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放縱的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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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舉行的電影殺青宴上,劉溪無疑成為了焦點。
先不說《瘋狂的石頭》這部電影是不是能夠拿到好的票房,單就是已經下畫的《瘋狂的麥克斯》取得的兩千萬的票房就值得眾人的巴結。
於是從宴會半場開始,前來道喜和敬酒的人就沒有斷過,也讓宴會的氣氛達到了高朝。
尤其是最後陳凱這個曾經的死黨起哄之下,就連劉溪都記不得喝了多少酒,隻是隱隱約約之中感覺自己最好徹底的放縱了一回。
劉溪心中有一個絕對的秘密,那就是自己穿越而來這件事情。
作為自己最大的秘密,劉溪自然不會告訴任何人,不要說麵前敬酒的同事,就連這個世界的父母,以後的妻子和子女也不行。
保守一個秘密顯然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代價就是要忍受無盡的孤獨。
來到這個世界三個多月,劉溪是人前微笑以對,但是孤獨的時候難免感到孤獨。
是的,劉溪很孤獨,甚至有時候會有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領悟。
清醒的劉溪能夠克製,但是一旦放縱之後肯定是非常瘋狂的,而不巧的是,殺青宴上的劉溪在酒精的刺激下徹底的放縱了一回。
.......
‘劉導上班呢!!’
‘劉導好!’
‘劉導,您真是天才啊!’
‘......’
好好的休息了一天之後劉溪來到公司,準備完成電影的剪輯。
一路之上打招呼的人也是絡繹不絕,畢竟劉溪現在可是公司的紅人啊。
‘早上好!’
‘是啊!’
‘......’
別人笑臉以對,劉溪自然也是如此。
但是走著走著,劉溪開始疑惑了起來,因為劉溪發現這些打招呼的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非常的奇怪。
驚訝之中帶著玩味!
‘娟子,公司這兩天出什麽事情了嗎?’
劉溪心裏冒起了無數的疑問,剛好看到死黨陳凱的女朋友杜鵑在前台,於是探頭疑惑的問道。
‘沒有啊!’
杜鵑看到是劉溪,頓時眼睛一亮,接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又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那為什麽我感覺大家都怪怪的,尤其是在看到我的時候?’
劉溪一下子覺得糊塗了。
既然公司沒有發生事情,那為什麽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那麽古怪呢?
‘你不記得了?’
杜鵑沒有回答劉溪的問題,反而是問到。
‘記得?記得什麽啊?’
這個奇怪的問題再次讓劉溪滿頭霧水。
‘前天殺青宴時候的事情啊?’
杜鵑試著提醒劉溪。
‘殺青宴出了什麽事情?我記得我最後好像喝醉了吧?’
劉溪聽到殺青宴心裏一陣咯噔,難道是自己在殺青宴上說了或者是做了什麽出格的話或者事情?
內心之中更是冒出了一陣不好的感覺。
‘殺青宴的最後你不但莫名其妙的嚎啕大哭,之後更是霸占了麥克風不停的唱歌,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看到劉溪確實是不記得殺青宴發生的事情,杜鵑最後直接說了出來。
想起前天殺青宴上劉溪最後的表現,杜鵑既是感到好笑,有有些莫名的震撼。
好笑的是當是喝醉的劉溪就好像一個孩子,又哭又鬧,一大群人圍著劉溪不斷的哄著;震驚的則是劉溪演唱的每一首歌曲都無比的好聽,而且都是沒有聽過的。
所以殺青宴最後的情況就是整個現場的人都靜靜的聽著劉溪唱歌,甚至有的人一邊聽一邊陪著劉溪哭。
‘啊,不會吧!’
劉溪聽到杜鵑的話一下子懵逼了。
自己又哭又鬧,還當了一回麥霸,腦補著當是的畫麵,劉溪簡直是一萬頭***跑過。
‘不過說真的,你唱的那些歌真的好好聽,沒有想到認識你兩三年第一次知道你還是個音樂天才啊。’
杜鵑想到殺青宴上的劉溪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那個,我除了哭和唱歌之外還有什麽其他的情況嗎?’
劉溪小心翼翼的再次問到。
雖然哭鬧和唱歌有些丟臉,但是劉溪最擔心的還是自己有可能說出穿越的事情,那可真會要了老命了。
‘當然有啊’
杜鵑想了一下回答到。
完了!真是不該喝那麽多久啊!
聽到杜鵑的回答,劉溪心裏大叫一聲完蛋了。
‘當是的你一邊哭一邊唱歌,還一邊說什麽自己想家了,好想再最後一次看看泰山之類的話,反正就好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真是奇怪。’
杜鵑不知道劉溪心裏的想法,自顧自的說道,但是卻一下子讓劉溪的心放了下來。
隻要沒有說出穿越的秘密,那就萬事大吉了。
‘當是喝醉了,估計是一時的胡言亂語吧。’
劉溪隻好如此應付杜鵑。
自己當是說的家,絕對不是這個世界,所謂的再看一眼的泰山也不是這個世界的泰山,隻能是前世的地球。
不過劉溪也不準備和杜鵑解釋,既然大家誤會了,就讓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是喝醉了之後的胡言亂語好了。
‘還好,自己沒有泄露穿越的秘密!’
想到自己最大的秘密沒有泄露,劉溪心裏既是慶幸,又不免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決定以後喝酒要克製,保不齊什麽時候自己再次喝多了不小心就泄露了最大的秘密。
‘我先上班去了。’
從杜鵑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情況之後,劉溪告別了杜鵑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劉溪哥,如果有機會一定要把那天唱的歌寫出來啊,我好想再聽一次。’
就在劉溪離開的時候,杜鵑在背後請求道。
‘哦,看情況吧!’
劉溪擺了擺手之後回道。
劉溪現在很頭疼,最好是眾人忘記這件事情才好,而且就連劉溪自己都想不起當是到底唱了些什麽歌,從何寫起啊。
‘劉導好!’
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一路之上其他人打招呼之後的奇怪眼神自動的被劉溪省略了。
隻是顯然事情不會以劉溪的想法而轉移,就在劉溪回到辦公室,正準備前往電影剪輯室的時候,陳凱帶著奇怪和幸災樂禍的表情出現了。
‘溪子,我們還是不是死黨了,你瞞得我好辛苦啊。’
陳凱帶著埋怨的語氣說道。
當然,這並不是陳凱就真的生氣了,更多的是兩人之間的開玩笑。
‘你行啊,大學四年再加上同事兩年多,我怎麽就沒有發現你還是個音樂天才呢,前天晚上你可是嚇壞了無數的人......。’音樂上也有如此才華呢,你真是瞞得我好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