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薑還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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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我葉逸之,絕對不會辱沒您的名號
這句話,是我在看到四叔那套風水道袍時候說的,當時聲音很過嘈雜,我想,除了泉下有知的四叔,不會有人聽到我這微弱的聲音。小說
但是,賽華佗將四叔祭出來這一做法,也算是替我籠絡了一部分的人心,畢竟,葉門四叔的名號,在濱城,可不是白給的。
這個賽華佗,怎麽想到這個招的,我可不相信我和這個家夥能夠心有靈犀一點通,我剛才眾人麵前誇下海口,他把四叔的東西,全都搬了出來。
見到華洛走來,我也是問了一嘴。
本是沒有多想些什麽,但是華洛的回答,卻是讓我在那時,對著賽華佗這個人,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
在之前,我以為他不過是一個醫術高超的流氓家夥,但是,當華洛一板一眼地對我說,賽華佗不過是看到街道的人們向我圍了起來,推算出我接下來要做些什麽的時候,我看著那個在人群一本正經地為大家指引著每一部分都是些什麽事情的時候,對於賽華佗我竟然也是對他產生了一種默契之感。
交代了一些後續的處理事情,既然他們都來到了葉門,我也不需要再說些什麽豪言壯誌,趕緊處理好二師兄才是我偶在當時最主要的任務 。
問了一下,華洛將二師兄安置在哪裏,打了個招呼,我也是來到了葉門,二師兄所在的房間。
一推開門,撲鼻而來的,是一種藥香, 而這股藥香的源頭,是躺在床的二師兄百一,那是一種維持著屍體樣貌不服飾的藥膏,想的這麽周到,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華洛做的。
邁步走到二師兄的屍體前,他依舊掛著微笑,整個人都是透露出一種超然的感覺,伸手整理了一下二師兄的衣服,我也是被一個尖銳的東西紮了一下。
好地摸了一下,我也是摸索到了二師兄道袍的一些端倪,那是一封縫合在道袍內裏的書信,麵清晰地寫著三個字,小師弟
因為除了將二師兄的屍體抱進到院子,我根本沒有怎麽照看過二師兄,所以,發現了這封書信,我也是有一種意外之喜的感覺。
打開書信,工整的字體出現在我的眼。
小師弟,你身居天命,我們本是花旁綠葉,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要讓濱城的風水之權利,落在大長老的手,告訴你一個秘密,或者說,是師父讓我告訴你的一個秘密,師父早預料到會有這麽一天,因此,在葉門祖師爺雕像有著一件風水之物,早在很久以前,四叔便已經將濱城的風水轉移到那物件之,為的是有一天,四大長老準備將濱城占為己有的時候,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濱城交給你了,我的死,是命數所至,我百一,無怨無悔
過多的情感,我已經忘記了,但當我看到百一所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時,還是忍不住子啊心有一些顫動,所謂命數,天不容,己不容。
連死亡覺得是利索當然,我不覺得有什麽命數所至,四叔這樣說,百一這樣說,好像我經曆的所有人都在這麽說,那既然我身居天命,我要改一改這天地的命數。
守候在二師兄的身旁,直到夜幕降臨,在院子還有內堂的人們散去,我方才從屋子走出去。
一打眼,便是率先看到了賽華佗,和他身旁的啞巴不同,身的衣服,還有正體的樣貌,沒有任何的改變,不像是啞巴,已經是灰頭垢麵,整個人都是攤在了椅子,儼然是一副疲憊不堪的架勢。
喲嗬,葉門的當家的出來,我們在外麵要死要活的,你這家夥在屋子裏麵,悶不吭聲地,也不知道,嗚嗚嗚,。嗚嗚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華洛便是一手將賽華佗的嘴巴給捂了起來,我笑著看看他,挑了挑眉毛,也是徑直地走進了祖師爺雕像所在的房間。
將房門關,外麵也是再度響起了賽華佗的抱怨聲,但是,誰管他呢。
祖師爺的雕像,自從四叔在濱城站穩了腳跟,這裏麵的香火也是從來都沒有斷過,在我回到了葉門的第一天,也是最先將祖師爺的香火續,雖然,斷了香火,按照四叔的說法,祖師爺會在一定的時候,給你開一些小玩笑,但是我知道,那些不過都是四叔的娛樂之詞,祖師爺懲罰那種情況是不存在的。
先是行跪拜之禮,叩響三頭,點燃九火,然後,撣除身灰塵,在心默念一些風水語句,待一切都行事完畢之後,方才能夠畢恭畢敬地跪在蒲墩,抬眼看著祖師爺。
