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公司的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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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覺醒來,劉溪除了感覺還有些昏昏沉沉之外,多少恢複了一下精神,身體上更時不時的傳來疼痛提醒著自己現在是一個病號。
不過感受到身體上的疼痛,劉溪回想起了這次挨打事件的始末。
藍月娛樂公司老板叫藍平,公司是當初藍平和老婆李月一起創立的,所以叫做藍月娛樂公司。
而藍平有個朋友叫做劉虎,這個劉虎為了捧紅自己的情人李媚特地找上了藍平,在不好推脫之下,藍平把李媚隨手安插進了劉溪的劇組。
這是劉溪,或者是前任劉溪的第一部獨立執導的作品,自然是精雕細琢,精益求精,翩翩李媚這個女人除了服侍人之外毫無半點演技可言,更是仗著劉虎在劇組頤指氣使。
劉溪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狠狠的教訓了李媚幾次,因而得罪了李媚。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這話一點沒錯,李媚在幾次服侍劉虎的時候大吹枕邊風的結果就是劉虎派人教訓劉溪。
作為一個靠黑色起家的人,李虎手下最不缺的就是打手,隻是估計李虎和打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頓揍一下子把前任劉溪送進了閻羅殿。
‘李虎,這個仇看來是隻有我向你討要了。’
雖然自己是盜版,但是既然繼承了前任的身體,那麽劉溪現在就有責任和義務為前任討回公道,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劉導,我們來看你了。’
就在劉溪分析如何討回公道的時候,病房的門被人推了開來,原來是公司裏的眾人來看望自己了。
‘劉導,你沒事兒吧?’
‘劉導,好好養傷啊。’
‘......’
眾人嘴裏不斷的說著關心的話,虛情假意也好,真心誠意也罷,起碼是在關心自己。
‘謝謝大家來看我,我會好好養傷的。’
劉溪中斷了想法強打起精神應付著,說話也隻能慢慢的。
‘溪子,你安心養病,等你出院了我們從頭再來。’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名字叫做陳凱,以前是劉溪大學時期已過宿舍的哥們兒,現在則是一個公司的同事,隻是劉溪學的是導演和編劇專業,陳凱學的是燈光和攝影。
‘我知道了,隻是不知道電影怎麽樣了?’
躺在床上的劉溪沒有發現陳凱說話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心裏還想著自己的電影拍攝。
這次是劉溪第一次獨立執導一部作品,是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機會,劉溪絕對不願意輕易放過。
導演這一行,其實說白了就是熬資曆,年輕的導演就算是再有才華,如果沒有機會也是白搭。
可能有人會問:劉溪帶著地球那麽多的經典影視穿越,想要出人頭地還難嗎?
答案是:難,很難,非常難!
影視作品首先你得要有資金,說白了就是要有錢;隨後才考慮邀請演員和各種各樣的人組成一個劇組。
等到作品拍攝出來了,最關鍵的是要有渠道,要有一個播放的平台。
這就是影視作品最重要的兩點。
這個世界的劉溪雖然不愁吃不愁穿,但也隻是一個普通家庭,哪裏有多少資本拍攝電影啊,沒錢就沒辦法請人,更別說拍攝一部電影了。
而最重要的渠道和平台更是沒有,就算勉強拍出來了也沒有展示的地方,如其它小說之中主角輕輕鬆鬆就得到千萬億萬的事情,那畢竟隻是小說而已。
所以就算劉溪是一個穿越者,也知道這次機會對自己的重要性。
‘還是我來說吧。’
聽到劉溪的問題陳凱沉默了,這個時候卻從人群後麵傳來一個聲音,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走到了病床前。
張揚,藍月娛樂公司的副總經理,主要負責公司電影的製作。
聽到張揚的聲音,劉溪的心一下子咯噔起來。
‘公司已經把那部電影交給了張天祥了。’
張揚口中的張天祥是藍月娛樂公司的另一個導演,資曆比起劉溪要老得多。
‘果然是一個壞消息啊。’
劉溪的心也跟著沉了下來。
‘不過公司也知道這次你是受害者,所以等到你出院了,公司決定給你開一部新戲,也算是公司對你的補償。’
看到劉溪沮喪的樣子,張揚連忙是把公司的決定說了出來,生怕是劉溪想岔了。
這句話可謂是絕處逢生,讓劉溪的心不爭氣的加快了跳動。
其實劉溪也知道,說是補償,未嚐不是封口條件,畢竟這次劉溪被打完全是劉虎一手指使的,萬一劉溪真的下定決心把事情鬧大,來個魚死網破,對藍月娛樂公司也好,李虎也好,都是麻煩。
對有錢人來說,隻要是用一點錢可以擺平的事情都不是事兒,這也是藍月娛樂公司急於安撫劉溪的原因。
‘啊,恭喜劉導了。’
‘是啊,到時候可要提攜我們啊。’
‘......’
聽到張揚的話,劉溪還沒有反應,反而是前來看望劉溪的眾人驚訝了起來,接著就是紛紛向劉溪表示祝賀。
不管公司到底是為什麽開出這樣的條件,公司和劉溪兩方的彎彎道道沒有人理會,大家都知道劉溪馬上就要成為導演了,作為從事這一行的眾人來說,一個導演是絕對值得巴結一番的。
‘謝謝公司,張總請轉告公司,我一定會盡快出院工作。’
明知道公司這是在讓自己閉嘴,但是劉溪還是假意的感謝了一遍。
‘嗯,那你好好養傷吧,我先走了。’
得到了劉溪的回答,張揚覺得完成了公司對自己的交代,也不願意再停留,很快就離開了房間。
‘那劉導你好好養傷,我們也先回去工作了。’
其他人又圍著劉溪說了一會兒,這才紛紛起身告辭了。
‘溪子,這是封口的節奏啊。’
陳凱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立刻是打開天窗說起了亮話。
‘我也知道這是封口,但是對於我來說,就算明知道也不得不接受啊。’
這是擺在桌子上的陽謀,明知道又怎麽樣。
隻要劉溪有一絲上進心,還想成為一個導演,那麽就不得不咽下這次受的氣。
‘行,你知道就行,唉!’
陳凱說完也是歎了一口氣,這就是小人物的無奈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