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超越預期的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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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阿爾弗萊德通過通訊後,在隨後的6天中,戰吼氏族的安保人員陸續到達血刃部落領地,提前進行安保工作。血刃部落的全部獸人也都在為兩個部落間的重要洽談峰會,進行著各種準備活動。部落中的一切其他事情都被擱置,血刃幼兒園的訓練也被黃粱暫停了下來。所有擁有戰力的血刃學員們都被部防在領地的各個位置中,暗哨、明哨布滿了整個血刃部落。黃粱要確保峰會和自己的萬無一失,畢竟他這幾天右眼皮總是在跳……

    戰吼氏族的使團在會議召開的前一天才抵達血刃部落。一行人為首的是一名獨眼的矮壯獸人,留著剃刀般整齊的寸頭,半張臉都被黑色的眼罩遮住,顯得肅殺冷冽。露在外邊的半邊臉上更是看不出任何表情。

    硬漢,絕逼是硬漢,這外表太硬了!這是黃粱見到他的第一印象。

    “你好,俺屍這次戰吼氏族的代表,史泰濃。”矮壯硬漢經過阿爾弗萊德的介紹,這才裝模作樣的跟黃粱打起招呼來。

    “屎太濃?您吃的很多嗎?嘿,屎萊克,這是你遠方表哥嗎?”感受到史泰濃對自己的輕蔑之情後,黃粱也一點沒給戰吼氏族的代表留麵子,張開了堪比糞坑一般的臭嘴。

    “俺吃的確實不少……幹,你這個幹癟的矮個子,竟敢嘲笑老子?”身邊的綠皮捅咕了一下沒反應過來的史泰濃,矮壯大漢反應過來黃粱是在磕磣自己後,立馬就要原地發飆……身邊的部下趕忙把史泰濃拉到一邊,阿爾弗萊德也順勢拉著史泰濃去戰吼氏族使團休息的接待所。一場兩個部落高層之間的撕逼沒有進行下去,黃粱身後的屎萊克、歐文等黃皮綠皮們都不由歎了口氣,錯過一場好戲啊!

    “都歎什麽氣?想看老子打架啊?來,你們都別跑,老子單挑你們一群!”黃粱轉身追向一心想看自己出醜的親信部下們。黃粱對史泰濃的二逼表現很是滿意,看來戰吼氏族的綠皮也不都是弗蘭克那樣奸詐狡猾之輩,戰吼氏族的二逼們在黃粱的眼皮子底下還翻不起什麽大浪來!

    然而事情真想黃粱想的那麽簡單嗎?

    第二天的會議定在下午13點。一早就醒來的黃粱和往常一樣,鍛煉、吃早飯,隻不過上午的時間裏,黃粱沒有處理任何政務。黃粱在屎萊克的幫助下,換上了一身帥氣挺拔但極為繁瑣的血刃幼兒園軍裝。當然,黃粱的軍裝是特製的樣式,在款式和材料上要比一般的學員軍裝好上幾個檔次,簡單的來說,黃粱穿上了一身符合會議氛圍的昂貴狗皮……

    在中午12點左右,會議室中就陸續坐滿了戰吼部落和血刃部落的重要高層人員,看的出來雙方對這次會議的看重,提前了幾乎一個小時,所有參加會議的人員就到齊了。會議室中除了參加會議的重要人士外,滿滿一屋子的都是兩個部落的安保人員,荷槍實彈,防備任何突發情況。

    原本定在13點的會議,然而黃粱在12點半鍾來到會議室後發現所有人員幾乎都已經到位,索性就決定立即召開會議。因為他會後還要與奶禿商討再入靜寂山丘的事宜,黃粱準備給手中的烈鳳升級性能。而且阿爾弗萊德還沒來,這是他可以控製會議走向的一個大好機會,黃粱不會錯過。然而,在黃粱主持會議開始還沒有10分鍾,阿爾弗萊德的身影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他主動上前與正在講話的黃粱握了一下手,並把一個公文包放在黃粱旁邊的桌子腿前。兩分鍾後阿爾弗萊德借口要打個通訊,離開了會議。黃粱雖然對阿爾弗萊德的一係列怪異舉動心生懷疑,但阿爾弗萊德主動離開會議室,讓黃粱可以掌握洽談的主動權,黃粱就沒再過於留意阿爾弗萊德,而是把注意力放回了和戰吼氏族的利益分配上。

    幾分鍾後,轟隆一聲巨響,會議室籠罩在煙塵中,碎片橫飛,喊聲頓起,數名獸人被炸得血肉模糊,一個綠皮被氣浪彈出了窗外。在參加會議的24名獸人中中,有5位當場死亡,指揮所的屋頂坍塌了一半,地板上炸出一個大坑。但黃粱隻受了輕傷。厚重的實木桌麵成了黃粱的保護屏障,在炸彈爆炸時黃粱正趴在桌子的地圖上對著藍月部落的領地範圍進行著規劃,準備與戰吼氏族進行分割,這使他躲過一劫。

    被爆炸震的神誌模糊的黃粱掙紮著看著會議室中亂做一團的綠皮們。哭喊聲,尖叫聲,槍擊聲,黃粱看著一個被炸斷雙腿的獸人正掙紮著爬向他被炸飛的一條腿,一名戰吼氏族的獸人正試圖走出會議室,卻被戰吼氏族的一名陷入瘋狂的安保人員亂槍掃射而死。整個會議室變成了人間煉獄。

    “…………”黃粱看著搖晃著自己的血刃幼兒園獸人總教官威爾,雖然自己的親信部下在衝自己叫喊著什麽,但是黃粱什麽都聽不到,黃粱自己也發不出任何有意義的言語。

    “幹,血刃幼兒園的學員們,保護黃泉首領突圍!”威爾見黃粱完全被炸懵逼了,隻能呼喊著還清醒的血刃學員們,一起合力殺出一條血路,把黃粱帶出了會議室。勉強把黃粱脫出血刃指揮所後,緊緊幾分鍾過後,諾大的血刃指揮所轟然倒塌。顯而易見,這棟古老的建築並不牢固,這次爆炸徹底摧毀了它,和在其中的所有仍未逃出來的綠皮,戰吼氏族的使團無一幸免,都死在了裏麵。

    “媽的,這回事情大了,到底是誰他媽的幹的!”黃粱勉強清醒了過來,麵對著眼前的殘垣斷壁,黃粱眼前一黑、口中噴出一大口瘀血,眼看著就要再次陷入昏迷。

    “怎麽了?這誰幹的?”問詢趕來的奶禿看著眼前的一切,懵逼的看著意識模糊的黃粱。奶禿這個時候也管不了什麽禁閉了,直接從家裏跑了過來。

    腦海裏回放著會議中的一切細節。突然!一個人的怪異舉動讓黃粱心裏一寒。“阿爾弗萊德……”說完這個名字後,黃粱徹底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