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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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嶽華山又稱太華山,坐落於陝西華陰縣,北瞰黃河,南牽秦嶺,華山之上,一道身影快速穿行在這崇山峻嶺之間,隻見他從一處奇險的絕壁之上一躍而下,右腳穩穩落在絕壁下的一處突石上,借力向前一跳,就又來到另一處絕壁上的孤鬆前,細長的手指抓住一根手臂粗細的鬆枝,來回一蕩,就攀上了另一處絕壁。
這人卻是趙子陽,一年之前,他在終南山古墓之中的重陽遺刻上得到九陰真經的部分精要後,回到家中借助眾多道家典籍,終於完全理解了這部分九陰真經,在勤學苦練之下,將
之練習的純熟無比,不過其中的內功部分卻是沒有修煉,因為他現在修煉自己改編的全真大道歌效果很好,修煉的是先天真氣,借鑒了九陰真經內功精要中內力的運轉線路後,發現他現在還沒有打通任脈的話,不是修煉手足三陰經、陰維脈、陰蹺脈的最好時機,隻有打通了任脈之後,由任脈統合諸陰經脈,才能不至於自己一身中正平和的真氣變為至陰真氣。
因此,這一年來,主要是修煉九陰真經上的諸般雜學,特別是橫空挪移,雖然他還無法打通足三陰經的另外兩條經脈,但是按照橫空挪移的中的法門,隻將真氣在足少陰腎經中運轉,他的身法原來快樂不知道多少倍,也就因為這樣,才有他在這華山懸岩峭壁之間隨意穿梭。
在這華山之間穿行了三天,趙子陽雖然沒有找到這風清揚的足跡,但卻領略了這華山別致一格的景致,這華山之上,奇峰峻嶺、幽穀險道、靈泉古洞、趣石秀木,都有著不一般的格調,特別是這東、西、南、北、中五峰,更是卓絕,各具特色。
東峰居高臨險,視野開闊,朝陽貫日,別具一番滋味,因此東峰又被稱為朝陽峰;
西峰峰巔有巨石形狀好似蓮花瓣,因此西鋒又叫叫蓮花峰,整峰為一塊完整巨石,渾然天成,峰西北絕崖千丈,似刀削鋸截,陡峭巍峨、陽剛挺拔,華山之險就體現在這裏,登西峰極目遠眺,四周群山起伏,雲霞四披,周野屏開,黃渭曲流,置身其中若入仙鄉神府,萬種俗念,一掃而空,這就是趙子陽對西鋒的感覺。
南峰也是陡峭高聳之極,登上南峰絕頂,就會感天近咫尺,星鬥可摘,舉目環望,隻見群山起伏,蒼蒼莽莽,黃河渭水如絲如縷,漠漠平原如帛如綿,在這裏趙子陽真正領略道華山高峻雄偉的博大氣勢,享受如臨天界,如履浮雲的神奇情趣。
北峰卻是四麵懸絕,向上直聳雲霄,向下直通地脈,巍然獨秀,有若雲台,因此北峰又叫雲台峰,但此峰峰腰卻是叢林密布,樹木蔥鬱,秀氣充盈。
中峰位於東峰附近,又叫玉女峰,峰上林木蔥蘢,環境清幽,奇花異草多不知名,此時趙子陽卻是來到了中峰,因為他找遍了華山其他四座山峰,都沒有找到風清揚,即使他此時不想與華山派的嶽不群照麵,卻是不得不來玉女峰。
一路以橫空挪移的法門輕鬆穿行於人跡罕至的懸崖峭壁之間,來到思過崖之後,站在思過崖山洞之外的平台之上,看著山中雲煙嫋嫋,雲海起伏,趙子陽心氣大漲,暗道:“練了這麽多年的武功,又有九陰真經這般神功絕學傍身,難道我還會怕了嶽不群不成。”當下卻是看著這開闊的雲霧,心中想通了許多,就站在山崖邊緣,鼓起督脈中的真氣,朗聲道:“華山劍宗傳人趙子陽求見風清揚風太師叔···”趙子陽對著雲霄連喊三聲,聲音在真氣的推動之下,猶如層層波浪般卷向雲霧,回蕩在玉女峰間。
玉女峰華山派宅院之,正氣堂中,令狐衝一臉朦朧,卻是喝的酩酊大醉之後剛剛醒來,就被嶽不群喚來正氣堂中,嶽不群正義正言辭的教訓著令狐衝,聽到這個隱隱約約的聲音後臉色突然一變,其實他也沒有聽的十分清楚,隻聽到華山劍宗四個字,實在是這四個字是他半生的噩夢,而在正氣堂中的寧中則也是臉色大變,而其他一些華山門人正聽著師傅訓斥令狐衝,卻看到師傅臉色突然變了,還以為是老嶽不滿意l大師兄令狐衝的態度。
