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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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德樂所到的終點站是一個普通石穴、實際上它卻並不普通,非但不普通,甚至還有些神奇。這石穴仿佛從建造之初,就巧奪天工,極盡人心之妙。
明明應該昏暗的地方,卻經由機關引來了陽光。古語有雲:暗香滿室。而現在,這洞穴裏卻是將暗香滿室中的暗香給替換成了明光。洞裏無處沒有陽光的照射,無處沒有溫暖。即便在漆黑的寧靜之夜,即使在陰雨之天,洞頂那足足百顆的夜明珠也在閃閃散發著光芒。
在溫柔的光下,本該樸實的住處,滿滿的都是無論花多少錢財都賣不到的精密儀器,正中間,有著一張大床,這床卻非是一般,要是尋常之物,也不會出現在這最隱秘的地方。金老爺子曾經在《神雕俠侶》裏曾經寫到過在活死人墓裏有著一張寒玉床,而放在這的豈不就是?
但石穴最不同尋常的卻不是這些奇淫巧技亦或那在價值連城的技術奇珍,而是一個人,一個老人,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現在卻垂垂老矣的梟雄。
現在他正躺在這千年難得的寒玉床上,滿身的肌膚都已經萎縮,昔日曾經可以搏獅戰虎的手臂現在便是連輕輕抬起都有些勉強。兩條在青壯年時結實飽滿的粗腿今日僅僅隻能一握,瘦弱的像跟蘆柴棒。滿頭的白發下是一張滿是皺紋的刻滿風霜的麵龐。魏德樂直看著這些,心裏竟有種想放聲大哭的衝動。世間之人又有幾人可以平淡的看待英雄遲暮、美人白頭?
可是,當魏德樂看到老人眼睛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這種荒謬的想法,因為老人的眼睛正在發光,發很亮很亮的光。在這雙眼裏,魏德樂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的對自己年華易逝、困於床榻的哀歎無奈,甚至沒有任何負麵的情感。這個老人眼裏的隻有仿佛看破生死的平淡。在他的這波瀾壯闊的一生中,他已然經曆過太多太多的事,而這些事,無論是那一件,隻是說出來,都會讓人感到心情澎湃,難以自己,興奮的甚至可以幾天幾夜不眠不休。
曾經有一句話叫做:我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還要多,我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要多。這話無疑十分的適合眼前這個老人,他的身上簡直刻滿了歲月的印記和戰勝一切的傷痕。也因此,隻要是兩儀家的人都相信,隻要太上長老一天不死,那麽兩儀家的地位就固若金湯,無人可奪。或許,有人以為這個想法實在太過天真,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但凡是知道太上長老的,哪怕是他的敵人,都會明白這個人是多麽的可怕,多麽的不可力敵。他所說的話,所做的事,所用的計謀幾乎都成了瀛國教科書上的鉛字,用以培養人才。
天上長老的一生委實像個神話,從他掌握兩儀家大權至今一百多年,他將總個兩儀家擴張的已經無法在擴張了。兩儀家的祖宅很大了,那巍巍的大山成了兩儀家的後花園。可是沒人知道,兩儀家真正掌握的土地有多麽的龐大,即使魏德樂死命的騎著單車,七天七夜,也不能逃離兩儀家的魔掌。在這一片土地上,兩儀家就是真正的土皇帝,說一不二。
護士搶先一步將太上長老扶起,她的動作輕柔,像是在捧著易碎的瓷器。她的神情終於不再那麽冷淡,而是熱情猶同一把火。
坐!”太上長老艱難的拍了拍身下的寒玉床,意示著魏德樂坐過去。
魏德樂沒有推讓,大大方方的就坐在太上長老的身旁,長者賜,不可辭。
笑了,太上長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你倒比你哥哥要有膽識!前不久,他代理家主的位子,到我這來請示,我讓他坐下,可是他寧是死都不從,最後硬是站著和我將事情討論完,足足花了一個半小時。末了,我看他汗流浹背,就問他,他為什麽會流這麽多的汗。你猜他怎麽回答?”
魏德樂摸了下鼻子,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
太上長老不由的詫異的看了魏德樂一眼,“為什麽不多想一想?這麽早就放棄!”
魏德樂擾了擾頭,頗為無奈的道:“我這個人不想想太多的事。如果能夠坐著,我絕不站著;如果能夠躺著,我絕不坐著。個人而言還是比較得隴望楚,希望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惦記著沒下鍋的,回味著吃下肚的。”
魏德樂這番話讓太上長老有些哭笑不得,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家族竟然還有這樣的奇葩,而且偏偏是這個奇葩當上了兩儀家的家主。他長長的歎了半天氣,將兩儀要的回答說了出來,“你哥哥他是這樣說的,他見了我戰戰兢兢,所以汗出如漿。”
這樣說著,太上長老仿佛來了興致,他緊緊地盯著魏德樂的眼睛問道,“你覺得我是怎麽樣一個人?”
魏德樂不懂太上長老為何會這樣問,這個問題和之前的談話可謂是八竿子打不著。帶著疑惑,魏德樂還是盡量說出來了屬於自己的見解,“龍!”
龍?”
嗯,龍。華國賢聖孔子曾經拜謁道祖老子,歸來之時,曾經說過,鳥,吾知其能飛;獸,吾知其能走;走者可以為罔,遊者可以為綸,飛者可以為矢曾。至於龍,吾不能知其乘風雲而上天。吾今日見老子,其猶龍邪!”
昔日三國之時,梟雄曹操曾與劉備青梅煮酒,談論英雄。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內。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誌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在我看來太上長老,您豈非就是真龍?”
太上長老沉默良久,方才又道:“我既然是真龍,你難道不害怕我嗎?現在和我在一起坐著,麵對著我也沒有什麽顫抖的神情!”
