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刀盾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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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諸將帶領各自的部隊開拔後,和父親帶領兩部兵馬讓所有人隻隨身攜帶十天糧食,連夜往烏江港開拔。一路上父親滿是疑問,幾次都對我欲言又止。我軍到達港口後,我命令全軍坐船往南航行。父親拉住我問道:“你難道要坐船到廬江的尋陽港再繞到後麵?那要十幾天啊!我們可隻帶了十天的糧食。”
我微笑不答,軍士開始上船陸續開始往南航行。為了打消父親的疑慮,我和父親同上一條船。我們走在了所有部隊的最前麵,剛開船不到兩個時辰。我就讓我的船靠岸,並命令後麵所有的船都從這裏靠岸上岸。
雖然,這裏沒有港口,船靠岸後,登岸很難,但部隊陸陸續續上岸了。再加上我軍人數不多,壹萬人又都是步兵,二百艘船兩盞茶時間就全員登岸了。然後我在前麵讓幾十個士兵開路,行不到數裏就有官道在我們麵前了。我讓部隊全向西前進穿過官道。淩晨,來到一處我命令部隊就此安營休息。
等到日落西山,我又命令全軍行進。越過一片山脈,又走上不久,又看到官道。我命令穿過官道繼續向西,我在前麵領著軍士開路。就這樣一口氣又走到天亮。我讓部隊休息。黃昏我還是讓部隊向西前進,又走了一個晚上,天剛亮終於來到一座橋邊。我讓部隊就地安營。
父親實在忍不住了衝到我的營帳裏問:“我們一路走到哪裏了,走的全是山路,要不就是荒地,壹萬士兵都累的兩腿軟。”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回答,拉著父親的手來到橋邊,讓父親自己看。父親一看,就看到橋邊石碑上寫著:壽春,汝南宋縣分界處。
父親驚奇地問我道:“怎麽可能?若要繞到壽春城西麵必定要經過壽春城南門?”
我麵帶喜色地對父親說到:“那是因為你們們沿著官道走。我讓部隊坐船往南,是為了繞過合肥縣城兩邊的連綿山巒。這片山脈並不長。我們登船的地方是廬江石亭縣和合肥的交界處,然後一路往西穿過的官道。就是壽春到廬江的必經之路。
接著我再一路往西穿過石亭縣,然後又看的官道。就是石亭到江夏的官道。之後我們又走了一個晚上就已經繞到了壽春的西麵,為了保險我怕何義會在汝南到自己的一路上布有士兵。我故意多走一段,一直走到宋縣界碑。
至於為何要晚上走,有兩個原因。一,我怕白天官道上麵人多看到我軍行進,難保不會泄露行蹤。二,我們七月從家中出到如今已是八月的時間,正是天氣最熱的時候。平時,操練,和普通進攻還行。像這三日的急行軍一定要晚上才不會累壞士兵。我們今天白天休息,晚上開始往東慢慢行進,明天早上就可在何義管亥大隊後麵五十裏處安營。然後休息,晚上我還有所布置。”我說完後父親愣了半天。
我兒不想有此大才,以後,父親都聽你的。我回去休息了。”父親拍了拍我的背,轉身離開了。
當天晚上,我讓部隊走之前把橋砸掉。然後往東慢慢行進,一路上不見一人。那也難怪,黃巾軍由汝南出經由此路攻擊壽春已經四個多月了。老百姓誰還敢在這附近出現。天剛微亮,我們這一路慢慢走,怕的是路上由黃巾軍的士兵把守。沒想到走了一夜,鬼也沒見到一個。我讓幾個腳快的士兵跑到前麵查探,果然不足五十裏就看到黃巾軍連綿的營帳。壽春城也隱約可以看見。那黃巾軍的營帳就立在官道上,然後向兩邊散開。前後開了兩個營門。我命令就地安營。現在,我多派人站崗。畢竟離敵人很近了,要小心行事。我依舊命令部隊白天休息。
當晚,我命令所有刀盾兵包括父親的近衛兵,都在營地集合。由我親自講解,我命令所有刀盾兵五十人一排列陣,前後排相距兩個人的距離,左右相距一拳。一會兒一百六十排刀盾兵列隊完畢。
