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賓館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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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旗一行五人在臨海賓館開了四個房間,回到賓館時已經晚十點多了,對於收購小沂山的事心裏一直忐忑不安,總放不下,不知不覺先敲了昌的房門。 vw房裏空調開得十足,僅穿一件薄毛衫的昌臉紅嘟嘟的,顯得嬌嫩無。她一直惦著金旗去見市委書記的結果,睡不著和鳳娟煲了兩個小時的電話粥,話裏話外總離不開金旗兩字,而且越說越覺得自己有許多話必須當麵和他說,再憋下去實在受不了了可是眼下他懶散地歪在對麵沙發裏,自己卻不知說什麽好了。怪不怪
泡了杯熱茶端到他手邊,茶葉還是河市帶來的碧露春,是鳳娟塞進自己旅行箱的。想到鳳娟發覺自己的處境真有點尷尬,有點進退兩難。同學少女時互相承諾的誓言真能算數嗎即使鳳娟能忍受,自己也能一如既往地和他共事一夫天長日久彼此之間會不會也像世俗一般爭寵吃醋,雞犬不寧呢可是要自己離開這壞東西同樣是萬萬不能的即使偶爾間無意一瞥,自己也會怦然心動,暗暗期待。他他的寶石他的寶石般的事業,那麽燦爛誘人,情不自禁地向往投入,這般心情能驀然回首昌心裏暗暗歎息,這個問題自問無數遍了,總是得不到肯定的答複,真折磨人然而自己被吸引的究竟是他這個人還是他的種種神和財富捫心自問一直沒有明確肯定的答案。她不否認自己是個世俗的女子,向往美好的物質生活,甚至舉足輕重的社會地位,後者恰好是姓金的弱項。但是從感性來說,作為男人他無可挑剔,強壯自信智慧性欲旺盛,完全可以滿足自己的渴望。有一點卻是阻礙自己遲遲不願貼近他的根本原因,他的爛情多色自己無法容忍。自己和鳳兒同置一床已經是勉為其難,難道還要默認眾多姐妹
看看這家夥,進房後一聲不吭,隻是賴在沙發裏沉思苦想,心思完全在自己的事。其實為什麽非要執著放不下呢父親的墳可是遷回故鄉,以父親的名義建立的基金會養老院同樣可以設在河市,而且更方便管理,相交通落後的沂山縣,養老的知青們和他們的家屬應該更歡喜河市和煦的江南風吧。有其一億兩億地砸在陌生之地,真的不如在堯峰山莊附近買下大片熟地開發,還無需消耗如此大的投入。這家夥自恃聰明,為什麽在這件事愚鈍了呢看他一番懶散模樣心裏不由惱恨起來。
金旗一直琢磨著為什麽自己在拿下小沂山這件事沒有十足信心,按說一億不夠,兩億兩億不夠,三億錢不是問題,那麽猶豫的原因不是錢,是另一種強大的力量除了錢能夠左右局勢的隻能是權了,這個世界權才是絕對的霸主,所謂的法將被無數借口理由掩沒,在權的麵前是那麽弱不禁風。省悟到這點金旗渾身一顫,心裏豁然開朗,原來自己隱約意識到的壓力是來自對手的後台。在連市這片地盤能夠和市委書記林宣之抗衡的那是省裏了,省裏某個領導某個部門正是自己的對手他長歎一聲,終於認識到這個世界有錢並不是萬能的,當然這是指不屑用錢去買通權。較在人與人搏鬥的角力場,作為半仙的金旗更喜歡人與自然的較量,在深山林莽探險尋寶才是真正爽心悅目的美事他徒生退意,盡管還沒到放棄地步,但是正在向他展開的權威令人生畏。不過此刻令他心驚的卻是三尺距離外的美人
身形略斜,單手撐在床沿,雙腿交疊著,很女人的一幅春慵圖卻給高挑的柳眉噴火的杏目破壞了,看得出昌正在生氣。有時候女人發怒別有風韻,當然不能過分。那種似嗔似怒的表情和起伏不停的胸波,哇呀真令人頓生征服的渴望。金旗邪念頭,兩眼淫光,驀地站起
慢,你別過來,今天不說明白別想做什麽昌自己都佩服自己,明明心是渴求非常,嘴裏卻能吐出冰涼涼的字眼。
箭到弦哪有不發之理金旗賊兮兮地笑著,一歪身坐到昌右側,手臂自然摟住柔腰,也沒用力,異香撲鼻的嬌軀幾乎偎入懷來。昌掙著,嗔道:人家還在生氣呢
人家生氣歸你什麽事。說著嘴臉直往粉嫩一團湊。
我是人家,人家那裏還容得昌解釋嘴找嘴,不看也一找一個準。想說的話隻能呑下肚,芳唇間壞家夥正在侵城略地,粗魯得想抵抗也抵抗不住,隻能逆來順受,不歡迎至致了。一時間嘖嘖聲起,滿室春光爛漫。
昌一邊沉浸在熱吻,一邊暗忖:罷了,給他吧,也讓自己放縱一次,結束可憐的處女季節吧。將來真的不堪忍受再分不遲。畢竟是律師,關鍵時刻給自己的行為找引了理由。這些色蟲腦的家夥根本無暇顧及,否則他不會進行下去。他不僅很自尊,甚至自卑,容不下任何簿視,特別是自己真心相待人的簿視。
