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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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德樂跟著小潔亦步亦趨的在那昏暗無光的地道中走著,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隨著這個美顏的婦人走到什麽地方去,他僅僅隻知道他走的路程已經很遠了,可是前方的道路依舊顯得還是那樣的黑暗又漫長。魏德樂曾經聽說,在華國古時候,一般的王公大臣府邸中總是修好一條用於逃命的地道,就連皇宮之中也不例外。隻是這些地道往往都隱藏在暗地,被保護的很好。現在麵前的這個用來救命的通道豈非也是這個樣子?

    他還在胡思亂想著,前方的小潔卻忽然停下。魏德樂一時沒能收住步子,直挺挺的撞到她那成熟嬌豔的上。

    出乎魏德樂預料,小潔就連一聲作為女性最起碼的叫喊都沒有,反而麵無表情的說道:“到了。”她的語氣不含有任何的情感,比機器還要機器,神情舉止沒有任何的多餘,乍一眼看上去,她竟比人偶還像人偶。

    魏德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開始對前不久才見過的太上長老害怕起來,能夠把一個活生生的人訓練成非人,並且這個武器對教官還忠心耿耿,這得有多大的本領。沒來由的,魏德樂也從心底對太上長老由衷有著一種欽佩。他不禁暗暗的歎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現階段需要勤修武道、努力變強,魏德樂怎麽說,就是跪在地上懇求甚至厚著臉皮去舔太上長老的腳底都會想讓太上長老指導他禦人之道。

    看著眼前這個比物件還要物件的婦人,魏德樂心裏知曉他是不需要道歉的。可是魏德樂還是低下頭,給她鞠了一個90度的躬,“對不起!剛剛走神撞到你了,希望你能原諒我!”這個世界上如果道歉能夠解決問題,魏德樂一定毫不奢侈,畢竟道歉對他沒有任何的傷害,又無窮無盡。

    小潔搖了搖頭,“家主,您無需向我道歉。現在,請您從這地道裏出去!”她的話還是硬邦邦的,聲音裏全然沒有屬於她這個年齡段的成熟體貼。

    當事人都這樣說了,魏德樂隻能又鞠了一個躬,道了聲對不起,出去了。

    從出口一出來,魏德樂就注意到這出口是在一個豪華的房間裏。這豪華並非體現在魏德樂的眼裏,說實在話,就魏德樂這點水平更本就不知曉到底什麽是好東西,他對於這一類全然一竅不通。讓他用眼睛來看,這個房間除了會人感覺到舒適、幹淨,也就那樣。可是魏德樂還有心,他的心告訴他這裏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舉世無雙的珍品。

    房間裏的瓷器,擺放著的香爐,鋪在地上的地毯·······每一樣,讓專業人士知道都會望洋興歎、心生憧憬。這些,即使隻是自身價格的千萬分之一,普通老百姓為之奮鬥十輩子都無法夠到。但無論這些物件價格多麽的不菲,它畢竟隻是死物。所謂死物,那即是遲早要被別人拿走的東西。所以身為大老粗的魏德樂甚至連用正眼去看他們一眼都覺得有些多餘。

    魏德樂想看的是房間裏那八個身穿和服的女孩,他們青春靚麗,肌膚白皙,好像隻要笑上那麽一笑,總個世界都會美好上那麽三分。可是他們卻沒有笑,嬌豔的臉上布滿的冰霜,一舉一動之中仿佛在程序在運轉。他們不敢多說一句話,難以有勇氣多做一個動作。笑容仿佛對他們是雷池,未知好似魔鬼。

    家主,繼任儀式將要開始。請更衣!”一個女孩走上前幾步打破了寂靜。她的話語也極為生硬,和小潔的聲音相比較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千篇一律。

    魏德樂還想嬉皮笑臉幾句,可無論是誰總是自說自話也會覺得沒意思。這些女孩比之小潔更加的冷酷,更加的像是死物。魏德樂到了後來甚至都想回到地道裏,將小潔拖出來,讓她陪著自己。可是,讓魏德樂傷心的是,地道的入口已經關上,魏德樂卻連怎麽進去都不知道。

    伴著這份心情,魏德樂草草的洗了個澡,草草的穿上那笨重的衣裳······甚至草草的就連魏德樂都不自覺的情況下成了兩儀家的家主。魏德樂本以為這個繼任儀式不說莊重嚴肅,最差也要有點氣氛。可是出現在魏德樂眼前的,就仿佛惡搞,好似兩儀家更本就不重視家主或者不需要家主似得。

    魏德樂覺得自己想個小醜,站立在高高的台子上,像是耍猴一般的被玩弄。他狠狠的握住拳頭,並不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肉裏。平生裏,魏德樂第一次有著非常強烈的殺人衝動。如果有可能,魏德樂恨不得將其大卸八塊,把他的殘軀喂狗。可是,魏德樂不能,他雖然已經是家主了,可是這個家主和傀儡沒有任何的分別,生死大權都握之與人手。

