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女媧vs攀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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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煊,你是來找事的嗎?”,女媧陰沉著臉對著攀煊說道。
“找事,是你們要做來找事吧,我爺爺早就說過了妖族不得靠近天墟半步?但是你們呢?帝俊這個區區的天帝結婚就敢闖入天墟,到底是你們找事,還是我們找事呢。”聽到女媧的話後,攀煊不屑的說道。
“找死,區區大羅金仙後期也敢對我這樣說話”,女媧自從成聖之後,除了在輪回那裏吃過虧之外。哪受過這種氣呀。看到攀煊這種態度之後,原本女媧不算好的脾氣徹底爆發出來,沒等攀煊反應過來便一掌朝著攀煊拍了過去。
如果是區區的大羅金仙後期被女媧這樣一掌拍下的話必死無疑,但是的話這次卻是攀煊,作為攀天的孫子身上沒有一兩件寶貝防身,怎麽可怎麽可能呢。
“碰”,女媧的攻擊在女媧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被攀煊輕鬆防住了,甚至連具體發生了什麽眾人也都沒看清楚。
不過作為當事人的女媧卻是看確是看的一清二楚,女媧的攻擊拍到攀煊跟前的時候,女媧的攻擊突然被一股無比強大的氣息給吞噬了。
如果不是女媧成為聖人的話,怕是也是和眾人一樣蒙圈。就算是依靠著聖人的神識,女媧還是感覺有點模糊,覺得不太清楚,就隱隱約約感覺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吞噬了的,剩下的卻不知道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防得住我這第二招”,女媧見自己的攻擊被這樣輕鬆化解的時候後。臉色就變得不自然了。
堂堂一名聖人的攻擊居然被一個大羅金仙後期給防住了,這樣女媧麵子放哪裏呢!所以為了找回麵子,女媧又對著攀煊出了第二招,這次女媧甚至動用了山河圖和動用了八成的實力。
隻聽一聲巨響,山河圖在女媧手中瞬間朝著攀煊的跟前衝去。
不過結果還是差強人意,山河圖飛到攀煊的麵前之時,攀煊身上的寶貝終於出現了,攀煊身上所佩戴的玉佩飛到了攀煊的麵前。
凝練出了一層防護罩將攀煊給保護起來,山河圖與防護罩相撞之後。產生了強大了衝擊波,還好女媧及時將衝擊波困在了攀煊的身邊。
否則的話就憑這攻擊造成的衝擊波,就足以將天庭辛辛苦苦布置天帝宮給毀掉了。
“不用在費勁啦,就憑你現在的修為根本攻不破我的防禦的。我身上的護身玉佩,乃是我爺爺當年在我還沒出生之前,就請敖穹大人煉製的。
別說是你如今混元大羅金仙初期的修為,就算是混元大羅金仙後期的修為,也別想打破我這防禦力”,輕鬆擋住女媧的攻擊後。攀煊不以為意的說道,不過神色上還有一絲絲的得意。
作為這玉佩的主人攀煊還是知道它的來曆的。當年攀煊還在她媽的肚子裏的時候,攀岩的爺爺攀天就去請敖穹煉製了這一個玉佩。
雖然敖穹攀煊沒有見過,但是攀煊總是會聽到自己爺爺談起過敖穹,在自己爺爺的語氣裏,攀煊可以感覺到自己爺爺對敖穹十分尊重,而且的話啊,攀煊在自己爺爺的態度裏也感覺到了敖穹的實力非常恐怖,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敖穹也越長越大。而攀煊得知的秘密也越來越多,其中讓攀煊震撼的一件事就是,天墟就是敖穹建立的。而且還是在亙古時期建立的。
攀煊還在自己爺爺口中得知。當年敖穹的實力已經是洪荒之中絕頂的存在啦。亙古時期,就連當年的魔祖羅喉,現在的道祖鴻鈞都不敢輕易去招惹敖穹。
攀煊雖然不知道魔祖羅喉是誰。但是的話還是知道道祖鴻鈞的,道祖鴻鈞乃是整個洪荒之中的第一位聖人,還是女媧聖人的師尊,這麽大的名號攀煊怎麽可能沒聽說過呢。
聽到自己爺爺說敖穹是和攀煊並肩的存在那時。他也徹底被震撼到了,攀煊那是也對這個沒見過的大人物崇拜起來。立誌把敖穹當做自己的目標,去努力。
“我就是來喝茶的,你們不用這麽大費周章吧”,見女媧奈何不了自己的時候,攀煊沒有去嘲諷女媧。而是給女媧一個台階下。
“女媧娘娘今日是天帝大人的大喜之日,不可見血光”,白澤見到這種情況之後,也十分機智的對著女媧說到。
“哼”,女媧聽到白澤的話之後。裝著猶豫一下之後便答應了。攀煊給她台階之時,女媧雖然想下但是的話麵子始終放不開,還是沒有下攀煊給自己的台階,隨後聽到白澤的話後,女媧才冷哼一聲,轉身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在理睬攀煊。
攀煊見到女媧這種表情之後,也沒有去過多理會繼續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完全把周圍妖族當做空氣一般。白澤和伏羲等人也知道攀煊是個刺頭不好弄,所以的話也直接把攀煊當成了空氣,不再理會攀煊。
“準提接引道友送百萬年靈草一株”,女媧和攀煊的事情結束之後,白澤又繼續宣讀客人送來的禮物。
當看到準提和接引兩個人送的禮物之後,原本白澤還算高興的臉色。又拉攏了下來,
又是一個找事的,白澤心裏暗暗想到。
“兩位道友這是什麽意思,糊弄我天庭麽”,白澤對著準提和接引兩人質問道。
“白澤道友,此話怎講”,接引揣著明白裝糊塗。
“區區一個百萬年靈草也敢拿過來,你這是看不起我天庭麽?”,白澤對著準提和接引問道。
現如今雖然這洪荒靈氣下降,再加上大戰之後靈氣也變的更加稀少起來,但是的話這百萬年的靈草還是能找得到的。
幾乎是大路貨的靈草,百萬年靈草接引居然還敢拿出來送禮。這不是在找事是在幹什麽?
“道友你這是冤枉我啦,我們也想送好的,可是的話我西方實在是貧窮啊,百萬年的靈草還是我們找了許久才找到的”,接引對著白澤說道,再加上其生來就是苦澀的臉,還真像一回事一般。
“算啦,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白澤剛想反駁接引的時候,女媧說道。
這麽多年啦,女媧還是知道準提和接引這兩人人的無恥的,對於做出這種事情還是意料之中。
“那好吧”,白澤見女媧都這樣說啦,也不好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