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手續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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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溪辦理轉會手續的時候,張助理和葉永亮來到了三樓一間寬敞的房間。
門上的銘牌寫著‘天府電影協會副會長李天順’的字樣。
地位不同,待遇自然不同。
葉永亮作為天府本土出身,有是名聲在外的大導演,辦理什麽事情自然不可能是蝦兵蟹將負責的,而是由分管導演事物的電影協會副會長之一李天順負責。
‘葉導來了,快請坐!’
張助理敲了敲門,沒有等到裏麵回答就為葉永亮推開了門。
而門裏麵的李天順見到是葉永亮,連忙是熱情的站了起來邀請道。
‘小張,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等到張助理忙前忙後的送上了水,李天順朝著張助理問道。
不怪李天順有此一問,實在是因為葉永亮從進門到現在臉色都不是很好,這讓李天順的心中大感不妙。
‘會長,對不起,我沒有辦好事情。’
張助理聽到自家領導的問話,一下子變得誠惶誠恐起來。
作為領導,很多時候從來不會過問事情的過程,要的隻是一個好的結果而已。
不過作為下屬,就算是事情沒辦好,最犯忌諱的事情就是推三阻四,為自己找各種借口和理由。
所以張助理再如何,也隻能是誠實的回答道。
‘怎麽回事兒?’
李天順平平淡淡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一點小小的事情都辦不好,我看你是在這個位置上太輕鬆了,要不過兩天給你換個位置啊?’
事情沒有辦好,這讓李天順感覺自己在葉永亮麵前大大的丟盡了臉,語氣不善的說道。
‘李會長息怒,這個事情真不能怪張助理,完全就是那個人油鹽不進。’
葉永亮眼見張助理有倒黴的趨勢,連忙為其開脫道。
對於張助理,葉永亮倒是真的很有好感,畢竟對方一直以來對自己都很是恭敬的。
人是一種喜歡熟悉的動物,對於熟悉的東西多少有些偏袒的心裏。
‘會長,對不起!’
張助理感激的看了一眼葉永亮,接著懷著一副真誠無比的樣子說道。
這叫雙管齊下!
‘既然葉導都為你說話,那這個事情就這麽算了,以後就看你的表現了。’
葉永亮的開脫,張助理誠惶誠恐的樣子,也一下子讓李天順在葉永亮麵前找回了一些麵子,於是也就不再準備繼續追究了。
‘謝謝會長,謝謝葉導!’
聽到李天順的話,張助理連忙一副感恩戴德的感謝道。
俗話說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三人都是人精,一切不過是演給另外兩人看的罷了。
李天順作為副會長之一,就算再如何給葉永亮麵子,也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開除自己的助理。
葉永亮當然也知道這些,所作所為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而且還可以賣一個麵子和順水人情,完全是一箭雙雕的事情。
至於張助理嘛,誠惶誠恐裏麵隻能說是三分真實,七分虛假。
‘說說看,到底是什麽情況?’
揭過了張助理的事情,李天順問起了劉溪的情況。
畢竟劉溪這麽做不但是駁了葉永亮的麵子,也算是間接的踩踏了自己的麵子。
任何事情都不是單一存在的,總會有著各種各樣的千絲萬縷。
‘會長,是這樣的!’
張助理把自己下樓之後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當然,在這個訴說的過程之中,一些無中生有和偏袒葉永亮的的事情自然就不可避免的了。
劉溪的不配合,讓張助理在剛才丟了連,還差點還在李天順的麵前吃了掛落,這讓張助理心中肯定是有想法的,更何況還能賣葉永亮的好。
一箭雙雕的好事兒!
‘葉導,小張沒有說錯吧?’
等到張助理說完,李天順朝葉永亮問道。
其實李天順也知道,就算是自己的助理說了假話,李天順也不會揭穿的。
整個過程之中葉永亮沒有一點錯誤的地方,換成是自己也不會有異議的。
‘沒有,完全屬實!’
葉永亮的心情大好,一臉微笑的回道。
對於葉永亮這樣的身份來說,錯誤的永遠是別人,不可能是自己。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小小的年輕導演就這麽囂張,葉導你放心,對於這樣的人我們協會是堅決不會姑息的。’
聽完葉永亮回答,李天順假裝怒火衝天的拍了一下玻璃茶幾表麵了自己的態度。
‘對了,他叫什麽名字?’
李天順為了急於表麵自己的態度,就連劉溪的名字都沒有在意。
‘叫劉溪!’
一旁的張助理連忙回道,心中有一種大仇將要得報的愉悅。
‘葉導你放心,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就算是轉會也不能逃脫,我一定會向對方協會轉達我們的態度的。’
在李天順心中,劉溪這樣的小人物完全就是隨意揉捏的存在,隻要自己這邊向劉溪轉會的協會表明態度,劉溪的下場可想而知。
‘那就多謝李會長了!’
葉永亮適時的感謝道。
‘這種小事情是隨手而已,倒是葉導你的電影需要好好的商量一下,這次......。’
把劉溪的事情放在心上之後,李天順說起了葉永亮的事情。
......
‘謝謝!’
拿著天府電影協會開局的證明,劉溪站起身朝工作人員感謝道。
‘劉導客氣了,說實話,倒是我們協會失去了你這樣的優秀人才,才是真正的大損失啊。’
為劉溪辦理手續的王毅一臉唏噓的說道。
‘王助理嚴重了!’
不管對方說這話的真假,劉溪依然謙虛道。
‘如果我是......,算了,不過就是幾句牢騷,劉導別放在心上!’
王毅想要說些什麽,但是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位低言輕的人,隻能是當成牢騷話了。
‘王助理你忙,那我就先走了!’
對於王毅想要說什麽,劉溪能猜到一些。
不過就像王毅的話,這不過就是一個位低言輕之人的牢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