    忍,魏德樂這樣在心裏對著自己說。現在的他還需要兩儀家這棵大樹為他遮風避雨,吸取它的養料。

    懷揣這這樣的心情,魏德樂靜靜地躲在一旁,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觀察著那名為繼任儀式,實則滲透了上流社會的宴會。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相互砰著杯,眼光交錯之時,總有那麽幾個擦出了光芒,不久便不見了蹤影。與他們攜手來的同伴發覺了也隻是輕輕地一笑,對這種情況充耳不聞,反而眼睛更加的熾熱,饑渴的目光像是雷達一樣的掃射。

    魏德樂雖然早就有所聽聞,處在上層社會的人有著妻子,一個妻子;亦有著情人,一群情人。他的妻子是別人的情人,別人的妻子是他的情人。而這種情況以發國最常見,大作家雨果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他的妻子阿黛爾是他父親好友的女兒,早在兩人出生之前兩家就已口頭約定了婚事,在一個秋千上長大的雨果和阿黛爾青梅竹馬、情投意合,然而當少年雨果在文壇初露鋒芒的時候,兩人的戀情遭到了母親的阻攔。母親去世後,雨果費了很大一番周折才同有情人成為眷屬。

    可是,情到濃時情轉薄,阿黛爾陷入了和雨果好友聖勃夫的情網中無以自拔。後來,雨果又在排演戲劇時結識了女演員朱麗葉,重又擦亮了愛情的火花,其後兩人保持了長達50年的情人關係,成為真正和他患難與共、廝守終身的愛人。但愛情卻隻是愛情,雨果對朱麗葉的愛情終究敵不過生理的需要。

    維克多·雨果需要女人,非常非常需要,就像是吸毒者對毒品的渴求。所以被雨果“征服”的女人名單有一長串。1841年,雨果認識了奧內的妻子、小他20歲的萊奧尼·比亞爾,兩人立刻便起來。

    此外,維克多·雨果還有其他情人:演員艾麗斯·奧齊,這是是他從兒子夏爾手中奪來的;悲劇演員拉謝爾小姐;上流社會的熱內特夫人以及詩人路易絲·科萊。後來即使在流亡到歐特維爾時,雨果讓人安排女傭與他住同一樓層。他在寫作的間歇占有她們。

    維克多·雨果甚至將自己極少部分荒唐事記在一個小本子上,這本子裏的內容甚至也成為了他作品內的一部分。而隨即他年紀越大,對女人的需求就越多。他的情人朱麗葉曾痛惜地說:“他瘋狂地追逐新鮮的。”醫生建議維克多不要老去找“年輕女人”,他卻依然我行我素。直到1885年,死亡才使維克多停止了他瘋狂的“性趣”。

    雨果常常與妻子一同吃飯,可是餐桌上的除了孩子,還坐著彼此的情人。兩個人都好似熟視無睹,和自己的情人你儂我儂。

    所以魏德樂對著這樣的宴會感到仿佛從身體內部迸發出的一種要將總個內髒都嘔吐出來的衝動。他甚至覺得,就算是以人為馬、自詡昊日的夏桀,酒池肉林、殘義損善的商紂王,玉體橫陳、淫昏失德的高緯,甚至太平公主、南子、武媚娘······都遠遠不及現人之一二。

    魏德樂還在這樣想著,迎麵走過來兩個女孩子。他們的容貌雖然沒有達到傾國傾城、美豔絕倫這種妖媚的程度,可是也是十成十的大美人。一個戴著眼鏡,顯得有些斯文,讓人感覺很容易親近又很有智慧。另一個卻什麽都沒有多餘,看上去非常的大大咧咧,但讓魏德樂尤為注意的是她的眼睛,時不時就閃過名為智慧的光芒。

    今天是你當上兩儀家家主的日子,為什麽躲在這裏,隻是看?”斯文少女大惑不解的問道。

    她的問話極為的合情合理,可魏德樂內心裏總覺得她別有用心,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隻是稍稍的皺了下眉,魏德樂就伸出了手,放肆的抬起了女孩的下巴,“你有什麽資格來問我?”

    魏德樂的話語裏充滿了驕傲,在這一瞬間,他高傲的像是一隻在鬥雞時百戰百勝的公雞。他不僅話語裏非常的放肆,對女孩沒有絲毫的退讓,就連目光也在女孩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遊離起來,甚至還正大光明的擴大到另一個少女身上。

    資格嗎?”斯文少女喃喃的自語道。她的眼神一片空洞,也不知道意示跑到哪裏去遊蕩去了。

    魏德樂都有些驚愕,要知道他的手還在觸碰著斯文少女還彈指可破的肌膚,少女竟然神遊物外出了。難道她是一個天然呆嗎?

    魏德樂正這樣想著,另一個少女笑嘻嘻的說道:“有哦!有資格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