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敢給我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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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虛躲回房中,好不容易才穩住心神,不再去想那些讓人口幹舌燥的男女之事。到了晌午時分,迎兒小丫頭來請花子虛吃飯,花子虛到了堂屋一看,隻見早已收拾了一桌酒饌,就連酒水也溫了兩大壺。
正在迎候自己的潘金蓮,卻與早起之時大不相同,身穿石榴花紋青色羅裙,配以淺白色素錦對襟複襦,腰係絳紅色繡花腰帶。俗話說女要俏一身孝,潘金蓮這一身素雅打扮,雖然隻是日常居家服飾,卻越發顯得腰肢纖細,身材修長,體態婀娜了!
再看其臉上妝容,雖然還是一貫是淡施粉黛,但顯然是用心梳妝過的。再加上頭上插的那朵精巧珠花,愈加襯托得潘金蓮杏眼脈脈含情,俏臉嬌豔欲滴,美豔不可方物!就連這頗為破敗的堂屋,似乎都有些蓬蓽生輝,灼灼其華之感!
見潘金蓮如此盛妝以待,花子虛嚇了一跳,惴惴不安的落座之後,瞥了一眼潘金蓮,便不敢再看。隻顧低頭看著自己腳麵,生怕多看一眼潘金蓮,便會生出心魔,做出對不起武大郎,對不起祖國,對不起毛爺爺的事情來!
“公子一味低頭,看都不看奴家一眼,可是地上有花不成?還是奴家容貌粗鄙,公子看著奴家,便吃不下飯,飲不下酒水麽?”
聽著潘金蓮這嬌滴滴的聲音,花子虛麵色一窘,強笑道:“嬸嬸說笑了,嬸嬸天香國色,清河縣誰人不知?在下窮小子一個,寄居在嬸嬸家中,又豈敢直視嬸嬸容貌?”
“嬸嬸?”潘金蓮聽了花子虛這話,笑的花枝亂顫一般,“花公子,你喚奴家嬸嬸,奴家有那麽老嗎?奴家今年十八,可還比公子小一歲呢!”
“不敢直視?”潘金蓮笑的更放肆了,“公子清晨看奴家那眼神,直勾勾,火辣辣的,可不像是在看嬸嬸哦?倒像是,倒像是看著意中人一般!”
潘金蓮此言一出,花子虛窘得滿麵通紅,心想你說你十八我就信啊?看來但凡是女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都有一個共同的毛病,今年十八,明年也是十八,永遠都是含苞待放的十八歲!
見花子虛滿臉通紅,潘金蓮嬌笑一聲,起身移步緊挨花子虛坐下。好似柔如無骨一般,將整個身子,直直的往花子虛懷裏靠。
聞著那撩人的淡淡體香,花子虛心如撞鹿,十分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一邊躲閃一邊嘶啞著嗓子說道:“嬸嬸,莫要這樣!武大叔馬上回來了,被他看見了不好!”
“公子放心,大郎出去賣炊餅,不到天黑是不會回來的!”
“嬸嬸,迎兒還在家呢,被她瞧見了也不好啊!”
潘金蓮將一張俏臉貼到花子虛近前,身子幾乎快要坐在花子虛懷裏,好似十分燥熱一般,將領口扯開一些,露出一大片白裏透紅的胸脯,吐氣如蘭地嗤嗤笑道:“公子莫要擔心,迎兒已被奴家打發到王幹娘家裏去了,這整個院子,此時正剩下公子和奴家啦!”
“擔心?嬸嬸說笑了,在下擔心的卻不是這個!”
花子虛強裝鎮定,心裏卻早已默念了好幾遍阿彌陀佛,遍求九天神佛,上帝耶穌,真主安拉,土地公公。不管是哪一路神仙,求求你們幫幫我,千萬要讓我忍住啊!
“那公子擔心什麽?可是怕奴家吃了你嗎?”
說著潘金蓮輕笑兩聲,將一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搭在花子虛肩頭。一手拿了酒盞,自己先飲了半盞,將另一半沾有自己唇印的酒盞,遞到花子虛嘴邊,媚眼如絲地嬌聲笑道:“公子若是對奴家有意,還請飲下這半盞水酒,奴家自然掃席以待,任由公子穿簾入幕!”
聞著潘金蓮身上的陣陣體香,感受著懷裏的軟玉溫香,花子虛坐在那裏,隻覺得如坐針氈好不難受。這潘金蓮已經不是在勾引自己,而是要強撩的節奏啊!
花子虛心道這要是放在平時,自己辦也就辦了,可是自己蒙武大郎收留,寄住在武大郎家裏。自己受了武大郎恩惠,要是再睡了人家老婆,這委實有些說不過去吧!
再說武大郎的兄弟武鬆,是那麽好相與的嘛?自己睡了他嫂嫂,給他親哥戴了綠帽子,此事被那武鬆知道,還不把自己大卸八塊,縫吧縫吧點了天燈啊!
在花子虛看來,此時讓自己選的,不是辦不辦潘金蓮,而是要不要自己的小命!美女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小命故,兩者皆可拋!一想到這裏,花子虛下腹那股翻騰的火焰,一下子便被澆滅大半!
