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章 宇智波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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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止水帶著漩渦絳來到練習場,練習場地在一片湖泊前,湖泊清淨、空無一物,隻有一小段殘舊的木橋,正是日後宇智波佐助修煉豪火球的地方。

    練習場地上已有一位青年人和一位老者正在交談。

    “富嶽啊,你覺得這孩子怎麽樣?”老者把男孩從背後拉到身前道。

    男孩子唇紅齒白,麵容白淨,標準的小正太,隻是眉宇間有那麽一股子浮躁和傲氣,看了讓人有些不喜。

    富嶽性格古板,不願說些奉承人的話,隻是老者身份特殊,也不能得罪,幹脆直切主題道:“您的意思是...”

    “有馬天資不錯,不想把他放到忍者學校荒廢了,就想著能不能在族中尋一位指導老師。”

    富嶽作為一族之長,這點弦外之音自然聽得懂,隻是打心底裏有點不喜這孩子,便假裝沒有聽懂:“這點事情長老放心,我即刻就為有馬挑選一位指導老師。”

    富嶽雖然態度婉轉、恭敬,但老者還是有些生氣,幫助富嶽登頂族長之位有他一份功勞,事到如今讓他幫幫教育後輩都這樣百般推辭,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止水和漩渦絳早就恭候一邊,出於禮貌沒有打擾長輩間的談話。老者麵帶慈善的對止水道:“止水來啦。”

    止水躬身行禮道:“長老。師傅,止水來晚了。”

    老者順勢把話題引到止水身上:“富嶽,止水現在由你指導,一個是教,兩個也是教,我看就由你來教有馬,這樣我也能放心一點。”

    “這...精力有限,富嶽唯恐照顧不全,耽誤了有馬的前途。”

    宇智波有馬在家向來是說一不二的主,出了家在外麵也是最搶眼的那個,今天倒好,爺爺出馬都被族長拒之門外。而出生平凡的止水卻能在富嶽門下學習,像是他宇智波有馬不如止水的樣子。

    老者還沒動怒,有馬率先跳了出來,帶有屈辱性的指著止水的鼻子道:“族長好心指導你,你怎麽不分輕重還帶個外人過來。”

    漩渦絳那一頭紅發一看就是族外之人。

    有馬加重語氣補充了一句:“真沒教養!”

    辛辣的言詞引來了在場兩位大人的注意,富嶽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老者神色如常沒有出言教訓,像是默許了有馬的行為。

    止水父母早亡雖有富嶽關照,但也沒少遇到過這種情況,忍一時也就過去了,可這次同學就在身邊,覺得有些尷尬,歉意的看了漩渦絳一眼。

    漩渦絳無視有馬和老頭,看向宇智波富嶽自我介紹道:“我叫漩渦絳,是止水的同學。”

    宇智波富嶽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漩渦絳年紀小就輕視他,十分禮貌的回應道:“我叫宇智波富嶽,是止水的指導老師。”

    漩渦絳摸著下巴打量著有馬的嘴巴,有馬眉頭一皺:“看什麽!”

    漩渦絳笑了笑:“對不起,我隻是很好奇,是什麽樣的嘴巴可以跑出這麽惡毒的言論。”

    漩渦絳動作誇張的看向老者:“老頭那麽和善,不像是你教的。”

    漩渦絳輕佻的動作和那句有失尊重的老頭讓老者眉梢挑了挑。

    不待老者發作,漩渦絳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背著家裏人偷偷吃屎了,所以嘴巴才那麽臭。”

    新奇有趣的罵法讓富嶽嘴角略微抽搐,險些破功笑出。

    乖孫被這樣辱罵老者臉上有些掛不住,當事人宇智波有馬的怒火如火山式的噴發而出,自他記事以來,同齡人中從未有人膽敢違抗他,更別提言語侮辱。

    有馬一拳打出,力量和速度完美結合,就像是一隻奔襲而來的犀牛角。

    有馬暴怒的情緒告訴漩渦絳,他會打出這一拳,心有準備的漩渦絳輕描淡寫的避過了這一拳。

    一個簡單的躲閃動作,老而彌堅的老者一眼就看出漩渦絳的不凡,單從體術上來看,這個紅發小子就不在孫子之下。失去理智的有馬跟漩渦絳交手隻會吃虧,以免孫子在外人麵前出醜,老者拉起了偏架。

    老者一手拉住有馬,一手按在了漩渦絳的肩膀上,對孫子的溺愛,以及漩渦絳給他帶來的不適,所有的負麵情緒化作剛勁的力道傾瀉在手掌之上:“小朋友,你這可不是到人家做客該有的樣子。”

    老者的手指如同鋼爪陷進漩渦絳的皮肉裏,上忍的威壓和老者身上長年累積的殺氣,宛如一座大山壓迫在漩渦絳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

    止水正要有所動作,靜立一旁的富嶽掃開老者的手掌:“一個小孩子,長老跟他計較什麽。”

    雙目對視,富嶽的眼睛湛湛有光,堅定、絲毫不讓。老者輕笑一聲,沒有在觸及富嶽的底線:“今日之事是老夫欠缺考慮,族長大人身份特殊,也不能因為有馬是老夫的嫡孫就讓族長親自教導。”

    “我看不如這樣,有馬和這位紅頭發的小朋友比試一場,有馬若是贏了,證明有馬確實有點天賦,富嶽你就擔任他的指導老師,要是輸了,也怨不得旁人,就當老夫今天沒有來過。”

    長老堅持讓富嶽擔任有馬的指導老師讓他騎虎難下,族長之位富嶽還沒有坐穩,威信不足,日後少不得需要仰仗長老團的地方。可有馬小有天才之名,不是尋常孩子可以比擬的,而且漩渦絳還是客人,要求他和有馬比試一場有些不合情理。

    剛學會新的水遁忍術,漩渦絳巴不得找個人練練手:“那我這個全班實力第二的人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的挑戰了。”

    有馬冷笑一聲,在他眼裏忍者學校不過是個貧民窩,每年隨便派遣幾個稍微過得去的族人,在那裏告訴眾人誰才是木葉最強一族,像他這種族內菁英根本不屑於去:“井底蛙。”

    “草包,你這樣的在我們學校,我一天能打你12次。”

    兩人眼中迸濺出火花,沒有更好解決辦法的富嶽,隻好宣布比試開始:“可以使用任何辦法擊倒對方,有一方認輸或被製住要害位置視為失敗。”

    富嶽對漩渦絳道:“放心,一旦發生危險,我會及時插手終止比試。”

    旁邊就是湖泊,發動水遁忍術可以為漩渦絳節省下不少查克拉,在有地理優勢的情況下,便是止水站在對麵漩渦絳也不覺得自己會輸:“小子,別被我的苦無敲的滿頭是包。”

    “敲出包?你不會以為比試用的是忍者學校裏麵的木頭玩具吧。”語言上一直處於弱勢的有馬終於逮到了漩渦絳的尾巴。

    沒有上過忍者學校的富嶽倒是不知道忍者學校用的是木質忍具:“這點倒是我忘記了,止水去準備一套木質忍具。”

    恨不得漩渦絳出點事情的老者道:“遊走在生死之間可以盡快滿足開眼的條件,所以族內不管多小的孩子,比試皆用鐵質忍具。小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趟,不如試試真家夥,這樣對他來說也算是一種成長。”

    漩渦絳把忍具包綁在腿上:“止水,不麻煩了,就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