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9 你是舍不得周秘書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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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落被他吻的軟的化成了一灘泥水他才放開了她。她把臉埋在他的胸前悶聲問,“接吻技術那麽好,看來以前沒少練過?”

    話一說出來,安落自己都聞到了酸味。她閉了閉眼,說出的話如同潑出的水,想收是收不回來的。果然他的嗤笑聲馬上就從頭頂傳來出來。

    吃醋啦?”他的下巴頂在她的頭頂上,他一說話她感覺自己的頭一顫一顫的,麻的她心都跟著癢起來了。

    誰吃你的醋。”口是心非,這點自從她認識倪昊東之後就學會了。

    他伸出長臂將她攬在懷裏,又低頭在她的耳垂上輕咬了一下說,“傻。你以為我對別人像對你一樣?”

    安落臉熱了下沒吭聲,倪昊東摟著她的力度又加大了些,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炸響,“說真的,我比你大了六歲,男人麽,二十歲的男人是柴火,三十歲的男人是炭火,四十歲是壁爐火,五十歲是香煙火,六十歲是螢火,可女人剛好相反,也許你現在有些排斥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有句話不是說了?女人呐,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怕以後你興致高昂的時候,我都老的動不了了,所以現在要經常練著點兒,手藝活兒不能生疏了。”

    你滾。”她臉早就燒了起來。扭身轉向了裏麵,將後背留給他。

    他從背後貼上來,手搭在她柔軟的腰上,頭翹起來,輕吻如同雨滴,一點一點的滴落在她的肌膚上...

    ...

    他就如同那纏人的蛇,她越是想要掙紮逃離,他就越是纏的用力。

    一陣糾纏過後,她扯動嘴角啞聲的問,“你這種算是炭火的話,什麽樣的是柴火?”

    嗬...我這不就是柴火麽?”他勾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閃爍的星眸笑道。

    她翻了個白眼問,“你不說二十是柴火,三十是炭火?”

    我二十九啊。沒到三十呢!所以依舊是柴火!而且,我覺得你像是汽油呢...”他唇角的笑容增大,安落的嘴角輕抽,無力的合上了眼簾。

    這特麽意思是他將會在她身上越燒越旺麽?她磨磨牙,怎麽那麽想咬人?

    ...

    小時候做明星夢的時候覺得做明星簡直是美翻了,沒有通告沒有活動的時候,就剩下把自己打扮的光彩照人了,可真正做起來才知道,沒有工作的時候,是需要不斷訓練學習提高自己的,每天也是忙累的很的,就算不用訓練,也得在家看一些高品質的片子,學習裏麵演員的表演技巧等等。

    倪昊東的床上運動,對她來說是碾壓型的,第二天她爬了三次才爬起來,頂著這具被他瘋狂碾壓過的身體,她還是按時出現在了訓練班。

    雖然她在脖子上敷了一層厚厚的粉底,但洛年見了她還是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處的齒痕。他咧嘴低笑,什麽都沒問,安落的頭就已經重重的垂下去了。

    安落走到他跟前站定,就聽洛年聲音清朗的問,“今天還能練麽?吊威亞可是非常耗費體力的。”

    看到安落的遲疑,洛年就笑著說,“要不今天就算了,回去休息吧,明天開始練也可以,不是非得擠在這一天。”

    不用不用。我不用休息。”安落連忙抬頭擺手。

    我...我是因為吊威亞掉下來過,所以我心理上對這個東西還是存在一定恐懼感的。”安落紅著臉語無倫次的解釋。

    她想表達的意思其實是她遲疑不是因為縱欲過度身體虧虛,而是因為心裏恐懼,她眨了下眼對洛年說,“真的。”

    哦。”洛年擰了下眉想了想說,“要不今天就來個低空的試試?下麵有墊子,就算掉下來也不會摔痛,不過一般也不會掉下來的,這種道具用之前都是仔細檢查的。倪總給你的定位就是古裝戲,打戲,仙俠,用吊威亞的地方很多,心理上的抗拒還是需要克服的。”

    行。”安落抿著唇點頭。

    的確是低空的,兩米不到的高度,練習的內容是吊在空中保持身體平伸,這個剛開始練起來不是那麽容易的,身體好像失去了重心平衡不好掌握,她感覺自己像鍾擺,不停的在半空搖晃。不過被吊的時間久了慢慢就能摸索到一些小的平衡竅門了。

    在這兒呆了一個上午,又去了武術班呆了兩個小時,身體透支又過於拚的結果就是...病了!

    晚上燒的厲害,她依稀記得大半夜的時候倪昊東給她穿衣服,抱著她往醫院趕的情景,別的就沒記住了。

    她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一睜眼她就用力的擰緊了眉毛,頭疼,好像被重物敲裂了一般的痛。

    她眯起眼睛看著手上吊著的點滴,怎麽回想昨天是從什麽時候燒起來的也想不起來,腦子一片空白,都怪倪昊東跟她講什麽火啊啥的,這回真燒傻了吧?

    大約過了幾分鍾,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安落瞪起眼睛看著走進來的人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閉了眼頓了幾秒鍾再睜開,方晴已經站在了她的病床邊上。

    完了,真的燒傻了,居然看到方姐了!”她衝著方晴喃喃低語。

    方晴站在她床邊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嗔怪的笑罵道,“傻丫頭,聽你這麽說,我好像是鬼似得!?”

    ...”安落眉間的疑惑更深了,手指觸碰到額頭的觸感那麽清晰,難道不是做夢麽?

    這時候正好一個護士進來給她拔針。拔完針安落叫住那個護士,眼睛盯著方晴問,“護士姐姐,你看得到這兒有個人嗎?”

    護士小姐一頭霧水,她點頭笑道,“當然,這麽一個大美女我會看不見?剛才就是她叫我過來給你拔針的呀。”

    原來真是方姐!方姐終於舍得回來了!

    護士走後方晴的臉就拉了下來,她雙臂抱在胸前,身體挺直,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說,“唉,我說安落?我說你是真傻啊還是逗姐玩兒呢?要是不願意看見姐,姐走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