令狐衝低著頭正聽著師傅嶽不群的訓斥,抬頭卻看到卻不群從正氣堂急速走出,而且屬木寧中則也是趕緊跟著走了出去,這讓令狐衝有些摸不住頭腦,起身後跟著兩人出了正氣堂,眾華山門人也是跟在後麵。
嶽不群和寧中則出了正氣堂後,聽得更加清晰了,清清楚楚的聽到“華山劍宗傳人趙子陽求見風清揚風太師叔”這句話,臉色頓時精彩起來,有些興奮,更有些惶恐,興奮的是他的風師叔還健存,惶恐的是這不知道哪裏來的趙子陽卻是劍宗傳人,聽著聲音清脆響亮,中氣十足,年紀應該不是很大,聲音卻能夠從思過崖上傳到正氣堂來,他一個劍宗的傳人如何會有如此深厚的內力,兩人對視一眼,君看到對方眼中的驚駭,頓時加快速度,向著思過崖飛奔而去。
令狐衝等眾弟子剛出了正氣堂,就看到師父師母向著玉女峰頂的方向匆慌奔去,以為發生什麽了不得的大事,都跟在後麵向思過崖攀去。
隨著嶽不群夫婦兩人越來離思過崖越來越近,耳邊傳來的聲音聽得更加清楚,同時這淘浪般的音波也震得兩人耳膜生疼。
“華山劍宗封不平徒弟趙子陽,打聽到風太師叔隱居在華山後山,特來求見。”趙子陽看連喊三聲後,風清揚依然不出現,這才報出自己的師承,又是連續喊道。
就在趙子陽不管不顧的在思過崖封頂叫喊時,卻看到思過崖路口處上來一對中年夫婦,頓時猜到兩位的身份,也不上前行禮,開口就到:“嶽大掌門,我又不是找你們兩人,你們出來幹什麽?”
“我們來看看哪裏來的宵小之輩,敢來我華山派放肆。”嶽不群還未說話,寧中則就開口道。
趙子陽聽了這話哈哈大笑起來:“你華山派,這是華山派前人為我等後輩傳下來的基業,豈會成了你氣宗獨有,不要以為你們是師傅同輩,就可以隨便亂說。”
嶽不群的確不愧為被江湖人士成為“君子劍”,聽了趙子陽的話也不生氣,道:“想必你就是這兩年被江湖人稱小神醫的趙子陽吧,趙小神醫不是殺人名醫平一指的傳人嗎,現在怎麽又成了了劍宗的弟子,不知此次來華山所為何事?。”
“哼,我用得著向你解釋不成,你一華山派氣宗的掌門,還想過問我劍宗的事。”趙子陽冷哼一聲,又道,“也不怕告訴你,我師傅封不平和師叔成不憂、叢不棄三人,看你當了這麽多年的華山派掌門,一人不成樣子,更不會教徒弟,華山派也沒有起色,打算從新入主華山派,不過為了避免二十三年前劍氣之爭,也不想與你過多爭執,因此就算你不願讓出掌門之位,我們也會在華山重立華山劍宗,定要光大我華山一派。
“哪裏來的小屁孩,口氣倒不小,居然敢說我師傅不會教徒弟,讓我來試試你有幾斤幾兩,膽敢如此大言不慚,看劍。”來人卻是跟上思過崖的令狐衝等華山派眾弟子,他們剛上思過崖就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那裏大言不慚,頓時一個個義憤填膺,令狐衝更是直接拔劍衝了上來,一式白雲出岫直指趙子陽麵門,勢要讓他好看。
趙子陽看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年輕人,拔劍直刺自己麵門,看他的姿態,劍後隱有各種劍招變化,不管自己後退還是側避,還是如何閃避,都會有連綿不絕地劍招攻向自己,心中卻是連連讚道,不愧是令狐衝,這劍法使得卻是足夠熟練,但是···
隻見趙子陽快速拔劍,同樣一式白雲出岫,劍光如匹練一般,快速無比,同時身體也微微向邊上一側避開令狐衝長劍,也不管他後續劍招變化,劍尖急速點向他的喉間,卻又剛剛好刺破他喉嚨表皮後頓時止住,一點鮮紅的血液從劍尖處留了下來,這快速無比的劍招,一出一收之間,顯現出的確實不一般的風采。
令狐衝本來還想著在師傅麵前好好表現,想著也好減少些責罰,卻沒想到趙子陽在避過自己劍身的同時,同樣一式快速無比的白雲出岫點向自,讓他想避開,卻一時反應不過來,直接刺破了自己的喉嚨,頓時驚出一身冷汗,直道:“我命休矣。”接著就反應過來,自己沒死,接著就趕緊後退,伸手抹了一把自己喉嚨,定睛一看,手上卻隻有幾點鮮紅,這才大鬆了一口氣,暗道:“好險,好險。”