有些事情,其實,我自己在心也覺得不會有什麽作用,但是二十年以來養成的習慣,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根本不需要經過大腦,什麽時候該做什麽,身體已經形成了一種本能的反應。
半個時辰,總共跪拜了半個時辰,這算是對斷了祖師爺香火的一種賠罪,平時,我們犯錯誤,四叔也會讓我們在祖師爺的麵前跪半個時辰,說來也是怪,每每在跟祖師爺麵對麵地處於一個空間之,一些事情,一些問題,都會有著一種豁然開朗,醍醐灌頂的感覺。
緩緩起身,我在心默念了一下冒犯了祖師爺之後,也是站了起來,繞著祖師爺的雕像轉了幾圈,不敢輕易對祖師爺下手,所以,我也是隻得是確認之後,方才能夠動手。
雕像,風水之物
我輕聲嘀咕著,腦子裏麵也是分析起來,有可能被四叔看並且將濱城的風水轉移到其的物件。
按照常理來講,沒有什麽木質的東西更適合作為風水之物,像大長老之前給我的那隻龍型,那是四大長老在創立濱城的時候,所雕刻出來的。
而除了木之外,另一種材質,要屬土。
金木水火土,乃是五行之數,水火,自不用說,那是不可能隨身攜帶的物件,而金,則是一種奢靡之物,如果繼承了風水,那後果,也是因金而衰亡,因錢財而衰敗。
所以,木和土,也成為了風水師眼,最為寄托風水的物件。
看了得有個十圈以,我也是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但二師兄臨死告訴我的信息,絕對不可能有錯,具體應該怎麽辦,我也是緊盯著祖師爺的雕像,看了起來。
是怎樣的一種狀態,我也說不來,好像是陷入了一種夢魘,你的大腦有意識地想要讓你從對方的眼神移開,但是自己的身體,卻是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
我當時,是這樣的一種感覺,看著祖師爺,我的腦子裏麵,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可能。
最後定睛一看,在祖師爺的手,拖著一個青銅佛缽,如果隻是一個缽,我並不會在意,但是在燈光的映射下,那缽投射到房頂的印記,根本和他缽體的顏色不相稱,而且,還有一點引起我懷疑的事情是,形狀,大小,也是完全不同。
覺察到了這其的貓膩,我也是搬來了凳子,踩在了麵,想要向著那佛缽裏麵看看是什麽東西,可那缽邊的字,也是讓我在心產生了一種一樣的情緒,向著祖師爺連拜了三下,我方才將目光,向著缽投射進去。
那是一枚小小的銀製品,錢幣,具體是那個朝代,或者說,是存在於什麽時期,我並沒有看出來,但是當我從佛缽,將銀幣取出來,那本來說睜開眼睛的祖師爺雕像,竟然是閉了起來。
緊接著,那在祖師爺手的佛缽,也是應聲而落。
這種突然的變化,我也是恭恭敬敬地向著祖師爺的雕像,鞠了一躬,也算是一種必須要做的事情,為了濱城的風水,算是會讓祖師爺怒火燒,我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從椅子跳下,張開緊握著的右手,那銀製品是一個很普通的物件,而且,既不是木,也不是土,竟然回事一個銀,對於,四叔這一手,我還真的是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麽目的,並且,那樣的一枚銀幣,我也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伸出手掌心,銀幣也是平躺在我的手,在銀幣在燈光的照射下,晃了一下我眼睛之後,在我懷的玄天羅盤也是開始旋轉了起來。
熟悉的嗡嗡聲進入到我的耳朵,我看著眼前的銀幣,突然覺察到了什麽。
迅速地將玄天羅盤拿出來,打開,在玄天羅盤的背麵,有著一個圓形的刻痕,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或者說,沒有覺得這個刻痕會有什麽用途,但當銀幣的出現,讓我徹徹底底地知道了一件大事情
哢
完美地切合,銀幣,還有玄天羅盤,當我重新打量著手的玄天羅盤時,也是覺得,那玄天羅針的轉動,正在隨著濱城的風水運勢變化,而變化。
看著玄天羅盤玄天羅針不停地旋轉,我也是看著祖師爺,笑了起來。
早在很久以前,四叔便是和玄天長老密謀了將濱城的風水移動到玄天羅盤這物件之。
所以,怎麽說呢,薑還是老的辣。
既然,濱城的風水,在我的手掌之,那麽,大長老奪走的東西,我也是要一步一步,一點一點,全都再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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