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嚴加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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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錫城,城門樓方,幾天的爭鬥下來,城門部位的修士已經減少了大半,這時候更是稀稀落落已經沒有幾個人了。手機端 m.vodt白石和柳甜思以及白建弼都覺得已經沒有什麽熱鬧看了,臉都展露出幾分意興闌珊之色,白石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

    “每年的熱鬧是這麽一下子的事,也不知道這些修士到了裏麵又會爭奪成一幅什麽樣子,真想追進去看一看!”

    白建弼聽了,臉色忽的一變,略為緊張地看了白石一眼,然後說道:

    “石,進入白錫山區的事,你近期是想都別想。這些修士雖然看似人畜無害,極為脆弱,說不定裏麵有極為棘手的人物,到時你若有了什麽閃失,可一切都晚了,為父為了讓你修煉,這些年花的心思可白費了!”

    白建弼看兒子似乎已經打消了進入山區的念頭,依然不放心地衝身後的蕭恚吩咐道:

    “蕭恚都尉,北城門這一塊兒近期極為重要,還是希望你能將此處嚴加看守。不要鬧出什麽亂子,到時本宮也要被西蠻高地的其餘三家嗤笑!”

    蕭恚看白城主說話時,神色鄭重,當下也萬萬不敢大意,慌忙躬身領命,答複說一定恪盡職守,嚴加關注雲雲。

    “蕭恚,對於這次進入的修士,你怎麽看?是不是發現了什麽和往年不同的地方呢?”

    白建弼話鋒一轉,衝著身後問道。

    蕭恚神色一滯,簡短地思索片刻,回答道:“稟告城主,老奴感覺,這一次拚搶凝神果的過程,有那麽幾名人族修士還是非常值得注意的。老奴想在白錫山區之派遣幾名衛隊長將其滅殺,算留一二活口,也要設法令其在將來形成不了什麽氣候!”

    柳甜思聞言不由看向蕭恚老者,看其皮膚發青,談及殺戮之事,明顯整個人的氣息都變得陰森了不少。柳甜思一副涉世未深的神態,轉向白建弼,檀口開合:

    “白世伯,您們這是要將西蠻高地有些資質的修士都殺掉?……”

    白建弼還未接話,白石已經在臉有些難看了,瞪了蕭恚一眼說道:

    “父親,孩兒在城門樓觀看良久,並未發現有特別反常之人。並且幾乎每年都有四五名修為和功法較特的修士,但是在最後都沒形成什麽氣候,這一次應該也是毫無事端的!看那日不是也冒出幾個膽敢出手搶掠的修士,身法和法寶也都是不差的模樣,還不是舉手投足間被爹爹給宰掉了?本少主看,這一年的白錫山之會,完全是普通至極的場麵,絲毫不必大驚小怪!”

    白建弼聽了,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兒子到底抱了在柳甜思麵前逞強的心思,當下略有深意地望了柳甜思一眼,嗬嗬一笑置之以後,既沒有采納蕭恚的意見,也沒有將其駁回的意思。隨後又和柳甜思閑聊了幾句家常之後,白建弼故意裝出一副疲倦之色,朝著城牆之的眾人吩咐了幾句,隨即起身離開。

    又過了三兩天之後,一輛巨型獸車從城門處升空,朝著西蠻高地的西方急速行去。城門同時也消失了白石和柳甜思的身影,同時消失的還有他們帶來此處的一列侍衛和侍女。隻留下了三五名當值的衛隊長和蕭恚,還在一副緊張兮兮的神情望著白錫城的外麵,唯恐發生了什麽難以控製的事情是的。

    又是三兩天的時間過去,眼看距離本次行動結束的‘百日之期’還有三四天的樣子,北方山區內的修士之間的爭鬥越發地激烈了。這一點,從每日裏由山區返回的修士的身都能看出,因為這些修士從外表一看之下,是經過了激烈的陣仗才得以生還的。一個個疲憊至極之外還帶著不同程度的外傷。盡管這些人身體受傷,形神憔悴但是卻沒有太多的沮喪之意,劫後餘生才真正明白:從那個殘酷經曆走出來,能夠保存性命而沒有失去東山再起的機會,這本身靈寶方麵的得與失重要的多!

    這些修士丟盔棄甲的狼狽外形,倒是讓守在城門樓的蕭恚等人在枯燥之餘,也增加了幾分供作談資的笑料。

    “華隊長,你看那個修士,明明少了一隻胳膊,現在竟然使用獨臂還牢牢握著一根不知道是什麽樹木長出的樹枝。哈哈,真是可笑,都不知道那凝神果樹的真正來曆!”

    說話者是一名須發非常旺盛的年漢子,盯著幾名丟盔卸甲的修士笑得正歡。

    被稱作華隊長的衛隊長明顯隻是一個年輕人,聽了年修士的下半句,明顯一愣,隨後問道:

    “鄭副隊,聽你說這凝神果古樹倒像是很有一番來曆的模樣,這又是怎麽一回事?鄭副隊不妨給我們講講。”

    鄭副隊剛想細一口手的茶水,一副講述一番的模樣,但是剛想開口,猛地感覺到旁邊的空氣一冷,急忙轉頭,發現蕭恚正用無冰冷地眼神瞪了自己一眼,這名被稱作鄭副隊的修士差點一口茶水噎到了嗓子,後半句話也停到了嗓子。“凝神果樹,這事不知不知!”

