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賈仙師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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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老聽石長義說完,臉色也和緩很多,繼續說道:“長義,要說修為和神通,那名賈仙師確實不錯,若是真等江公子出現,長義你能不能聽為父一句話,將江公子嚇退行了!知難而退之後,再也不尋我們一家人的麻煩。 我們又何苦一定要損了人家性命。”

    石長義立即瞪了石老一眼,一字一頓地說道:“父親,修真人的世界,你永遠不懂……”

    “啪!啪!啪!”

    石長義的話還沒說完,聽石屋的外麵傳來七八聲清脆的巴掌聲,緊接著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來:“好一個修真人的世界,你永遠不懂。哼哼,石長義!江某問你,修真人的世界,你懂了嗎?”話音一落,密密的珠簾一動,從外間滾進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正是一顆剛割下不久的人頭。

    江菩童在外麵說:“石老,你們父子看看,口口聲聲所說的賈仙師,是不是是這個人!”

    石老哪裏還顧得著臥病在床,慌忙從床探出小半的身軀,用眼睛一看,發現真的是前幾天還見過的賈仙師,想不到已經被江菩童像殺豬宰羊一般給滅掉了。當下父子兩個嚇得臉沒有一點兒血色。石長義明顯慌了神,嚇得從椅子一跳,揮拳朝著頭頂的石打去,看樣子是想打出一條通道此逃脫。但是當他的拳頭打在石板表麵時,卻感覺觸手之物軟綿綿的,根本是不是,定睛一看,發現自己開山裂石的一拳竟然打到了一隻巨大的手掌麵,用出的力道也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無聲息。石長義一看竟然出了這種事,嚇得直接亡魂出竅,再看江菩童站在原地未動,戲謔的表情伸著一隻左手封死了全部退路。石長義腦子裏回想起當日江菩童這個煞星一般的家夥是如何殺死黃虎族的黃猄、藍獅族的紅楓。石長義頓時心一涼,伸手從儲物袋拿出了一枚鴿卵大小的黑色圓珠。

    “姓江的!不要逼我!這枚百雷驚神珠可是專門對付神環期修士的利器。”石長義麵容扭曲盯著江菩童道。

    江菩童卻將下垂的右手一抬,手赫然出現一枚和石長義手的圓珠一模一樣的黑色圓球,圓球的表麵還跳躍著一道道細小的白色電弧。“這是七階的百雷驚神珠?隻是不知道起六階的萬蝗珠,哪個更威力大一點兒呢!”

    石長義看到江菩童手的圓珠,瞳孔驟然一縮,驚恐無地低頭一看,發現剛剛還拿在手的圓珠現在早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取而代之的的竟然是一隻喝茶用的小杯。

    江菩童緊緊皺著眉頭狠狠瞪了對方父子一眼,然後沉聲說道:“石老!還有你這猶如耍寶一般的寶貝兒子,你們的腦子怎麽長的?竟然想出這麽個辦法將江某的退路徹底挖斷。石老,念在吃了你幾年飯的情份,帶著這幾個丫鬟從此處離開吧!石長義要留下。”

    石老從床作勢想要滾到地求情,江菩童朝著一旁的石壁不著力一般輕輕揮出一拳,那處牆壁頓時凹陷進去十來丈深,一道外界的光亮射了進來,看情形已經被江菩童打到地麵。隨後,江菩童不由分說,袍袖一揮,密室的氣流快速旋轉形成一道小型旋風。石老和四名丫鬟隻覺得眼前一花身體輕飄飄的,再睜開眼時已經到了店鋪林立的大街。石老知道事情不好,一張老臉更是猶如死灰。口不住地喊:“江公子!老奴一時糊塗,放過小兒吧!”石老剛朝著密室的方向爬了沒有兩三步,覺得地下深處傳來無劇烈地一震,破舊的金符軒所在的地麵整個開始下陷,劇烈搖晃金符軒也徹底崩塌,塵土飛揚瓦片四射之間驚動了無數店鋪的主仆和路人,眾人都駐足側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要知道這玉笛鎮可是藍獅族的北方重鎮,平日裏是禁製修士爭鬥的。少頃,煙塵消散之後,一片廢磚瓦礫之赫然站立著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青年修士,青年修士麵沉如水,平托的右手掌心漂浮著一點黃豆粒大小的白色光團。青年修士用眼睛盯著光團好像在猶豫著什麽。

    石老看到這幅情形,哪裏還猜不到那個光團的來曆,哭天喊地一般在地爬著:“江公子!家小兒從小可是你看著長大的,但凡留一點善念,放其進入輪回,來生重新……”

    江菩童麵對周圍數百名看熱鬧的修士,冷冷一笑說道:“江某放他重新做人?我今日家當盡毀無家無業,誰又給我個機會?!”

