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 六章 展鋒試劍之華家動手(求收藏,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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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這一個個開心激動的麵龐。心中開心斐然

    他心中明白若是靠這點伎倆不足以蕩平賊寇,他又怎麽不會明白擒賊先擒王之說。隻是經過兩次交鋒之後,他知道於彌足夠小心,此事還需繼續謀劃。若是給他一百官兵,甚至數十虎甲軍,他便即可衝入虎穴斬去賊寇首級了。此時他的身邊全是些沒有經過訓練的村民,就算他有把握,他也不會去拿他們的生命去冒險!

    這也是曲展鋒第一次扛起責任的時候。

    於彌見他弟弟於敏受此傷,帶過去的千餘人都狼狽不堪。心中對與那位來自於京城曲家之人心有顧忌,眼珠子轉了轉,便有一計湧上心頭,即刻喚於敏入室,將心中計劃告知於他,於家兄弟盡皆露出一抹莫測的笑容。

    第二天清晨,於彌於敏騎馬站在城牆之下,而於彌更是大聲說“不知是曲家曲展鋒大駕光臨,恕我等有眼無珠。今日我帶來牛羊百餘隻,更有一部分還在路上。還望將軍饒恕我等,我等真心悔過”

    曲展鋒看見此種情形,不禁笑了笑,而後揚手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既然如此誠意,我必既往不咎”隨即下令道“開城門,讓他們進來”

    “將軍,恐防有詐啊”

    “我看他是真心悔改,不妨讓他進來吧”

    “將軍,於彌出了名的奸詐,還是不要讓他們進來吧”

    曲展鋒聞言,細想也是那麽回事。於是說道“你們進來可以,但是隻能讓你們兩個人進來,其他的人都隻能在城外等候”

    此言一出,雖然站在曲展鋒身邊的幾位士兵再怎麽不情願,但對於曲展鋒的這個決定。也無可奈何,心中也是明白,曲展鋒已經做出了退步。若是再繼續要求的話,或者會引起曲展鋒的反感也說不定。

    在城門下方,隱蔽處,於家兄弟都露出陰險的笑容。城內幾個披著蓑衣戴著笠帽的人也露出了笑容,悄悄的摸了摸腰間藏起來的刀,不動聲色的跟著曲展鋒他們三人走去

    一路走來,於彌獻媚,展鋒大笑。於敏在身後恭恭敬敬的追隨,而群眾看見於家兄弟隨著剛來的年輕將軍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心底怨恨,都盡皆吐唾沫,大罵道“狗官”

    展鋒卻是說“於家兄弟這是真心悔改,我們也該大度些才對”

    “呸,狗官!”一口唾沫吐在了展鋒的臉上,粘稠的液體讓他的臉色非常不好看。他有一瞬間想拔出劍將他刺穿的想法,極力遏製住那刻衝動。

    強裝平靜的說道“放心好了,我展鋒保證,於家兄弟是真心悔改。若是他們敢再次占林為盜,我比伐汝不可”

    於彌一臉改過自新的模樣,不過心底卻是說“你一會就死了,還討伐我們,真是好笑”臉色卻沒有半點不自然,反而更加的獻媚了。曲展鋒瞧見這麵容,笑意更濃了。而向展鋒吐唾沫的那人,此刻臉色鐵青的拿起棍棒,欲打向於氏兄弟。卻被展鋒敏銳的發覺,一腳踹飛,展鋒靠近他的麵龐,迅疾的從腰間抽出劍,橫在他的脖子上。冷森森的說道

    “信不信,我殺了你”

    然後不再理會那人,與於家兄弟相擁的走向酒館,還要了個雅間。於彌卻是暗笑,這小子雖然武力高強,會耍點小伎倆,不過還是太年輕了呀。

    待走到雅間,先嚐嚐這兒的好酒,再殺他,然後再殺縣令。憑著這兒偏僻,山高皇帝遠的優勢,搶了財物易容之後找個安穩的地方和他弟弟共度餘生。又想起了他們年幼時麵對野蠻的武力,而沒有力氣反駁時,因為貧窮,一塊饅頭分成兩半來吃的時候。再想想今日,真是感慨萬千。

    不知不覺間笑意更濃了,不過,因為年幼時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待成年時就可以逾越法紀,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這種人,死不足惜,也別說什麽都是被逼的!

    曲展鋒的笑意也更濃了,待三人都進了雅間時,曲易臉色猛然一變!

