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你後麵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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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甜氣得半死,跟我爭論半天,一定要我承認體育社也是有美男的,到最後她把自己私家珍藏的照片都貢獻出來給我欣賞了。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我看著照片一個個的型男,心有戚戚的說:“我不喜歡有肌肉的男生,沒安全感。”

    “肌肉招你惹你了?”許甜一看我這理由,知道我是推脫,她無奈的擺了擺手:“隻要你能說服我,肌肉男怎麽沒安全感,我放棄拉你去體育社。”

    這條件讓我眼前一亮,我興奮的道:“當然是打架打不贏啊。”

    許甜嘴角抽搐,她一頭栽倒在床,“不管你和型男打架誰贏了,反正現在是你贏了,我認輸。”

    我笑了一聲,不再說話,轉而開始研究起那盆向日葵。

    不愧是美術社養的向日葵,花葉修剪的都很好,完全符合美學概念,我湊近研究了一下,拿出紙準備先畫一朵練練手。

    草稿完成以後,我對著紙下左右翻來覆去的瞧,總覺得有哪裏怪怪的,又看不出來,我正準備把畫給鄭思思看看,結果被一隻手從我的視線拎走。

    蘇流景看了一眼我的畫,把紙放在桌子,他從背後擁住我,把我圈在懷,然後拿起筆在我的畫修改。

    我看著他一筆筆的畫畫,原本沒抱什麽期待,直到他放下筆,我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

    他隻改了寥寥數筆,讓這幅畫有了本質的飛躍,我摸著畫紙,問蘇流景:“你會畫畫?”

    “我擅長水墨畫。”他把玩著我的鉛筆,低頭看我一眼:“心情不好?”

    我心裏一驚,連忙掩飾的笑出來:“怎麽會,你幫我把畫改的這麽好,我高興都來不及呢。”

    在蘇流景把我擁入懷的那一刻,我的腦海出現的的確是東湖會館,蘇流景傾身而的場景,我心裏十分難受,但又說不來那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蘇流景像是看穿了我一樣,他把下巴擱在我的肩窩處,稍微一偏頭,吻了我的耳垂,他的吻從耳垂一路向下,在我的脖頸落下冰涼的吻。

    清淡的薄荷香環繞著我,我被他吻的放鬆下來,埋頭在他胸前,在我準備回應他的時候,忽然看到他白襯衫的一抹紅色印記。

    東湖會館裏,陸穎在他腰間摸索——

    我猛地清醒過來,推開蘇流景,眼見著他眼的不滿越來越多,我指了指背對著我們的許甜和鄭思思,解釋道:“這裏有人。”

    蘇流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見我神色堅定,隻好無奈的揉了揉我的頭發:“我晚點再來看你。”

    我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背影了,才收回目光。

    鄭思思和許甜對視一眼,看出了我和蘇流景之間不同尋常的氣氛,皺著眉沒說話,宿舍裏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之。

    我專心的在桌前畫畫,在我扔了第四張草稿後,抬頭看了一眼天色,現在已經是傍晚了。

    桌子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我拿過來看了一眼,是溫辰的短信,讓我去美術社聚餐的地方,要把我介紹給其他社員。

    “思思,我出去一下,吃完晚飯再回來。”我跟鄭思思說了一聲,在得到鄭思思的回複後出了學校。

    美術社聚餐的地方很偏僻,我下了車一邊走在人煙稀少的小巷子裏,一邊想,玩藝術的有點兒怪癖是正常的。

    到了地方,我看著這個藝術氣息濃鬱的私房菜館,不得不收回我猜測的評價。

    這裏一個服務員都沒有,老板娘見我過來,笑著伸手替我指路:“其他人在那個房間裏,希望你們玩的開心。”

    我被老板娘推到門前,沉默著敲門,房間裏熱熱鬧鬧的說話聲安靜了一秒鍾,隨後門被人打開了,美少年溫辰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董珠,快進來。”溫辰側身給我讓路,向其他人介紹:“董珠是今天才加入社團的,大家以後照顧著點她。”

    一部分人樂嗬嗬的應了下來,一部分人沉默著打量我,沒說話,還有幾個女生都用敵意的目光刺向我。

    我看了看身旁笑吟吟的溫辰,一瞬間便想到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不禁挑了挑眉,說:“我能進美術社,還多虧了溫辰,等會我可要敬你一杯。”

    這話一出,代表我自己承認了自己是靠著溫辰才能進美術社的,不少人看向我的眼神都變得怪異起來了。

    溫辰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把我按坐在他身邊的座位:“你老老實實的閉嘴吃飯吧。”

    我心裏偷笑,反正我也沒打算跟這個社團的其他人好好相處,她們怎麽看我,我完全不在意。

    想到剛才說的敬酒的事,我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跟溫辰端著的酒杯碰了碰:“今天真的得謝謝你,不然以後我的視線可都是滿身肌肉的型男了,那日子簡直沒法過!”