我大聲的說道:“所有人右手拿刀藏於身後,左手舉盾,蹲在地上。每個人手裏的盾牌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身體左側,和旁邊士兵的右側。大家記住這是防守動作,一可以防止弓箭兵的射箭;二可以抵擋騎兵的突擊。你們每一個人一定要記住自己現在的位置,戰場上若有人傷亡,後麵一個人就自覺頂上。永遠要保持第一排滿員。你們在戰場上隻要看到陳橫副官舉黃旗,就做這個防守動作。”然後,讓他們連續解散,集合數次。
終於,大家都各自記住自己的位置,記住這個動作。我又讓所有人集合,等大家集合完畢。我大聲說道:“所有人向前,跑三步。右手的刀向前劈一次。再跑三步,向前劈一次。記住這就是你們的攻擊動作。每排士兵看著自己的前麵,第一排要是遇見敵人。就可以全力作戰,但不能亂了陣形。第一排身後的人,看見前麵有人死傷,就要填補上去。你們看到陳橫副官舉紅旗,就是這個攻擊動作。”然後,讓他們操練數次,記住這個動作。
最後我再一次讓他們集合。我吞了一口口水說道:“你們按攻擊姿勢戰列,第一排還是像原來一樣不動。左邊的一列,聽我命令向左轉;右邊的一列聽我命令向右轉;最後一排,向後轉半圈。這個陣形就是死守陣形。那就表示,我們前後左右都有敵人。你們在戰場上,看到陳橫副官同時高舉紅黃旗,就擺這個陣式。”我再次解散集合數次,讓他們記住這個動作。
我讓陳橫再帶他們操練數次。一看時間,已經快半夜了,我就解散讓大家休息。
第二天,也就是我和諸將約定的第五天。我讓士兵們休息到日上三竿,才起來。一來昨晚練的晚,二來我要的就是這個時間。
我命令大家馬上造飯,吃飯。快到中午,我帶領八千刀盾兵。出營了,讓父親帶二千長槍兵守營。我告訴父親,若有敗軍來此,就在營門口擒拿,千萬不可擅離營寨,並留下薛義保護父親。
同一時候,何義正在大營中大雷霆。“媽的,從五天前攻到今天。一步未能突破城池,兄弟們到已經死傷萬餘人。這個劉繇還真不要臉,就是會死守城池。”轉身又問道:“派出去問龔都,裴元紹的傳令兵回來了嗎?幾天都沒消息,真是奇怪!”來回走了很多次突然又說了一句:“難道,兩邊都已經出事了!”
管帥,吃過飯後我們兩人親自領兵再攻一次城。若再不行我們就撤吧!苦戰四月,兄弟們都早就累趴下了。再加上聽說周倉,劉辟雙雙被俘。兄弟們的士氣一直很低落,要不是管帥帶人前來。我都早想撤退了。”何義轉身對帳內的管亥說道。
此何言,我們等一下親自領兵猛攻,我若不能攻破城池,就隻有戰死城前。不若,何帥等一下留一千人守寨。其餘眾人,隨我等拚死一擊。”管亥抬起頭說道。
不可,守營兵士太少。敵軍要是攻擊我們的大營,豈不被斷後路!”何義搖頭回答道。
想劉繇一直死守城池,哪敢派兵出來。賀齊肯定現在正在攻打兩邊的部隊,誰會來襲擊大營。不趁此一舉而下,更待何時!難道何帥心中有私?我可和地公將軍關係甚好!”管亥麵色一變說道。
你~~~~~~~,好,我們就一舉進攻。不過,今日要是不勝,老子可要率軍回汝南。難道,老子還怕一個丟去城池的人打小報告!”何義麵色通紅怒聲說道。
你敢歇老子短處,老子麵對的孫堅素有威名,又是一縣中丞。哪像你部,接連敗在一個一十三歲小娃娃手裏。這種小娃娃,老子手起刀落,就劈了他!”管亥破口大罵道。
媽的!你若不同意老子現在就撤軍,你留下來自己打!”何義兩眼一瞪威脅道。
你!好!我們就全力進攻一天,老子攻不下城來從此就做你的副將!”管亥眼睛一轉說道。
好!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們命令部隊吃飯,準備進攻吧!”何義聽後,臉露微笑答道。
再說黃巾軍此時軍隊裏的大部分士兵,早就累了數月。再加上這幾天,天氣又熱,又聽說周倉,劉辟兩軍都被潰滅。而且他們手下的士兵大都被收編了,心中很是羨慕。剛開始吃飯,就聽見各隊命令到,吃完飯全軍集合。軍中一片嘩然,被統領的幾位校官一頓漫罵。他們這才慢慢的平靜下來。
飯後,全體黃巾軍集合。何義,管亥各帶本部兵馬出營。留下一千何義士兵守寨。向壽春城,再次出擊了。留下來的一千黃巾軍士兵,一看兩位將軍走了居然全都聚集陰涼處休息起來。也難怪他們,攻打數月凡是能留在營寨裏的全都毫無傷。城中的部隊,從來就不會出城主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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