魏德樂深吸一口氣,笑著說道:“怕,怎麽不怕!在您那光芒的麵前,我一個凡夫俗子怎麽會不害怕,隻是戰戰兢兢,汗不敢出罷了。”
太上長老喟然歎了一口氣,“你比你哥哥要有趣而且機智的多。當時,我問他我是怎麽樣一個人。他卻沒有你這麽的聰明。雖然他很會審時度勢,察言觀色,也有點小聰明,人也比較老實。”
太上長老話鋒一轉,“可是他卻不斷的誇我寶刀未老,說我是老驥伏櫪,誌在千裏。我並非不知道自己已經老了,並非不敢麵對自己沒有那青年的熱血與激情,並非不想承認自己連路都走不了的事實。人老了,便是老了,難道還能變年輕不成?”
我不會因為英雄遲暮、美人消容而惴惴不安,這本就是人之為人的最終階段。老,又有什麽可怕的呢?畢竟每個人都要老,正如每一個人都要死一樣的普通尋常。可是,你的哥哥顯然沒有能夠明白這一點,他還以為我在不甘心。豈不聞上善若水。水善利萬物而不爭,處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居善地,心善淵,與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動善時。夫唯不爭,故無尤?”
魏德樂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他的心裏對麵前這個老者充滿的敬佩。凡是大權在握者,古往今來多少帝王都在追求著不老不死的美夢,那位曾經一統天下、橫掃的秦始皇更是為了長生藥如癡如狂。曆朝曆代都有君王苦思長生之法,數個皇帝甚至因為誤食仙丹而喪命,即使如此,後來之人也未以史為鑒,前仆後繼者不可勝數,甚至在五代及明朝時,有皇帝修道修佛。而現在這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的梟雄竟然對衰老、死亡看的極淡。也不由得魏德樂會對他心懷敬佩。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魏德樂剛剛對太上長老心懷仰慕,上天就給了他狠狠的一記耳光,這耳光重的魏德樂都覺得自己
的眼睛是不是出了什麽差錯,把壞的看成了好的,把肮髒的目視成美好的,真真正正的如同魯班一樣的有眼無珠。
從石洞外又走進一個護士,她較之領魏德樂前來的護士身材還有好上三分,隻是容貌略差少許,不過胸前倒真是波濤洶湧,像極了要產奶的奶牛。她確實就是奶牛,在她一走進石洞的那一刹那,魏德樂的眼睛就發現了這個護士已經解開了上衣,上身什麽都沒有,光溜溜的走了進來。
這是怎麽回事?魏德樂直覺得自己的腦門上浮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像是很清楚魏德樂還在疑惑,太上長老卻沒有任何的解釋,隻是意味著魏德樂繼續看下去。呆立在一旁的婦人,忽然走動了幾步,像是在找著什麽東西。也沒持續多長時間,她就從儀器上拿出了一個一次性的碗。這下,魏德樂更加的疑惑了,他不懂為何婦人要去拿碗。
猛地,魏德樂眼前一亮,隨即又是一暗。他想到了一種可能,一種他所不希望的可能。
瀛國有種極品的佳肴,在魏德樂的前世,太完、香幹、內地很多明星大腕都曾經大快朵頤,但在魏德樂的眼裏這道菜和費州人生吃毛毛蟲一樣的令人作嘔,與其名的女體盛差的簡直不是一個境界。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金餐粒。
先讓客人在一群女生中選定一個,然後和她簽約,定好菜肴的味道,例如哈密瓜、榴蓮、番茄。這個被選定的女生將在頭2個月內隻吃青菜,別的都不吃;2個月後就開始吃合約上的味道,例如哈密瓜味,就一日三餐都吃哈密瓜,別的都不吃。半年後,就在一個很高級的房間裏,放上一張大圓桌,圓桌上放著張凳子,凳子中間有個窟窿,凳子下麵放個碟子,女生就坐在凳子上,客人坐在桌子旁。當女生第一時間把菜拉出,掉到碟上時,客人就拿個湯匙開始享用了。
越王勾踐為了戰勝負差,臥薪嚐膽,不惜為仇人嚐糞,在千百年來廣受推誠,幾乎與韓信受辱並駕齊驅。可是他也隻是嚐,而不是吃。素問狗改不了,又是什麽原因讓人變成了狗呢?錢!
在瀛國,某些餐館中經常“豢養“著一些十二、三歲月經初潮的女孩子,讓她們好吃好喝,精心調理每天取其新鮮大便,首先涼曬去其異味,然後放入各種調料醃製,使其成為上乘的佳肴原料,最後,類似於天婦羅那樣用油煎炸後蘸著特製的醬料食用。
而一般的俱樂部餐廳先要在眾多的侯選美少女,當然必須是處女,在他們中精挑細選出在未來的十天內沒有流紅的十五歲少女。而即使是十三歲和十四歲的少女都是不可以的。然後,讓這些選定的少女每天嚴格按照俱樂部詳細製定的要求運動喝水吃飯起居。一個星期以後,餐廳就派人再選取她們中最符合要求的排物作為原料,再佐以各種名貴的調料鍋蒸油炸,之後按照嚴格的工藝標準進行造型,做成中藥丸子那樣一粒一粒的形狀和大小,表麵要看起來極其光滑。也有些則需要按照客人的指定做成大便的形狀,最後再裹上食用金粉,金粒餐就大功告成了。
據說因為想嚐試金粒餐的客人不少,而製作周期偏長,所以要想品嚐到金粒餐的“美味“的話,即使是俱樂部的會員也需要提前很長時間預約,至於費用嘛,這麽一餐“飯”,需要的費用是500萬日幣,差不多等於50萬人民幣。錢,不得不說,它真是個好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