    我說完,收回了手,一口將杯子裏的酒全喝掉了,結果因為喝得太猛,酒的度數也我想象的要高,我一下子嗆住了,拚命的咳嗽著。

    溫辰伸手拍著我的背,給我倒了杯水讓我喝:“你倒是豪邁,我還沒來得及攔你,你一口幹了,你以後真該去幹銷售。”

    “嗬嗬,哪能啊。”喝了水,我感覺好多了,訕訕的笑著,不敢去看溫辰的表情。

    這麽一會兒的功夫,我已經開始頭暈了,我吃著飯,麵前的碗和碟子都變有重影了,我搖了搖頭:“有解酒藥之類的嗎?”

    溫辰應了一聲,在我耳邊說了什麽,我沒聽到,接著看到他離開的背影。

    我盯著門的方向好幾秒,然後收回視線趴在桌子睡覺。

    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一個人把我打橫抱起,他身的薄荷味兒讓我清醒了幾分,我眯著眼睛仰視著蘇流景,伸手推了推他,但他沒搭理我。

    我失望的垂下腦袋,這個姿勢和角度讓我的視線自然地落在身後,在美術社聚餐的那個門邊,一個身材瘦削的人站在那裏,他臉色蒼白的跟個鬼一樣,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和蘇流景。

    我被他嚇得一下子清醒了,連忙拽住蘇流景的衣袖:“你看後麵有個人。”

    蘇流景的腳步頓了頓,把我不安分的腦袋往他懷裏按了按,同時扭頭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說:“你是喝多了看錯了吧。”

    他一說這話,我知道他在怪我喝酒了。

    我往他懷裏縮了縮,趁他不注意,在他腰間咬了一口,我隱約聽到蘇流景悶哼一聲,愉快的在他懷裏睡過去了。

    蘇流景一路把我抱回到宿舍裏,深更半夜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麽進來的。

    我在床翻了個身,直接無視了辛辛苦苦了半天的蘇流景,蘇流景伸手捏了捏我的臉頰,直到我因為疼痛迫不得已睜開眼睛,他才無奈的說:“小沒良心的,我抱著你一路,都不知道心疼我一下?”

    “才不。”我惦記著白天他在東湖會館的事,又難過又委屈,埋頭在枕頭嗚嗚的哭了出來。

    蘇流景聽到我的哭聲嚇了一跳,連忙俯身扳過我的臉,替我擦掉臉的淚水:“我也沒說什麽啊,怎麽哭了?”

    “那你說,你白天是不是和陸穎在一起?”我抽了抽鼻子,再次偏過臉去,蘇流景那張臉太具有欺騙性了,看著他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質問的話我都說不出口。

    “我是見過她,但沒有你想的那回事。”

    蘇流景幹脆抱著我一起躺到床,把我放在他的胸口趴著,直視著我的眼睛:“那個女人蠢到家了,我怎麽可能看得她?”

    那個式神的剪紙的字跡本來出現的突兀,因此,我不可能完全相信白天看到的畫麵,自從和蘇流景在一起後,經曆了那些駭人聽聞的見聞,幻覺也不是沒可能的。

    至於那些少女人彘的……我閉眼睛,不讓蘇流景看到我眼裏的複雜。

    從蘇流景之前的態度來看,這個問題恐怕經不起推敲,我沉默了片刻,如果真的是蘇流景做的,那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到來好了,如果沒有那一天的到來,我當做白天沒聽到陸穎說的話。

    蘇流景按住我的腦袋,吻著我臉頰眼角的淚漬,他的手從我的腦袋移到腰間,緩緩地褪去我的衣服。

    我心煩意亂的被他折騰著,也沒心情去拒絕了,任由他的動作。

    第二天早,我活動了一下自己酸軟無力的四肢,換高領的衣服,吃過早飯後,撥弄了一下向日葵準備畫畫。

    向日葵開的很漂亮,不知道是誰順手給向日葵噴了水,現在花瓣還有透明水珠,看起來生機勃勃的,無端的讓人眼前一亮。

    龍小夏被我換了個透明的魚缸擺在桌子,他的鉗子一直高舉著,指向向日葵的方向,還不時的在水弄出聲音來。

    我看了他幾眼,伸手把他撈出來,丟到向日葵的花盆裏,果然看到他在裏麵悠哉悠哉的夾著向日葵的葉子和花瓣。

    看著這幅場景,我心一動,再次落筆的時候在畫多畫了一隻龍蝦。

    經過蘇流景的指點,我的畫之前好看多了,我畫完最後一筆,留下落款和日期,拍了張照片作紀念,興高采烈的拎著畫往美術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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