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艱難的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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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與其他所有中將們,此刻隻有絕望。尤裏烏斯·西撒的臉上顯露出勝利的微笑。
在他的視野裏,能清楚地看到,99顆惡魔果實形成的閃光節點之間,發出的光線在太空中延伸出一條清晰的閃光之路。光路在通過了第99個節點之後,並未停止,而是繼續向太空的彼岸,一顆發出蔚藍色光芒的美麗星辰延伸。
“沒錯,就是那裏,那裏存在著足以拯救世界的偉大力量,延伸吧,降臨吧,去接引那偉大的力量”,尤裏烏斯·西撒的笑容隨著閃光航路的延伸越來越濃烈。
然而這讓海軍中將們愈加絕望的笑容還沒持續幾秒鍾,就突然變成了不可抑製的慌亂。
中將們的思維在這一刻凝滯了。自從戰鬥開始以來,尤裏烏斯·西撒就表現得太過沉著,太過鎮定,他們甚至都沒想象過,在尤裏烏斯·西撒的臉上,居然會出現類似慌亂的表情。
“怎麽會這樣,怎麽會不夠”,在他的視野裏,閃光航路在距離蔚藍色星辰尚有一段距離的地方,靜止了。顯然餘力已盡,無法繼續向前延伸。
99顆惡魔果實作為獻祭,居然還是不夠,那顆星辰究竟有多麽遙遠,而將要接引的力量,又將多麽偉大?尤裏烏斯·西撒出現的一瞬間的恍惚。
“冕下,祈願成功了嗎”,癱倒在地上的羅蘭爾茲聖,急切第問道。
成功了嗎?尤裏烏斯·西撒從恍惚中回過神來,露出一個苦笑,對羅蘭爾茲聖說道:“成功了,不過好像有點太成功了。我祈願得到的力量,似乎比想象的更偉大,99顆惡魔果實的獻祭,不夠了”。
“什麽?!”十五個天龍人女性全部驚呼出聲。她們追隨尤裏烏斯·西撒良久,深知他的祈願果實的能力中,最重要的限製就是祈願與獻祭必須等價。如果獻祭不足,祈願就算得到回應,也會因為力量不足而無法實現。
“為什麽會這樣,難道新的時代,幸福的時代注定無法降臨。世界注定也繼續黑暗和絕望,我們天龍人,也將注定繼續醜惡下去,直到成為世界之敵嗎”,羅蘭爾茲聖等人,近乎崩潰地失聲痛哭。
“當然不會。我們的理想注定會實現,幸福的降臨誰也無法阻止。因為這是我送給各位夫人,送個這個世界的最好禮物。我聽說在遠古有一種叫做快遞的貨運職業,在這個職業中有一個傳說,叫做‘鏢鏢必達’,據說沒有他們不能按時送達的貨物。今天,就讓我為夫人,為世界,成為傳說中的鏢鏢必達”。
尤裏烏斯·西撒臉上的慌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虔誠和堅定,就像祈願開始以來為理想奮戰的每一個聖教信徒。
最後一道彩虹光環漸漸消失,未來正慢慢接近,變得似乎可以觸及。
而尤裏烏斯·西撒決定把接近的未來,變成他要的未來,他為世界選擇的未來。
他的雙手再次閃動起純白的光,祈願果實能力發動的光。光芒越來越強,他整個人都籠罩在光芒之中,令人無法直視。然後他洪亮的聲音從光芒中傳出,並且變得越來越宏大。
他吟誦著,祈禱著:“至善而至高的偉力,請聽我的祈願。請你開口,讓幸福的秘密降落我的身前;請你邁步,讓和平的力量隨你紮根在這痛苦的世界;為此,我崇拜你,我奉獻一切崇拜你;我用雙眼崇拜你,我用雙耳崇拜你,我用四肢身體崇拜你,我用我的全部身心崇拜你,我用我的智慧,我的精神,我的記憶,我的過去,我的未來崇拜你”。
伴隨他的祈禱聲,在所有的視線中,他的身體開始分裂,分解成無數光芒。所有人都明白了,他將自己作為獻祭來祈願新時代的降臨。
一個接著一個,他的天龍人夫人們全部投入到閃耀的光芒中去,她們吟誦著同樣的禱詞,在光芒中粉碎、分解。
鶴與其他所有中將默立當場,沒有人去阻止她們。
終於,太空中,閃光的航路,聯通了。
一種光輝,一種力量,一條沛然的金色長河從蔚藍色的星辰升起,沿著閃光的航路,化成無可匹敵的洪流,轉瞬間流過所有節點,降落到中將們的,天龍人的,尤裏烏斯·西撒的,也是海賊王的世界。
這一天,全世界人都看到天空被染成耀眼的金色,雲層之中發出巨大的轟鳴。
而在所有參與這場戰爭的中將們的視線中,仿佛整個天空一樣巨大的金色光柱從天而降,刹那間掃過整片海域,向他們展現了不可思議的偉大力量。
在世界政府的機密檔案中,有被命名為“彩虹祈願大戰爭”的絕密檔案,上麵有著這樣的記錄:海圓曆1498年,南海上空降臨巨大光柱,在光柱籠罩範圍內,50個海賊團化為灰燼,6000名病患奇跡恢複。
是役,8位海軍中將、百名海軍將校以及3040名海軍士兵在光柱中身亡。注:後經調查,此所有人等均曾有過重大罪惡行為。
光柱很快消失,在祈願聖塔之前,在尤裏烏斯·西撒獻祭了自己的地方,當鶴與其他中將們震驚於8位中將的離奇死亡時,一小團燃燒著的金色火焰突兀出現,一閃而逝,唯有鶴中將,略略捕捉到一線遠去天際的流光。
“原來如此,你們雖然死去,卻有火種仍在,等待有人繼承嗎”,她看著遠方的天空,喃喃自語。
10年後,世界似乎並沒有因尤裏烏斯·西撒的祈願而出現任何改變。甚至連他和“祈願神聖教會”的名字也早已讓人淡忘。
轟轟烈烈的“祈願彩虹大戰爭”,從結束的那一刻起,就從這片大海上消失,仿佛從未出現過。
可以讓整個世界噤聲,從所有人的記憶中抹去一些人,一些事,擁有這樣力量的,除了天龍人外,還有誰呢。
當鶴偶爾回憶往事的時候,常常這樣想著,這個世界依然充滿了黑暗與痛苦。你的祈願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了呢?
在她手中的報紙上,一條新聞赫然在目,北海國家“白色城鎮”弗特凡斯,在戰火中毀滅。
而在那天,在所有人看不到地方,在火焰燃燒的弗特凡斯,人類親手製造的地獄中,一個奇跡誕生了。
凡諸奇跡,複活第一。
在火焰燃燒的教堂中,在一個瀕死修女驚畏的視線裏,一具瘦小殘破的身軀上,燃起金色的火焰,在火焰中,身軀立起,愈合。
從熊熊的金火中,一隻充滿光芒的手伸到修女的麵前,就像神明將慈悲施給他的信徒。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望,一定會有救贖之光,不是嗎,修女”,光芒之中,有聲音如是說。
今日盛宴齊備,歌舞窈窕。老梁吉服正坐,以待高朋滿座,知己共歡。忽聽得門前管家高聲唱名,書友1039210267老爺大駕光臨,送好禮4票推薦。老梁趕忙相迎,忙不迭道“你我情義,何需俗禮。啊,此物姿容奇絕,如明月朗照,泉流石響,見之而神清,聞之而氣爽。真是好東西,笑納了,笑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