    說著話,眉目狠戾之色一閃即逝,掌心閃出三四道寸許長電弧,精準無地擊在白色光團之,白色光團頓時化成千百點流光四散消失。石老看到這幅情形,心一急,此昏死過去。

    這時從不遠處的一棟較高的木樓飛出一灰一褐兩道人影,並且朝著江菩童所在的位置喊道:“哪裏來的大膽狂徒!竟然在玉笛鎮大施殺手!真是活膩歪了嗎?!”兩人朝著這邊飛來,身後還跟著一隊衣甲鮮明的侍衛模樣的妖修。

    江菩童聽聲音知道前來的人是誰,原地等待對方近了才說道:

    “紅籌鎮長,藍素長老。別來無恙,江某處理一點家事,鬧的動靜大了點。”

    紅籌和藍素已經飛到江菩童的近前,看到江菩童首先一愣,然後看看一地的廢墟和神態平常的江菩童,紅籌妖士說道:

    “本來江道友處理家事是不該管的,但是這番動靜未免有些太大了,並且,玉笛鎮可是明確規定城內不準動武。還有,江道友,看你能夠自由進入藍獅族的聚居城鎮,難道是九陽崖已經有藍獅進入化形期了?”

    江菩童笑了笑說道:“江某離開時隻看到一隻藍獅近期進入化形期,現在這麽久過去了,應該已經完成化形了吧!不然,江某這番穿越大半藍獅族領地的傳送,早被人在間攔阻下來了。關於城內擅自動武,如何責罰,兩位還是講講吧!”

    紅籌妖士聽完,凝神思考片刻,然後說道:

    “鑒於並沒有涉及到藍獅族妖修,這名江道友也是舊識,所以這事還是用功勳值來說話吧!藍素道友,你看這事可行?”

    藍素妖士看著江菩童的目光閃爍不定,最後目色一厲,帶著難掩的怒氣說道:

    “紅籌道友,這城內擅自動武,可不是這樣可以輕易放過的。哪怕用功勳值,也不是一千兩千可以算數的。你認為呢?!這些年,城內的符籙店一直經營正常,如此一鬧,鎮的收入可少了很多。要劃功勳值,五千吧!”

    江菩童聽出藍素妖士話語的刁難之意,在心稍一尋思,也將其的原因知曉了一個大概,冷笑半聲之後,江菩童慢慢說道:

    “金符軒的事情讓二位這兩年費心了。身為金符軒的主人,江某一定會對二位表示謝意。店內的老奴以前一直忠廉,可惜等到二兒子悟道成為修士,結果晚節不保。連累了一家不說,可恨還將江某的符籙店整成異姓所有。江某沒有辦法之下才硬下心腸施此辣手,此事一了,江某決定不再有大事發生,一定不再踏足玉笛鎮半步了。兩位看責罰之外,在下先許諾這個條件如何?”

    紅籌聽到江菩童這番話有話的言語,表情雲裏霧裏,納悶道:

    “江道友,你若再也不來玉笛鎮,對於本人來說難道是什麽好事嗎?想要設盤賭博都少了很多機會。”

    紅籌的話還沒說完,藍素妖士已經在旁邊雙目亮光一閃問道:“江道友!你所說的話可是當真?!”

    江菩童盯著藍素妖士蒼老的麵容,盡管看出了些什麽,可是依然麵無表情地說道:

    “確實當真,而且江某從剛剛那個孽障口得知,以前的玉笛峰有異狀出現,嘿嘿!可能是有蟲王級劫蟻還沒殺完也說不一定。這番扣掉功勳值,也隻能去那蟻王身找點好處了。不知道劫蟻族的事情過去了這麽多年,殺掉劫蟻的功勳值還能兌換嗎?”

    說完話,江菩童將鐵質功勳牌拿了出來,朝著藍素妖士一丟,藍素接到手,盡管稍顯遲疑,但是依然將江菩童的功勳值劃掉了五千,令她大為吃驚的是,江菩童的功勳牌劃了五千功勳值卻並沒有提示需要更換低級的功勳牌。隨後在神情陰晴不定講功勳牌交回到江菩童手。

    江菩童卻一點兒都不心疼這些功勳值的模樣,輕鬆一笑之後說道:

    “近日裏江某可是連番遇險,性命都差點難保,這點功勳值早在心裏沒多大分量了!嗬嗬。”

    江菩童極為輕鬆地收回功勳鐵牌,不過觸手時麵色依然難以察覺地微微一變,然後麵無表情地看了藍素妖士一眼。這才拱拱手對紅籌妖士說道:“紅籌鎮長,在下已經將此地的事情處理妥當,這起身前往不遠處的玉笛峰,不論有沒有蟻王的下落,將直接離開前往南方了。”

    紅籌妖士衝江菩童笑道:“江道友快人快語,是這蟻王之事,是不是約幾個人族或者藍獅族的道友同行?”

    “謝謝紅籌鎮長的美意,江某獨來獨往慣了,算被那蟻王所傷,也隻能自認倒黴。”

    說著話,江菩童起身朝著北方行去,沒多久出了簡陋的大門,駕起一支飛劍,遁光一起此離開。

    藍素妖士盯著江菩童的離開的方向,目光夾雜著一絲憤懣的意味,這一次竟被一旁的紅籌發現,兩人交往已久,紅籌卻極少見過藍素如此模樣,不由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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