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未來規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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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魏德樂緊繃著臉問道。

    兩儀未那玉體猛地一陣顫抖,連頭也不由自主的低了下來,可是她還是強硬著嘴,“就是那個意思。”

    魏德樂搖搖頭,“這話有很多的解釋,我想知道你想說的是哪一種?”

    兩儀未那的頭越發越的低了,“你該怎麽想,從什麽方麵看,就是什麽意思。”

    魏德樂忽然把手伸到兩儀未那的下巴上,將她的頭輕佻的抬起。本是滿臉青筋的臉龐已經變得光滑如初、吹彈可破了,隻是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卻顯然暗淡了下去。

    值得嗎?”看著少女這副怏怏如同缺水莊稼一般的樣子,魏德樂問道。

    少女的雙眼見不著焦距,隻能順著聲音去看,忽然間,她的聲音顯得有些急促,“我好看嗎?不要騙我,隻是這一次!請快點回答我!”

    魏德樂放下手,仔仔細細的朝著少女那動人的看了起來。本該遮著隱秘的布條,魏德樂竟然沒有看到。三色交雜的肌膚,各種暴露的血管、動脈、靜脈都一一褪去。白皙的肌膚、如玉的身體顯現出屬於少女的美。

    魏德樂隻覺得這一寸一寸都吸引著他的目光,讓他口幹舌燥,難以自己。好半響,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但還是用著眼角的餘光去欣賞這軀殼的美。

    很美!”他這樣回答。

    少女點點頭,“這,我可放心了。”她的身子抖動了幾下,朱紅的嘴唇一片烏紫,“我好冷,能不能報緊我?”

    魏德樂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把抱住了眼前正在發抖如同驚兔的少女。

    這可不行啊!”少女的聲音很小,魏德樂差點沒有聽見,“要記著,隻要是女人,哪怕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明媒正娶回去的老婆,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都不要太相信。越是親近的,越是想要追求的傷人傷的也就越深。”

    魏德樂輕輕點頭,“這個道理,我自然銘記於心。現在我抱你,也是因為我對你有著一種說不清的親近感。這點我沒騙你。”

    少女的聲音更加的小了,她忽然張開了手緊緊地摟住魏德樂,“怎麽沒騙?你說的都是假話。在我快死的時候,編這樣甜蜜的話語想來套我的話,倒正是苦心孤詣了。”

    可是還是沒能騙的過你。我真想知道你的父親到底是誰?能夠生出你這樣一個聰明伶俐、蕙質蘭心的掃眉才子!”

    哼!”少女輕輕的哼了聲,“明的不成便來暗的!想方設法想要知道我的情況。但不得不說,你這話,我聽著很高興,比成了讓人敬畏的人上人還要高興。”

    此刻,少女的聲音幾乎已經低的讓魏德樂都聽不大真切了,但她還在繼續的說著,“當你見到我受苦受難之時,為我落下那幾滴淚來。你可知道,我有多開心?即便我明明知道,明明明白,你的淚是假的,可我的心卻是暖的。”

    說著,她慢慢的鬆開手臂,將右手放在心上,嘴角也蕩漾著一種貌似是幸福可又十分苦澀的笑來。抬起頭,她輕啟朱唇,“我死之後,把我燒了吧,最好什麽都不要剩下!想想不久之後又有一個我,我心裏即開心,又難受!”

    這是這個兩儀未那留給魏德樂的最後一句話,魏德樂覺得這話裏有著他想要的東西,又或者這個女人和他說的每一句話都飽含深意,可是魏德樂怎麽也不明白,為什麽這樣一個人隻能通過這樣隱晦的話語來轉達她的意思,一點兒也不肯多加解釋。

    即使如此,魏德樂還是按照著兩儀未那的原話,將她火化了。材料倒是很好找,汽油這滿大街的車子,隻要弄出來一點,也足夠她消失了。

    沒有收斂兩儀未那的骨灰,魏德樂急匆匆的就往回趕。找到的巴士沒有開走,隻是本該在裏麵的人一個也沒有出現。

    魏德樂直皺眉頭,他不知道在救了他之後,巴士裏的那些人到底遇到了什麽事。是別的團隊來搶人?還是喪屍把他們給殺掉了。可是無論哪一種發生了,對魏德樂都是一種損失。魏德樂還指望著通過鞠川靜香來收獲開掛點的槍支彈藥,通過高城沙耶來作為他加入高城壯一郎的‘憂國一心會’的敲門磚。而毒島冴子作為一個近戰的高手,劍術的大家,更是魏德樂與高城壯一郎談判的籌碼,是萬萬不可失去的主力。

    正當魏德樂為之神傷的時候,一個靚麗的女孩出現在他麵前。雖然魏德樂已然知道兩儀蒼那可能跟隨著蒼崎橙子學習過人偶術,有著數個人偶分身。但眼前這個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少女還是讓魏德樂有些如夢幻影。

    怎麽了?”少女嫣然一笑,“不認識我了?”

