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3 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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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落尋聲望去便看見身穿黑色衛衣黑色褲子的程瀚,他正斜靠在電影院的門上,揚起下巴看著他們。對上程瀚那探究的目光,安落重重的低下了頭,上次見麵他說微信聯係...回家後倪昊東就把程瀚從她的微信裏刪除了...

    巧了,沒想到你們也來看這個片子?”程瀚走過來站在他們的麵前皮笑肉不笑的瞪著倪昊東說,“正好這兩天要去找你們,今天既然在這兒遇上了,飯點兒快到了,一起吃個飯吧。”

    安落的雙唇緊緊抿著,她的餘光瞥向倪昊東,見他勾了勾唇角麵色平靜的說了聲,“好啊,程少想吃什麽?”

    程瀚“嘿”了一聲,眼神瞬間轉移到了安落的臉上,她一驚,慌忙低下頭去,就聽程瀚笑著說,“煮熟,清蒸,爛燉都不錯。”

    安落默了默,程瀚這是說她麽!他氣她把他的微信刪除?所以恨不得嚼了她!她冤枉~都是倪昊東小心眼,搞事情!明明早就過去的梗,他非要介懷。

    倪昊東聽了表麵上沒什麽表情,不過捏著安落的手卻用了暗勁兒,安落嘴角抽了抽,這兩人這是幹什麽?一個恨不得捏死她,一個恨不得吃了她。她招誰惹誰了?

    吃個飯吃的也是驚心動魄的,兩人喝了近兩個小時的酒,菜幾乎沒怎麽動,兩人一邊喝酒還一邊各種較量,在安落聽起來,那就是各種吹牛|逼...

    兩個小時後,兩人都醉的不省人事了。這兩個小時內,程瀚斷斷續續的和她說了幾句話,大概意思她聽明白了,就是這次他來蘇城,就是為了處理子翔傳媒的事情的,他要把子翔傳媒轉讓出去,這邊手續辦完後他就直接回京市了,以後沒事兒的話就不會再過來這邊了。

    倪昊東聽了後態度也慢慢發生了轉變,兩人由一開始的掰著腕子喝酒喝到最後居然勾肩搭背的。安落勸了幾次都不能勸他們放下酒杯,最後的結果就是,兩人東倒西歪的倒在了包房的真皮沙發上。

    她歎了口氣,先給楊柏打了電話叫他過來幫忙把倪昊東弄回家,剛掛了電話,程瀚口袋裏的手機就響了。她想著或許是冷鬆,就伸手去他褲子口袋中掏手機。

    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名稱時安落有點兒懵,“煩人精”?

    也就是愣了那麽一下,安落就接聽了。

    對方聽到不是程瀚的聲音時“咦”了一聲,安落還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說,“沒錯啊,就是這個號碼啊?怎麽會是女人的聲音?”

    嚴陌?”安落聽出了對方的聲音,挑起眉試探的問,“你是嚴陌嗎?”

    對、對啊。”嚴陌遲疑了一會兒後驚訝的說,“你是安落?!天!你和程瀚在一起,我表哥他知道嗎?”

    ...”別亂猜好不好!安落把這邊的事兒和她說了,嚴陌說她就在蘇城,一會兒就能到了。

    ...

    喝醉了酒的人死沉死沉的,倪昊東是楊柏背著出去的,嚴陌雇了一個司機幫忙把程瀚弄走,嚴陌說她知道程瀚下榻的酒店,也知道他和冷鬆各住哪個房間,她說她會去找冷鬆幫忙,所以安落才放下心來帶倪昊東回家了。

    ...

    次日清晨。

    程瀚揉著劇痛的頭醒過來,手臂觸及到一個絲滑的物體時他的神經瞬時緊繃,他立即從床上彈坐起來,當看清楚自己旁邊竟然是一個光溜溜的女人時,他的眸光瞬間陰暗無底。

    女人察覺到他醒了,但她並沒有回頭,而是抬起她光潔的小臂在眼周抹了一把,程瀚這才發現這個女人在哭,而且越哭動靜越大,由一開始的默默抽泣變成了後來的嚎啕大哭。

    程瀚心煩的從床上彈了起來,胸口有一團火在猛烈的燒著,他不理床上的女人,跳下床去衝進了浴室衝冷水澡。他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渾身的躁意慢慢被冷水凝結,昨晚的事情記不清了,斷片了!

    不過後來他好像記得有人扶著他回了酒店,他努力去想那人的樣子,怎麽也想不起來。剛才床上躺著,把自己縮成大蝦的女人,她的頭發遮擋在臉上,他也沒看到究竟是誰,不管是誰,反正不是他心裏想要的那個女人。

    他渾身滴水的站在盥洗池麵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腹部的傷口已經長好愈合,但卻永遠的留下了一個醜陋的疤痕,他伸手輕緩的撫摸,凍得發青的嘴唇輕輕的顫抖著,此刻眼睛的顏色,是和床單上一樣刺目的紅。

    等他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蹤影。他在房間裏抽了一個上午的煙,怎麽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究竟經曆了什麽,他怎麽會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以前他試過的,就算是喝了再多的酒,也不會願意碰他不願意接近的女人。昨天是怎麽回事?

    冷鬆敲門沒人理,他就從前台要了房卡衝了進來,進屋先是看到程瀚安然無恙他就放下了心,然後就快步走過來開了窗,滿屋子的煙霧終於找到了一個突破口,紛紛朝著這邊飄來從窗口擠出,飄到外麵,被風一吹,全都散了。

    爺,我剛才敲門你怎麽不...誒?”冷鬆扭頭說話,一眼看到了白色床單上的刺紅就驚訝的忘了詞兒,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看向程瀚問,“爺,你昨天被人開|苞了?”

    程瀚冰冷的視線咻的瞪了過來,冷鬆立即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昨天你把人家姑娘給上了?哎呀,夫人還擔心你這些年沒有過女朋友可能是不行了,沒想到還能用!回去以後告訴夫人,夫人一定讓廚子做喜麵吃...”

    坐在單人沙發上,宛如雕塑一般的程瀚忽然站了起來,他衝過來揪著冷鬆的耳朵快步朝門口拎去,冷鬆雙手捂住程瀚的手叫道,“疼疼疼!爺鬆手!不牢爺費勁,我自己滾出去!”

    說話間,程瀚已經拎著冷鬆來到了房間門口,他鬆開他耳朵的同時抬腳朝著他的大腿蹬了一腳,冷鬆被蹬的趴在了地上悶哼一聲,程瀚扭身回去用力的甩上了房門。他拿出手機想給安落打個電話問問昨晚上是誰送他回來的,但看到昨兒晚上嚴陌打進來過電話,他的眉心就突突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