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壓了爺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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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落循聲看過去,人群的最前麵,一個男人穿了一身騷包的白色西裝,一張俊美的天怒人怨的臉上滿是諷刺和嘲笑。這男人不就是早晨出現在她房間的那誰誰!安落頓時怒了,就差七竅生煙了。
對對對,就是要這種表情!開始!”徐風拿著喇叭興奮的喊,折騰了一上午,她總算是找到點兒感覺了。
人渣!”安落咬牙怒聲低斥,轉而盯著台上的男二,將他當成剛才嘲笑她的那誰誰,衝過去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程瀚高高的挑起眉,側頭低聲問旁邊的冷鬆,“鬆,她剛才說我什麽?”
冷鬆皺了下眉,然後低下頭恭敬的回道,“人渣。”
哦?”程瀚揚起唇角,“居然有人罵我是人渣?我居然沒衝過去撕爛她的嘴?鬆,你覺得我是不是病了?”
冷鬆伸手在程瀚的額頭上摸了一下就收回手搖頭說,“爺,好像沒有。”
既然爺沒病,那這事兒就不能忍啊。”
程瀚自言自語的轉身離開,冷鬆亦步亦趨的跟在身後,既然不能忍那怎麽這就走?
上了車,冷鬆扭頭問程瀚,“爺,七星級酒店訂好了,咱們這就去昨兒入住的那酒店把行禮搬走嗎?”
憑什麽是我搬走?是那妞兒弄髒的我的房間,那我就住她的房間,要滾蛋也是她滾蛋!”程瀚懶洋洋的倚在後座的靠背上,眯起眼睛用一副你是不是腦子有病的眼神瞪著冷鬆。
冷鬆默了。他想說昨兒晚上是誰一頓差點兒沒把他揍死?就因為他提前沒有預定這邊的七星級酒店害他住了一晚上小酒店。他皺起眉,語氣一如既往的平靜無波,“爺的意思是,繼續住在這兒?”
住。為什麽不住!”
…”
好!大家休息一下,吃完飯咱們再繼續。”徐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安落鬆了口氣,湊過來問秋刃,“是不是挺疼的?”
秋刃咧嘴一笑,“我寧可痛痛快快疼一次,也不想被你無休無止的慢慢抽。”
安落紅了臉,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竟然抽了人家一上午。
沒事兒啊。開玩笑的,男子漢這點兒痛算什麽!走,吃飯去。”秋刃拉著安落去拿盒飯,安落的眼睛向人群中掃了一眼,卻沒看到剛才嘲笑她的那誰誰。
找誰?”秋刃問她。
沒誰。嗬嗬,吃飯去吧。”
一起工作才知道,徐風工作起來的時候,完全是個瘋子,和他私底下溫和的性子一點兒也不符,他的要求嚴苛,對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都嚴格把控,這裏頭就數安落經驗最少,徐導當著所有人的麵,這一天沒少罵她。好幾次她都差點兒被罵哭,不過她咬咬牙硬挺著,一次不過就再試一次,不行就多試幾次。
第一天的拍攝不怎麽順利,隻拍了一個內景和一個外景。散場的時候,安落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一般,她呼了口氣,滿臉疲憊的往回走。
到了酒店她強顏歡笑的和大家揮手告別就朝著二樓走去。
安落。”
她頓住腳步回頭,詫異的看著自己身後的徐風。
徐導,你找我有事?”
安落,拍戲的時候我可能對你太嚴厲了一些...”
徐導,假如你要說這個就不必了,”安落彎起眼睛笑了笑,“回去早點兒休息吧,今天本來還可以多拍一個場景的,都是因為我的演技不好所以才拖累了大家。”
徐風看到安落那一臉善解人意的笑容,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淺淺的一笑,千言萬語,融匯成兩個字,“加油!”
嗯。加油!”
安落呼了口氣,萬事開頭難,今天雖然累,但她總算邁出了這第一步,值了!拿出房卡開了門,屋裏燈都開著,一片光亮。她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呆了。
那誰誰...穿著浴袍斜躺在沙發上,眼睛半眯著,雙指之間夾著一杯紅酒,小口小口的輕抿著,地毯上跪著一個身穿比基尼的金發美女,正在賣力的挺著自己碩大的胸脯給那誰誰捏著腿。
臥槽!
安落的包從手中滑落,落在地毯上發出聲響,拉回了她的思緒。她黝黑的眼珠子滾向一邊,看到淩亂不堪的床,她就自己腦補了一番麵前這兩人翻雲覆雨共赴巫山的畫麵。
可能,床單上還留有兩人那啥過後的液體。還可能,動作過於激烈還扯下幾根體毛。
她感覺自己要瘋了...
累了一天,本來要好好的回來睡上一覺的,這樣的床,還特麽能睡麽?
大波美女扭頭瞪了她一眼,眼神中充滿不屑和不滿,這時候那誰誰伸手用力捏了一把那妹子那足球一般的胸脯,她頓時發出一聲呻吟,聲音嗲嗲的,安落低頭一看,手臂上果然一層疙瘩。
自從安落進來,除了那金發美女回頭瞪了她一眼之外,程瀚根本眼皮都沒撩,拿她當成了空氣。他伸手在那妹子的胸前揉了揉,然後將手伸到她背後,手指輕輕一勾,那妹子背上的內衣帶子就開了,胸前頓時波濤駭浪。
口活兒怎麽樣?”程瀚捏著女人的下巴一臉壞笑的問。
爺喜歡怎麽玩兒,我就怎麽陪爺玩兒。”
好。”程瀚將那大波女的手拉到他的浴袍帶子那兒,那大波女這就要解,安落終於忍不住了。
她衝過去一把拉住那大波女將她扯到一邊,她跳過去動作連貫的揪住了程瀚的衣領瞪起眼睛衝他大吼,“這特麽是我的房間,你到底要幹什麽?!”
程瀚低頭蹙眉看向她抓著他的雙手,安落隨著他的視線看下去,她用力的扯著他,浴袍本就鬆垮,被她這麽一扯,他胸前的大片肌膚就顯露了出來。他膚色不白,但也絕算不上黑,很健康的顏色,再加上他精壯有型的肌肉,給人一種給結實的趕腳。
安落吞了口口水,眨了下眼睛再次將視線轉向他的臉。他正眼神炯炯的望著她輕笑,“妞兒,你正騎坐在爺的命根兒上,應該是爺問你想要幹什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