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噩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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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放棄自己武器轉身逃跑的機戰大師在一個近戰高手的追殺下能夠活多久?魏德樂以為至少是6秒鍾,但事實上他錯了,而且錯的還非常的離譜。從poh棄槍到魏德樂將他的生命值歸零,時間僅僅隻過去了短短的4秒鍾。
真是個傻子!魏德樂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poh心裏感歎著。他有種用自己的唾液問候對手的衝動。也難怪魏德樂有這樣的想法。如果poh在子彈用光的時候不丟下槍逃走,而是拿著槍來同魏德樂搏鬥,魏德樂說不得還會感歎一聲,是個好漢子。但偏偏poh非常不明智的選擇了一條異常愚蠢的道路,很好的演繹了一個懦夫的形象,讓魏德樂的戰績蒙上了一層陰影。
即使魏德樂怒罵的衝動如此的強烈,但他的內心裏卻有著另一個不一樣的想法,它認為poh的做法在當時是非常明智的,就算是換了自己,估計也是同一個選擇。這個想法在魏德樂的心裏並沒有占據多少的空間,和那熾熱的情感相比簡直九牛一毛,但魏德樂卻異常不爽的發現,這個錯誤的想法仿佛像紮根於魏德樂的心髒,如影相隨,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魏德樂還處在不舒服的狀態,忽然,從他的正麵走來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漂亮的女人。她有著像天空一般蔚藍的頭發,長長的秀發直到腰間,鬢發被正方形的裝束固定住,左右相互對稱。身上穿著緊身的作戰服,完美的將少女玲瓏的曲線給勾勒出來。
詩乃!”魏德樂喃喃的自語道。他豈會不認識這個在刀劍神域第二季裏占了很大劇情的少女?魏德樂當時為了打開第二季的門還特意的偷偷地見了她一麵。隻是魏德樂不明白為什麽現在應該在桐人身邊的詩乃會出現在他的麵前。
難道劇情又有變化?看著不斷向自己走來的詩乃,魏德樂眉頭緊皺,心底暗暗的揣測著。
詩乃在魏德樂前方大約還有二十步的位置停住,她理了理蔚藍的頭發,接著才帶著揶揄的口氣道:“我本以為你會在我露麵的那一刻就衝過來,沒想到就算到了現在你也沒有出手。”
魏德樂不理會詩乃戲謔的話語,平心靜氣道:“你不是個近戰的行家,又正大光明的出現在我的麵前。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要和我交流。既然是這樣,那我又為什麽一言不發就同你動手?”
詩乃笑了下,“他說的果然沒錯!”
魏德樂心裏一凝,細心的抓住了詩乃話裏的重點,“他,是誰?”
詩乃搖了搖頭,“不可說。”
那你來是為了什麽?”
一個人想要我轉告你一句話。”詩乃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魏德樂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來,“是什麽話?”
最近,台風‘軌跡’就在我們國家登陸了。”詩乃望了下天空,麵色凝重的開口道。她的話一字一頓,仿佛這話語有泰山之重。
台風······登陸?”魏德樂皺了下眉,“這是什麽意思?”
詩乃攤了下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道:“我隻是個傳話的人,怎麽知道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哦,也許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也說不定啊!”
那我再問你一句話!一句話就可以了。”魏德樂近乎哀求的說道。不得不說,傳承了兩儀式的容顏,已經很少有人能擋住魏德樂的哀求了,無論他是男還是女,老還是少。
很可惜的是,詩乃,她不是那極個別人,她也不能抵抗住發自內心的名為同情的這種情感。她點了點頭,毅然決然的發出承諾,“隻要是我能說的,你都可以問。”
那個人的名字是桐人嗎?”魏德樂得寸進尺的問道。
詩乃臉色立即苦惱起來,她輕嘟著小嘴,不滿的說道:“不都是說了,這個不可說啊!”
魏德樂勾了下嘴角,用著誘惑的聲調道:“名字你可沒有說,這隻是我的猜測。我隻想知道自己猜的準還是不準。”
一邊說著,魏德樂一邊慢慢的朝著女孩走過去。在魏德樂說完自己話的時候,他的臉龐已經貼近了詩乃的耳朵。
詩乃被魏德樂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她那晶瑩剔透的耳朵染上了一層粉紅色。她猶猶豫豫的道:“可是,可是······這是違反諾言的。”
魏德樂搖了下頭,用起撒旦勾引夏娃偷吃智慧果的聲調,“不,怎麽會呢?你看你明明沒有說,一切都是我自己在胡思亂想。現在你僅僅隻需要給我個答案。對,隻是一個是或者否的回答就可以了。”
詩乃很明顯被魏德樂給說動心了,她輕啟紅唇幽幽的吐出來一個字,“是。”
這對魏德樂無疑是天塌地陷的一擊。桐人是他的好朋友,和他在戰場上並肩作戰的夥伴,究竟是什麽樣的力量讓他不敢出現在魏德樂的眼前,必須要通過其他人的轉述來告知,甚至還用著這樣不明所以的話語呢?