    魏德樂搖搖頭,努力的想讓自己清醒一點,“他們呢?”

    少女指了指牆角,“都在哪兒了。”

    沒有人再受傷嗎?”魏德樂繼續詢問道。

    這!”兩儀未那臉色一陣發白,麵容眼神,她停了下,接著笑著說道,“倒是沒有。”

    魏德樂努力的捏緊了拳頭,迫使自己平靜,這才點點頭,“沒有就好。”

    兩儀未那忽然靠近魏德樂身邊,一雙眼睛似刀子一般看向他,“她最後和你說了什麽?”

    你不知道?”魏德樂十分感興趣的問道。

    兩儀未那慢慢的搖了搖頭,她是真的不知道,在那之前的,她都有著記憶,唯獨這裏,她什麽都記不起來。

    魏德樂停下腳步,“你真的想知道?”他的臉色嚴肅的有些可怕,像是要說出一個天大的秘密。

    兩儀未那毫不猶豫的連連點頭,缺少的記憶對她至關重要,她需要把它找回來。

    其實也沒有什麽。”魏德樂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用眼睛瞄著兩儀未那白皙的臉盤,“隻是在最後對著我說,她很開心,又很難過。”

    兩儀未那直聽的連連點頭,她已然明白那個自己在表達什麽樣的意思了,但為了保險,她又多問了一句,“還有其他的嗎?”

    魏德樂繃緊臉,“這個。我答應過她不說出來的!”

    兩儀未那沒想到她無心插柳的一句話竟能得到這樣一個驚天的消息。甜著聲音,清清嗓子,操著如同百靈鳥一般美妙的聲調,“嘛!我和她就是一個人。告訴我,好不好?”說到最後,她幹脆嘟起小嘴,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用著波光粼粼的眼神看著魏德樂。

    好!好!好!”魏德樂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他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在最後,她親著我的嘴,對我說,‘我最愛你了’······”

    話還沒有說完,魏德樂忽然感到了身體一陣冰冷,尤其以下體最為冰冷,兩腿之間連雞皮疙瘩都浮現出來。他掃了眼四周,眼前的兩儀未那紅著耳朵,雙手緊緊地捂著臉,低下頭,一副難為情的樣子。

    那你是怎麽回她的啊?”這聲音細弱蚊蟲,如果不是魏德樂正在全心全意的關注她的話,魏德樂卻也聽不到耳裏。

    魏德樂嘿嘿笑了幾下,一副色中餓鬼的樣,“還能怎麽回答?麵對這麽美,又沒有穿衣服的少女,我又能怎麽做?”

    你對她做了什麽?”少女的聲音有些顫抖,裏麵充斥著的情感讓魏德樂都覺得無法識別。

    魏德樂張了張嘴,“還能怎麽做?有這麽個美女,而我又好些天沒有發泄,自然是要往她身上發泄,可惜就是那裏麵雖然還有些溫度,比起正常人還是······”

    魏德樂的話還沒說完,兩儀未那便疾步走到他的麵前,爬的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無恥!”

    她眼裏充斥的是讓魏德樂都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冷,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重重的巴掌打到魏德樂的臉上竟不甚痛疼,有種明代錦衣衛重杖不損豆腐技巧的感覺,而且,這冰冷仿佛在那見過似得,似乎是在剛剛,在過去,又似乎在下一秒,在未來。

    兩儀未那自從重重的打了下魏德樂之後,扭頭便走,步子看似不遠,走的也不快,可是不管魏德樂怎麽加快速度,她也依舊牢牢地在魏德樂的前麵,僅僅隻是幾步之遠,魏德樂卻怎麽也追不到。

    轉過牆角,毒島冴子幾人都處在牆邊。鞠川靜香和高城沙耶倒是沒有什麽別的變化,隻是稍稍顯得有些狼狽,有些灰頭灰臉。毒島冴子倒是臉色發白,腿上被緊緊地纏上了幾道繃帶。

    幾人見魏德樂返回,也是非常的高興。寒暄了幾句,魏德樂便背著毒島冴子上了巴士,這次還是由鞠川靜香來開車。

    這次我們要改變下策略!”魏德樂站在車廂裏對著毒島冴子還有其他的人說道,“剛剛我問過了鞠川靜香校醫關於毒島冴子同學的腿。她說,‘這一時半會因為缺乏醫療器械難以進行有效的治療,幸好她在這個區域正好有間朋友的房子。’我們就先去老師朋友的房子,然後去找醫院,來把毒島冴子同學腿裏的子彈殼給取出來。等她好了,我們再上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