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黑夜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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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貝米氣結。

    “怎麽沒發覺你最近越來越是伶牙俐齒了,連我都敢耍”

    “那是小米米你教得好,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嘛!”

    貝米“……”

    果然還是損友的世界是不一樣的,我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的智商已經欠費了,請充值成功後再和我說話,ok”

    顏如玉“……”

    張口結舌的顏如玉就差沒摔一跤了“得得得,小米米你美你說什麽都對,我帥我必須服從。”

    貝米“……”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小心我炸得你連墳墓都沒有去。

    …………………………………

    日落黃昏時又增加了新愁,遠處的天空好像比近處的樹還低,海水清澈。

    天邊最後一抹紅漸漸隱去,明眸皓齒的月亮迫不及待地登場。

    是夜,雷電交加、月黑風高的時刻。

    奧曆裏斯聯合國

    金牌首都凡爾賽

    帝國主義在歐洲、西亞、非洲的新秩序。

    街道上熙熙攘攘,璀璨奪目。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這些高樓大廈,一個房間內的密談。

    “小米米,你準備好了沒有?”顏如玉看著我一襲黑色分明的緊身皮衣,淋漓盡致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像是黑夜裏的傳說。

    這才是貝米原來的麵貌,世界頂級的殺手,叱吒風雲的絕對。

    黑夜的肅殺,翩若驚鴻的一瞥

    槍支彈藥都已經準備妥當。

    “嗯”從桌上拿起手機看了看,冰冷的雙眸微微眯起,扯開唇瓣“走吧!一切按計劃進行”

    我拿起暗黑係的帆布包,兩個匆匆離去,留下一抹弧度。

    目標英華別墅區。

    此時高速公路上出現一輛極為迅疾的布加迪zb96-6威龍,像獵豹飛騰般前行。

    駕駛座內,一位高貴冷豔又不失優雅的少女正坐其中,那純手工黑色的風衣連帽。

    帶上了帽子的她不失美麗,露出較好的麵孔,靈動而朦朦魅惑。

    一股夾雜著淡紫色雷電閃爍過臉頰,折射出冰冷的弧度。

    再靠近一點點就感覺不對勁了,因為那不是貝米原來的臉。

    而是經過顏如玉巧妙改造的,是一張蘿莉臉,外加一雙淡藍色的眼睛,每次要搞事情他們都會用不同的臉,避免掩人耳目。

    突然,甩出一道閃電般的弧度,似像優美的線條,流暢美感。

    停了一會兒就看見有一點的亮光照射到貝米的臉上,挽唇嫣然一笑。

    那雙玉一般的手指像極速模式一樣在電腦鍵盤上‘刷刷劇’的。

    沒有人知道在凡爾賽大道的英華別墅區裏,攝像頭都被黑了,除了貝米。

    挽唇清冷一笑,將電腦放入暗黑係帆布包。

    那車門打開,一雙十厘米的黑色恨天高而出,緊接著是貝米那玲瓏剔透的身軀。

    黑夜的宿命即將來臨,貝米身輕如燕的翻過極高圍牆。

    雖然是黑夜,但是貝米的眼力極為的好。

    如果這裏不是奧曆裏斯聯合國,自己早就想動手了。

    氣結啊!

    以前做任務都沒有這麽憋屈過,這一切都是拜那個蘇周聚所賜。

    眼前是一座巨大的花園,白色的柵欄將花園與外界擱開,一座很漂亮的別墅坐落在花草木扶疏中。

    真是好命,不知道收割了多少的民脂民膏,我會讓你死得很痛苦的,蘇周聚。

    走了一會兒,才發現這裏竟然沒有任何一個人。

    突然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還伴隨著哭泣聲,貝米的耳朵也特別的好。

    “快點走,快點走,磨蹭什麽,還哭哭啼啼的,你們不知道被我們蘇大少爺看上是你們的福氣”一個凶神惡煞的聲音。

    我小心翼翼的瞄過去,那是一群姑娘,犀利的黑眸眯起,還真是無惡不作。

    看我呆會怎麽把你五馬分屍,千刀萬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群姑娘花一般的年紀,怎能任蘇周聚這個畜生糟蹋了。

    難道語文老師沒有教過你們生於憂患死於安樂嗎?

    幾個凶神惡煞的人出來了,也不見他們看守。

    還真是放心,蘇周聚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快步流星的進去,這裏麵金碧輝煌,富麗堂皇。

    經過走廊才看見那金迷紙醉的地方。

    像蘇周聚這樣的人沉醉迷惘於繁華奢侈的環境中,簡直就是社會的恥辱。

    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汙染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

    讓我都無從下手了。

    在後山的溫泉裏,“誰能取悅本少爺,這些鈔票就是誰的。”蘇周聚長得還是比較可以的,那些女生一聽到能得到錢。

    直冒眼紅,個個都爭先恐後的上前,那可是白花花的鈔票啊!

    “蘇少,來,喝一杯,我敬你”那嗲聲嗲氣的語氣,惡心死我了。

    虛榮心的女生,本來還想救你們的,看你們進來時這麽可憐,現在卻為了錢暴露出那本性。

    還真是為五鬥米折腰,一群賤人。

    等等,我愕然了一下,那裏居然有一個不上前,還這麽淡定。

    那女生似乎看見了我,微微一笑,那好像暗示著可以動手。

    自己這個位置還是可以的,怎麽會有人知道,難道是習武的,又或者也是來殺蘇周聚的。

    我再看過去,她一直笑而不語,但是那眼睛絕對是給殺手的暗示。

    既然道同就相為謀了,我打了個手勢,意思是可以動手了。

    我從走廊裏跳下來,翻了個滾,身輕如燕,堪稱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