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燕飛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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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們兩個想笑,愛笑就笑吧。”王安摸了摸自己的光頭。
“不敢不敢,師叔你怎麽弄成這樣子?”劉一鳴試著問道。
“唉,還不是不聽你們的話,進去太深了。”
“徒弟,你進入了多少丈?”韓欽聖神色一動。
“四十多丈吧。”王安想了一下說道。
“怪不得,怪不得!”劉一鳴二人一臉震驚。
“韓師祖,我就說師叔吉人自有天相,怪不得在裏麵待了二十天,這可是前無古人婦人壯舉。”
“啊?師傅,我在裏麵待了二十天?”王安一臉懵逼地問道,自己這次是不是有點太驚世駭俗了。
韓欽聖點了點頭,心裏卻風起雲湧,不愧是太古血脈,煉氣未圓滿居然在裏麵待了二十天,並且深入四十多丈。
這次自己撿到寶了,他心裏驚喜萬分,隻是他臉上還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師叔,你是有史以來在裏麵待得最久的煉氣弟子,一般煉氣弟子不會超過一周。”
“所以我們倆怕你有意外,遂通知了韓老祖,老祖過來後又去換了名額才進去找你。”
聽完他們的話,王安才了解韓欽聖為什麽會出現在洞內。
“多謝師傅,弟子定不負師傅厚望。”王安撲通一聲跪在了王安麵前,有些哽咽地說道。
這一刻,王安徹底接受了韓欽山,不再把他當作靠山;這一刻孤零零的他再次感受到了親情。
韓欽聖身為一位金丹,在門內也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身為一位煉丹大師,在整個天火洲也是各大門派的座上賓,今天肯為自己親自入靈洞,這份情讓王安感動不已。
“好徒兒,起來吧!”韓欽聖手一揮,王安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因為劉一鳴二人的話,讓王安對自己感激不盡,韓欽聖心裏特別舒服,再加上他們的通知,韓欽聖大手一揮,直接甩了兩瓶丹藥過去。
“黃葵一重樓丹!”
二人大呼叫一聲,直接跪了下來。
“多謝師祖賞賜。”
這是一種有效打破瓶頸的丹藥,二人如今卡在築基後期多年,這丹藥對他們來說無疑是仙丹妙藥。
等二人再次抬頭,原地早已不見王安和韓欽聖的蹤影。
......
回到丹峰後,韓欽聖免不了又是一番的責備;王安知道他是在關心自己,所以樂嗬嗬地接受了,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隨便冒險了。
對於靈炎洞內能引起火靈珠的異動的原因,王安心裏十分的好奇,於是又旁敲側擊地在韓欽聖身上套出了許多重要信息。
其中最讓王安興奮不已的是,靈炎洞曾經的鎮洞之寶就是離火門拿走的珠子。
聽韓欽聖這麽說,王安百分之九十可以確定,被離火門拿走的那一枚珠子,就是自己苦苦尋找的火靈珠。
這一下子他可就犯難了,在離火門他根本沒有機會去取得它。
不過王安心裏暗暗記下了,自從體會到本源之珠放進八荒震天塔的好處,他就不打算放過這枚火靈珠,現在先把珠子存放在離火門。
當王安再次回到住處的時候,燕飛凡看見王安光著頭的模樣笑得極為誇張。
對於經曆過曾經隻要能活下來就是唯一信念的王安,此刻外貌的變化並沒有帶給他太大壓力,似乎他的心境已經達到了無塵汙垢的境界。
見到燕飛凡的嬉笑,王安隻是淡然地笑笑,解釋了一下進靈炎洞造成的,並且叮囑他們幾個,以後若是有機會去靈炎洞,一定要量力而行。
鐵大牛看見王安的狼狽模樣也是哈哈大笑,倒是肖生十分的拘束,瞪了一眼鐵大牛,而後恭敬地聆聽王安的教誨。
繼續在院裏為別人煉了幾天的丹藥,當然其中免不了被同門笑話的情況。
由於修為的提升,王安突然又想起再看一遍“丹之道”了,直覺告訴他,如果自己可以悟透那幾個字,一定可以發現驚天的秘密。
不知誰把王安在靈炎洞狼狽歸來的消息傳出去了,這一下子王安住的院子頓時熱鬧非凡,隻是王安還是心如止水般平靜,煉丹打坐修煉。
王安的消息傳到了燕飛虹的耳朵裏去了,她急吼吼地跑了過來看王安。
隻見一個紫衣少女笑吟吟的站在門口,膚光勝雪,雙目猶似一泓清水,加之現在她已是煉氣中期,身上自由一股翩然若仙的感覺,她就那麽直直地盯著王安。
“虹姐你這麽看我幹嘛?”王安被燕飛虹這樣盯得發毛,摸摸自己的光頭尷尬地笑了笑。
“哈哈哈.....王大哥,你...你怎麽變這模樣了,笑死我了。”燕飛虹雖然現在知道了王安比自己小,卻還是習慣叫他大哥。
她笑得花枝亂顫,花月失色,這一刻她的一顰一笑都讓人旗搖晃。
王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這一刻,他心裏有種奇怪的感覺。
“虹姐,我沒什麽事,不過是頭發和眉毛被燒掉罷了,過不了多久就會長出來了。”王安不以為然的說道。
“嘖嘖,真有你的,身體發膚,授之於父母,你居然這麽淡定。”燕飛虹忍不住地笑著。
“你我修真之人,怎麽那麽多俗世規矩.....”王安理直氣壯地說。
最後王安直接閉嘴,他發現自己和女人吵架就是一個錯誤。
於是乎,燕飛虹又在外門待了數天,並且跟王安一起煉丹,在王安的指點下,燕飛虹驚訝地發現王安在煉丹上的造詣居然不輸於自己的師傅,要知道自己的師傅可是晉級高級煉丹師多年。
燕飛虹回去和自己一說這事後。
她師傅聽完直接歎了一聲,他是天生為煉丹而生的,在韓老祖的指點下能比我高明這是意料之中的事。
於是乎,燕飛虹借口找王安指點,時不時的出來找王安。
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王安此刻完全不知道燕飛虹究竟懷著怎樣的少女情懷接近自己。
崇拜?暗戀?這一切,也許隻有每次都含情脈脈地看向王安的燕飛虹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