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7 新娘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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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倪昊東邪邪的一笑,“就是知道他那小心眼兒我才這麽說的!”

    …”

    這故意給人添堵的意思能不能別這麽明顯?周秘書也是會報複的好不好?

    安落瞪了他一眼哼聲提醒,“你就不能積點兒德嗎?你別忘了你可是還沒辦婚禮,小心到時候周秘書整你!”

    他敢?!”倪昊東的雙眉揚起,得意的笑了笑摟著她的腰從人群中緩步走過。

    伴隨著歡快甜蜜的音樂聲,安落看到了身穿西裝,精神帥氣的周秘書,他就站在前麵,眼睛盯著一會兒他的新娘該出現的地方,深情的凝視著。

    不知道是不是被這音樂聲或者是前麵大屏幕上兩人幸福的婚紗照所感染,安落竟也感覺很感動。

    這時候倪昊東就伸手過來,在桌子下麵握住了她放在腿上的手,她收回視線扭頭看他,就聽他揚起唇角輕聲說,“別人的老婆有的,我的老婆也會有,我會給你最好的!”

    安落抿唇對他笑了下,她信!扭頭時餘光忽然瞥見後麵變得有些混亂,幾乎是同時,眼前一個人影快速的掠過,定睛一看,周秘書已經衝到了那混亂的中央。

    可能出事了。”倪昊東也看到了那邊的情況,他站起來捏著安落的肩膀沉聲說,“你別亂跑,就在這兒坐著等我。”

    哦。”安落點頭,看著倪昊東匆忙而去的背影時她深深的擰起了眉。按理說現在方姐應該出現了,為什麽沒有看到她的身影?難道是方姐出了事情?

    幾分鍾之後她從越來越喧鬧的聲音中拚湊出事情的大概,簡單的說,果然是新娘不見了!

    她頓時開始不安起來,這麽說來,那個叫方晴去後院的男服務生就很可疑!

    挺熱鬧的結婚現場,沒多會兒的功夫就都散了。本該是一場幸福甜蜜的婚禮,卻毫無預兆的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成為了一場鬧劇。

    周秘書立即調取了監控錄像並報了警,錄像顯示方晴隨著那個男服務員到了後院的一輛麵包車附近,她四處看看發現沒人,意識到自己可能是上了當,她迅速提起裙擺轉身要跑開,這時麵包車的車門滑開,那個服務員打扮的男人就把方晴抱起來塞進了車裏。

    酒店的經理經過核查肯定那個男人並不是他們酒店的員工,而那輛麵包車是給後廚送菜來的,聽說是他家的菜品齊全又價格低,所以廚師長才改用的他家的蔬菜,今天才第一天來送菜,沒想到竟發生這樣的事情。

    …

    回去的路上,安落一直緊閉著雙眸,倪昊東一手抓穩方向盤,一手緊握她微涼的手。

    等紅路燈的時候,倪昊東捏了捏她的手歪著頭問,“怎麽了?不舒服?”

    安落聽見他的詢問後睫毛顫抖了幾下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回視著他擔憂的目光搖了搖頭說,“我沒事,我就是擔心方姐。剛才在化妝間時我還和她開玩笑說一回生二回熟,沒想到這婚就真的沒結成,我真是烏鴉嘴!”

    綠燈亮起來,倪昊東一邊開車一邊輕聲說,“不關你的事,一看就是衝著方晴來的,相信警方很快就能排查出嫌疑人來。”

    安落紅著眼睛顫聲祈禱,“但願方姐沒事。”

    ...

    下午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絲關於方晴的線索,已經可以初步確定,方姐是霍敬亭帶走的。

    但是半路上他們棄了車和手機,兩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知去向,線索就又這麽斷開了,根本無法定位他們兩人的位置。

    周超群都急瘋了,可也隻能幹著急,霍敬亭這次顯然是做了周密的計劃,不然不會走的這麽順暢。

    …

    時間一晃,過去了兩個月,這兩個月裏,周秘書每天睡不到兩個小時,身體暴瘦,倪昊東給他放了假,讓他在家休息,他不在乎別人在背後怎麽議論,他隻想知道她究竟在哪兒,她現在好嗎?

    眼看離著春節沒多久了,今年第一場雪降下來的時候,安落坐在窗邊靜靜的看著外麵的一片蒼白。馬上就過年了,方姐你在哪裏呢?你就不心疼周秘書嗎?周秘書因為強烈的思念你,已經暴瘦了三十斤。高高瘦瘦的他,從遠處看就好像一根竹竿。

    …

    千裏之外的一個小山村,四麵環山,交通不便,貧窮落後,單純的靠山吃飯已經不能養活一家人,村子裏的年輕人全都出去打工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和部分留守兒童。

    夜裏村子裏很靜,也很黑,隻有幾處人家開著昏暗的小燈,那是孩子們在學習,沒有小孩的人家,天一黑就上門,不開燈,也不看電視,這裏貧窮的沒有幾家有電視機,更別說手機了。

    一座修葺的整齊低矮的小房子的院子裏,一個身穿粗布衣褲,樣貌卻白皙靚麗的女人坐在屋前的小台階上,身後就是小燈泡發出的微弱的光,燈光灑在她的背影上,顯得她越發的嬌小惹人憐愛。

    身後一陣腳步聲傳來,腳步聲不似正常人那般利落,而是走走停停,還伴隨著陣陣咳喘。

    她聽見聲音立即站起來轉過身,快步向裏麵走去。她走過去挽住男人的胳膊攙扶著他回到床上。

    既然還喘,為什麽不好好躺著?不知道隨意走動會使病情更加嚴重嗎?”

    咳咳...”男人咳嗽了一陣子嘴唇蒼白著抖動著斷斷續續的說,“方...方晴,咳咳...我...我...”

    別說話了。”方晴走到那張老舊的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藥劑噴霧回來,一手捏著他的下頜,拿著噴霧的那隻手放在他的口邊將藥噴了進去。

    真服了你了,你是從哪兒知道的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男人此刻看起來很虛弱,連說話都困難,他緊閉雙眼靠在木製的床頭,他的胸口不停的大幅度的起伏,呼吸聲也很沉重,方晴就站在床邊擰著眉看著他,看他呼吸稍稍平複時,她揪著心口的手也隨之放下了,這種隨時都會一口氣上不來的畫麵,每天都要上演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