一時間魏德樂頓時覺得腦子裏千頭百緒,一團亂麻。他甚至都不敢繼續的思考下去,怕自己腦子會爆開。可是魏德樂雖然不想自己的腦袋出現一個大洞,但現在的他的腦袋上確確實實有了一個大洞,被阻擊槍給打出來的大洞。魏德樂怎麽也沒想到,剛剛還在和他交談的詩乃在他心亂如麻的時候會忽然拿出阻擊槍對著他的腦袋開了一槍。
為······”魏德樂隻來得及說出這一個字,意識便消失在這一片空間。
詩乃收回了自己的愛槍,輕輕的一笑,“果然就和桐人說的一樣。”
她說的一樣指的會是什麽?是魏德樂的實力?還是靠著這一句話就可以輕易的殺死魏德樂的這一結果?
她佇立在殘垣斷壁之中,風吹動著她及腰的秀發。
隻希望,他能明白。”
清脆而堅決的聲音帶著幽長的韻味,仿佛是是波瀾不驚的海的表麵,掩藏了底下無光的深處。
風將這聲音遠遠的帶走,隻是話在這風中失了真,去了魂。
魏德樂迷茫的睜開了雙眼,他的眼裏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他摘掉了束縛著自己目光的頭盔,沒有穿上衣服,靜靜地躺在床上開始分析起和詩乃的對話。
可以知道詩乃告訴自己的話應該都是桐人想告訴自己的原話,在這一點上,她還不至於撒謊。其後的動作,有可能是排除對手,增加自己獲勝的機遇;也有可能是因為不知道死槍的秘密所以提前把無關的人給清出去;還有可能是要隱瞞什麽。
魏德樂將自己想到的這三個可能在腦子裏過了一遍,很快就將第二個給排除了。詩乃有可能不知道,但桐人應該沒有理由不知道,魏德樂的實力不是一般的可怕,那是足以破壞遊戲係統的終極的力量。現在的桐人還沒有發現死槍的秘密,如果桐人和詩乃需要對付死槍,那麽借助魏德樂的力量那是至關重要,而不是自斷手腳。
很快的魏德樂又將第一個可能排除在外,詩乃是個希望自己能夠贏得比賽的女孩沒錯,但是她最終的目的還是使現實裏的自己變得堅強勇敢。從這個角度來看,詩乃忽然對著魏德樂開槍那麽無疑是本末倒置了。一個人想要堅強勇敢,光靠著這些偷奸耍滑的小手段、小聰明那是一點都不頂用的。真正的堅強在於敢於麵對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敢於回首往事背負起自己因為良心所遭受的罪孽。
那麽,隻能是這個結果了嗎?為了隱藏起某事所以就毫不猶豫的開槍了,還真是迫不及待。魏德樂摸了摸自己還完好無損的腦袋情不自禁的想到。
隨即魏德樂就皺緊了眉頭。
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桐人不惜用這樣的方式來告誡我?
嗯,先好好的將桐人的話分析下。最近,台風‘軌跡’就在我們國家登陸了。這話到底隱藏了什麽?
台風······台風······台風!
台風代表的不就是暴風雨嗎?而暴風雨······撕······我們國家······
原來是這樣呢,有人已經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了。
那麽,要對付我的究竟是怎樣的勢力?難道他們就不害怕兩儀家的怒火?
魏德樂苦思冥想著,他的眼前忽然靈光一現,但隨即魏德樂便臉色發白,大驚失色。他被自己的猜測給嚇住了,但如果真的是那些人,就算魏德樂有現在實力的十倍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不說那個還確定不了是活著還是死了的李淳風,單就是元末的劉伯溫,借魏德樂一百年的功力也不可能打的敗他啊!
魏德樂很快就把這個想法給拋之腦後,因為那個名為桐人的少年是不可能有著名之為神秘的圈子,所以魏德樂想的所謂的強的變態的強人桐人是不可能接觸到的。
那麽究竟會是誰呢?桐人大惑不解。但他不知道並不代表兩儀家不知道,於是魏德樂很快的就將衣服穿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推開門,魏德樂喊道:“秋隆!”
盡職的管家很快就出現在魏德樂麵前,“家主,有什麽事?”
清晰而堅定的話語傳進了魏德樂的耳裏,魏德樂不得不承認,這個名叫秋隆的管家確實是個非常好的左膀右臂。有時候魏德樂都認為讓這樣一個人來照顧自己都是在浪費兩儀家的人才。
帶著命令的口吻,魏德樂仿佛戰場裏的將軍一般說道:“我想麻煩你去查一查最近有什麽勢力盯上了兩儀家。如果查到了把結果告訴我!”
秋隆一愣,雖然魏德樂之前總是讓他去辦事,諸如找人、尋求武器、買遊戲程序卡之類的,但現在去尋找對兩儀家不利的勢力,這就有些天方夜譚了。兩儀家不管怎麽說也是曆史悠久且勢力龐大,至少在暗處的勢力,作為家主的魏德樂都不怎麽清楚。就這樣一個龐然大物,誰會吃了熊心豹子膽來招惹兩儀家的怒火?
雖然心裏還帶著不解,但秋隆還是恭恭敬敬的退下去,準備去探查一番。如果真的遇到了,秋隆也不介意請他們去兩儀家的私牢裏去聊聊天,談談人生理想。當然,對待客人自然是需要客氣,既然把他們都請進來了,那他們的親人又怎麽能不請進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