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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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魏德樂答應的瞬間,他的眉頭忽的一挑,心中躁動難安。他感覺自己好像將什麽異常重大的事情從腦袋當中選擇性的遺忘或者忽視掉了一樣,但是,當他開始凝神去想的之後,一切又都好似那麽的正常,正常到了扭曲,到了虛幻一般。
不死心的,魏德樂咬了下嘴唇,皺緊眉頭,再次的梳理了下從進入這個遊戲直到現在所見到的一切,可是他卻無法從這當中發現一絲一毫的異常。在這之後,他才停下了去追尋那一縱即逝的靈光,埋頭吃起飯來。
這一頓飯,因為著一切的殺戮和猜疑還沒有開始,所以一眾人在飯桌邊上吃的還是極為的愉快,加之有酒,更令在場的男人們都喝的極為盡興,一醉方休。
當然,在這之後,西野宗廣也沒有停下他的謀劃,一股腦的對著其他人說著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可信度的消息,竭盡全力挑撥離間著眾人之間的關係。
魏德樂對於這些半真半假的訊息完全不敢興趣,或者說他對於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搖搖晃晃的隨著七原秋也的步伐抵達了他的房間。說實在話,雖然這裏隻是一個專門用來舉辦殺人遊戲的場所,但是這裏頭的每一件物品可都不是一般的東西,可以說就是一般的五星級酒店也不一定有這裏的一半好。
轉過頭看了七原秋也一眼,魏德樂隨即就重重的栽倒在了床上。這屋子裏的床鋪軟的可以,魏德樂一躺上去簡直就不想再起身,就和著吸毒品也差不了多少。
七原秋也還沒有什麽睡意,他疑惑的看著那房間裏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大鐵盒,不住的用手撫摸。魏德樂對此則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他早已經通過原著知道了那裏邊藏著的是什麽,不就是用來殺人的武器嘛。而且,在七原秋也這裏的不過就是一把鐵鍬一樣的殺人工具,也實在沒有什麽意思。
但是現實就像是故意的同他過不去,狠狠的扇了他好幾巴掌。原來,當那鐵盒通過房卡打開的瞬息,那裏邊藏匿著的赫然是一把手槍,槍裏裝滿了子彈。很顯然,如果魏德樂現在拿起這把槍,憑借著他的槍法,那麽他甚至就可以在短短的半個小時之內團滅掉這夥人。
隻是,這樣一來,魏德樂不就少了很多樂趣嗎?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沒有一定的愉悅,那簡直就是糟糕透了,其結局了不得就和著型月裏頭的言峰綺禮一模一樣,空虛寂寞冷。
有時候,魏德樂心裏曾經不止一次的腹議過,也許先賢們早就已經找到了成就大同社會的方法,但是一旦這樣做下去的話,那麽除去了平淡,這之後的世界再沒有絲毫的激情可言。試想想看,這樣一個無趣的世界,即便是先賢們有辦法,有能力,可是,他們真的願意去做嗎?按照著魏德樂的思緒,答案當然是顯而易見的了,當然不會!
猛地見到真家夥,七原秋也在發愣了一會兒之後張開嘴忽的就要驚叫起來,所幸,魏德樂眼疾手快,嘩地一把捂住了七原秋也的嘴巴。
看了眼那黑色的手槍,魏德樂直視著七原秋也冷冷的嗬斥道:“你在幹什麽?這個時候尖叫會引起別人誤會的,知不知道?而且,你忘了,現在已經是熄燈的時間了,你就想這樣大叫一聲把大家都叫了過來,可不要忘了,那個太監聲音所發出的警告,在夜晚是不能離開自己的房間隨意走動的!如果有誰出了事,那不還得你負責!”
魏德樂這一番話直叫七原秋也急迫的內心在一瞬息冷靜下來,但即便如此,他也還是快速的把槍放回到了鐵盒子裏,將那房卡貼肉收藏。
對此,魏德樂搖了搖頭,卻並不再說話,但是心中卻有些疑惑,不管怎麽說,他的記憶沒有出差錯的話,那槍應該原本在須和名祥子那裏才對。可完全不知道為什麽它竟然出現在了這裏。
在著疑惑過後,魏德樂心中總有些不安。畢竟,這槍出現在了七原秋也的鐵盒子當中,而西野宗廣卻正好是被槍給射成了塞子。那麽,在作為同一個屋子的陌生人,想必命案發生之後,七原秋也必然會對他冷漠淡然,說不定還會親手指認殺人凶手就是他的呢。
帶著不解與不安,魏德樂的大腦開始昏昏沉沉,陷入了夢鄉當中。也著實不知到底過了多久,門外陡然傳來一聲石破天驚的尖叫聲,帶著不安和驚嚇,就好似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一樣。
在聽聞到這尖叫聲之後,魏德樂陡然的睜開了眼睛,掛上了了然的笑意。讓他有些好笑的是,那陪著他一起睡覺的七原秋也依舊猶在夢鄉當中,睡的極熟,仿佛根本就沒有聽見過那道極慘烈的叫喊聲一樣。
魏德樂滿臉的黑線,用手推了推七原秋也,直將著七原叫醒,他的舉動方才罷休。
七原秋也顯然還不在狀態,迷迷糊糊的問道:“兩儀大哥,早飯難道已經做好了嗎?”