    變得冷酷無情。抽出劍,一劍殺死於彌,接著又殺死於敏。一切來得太快,生機流逝的也很快,因為於彌嘴角還有笑意卻頃刻間生機全無,而於敏卻是目瞪口呆的表情。

    “你們身負數十性命,又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就算是真心悔改,我也不會給你們機會的”曲展鋒將劍放回劍鞘,緩緩的說道。不夾雜一絲感情的表情,看著他們的屍體,淡淡的說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說完,他割下二人的頭顱。引的身邊群眾一陣嘔吐接著是不敢相信,這位從京城來的將軍二日間便殺了賊寇頭頭,除了敬佩還是敬佩。他們叩拜在地,當初那位吐展鋒口水的那人,卻呆呆的站著,看著展鋒

    展鋒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勇氣可嘉,隻是若在人來人往的街道就拆穿他們的計劃,就算我有把握可以一舉將他們處死。可萬一呢,萬一其中一人跳開,以無辜之人的性命要挾與我,屆時該怎麽辦”

    他聞言,不禁泯著嘴唇說不出話,臉色蒼白。他的感覺天旋地轉,隻是耳邊隱約的聽到展鋒在說“晚間來府衙找我,我叫曲展鋒”

    曲展鋒喚來士兵,讓他們將於家兄弟二人的頭顱掛與城牆之上“那群賊寇見頭子被殺,自然方寸大亂,你們就可以追趕他們,他們自然哄然而散。以此來說,密縣安穩矣”

    那士兵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麻木的將於家兄弟的頭顱掛與城牆之上,從此密縣區域幾年內再無匪患。

    “父親,兒子沒有辱沒曲家之名,沒有愧對皇命”曲展鋒望著北方,眼睛深邃,深情的說

    京城內,華家

    “父親,聽說曲展鋒二日間就平定了匪患,沒有帶一人”華儀說道

    “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我也已經聽說曲易在北方邊境連連勝利的事跡。我看匈奴退兵也隻是幾日之間了,若是曲易回來,曲展鋒也回來。皇上定會大肆嘉獎曲家,而我們華家在皇上麵前的份量就可以疏忽不計了”華羽歎息的說著

    “父親,我有一計,可使曲易無法安然回到帝都”華儀笑著說道

    “哦?是何計策”

    “聽聞曲易愛民如子,可暗派殺手佯裝逃難之人,於途中刺殺曲易,可以讓劍鋒抹上劇毒”華儀笑著

    華羽仔細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此事須謹慎,切莫露出半分馬腳”

    “放心吧,父親。兒臣貯藏著匈奴特有的匕首,可以嫁禍給匈奴”

    華羽聽聞此言,猛然的轉頭看向他點了點頭。他此時才知道他的兒子為了此事已經謀劃了很長時間了,不過也該如此,不然在皇上眼裏恐怕就隻有曲家了。然後拍了拍華儀的肩膀“快去辦吧”

    “兒臣告退。必讓曲易回不到京城”

    為爭權者不計其數,死於爭權者不計其數。隻是,在權利麵前誰又能獨善其身呢

    拓跋孤果然如華羽所料想的那樣,三兩日之後就撤軍了。曲易見他們撤軍,也沒有追擊的打算,心底還是鬆了一口氣。重傷了拓跋孤後,他也該班師回朝了。

    拓跋孤回道途中感慨說“隻要曲易在一天,我便不謀中原呀”可見拓跋孤對他的顧忌,然後他又轉頭看向旁邊的一位壯年“烈兒,你要記著這次的恥辱。若為父有生之年不能踏入中原帝都,你一定要將我隨身穿戴的鎧甲放在中原帝都的最高處。以慰我心”

    拓跋烈看著拓跋孤日益衰老的麵龐,心中一酸“父王,您肯定會踏平中原的”

    拓跋孤卻是不再答話,卻是說“好好和吳圩學學用兵之道,好好和你叔父學學為王之道,好好跟你師父學習刀法”

    拓跋孤心底蒼涼,猶如他處在的地域一般。若無足夠的棉衣,他的子民就無法抵禦冬天的寒冷,受盡皮肉之苦。他戎馬一生,隻想奪取中原,以使他的子民可以放心暖和的度過每一年,能夠吃的飽穿的暖,他也就知足了。可是,他卻遲遲攻不破邊境,更別提踏進中原一步了。匈奴幾代以來都不曾放棄入侵中原的念頭,可是原因卻如此揪心

    不是古承不想送匈奴物資,隻是兩方的仇怨。無法消除,在境弋關前,雙方將士為此付出了多少年輕的生命。三世有餘呀

    “父王,您放心。兒臣一定不會辜負父王的期望,勵精圖治,攻克中原”拓跋烈正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