嶽不群夫婦本來看令狐衝劍法使得大好,心中欣慰,卻沒想到趙子陽一劍快的如同天上的匹練一般點在了令狐衝喉嚨之上,一抹鮮血從劍尖流了下來,頓時驚怒交加,令狐衝是他們從小養大,視如親子,更可能是未來華山派的傳承之人,怎麽能容忍他此時出事,不過兩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看到令狐衝後退,似乎沒什麽大礙,隻是破了點皮,高高升起的就落了下來。
“多謝趙小神醫手下留情。”嶽不群反應夠快,雖然心情在這一瞬間大起大落,卻還是不丟了他這君子劍的作風,接著又道,“接下來就讓嶽某來領教閣下的劍法。”
趙子陽聽老嶽這麽說,哪裏肯和嶽不群比劍,他現在真氣還在督脈運轉,想完全打通任督二脈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日去了,更別說真氣更無法運行在十二正經,是處的劍法也就隻靠自己本身的力道,沒有絲毫真氣加成,如何會是練了二十幾年紫霞功的嶽不群的對手,雖然自己自信身法夠快可以躲避嶽不群劍法,但自己次來可不是為了尋嶽不群晦氣的,這也就是這段時間沒有大張旗鼓尋找風清揚的原因。
“令狐衝這小子出言不遜,隻是給他點教訓,嶽大掌門相比劍的話,還是等握山下的的師傅上來之後再說。”趙子陽也不管嶽不群請的手勢,直接道。
嶽不群哪裏會容他推脫,下定決心要試試趙子陽的劍法,以窺視封不平師兄弟三人我武功程度,同時也要為令狐衝報這一劍之仇,他哪裏會知曉,趙子陽的劍法大多是自己慢慢練習而來,根本就沒有和封不平三人習武多久,怎麽可能能從趙子陽這裏了解封不平三人的武藝。
嶽不群也不容趙子陽多說什麽,隻見他臉上紫氣一閃而逝,一招劍法浩浩蕩蕩的向趙子陽壓了下來,卻是華山劍法中的養吾劍法,出養吾浩然正氣這一句,一經試出,確實是光明正大,正氣淩然。
趙子陽無奈,隻能立劍迎了上去,不過他可不敢和嶽不群的劍法硬碰硬,不同於嶽不群的浩然正大,趙子陽的劍卻是奇快無比,又是一劍探出,劍尖眼看就要直接點在嶽不群劍身之上,嶽不群卻是劍鋒一轉,劍身直接擦著趙子陽的劍刃,撩向趙子陽的拿著劍柄的右手。趙子陽右手卻是將劍輕輕一鬆,收回了右手,同時左手接住下落的劍柄,一式白虹貫日,上刺向嶽不群麵門,這一件要是刺中,嶽不群非要破相不可,就在劍尖快要點在嶽不群麵門之上時,嶽不群將頭輕輕一撇,避開了趙子陽的劍尖,同時劍刃順勢向下劈向趙子陽左手。
此時趙子陽右手在上左手在下拿劍刺向嶽不群麵門的劍被避開,根本不可能將左手的劍扔向右手,這樣左手就會上抬,直接撞在嶽不群下劈的劍刃之上,也隻能稍稍收左手,劍刃直接與嶽不群劍刃相碰,不過趙子陽可不願如此做,誰讓他自己內力沒人家深厚,生怕被一下子磕飛手裏的劍。
因此,趙子陽腳下一轉,身子就如幻影般出現在嶽不群三丈之外,含笑看著嶽不群,嶽不群劍刃還在下劈,本以為趙子陽會直接與自己對碰,誰知人家腳下一轉就避過了自己的劍法,微微一愣,有些失神道:“趙小神醫好身法,嶽某自愧不如。”
這一切說起來要很長時間,其實趙子陽和嶽不群的交鋒瞬間完成,直看的華山派一眾門人目瞪口呆。
趙子陽正想說話,抬頭眼角卻看到一個身影從思過崖一塊巨石上一閃而逝,消失在崖下雲海之中,趙子陽那肯放過,也不理眾人,當下快速跑到崖邊,一個縱深跳了下去,一路沿著前方身影的遁身軌跡追了上去,卻是怎麽都追不上,眼看前方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當下就看到:”風太師叔請留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