魏德樂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冷冷地答道:“你也不要老想著吃,我也是剛剛才醒,也不知道早飯到底有沒有做好,但是我敢保證,大概今天早上是沒有辦法能夠安安心心的吃下早餐了,就在剛剛,我聽到了一聲極為淒慘的呼喊聲。”
啊!”七原秋也吃了一驚,他草草的將衣服穿上,立即奪步飛奔前往到對麵那個內奸女人的門前,一邊狂暴的敲著門,一邊大聲的喊道,“須和小姐,你在嗎?有事情發生了!有大事情發生了!”
過了那麽一會兒,屋子裏依舊沒有傳來一絲一毫的回音。七原秋也心下一急,推開房門衝了進去,但是就在那之後的一秒鍾,一個女人的悲鳴聲就席卷了魏德樂總個的腦袋。看樣子,須和名祥子確實還在這房間當中,但是也許正在做著什麽隱秘的事情,剛好被七原秋也給撞上了,所以才忽然的叫出聲來。
倏然之間,魏德樂眼睛當中閃過一縷寒光,很明顯,七原秋也的叫喊聲以及敲門聲,須和名祥子絕對是不可能不聽到的,那麽她對於這種情況一定是會有回答,否則她也不會做出那足以讓她驚叫的好事了。
綜上,結合這所有的一切,魏德樂隻能得出一個合理的結論,那即是,所謂的個人的屋子其實隔音的效果絕對比所能夠想到的要好極多。換句話說,隻要將門徹底的關好,那麽就是在這裏頭開槍,外麵也絕不會有人能夠聽到一星半點的聲音。
呼——”
魏德樂生生的呼出一口氣,在心中暗自大叫著僥幸。沒有錯,如果七原秋也在他之前醒來的話,魏德樂要再次將自己的那一番話說出來,無疑就是給自己的身上抹黑。說不定,會直接讓人誤以為西野宗廣就是他所殺死的。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魏德樂可就真的百口莫辯了。
就在魏德樂感歎自己好運氣的時候,七原秋也臉上印著一個成了型的巴掌訕訕的走了出來,朝著他尷尬笑了笑。很快的,從通道的另一頭又極快速的衝過來幾個人,他們冷冷地掃視了眼四周,冷冽的開口問道:“你們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情嗎?”
魏德樂淡然的搖了搖頭,隨即輕輕地笑了下,用嘴示意了下七原秋也,調侃著說道:“也確實發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這個男孩一大清早的就衝進了那個白領的屋子裏,應該是看到了些什麽不該看到的地方或者東西,所以叫那個女白領尖叫了出來!”
就是這樣嗎?”帶著眼睛的大迫雄大眼鏡閃過一縷精光,無疑是不怎麽相信,他一邊說著,一邊就要推開門走進去。但是,七原秋也果真對那個須和名祥子非常的有好感,一言不發的就擋在她的門前,大有一種縱是你軍千萬,我也一力承當的氣勢。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七原秋也背後的門霍然一下打開了,須和名祥子步步生蓮的走了出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確實擔負的起衣服架子的稱號,不管是什麽樣的服飾,穿在她的身上都是別有一番風味,也難怪七原秋也縱然隻有十一二歲,也被這個女人迷的是神魂顛倒。
須和名祥子捋順了還沒來得及梳洗的秀發,看著滿臉鐵青的幾個人,輕輕地蹙著眉頭,溫柔的詢問道:“發生過什麽事了嗎?怎麽,大家的臉色都不是太好!”
大迫雄大不輕不重的哼了聲,什麽話也沒有多說。倒是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安東吉也白著一張臉,緩緩地解釋道:“西野宗廣死了,就在剛剛橘若菜和大迫雄大他們發現了他的屍體。而就在剛剛,我們聽到這裏有人慘叫,於是就敢了過來,唯恐又死掉一個人。”
他這番話一經說出來,須和名祥子就失神的捂住嘴,腳下踉踉蹌蹌,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上。不管怎麽說,她作為一個內奸的演技還是很到位的,至少麵前的幾個人已經全然沒有了懷疑她的意思。就算是魏德樂,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的話,單看這表現,魏德樂估計是怎麽也不會想到這個嬌滴滴的如同一朵百合花的女人會做出這等的勾當。
七原秋也的表現卻是中規中矩,非常的自然,也成功的打消了幾人對他的懷疑。隻有魏德樂,他之前知道的太多,實在難以忘卻,所以臉上也沒有其他的神情,而是一種淡然,一種理所應當,仿佛老早之前就已經預料到了一般無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