    蕭恚說道:“關於凝神古樹的事,蕭某還是希望那些已經得知什麽風聲的修士不要亂講,小心到時候禍從口出,到時再被降職或者被城主法辦,可顯得我們共事一場都不怎麽好看了!”

    蕭恚作為整個北城門區的都尉,這一番話沒有絲毫溫度地說出,還是很有一番效果的,立即令底下的七八名衛隊長和副官都噤若寒蟬,當下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華隊長也知道恐怕自己再也不會知道這百般神秘的凝神古樹到底存在著什麽隱秘了,當下也收起這份心思,不管其他人盯著蕭恚不敢發言,反而繼續朝著城門下望去。

    在這時,華隊長看到了一隊身形疲憊的修士踩著飛劍一路搖搖晃晃地朝著城門處飛來,這一隊人足有五六人。

    有四個人的前襟處血跡斑斑,連長須都沾染了大塊血跡,一看是經曆過一陣大戰的模樣。幾人倉皇逃至城門處,還不忘記用驚恐萬狀的眼神望著身後的迷霧。少頃,從迷霧傳來一個略為年輕的聲音:

    “你們六個人巧設機謀,真是厚顏無恥!本來江某差一點兒得到了那枚凝神果,可是你們卻從作梗!江某在有生之年一定要將你五人挫骨揚灰!”

    說話聲音狠毒萬分,好像這五六人和他充滿血海深仇一般。前方幾人聽了這話,顯得更加慌亂,連周身的防禦都一副難以維持的模樣,所幸距離城門隻是一步之遙,幾人不約而同地施展了逃遁秘法,不惜耗費精元和真血將遁速又加快了一倍,轉瞬間逃進了城門處,才急忙止住飛劍,朝著城門方看了一眼,雖然在逃命之間,但是依然不敢忘記朝著城門樓蕭恚等人彎腰施禮,做完這些才向著城內相扶而去,形神間竟然先前更加狼狽了。

    五人剛剛隱沒進了城門處,城門前方的空地驀地飛來一把近丈長的巨型黑劍,一聲巨響之下深深插入地麵之超過七八尺之多,一兩個呼吸之後,飛劍的頂端空間一陣模糊,出現一名身穿青色長衫的年輕修士,雖然在神情凶狠萬分,但是麵貌卻極為普通,正是數月前在城門處一番血腥拚殺的江昊。由於江昊在那日表現突出,所以剛剛顯露身形,立刻被城門樓的眾守衛認出,幾個人指著江昊喊出了他的名字。

    江昊已經知道這場追趕已經功虧於潰,索性也不再著急,站立在飛劍之冷冷地望了望城門樓的眾人,隨後轉過身,衝著一旁的迷霧冷冷說道:

    “董道友!既然已經潛行至此,現在還是現身出來吧!”

    江昊這句話說完,從迷霧深處果然傳來了幾聲清脆的巴掌聲。‘啪!’‘啪!’‘啪!’

    “江道友果真好本事!先前在這裏擊殺桐山三鬼,嚇退綠穀七怪,現今又追得黑鴉族領地內的精英修士滿山亂竄!當真是風光無。嘿嘿,是不知道這一次的收獲如何?”董立群說話間,從濃霧顯露出了身體。

    江昊看到對方的嘴臉,冷哼一聲:“好本事有什麽用!還不如某些人在暗處搞些小動作來得實惠呢!董立群,下次城外相見,江某再領教高招!”

    江昊說完,收起墨劍翻身跳入城門之內,穿過空蕩蕩的廣場,朝著鬧市區揚長而去。董立群也目光幾個閃爍,漫步走回城。

    城樓的蕭恚看到這幅情景,一直緊繃的麵容才開始有所鬆懈。笑吟吟地對身邊的眾人說道:

    “這個江姓修士和董立群若是真形成一幅水火之勢,互相牽製之下,應該也不會有什麽事情出現了。”

    底下的眾侍衛聽了也是一臉的讚同神色。

    三天之後的午夜,在城內的修士正在閉戶修煉或者安睡之際,猛然間從白錫城的心地帶爆發出數團耀眼的光芒,緊接著數條模糊的人影從光團爆發的區域裏衝天而起,朝著四麵倉皇分散而開,猶如逃命迅速奔逃,迅速隱沒到夜空之了。

    其有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身影從爆裂區域跳出之後,祭出一隻綠色的飛行小舟,剛想朝著最安全的南方奪路而逃。突然停住身體從懷裏拿出了一件圓圓猶若龜甲一般的物,低頭掃了一眼之後,立即驚訝地低‘咦’了一聲,隨即沒有任何猶豫和停留,調轉身軀朝著北方遁去。隨後,先前數人逃出的方向都傳來了激烈的打鬥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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