是他設下了這個密室的保護屏障,可是他,他不是——”
突然,麵前被白色的光芒給蒙住了雙眼,就仿佛剛睡醒瞪大眼睛就看見了耀眼的太陽一樣。
“呼,好久沒現身了,上次已經是前幾天來著?”
與這份光芒一同打破我的回想的是,熟悉的聲音,是剛剛在心中與我對話的聲音。
“你,你是!”
“沒錯,我就是那聲音的主人,而且,你忘了?我們可是見過麵的啊。”
“呃啊!”
閃爍的記憶如同幻燈片一樣地閃過我的腦海,但始終像是找到不到答案一樣不斷徘徊。
“爸,爸?”
當我想到這個詞語的時候,記憶的大門仿佛向我敞開了——一部分。
“你是——那天賜予我力量的人?”
“這種說法,也沒有錯,準確來說我並不隻有那天出現過哦。”
“什麽啊,那天我們才初次見麵不是麽?”
我望著麵前的少女說道,沒錯,她和那天幾乎一模一樣。
乳白色的頭發,額頭的部分平均地朝中間聚集,準確來說是中斜劉海。背後及腰的長發任由其散著,在頭頂有一個白色接近透明、絲狀的絲帶,攏住頭的上方。
臉蛋不用多說,光是看著側臉就會沉迷其中。有種就像是女性的成熟美一樣,細長的柳葉眉,嘴唇像是無色的一樣,隻有嘴部露出一條縫。仔細一看,其實隻是嘴唇少到接近沒有。
身上穿著如同做工十分認真,宛如沒有重量的薄絲連衣裙,而腿部則穿著白色的絲襪,腳底穿著看起來十分隨便的白拖鞋。
皮膚與衣服的顏色十分接近般潔白,讓人看上去她就像是沒穿一服務一般,**展露在外麵。
“你確定,你那天見到的我,是這樣的姿態的?”
她邊說著邊把身子湊了上來,一陣剛像是沐浴過的牛奶清香傳入我的鼻子裏麵。
“對、對啊。”
我有些害羞地說著。
“唔嗬,果然想不起來了啊,假如你真是記得的話,你不可能忘了我一直藏在你腦中的這個事實。你是一直藏在我腦海中的家夥——我記得你當時是這樣問我的。”
她那麽一說,我覺得好像當是見到的眼睛她——沒錯,隻是白色的影子。
“但你卻有著見過我的感覺,其中的奧秘我想你自己也懂。”
我有些搞不懂她想要表達什麽,畢竟我現在腦裏一片混亂,還在慢慢理清思路。
而她見我沉默不語後,開始將手放在那灰色的圓板上,呃此時她的身邊漂浮這和許多字幕構成的術式,發出的光芒與這個房間本來的燈光相互映照著。
“誒,等等——”
我十分不解地望向她——
“我有一個疑問,我的爸爸,他做出了作為這個門的保險,這個魔法般的屏障?
“沒錯,但其實,這個密室,就是他製造而成的。”
她也將頭轉向我說出驚人的事實。
“可是!可是——”
我朝她吼道,什麽魔法屏障啊,在我記憶裏,他隻是一個不愛家人,不管我和老媽的男人罷了。
總之,和這種技術不可能扯上瓜葛,他就是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
而且他——
“可是,他不是在以前就消失在你們的視線中,嗎?”
這位少女,將我準備想說的話從口中吐露出來。
此時,她旁邊的術式正放出將整個房間都覆蓋的光芒——
我感到,我的眼前,充滿著迷茫……
暑假我也需要休息的嘛——好吧,明顯這算不上什麽理由,果然還是該更新快點……好吧,我會努力的,最後問下各位,這章是否看得一頭霧水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