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動手更待何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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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恒,給我來杯咖啡。”寒以晨沉思的按了按太陽穴。
這事他頭疼啊!可謂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都說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他虧啊!沒想到她不按常理出牌,處處讓自己沒話說。
“總裁您的咖啡,今晚你睡哪?”歐陽秘書在心裏直誇那位大膽的女生。
讓他們的**oss窘迫了,那畫麵超級耐看。
“我不睡你也別睡,查到什麽了沒有,”
“沒有,幾乎是子虛烏有了,肯本沒有任何一點的線索,總裁您為什麽查14年前的事呢?是不是發生了什麽?”
“算了,沒什麽,好奇而已,查到再說吧!你先下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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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裏,貝米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麽也入睡不了,原因是她一直牢牢地盯著門口看。
無奈之下她就慢慢的爬起來,走到落地窗前,拉開窗簾。
她一人孤寂的攬月,靜靜的、久久也不動,臉上無一絲表情。
星星點點,稀疏的布滿那了無的高空中,放眼望去樓下的樹葉在風中搖曳。
正值秋天,樹葉也快落了,也該變黃了,時間不等人,怎麽也挽留不了。
貝米之所以留下來,她也不是單純的想和寒以晨睡,因為她想看他的右胸口。
貝米她自己在左胸口也有一朵晶藍的花,而她的哥哥在右胸口有一株幽蘭的根葉。
那是她偶然在當年她許願樹下發現的,那是她爸爸媽媽給她的九歲生日,也是唯一的一次。
在那張紙上她發現了爸爸媽媽為什麽給他們烙上這種永恒的印記了,他們缺一不可。
根葉是一直要守護著花朵的,沒有根葉花朵就無以生存,如果沒有花朵根葉就不會完整。
這樣時時刻刻為他們著想的父母,貝米怎麽不恨那些害死他們父母的人。
就是因為這個,貝米臨時抱佛腳的才想起來,我就不信了,那印記從小就烙上。
已經牢牢實實了,還能憑空消失不成。
貝米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她不肯定,或不確定的事她不會輕易地說出來的。
有百分百的把握時,就是是天塌下來貝米也不會輕易放棄的。
這個爸爸媽媽唯一的夙願,也是爸爸媽媽唯一對不起的人。
不管什麽樣她一定要找到哥哥,這世上她唯一的親人,唯一有血緣關係的。
貝米拉好窗簾,想走出房間看看他在幹什麽,可是剛到房門她猶豫了。
她不知道該不該出去,猶豫不決的她萬分的無奈。
萬一他不是哥哥呢?
萬一認錯人了呢?
萬一他生氣呢?
萬一他……?
這麽多的萬一在頭上縈繞著,她就生生的不敢踏出那一步,如果他是哥哥呢?
不是哥哥踏出那一步就是萬丈深淵,是哥哥踏出那一步就是皆大歡喜。
走錯一步是收不回的,不管了,不怕臉皮厚,就怕臉皮不夠厚。
走,不走,走,不走……
貝米的心頭一直在默念著,為了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為了哥哥也為了自己,走……
貝米鼓起勇氣來,大步流星的走出去,走出去時貝米早已後悔不已。
誰知寒以晨剛好推門進來,穿著寬鬆睡袍的他被貝米這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碰撞。
“唔,尼瑪。”貝米爆出一句粗口,嘩啦啦的兩人一驚一乍,貝米窘迫了。
寒以晨更是萬萬沒想到,她一個女生力氣為什麽這麽大。
他輕輕的推開門,生怕吵醒了她,他一點預備都沒有,還被貝米這粗暴的一撞。
然後就尷尬了,寒以晨被貝米撲倒在地,可謂是是壁咚,喔,不對,沒有牆壁,是地咚。
貝米姿勢不雅觀的壓著寒以晨,雙手撐在冰冷的地麵上,然而正好是這樣近距離的靠著寒以晨的臉龐。
兩人四目相對,暗中電閃雷鳴,就差沒有起火了。
太近了,貝米羞紅了臉,寒以晨也好不到哪去。
惡魔開始煽風點火了,一個念頭,就是扒光前麵的人,趁著他穿的是睡袍,容易扒下來。
現在不動手更待何時,這麽好的機會,老天爺都擺在自己麵前了。
貝米你可以的,成敗在此一舉了,揭曉事實的時刻就是這一刻了。
不要矯情,不要臉皮薄,不要害羞,不要遲疑,不要錯過,不要放棄,不要有事。
貝米跨坐起來,寒以晨以為她起來了,結果事實卻是讓他大跌眼鏡。
明顯神經不夠用了,鬼斧神工的容顏輕輕一笑。
“這麽迫不及待,還說那是我的事,明明是你心裏口不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