幹柴烈火一個想發泄心的不甘,渴望已久卻一直忍耐的美色當前,怨不得他動粗;另一個是沒想通,卻放下了,欲望在作怪。同樣思念許久,暗地裏還為對方無視自己,遲遲不見行動而惱怒不已。更多的是怨氣,好哉這家夥的壞東西正在自己嘴裏,權當點心咬以薄懲吧哎喲,金旗突然想到誰的一句名言痛並快樂著
昌很美,體膚白嫩如玉,而且是好的羊脂玉,摸去猶如絲綢一般。此起彼伏的隆起和幽穀在微汗後正散發著珠光寶氣,一種無法描述,似蘭似麝的香味兒令人欲罷不能。金旗已經暢遊過三次了,他沒想到初涉欲海的昌居然自己還瘋狂。肩深深的齒印可以證明女人一瘋狂,男人準遭殃不過這種遭殃金旗樂此不疲樂在其。
也許累了,此刻這瘋狂後的女人倦怠地依偎在自己身邊,秀眉略略微聳,似乎夢才感初為人婦的傷痛。兩個多小時的肉搏確實累壞了她,金旗回想起挺槍刺入時,她欲迎還拒疼痛異常的表情,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他清楚地記得昌一邊咬牙切齒地嘟噥著:便宜你這壞家夥了一邊挺動身軀忘情地迎合著。在高潮迭起時嘟噥變成了低呼:旗,愛我,快愛我這種勾魂攝魄般的呻吟至今想來還讓人蠢蠢欲動
這是個讓人憐愛的女人,在臨睡時她俯耳說的一段話金旗感到深深的愛意。她輕聲說:我一直掙紮在名份地位,以及和鳳兒今後的相處別人怎麽看待自己的亂七八糟事解脫不出,也下不了決心。可是當你的壞東西進入的一刹那突然什麽陰影也沒有了,心裏雨過天晴般爽朗。現在又有些迷惘,我真的能做到脫俗我明白自己心裏有你,並且深愛著你,可老是用俗事阻攔自己。旗,你說人怪不怪鳳兒我豁達,她一直說你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不能用一般人的要求來要求你。現在好了,我成了你的破罐子了。旗,我脾氣不好,有時會冒犯你,千萬別摔了我好嗎我無法說清自己有多麽糟,又有多麽的愛你。
金旗是用緊緊的擁抱和親吻回答她,心裏充滿歉意。看她甜甜入睡,金旗知道自己身又多了一份責任。望著粉妝玉琢的嬌軀,金旗再次感到欲火在升騰。他強迫自己進入修煉狀態,太陰流緩緩彌漫全身時,一種說不清的坦然和強大感覺油然而生
金旗是被一陣麻癢弄醒的,發現依然赤裸全身的昌單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手正一臉羞怯地撥弄著自己的小弟弟。突然發現原來軟弱不堪的東西驀地昂起頭來,怒目圓睜時嚇得一下子縮回手,有點不知所措地直發愣。金旗大叫一聲:敢偷襲我一個翻身把兒壓在身下
按照計劃今天要趕到沂山縣見崔叔和毒蛇,林宣之處的消息最快估計也要到傍晚,政府間的運作自有繁雜的程序,既然有放下之心,對此也順其自然了。昌想跟去,金旗憐惜地說:今天你那裏也別去,我會通知賓館送歺的。好好休息等我回來,閑著沒事幹脆和鳳兒煲電話。乖,聽話。
昌拉著他的話,送香唇,說:旗,你想過沒有,我們還有許許多多要做的事,何必吊在一棵樹,而且這棵樹周圍的環境又那麽荒涼
金旗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強求,把事順著做到頭,行或不行都沒關係。
臨出門出昌問:我想把昨夜的事告訴鳳兒,行不
行。其實她早勸我收了你,隻是我怕你發脾氣,一腳把我踹了。
昌從床爬起來撲入金旗懷抱,發燙的臉頰貼著男人胸膛,低聲說:現在我怕你踹了我呢。
磨磨蹭蹭近午才趕到小沂山,崔叔毒蛇早在山道候著。崔叔胖了幾分,看得出這段時間心情舒暢,營養跟。他拉著金旗的手高興地說:你胖嬸一早準備滿桌小菜,全是她拿手菜,保證色香味俱佳。哈哈。
他歉意地說:叔,多怪我沒安排好,連累你受罪。你衝我發火吧,打我罵我都行。
崔叔連連擺手浸:什麽話是你崔叔沒用,辦不成事。你又是人又是錢,盡心了。這事若辦不成是天意,是金大哥不想呆在這是,他想走人了。所以大侄子你千萬別往心是去,我們辦事講究盡人力,憑天命,不硬來好嗎
老人說著說著眼眶濕潤起來,看什麽都迷迷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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