花子虛依依不舍的起身離座,朝潘金蓮施禮說道:“嬸嬸莫要捉弄在下了!在下遭逢大難,蒙武大叔收留,才有了容身之所!嬸嬸若是如此,便是趕在下走了!”
這番話花子虛說的頗為順嘴,可是心裏恨不得連打自己八十個耳光。這都什麽事啊?活生生的一個大美女,對自己投懷送抱,自己竟然不敢要,天下還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嗎?這還有天理,還有王法嗎?
花子虛看著秀色可餐的潘金蓮,心想若不是怕對不起你老公武大郎,若不是怕惹不起你叔叔武二郎,今天不用你撩,小爺也要拿你開刀,祭一祭我珍藏了許多年的元陽未破之身!
隻要自己願意,放眼整個清河縣,隻怕還沒有自己拿不下的男人吧!對自己容貌和身材有著極度自信的潘金蓮,見自己不惜放下身段,近乎投懷送抱般的勾引,竟然被花子虛拒絕了?
潘金蓮麵露詫異之色,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花子虛,一雙眉目中光華閃爍,似乎對花子虛越來越感興趣了!
這花子虛年紀輕輕,正是血氣方剛、饑不擇食的年紀,他竟然能抵禦自己的如此誘惑。此人現今不管是窮是富,想來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必定能夠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事業!想到這一層,潘金蓮更是堅定了拿下花子虛的想法!
說到占有欲,不分男女老幼,幾乎人人皆有。此時的潘金蓮,便如同縱馬征戰的將軍一般,不惜一切手段,也要擊敗敵人,將其斬落馬下!而此時的花子虛,便是她眼中的敵人,說什麽也要將其拿下,讓花子虛成為她的裙下之臣!
拿定主意的潘金蓮,坐回原位整理好領口之後,正襟危坐的看著花子虛說道:“公子莫要見怪,隻因公子青春年少,和奴家同處一院,自然免不了瓜田李下之嫌!奴家不知公子品行如何,為了試驗公子,所以才擺出種種媚態,倒是讓公子見笑了!”
“通過今日種種,足見公子舉止端方,不愧是正人君子!奴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此冒犯了公子,奴家這裏向公子賠罪了!”潘金蓮為花子虛斟滿一盞酒,自己起身先喝了一盞,滿麵酡紅的請罪道!
“試驗?”花子虛聞言一愣,你這麽豪放派的強撩,你確定你是在試驗?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嗎?
原來她隻是在試驗自己,是不是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原來潘金蓮隻是在考驗自己!想到這裏花子虛長出了一口氣,心裏卻沒由來的悵然若失,泛起一陣陣酸楚!
“公子,奴家雖是女兒之身,也是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的爽利之人,平生最敬佩公子這般正人君子!公子若是不嫌棄奴家粗鄙,還請滿飲此杯!”
說著潘金蓮麵露哀怨神色,看著花子虛悠悠歎道:“公子若是不飲的話,那便是瞧不起奴家了!”
潘金蓮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花子虛若是不飲,的確太過不近人情!再說這宋朝之酒,跟現代米酒差不多,喝起來甜絲絲的,並不十分辣口,喝多了也不會立時醉倒!
喝慣了高度白酒的花子虛,自然不會將這低度酒放在眼裏,想了想也不再推辭,便和潘金蓮推杯換盞,不一會便連飲了四五杯!
四五杯水酒下肚之後,花子虛覺得周身火熱,好似有一團火焰,正在熊熊燃燒一般!再看看坐在對麵的潘金蓮,那一張足以媚惑眾生的朱顏,越發顯得媚眼如絲,豔麗無雙了!
除了周身火燒一般難受之外,花子虛雙眼一陣迷離,看著對麵的的潘金蓮,好似學了七十二般變化,一會變成觀音菩薩,一會又是自己上學時候的班花,一會又是敬愛的蒼老師。
潘金蓮每變一種樣子,都讓花子虛口幹舌燥,好像在沙漠中渴了數日的行旅,看見遠方出現一片綠洲,出現一汪清泉一般。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拚勁全力撲上去,痛痛快快的飽飲一頓!
“嬸嬸,這酒勁好大,莫不是你下了蒙汗藥不成?”殘存最後一絲理智的花子虛,努力地睜開眼睛,朝著潘金蓮傻笑說道!
“蒙汗藥?”潘金蓮也有些站不穩,倒在花子虛懷裏,滿臉媚態地嬌聲笑道:“公子真會說笑,你可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寶貝蜜餞兒,奴家怎麽舍得下蒙汗藥呢?隻是方才沽酒之時,不小心撒了些陰陽和合散罷了!”
“陰陽和合散!?”
聽了潘金蓮這話,花子虛明白自己完了!任憑自己如何坐懷不亂,始終還是逃不出潘金蓮的魔爪!自己珍藏了許多年的元陽未破之身,今天看來要交代在潘金蓮身上了!
花子虛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氣喘籲籲的指著潘金蓮:“你!你!你……”
“公子醉了!奴家也不勝酒力,奴家這就扶公子上樓歇息!”
與其說是潘金蓮扶花子虛上樓,不如說是二人幹柴烈火一般,摟抱在一起上樓!至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因為太過辣眼睛,涉嫌不可描述,這裏便不做贅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