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尋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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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組織襲擊雨隱村領袖,意圖篡奪村子的控製權破壞和平,被山椒魚半蔵大人抬手消滅,兩名僅存的主要成員長門和小南的通緝畫像,貼遍了大街小巷。
官方消息不過一夜的時間,就瘋傳雨隱村周邊各大城鎮,並以極快的速度不斷向外擴張。
被彌彥救助的漩渦絳去過一次曉組織基地,但去的時候處於昏迷狀態,返回木葉的時候又二次毒發,意識有些不清,他一邊打聽曉組織的位置,一邊依照自己朦朧的記憶和直覺,到了一個小鎮。
飯店、酒館是兩個消息最密集的地方,也是人最有傾訴欲望的地方,沒有情報網的漩渦絳,隻能通過這種方式獲取曉的情報。
酒館還沒到開業的時候,漩渦絳進了一家氛圍喧鬧的飯店,他還沒開始施展手段,曉的名諱就被人提及了,而且整個飯店的人都在討論。
一個痞裏痞氣的流氓道:“這群黑衣服的真是自不量力,敢去暗殺半蔵大人。”
“彌彥那家夥聚齊了那麽多忍者,我早就看出他們別有用心了。”一位穿著體麵西服的富商道。
“一定是哪裏弄錯了,我不相信分給我們食物的人,會是這樣的惡徒。”小鎮是曉經常活躍的區域,平日的善舉積累了很高的人望,即便被官方定義為惡黨,也還是有人敢站出來為他們說話。
富商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道:“他們不事生產,又不是正規忍者,很少能夠接到任務。這些食物從哪裏來?還不是從我們身上搶來的。”
招呼生意的服務員插了句嘴道:“是你被搶過,還是我們大家誰被搶過。”
富商梗著脖子道:“沒被這群家夥迫害過,我會亂咧咧?他們小時候可沒少幹小偷小摸的事情。”
“我敢說,不止我一個受害人,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大家才一直悶在心裏。”
“我看是你沒做什麽正當生意,我家開在這裏十來年了,也沒見曉勒索過一家商鋪,在我家打過一張白條。”服務員年輕氣盛,說話很直,一點也不怕得罪人。
富商氣急敗壞道:“說誰歪門邪道呢,你這小崽子有沒有一點做生意的樣子,老頭你管不管了。”
店長埋頭做賬,沒有搭理富商。
富商無可奈何,指著服務員道:“這些就是他們用來收買人心的手段,看看,事情都擺在你們眼前了,還在維護他們。”
服務員白了富商一眼,上來招呼佇立良久的漩渦絳:“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服務員把漩渦絳引到一張空位,為他倒了一杯茶水道:“客人,您想吃點什麽。”
漩渦絳抬頭看著服務員:“我是外地來的人,剛剛聽你們談論曉,請問他們發生了什麽事情。”
“聽說為了搶奪雨隱村的掌控權襲擊了半蔵大人,反被一舉殲滅,隻剩下了兩名骨幹,他們通緝的畫像已經張貼了出來。”
“我聽人說曉的根據地就在這附近,這是真的嗎?”
“真的,不過已經被半蔵大人搗毀了。”
漩渦絳道:“能請你告訴我根據地在哪裏嗎?我想親自去看看。”
坐在不遠處的富商道:“那可不是什麽好地方,時常有野獸出沒,而且還是恐怖組織的老巢,你最好不要跟他們扯上關係。”
漩渦絳把一張紙鈔放在服務員的餐盤上:“能跟我說說嗎?”
“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從南門出去一直向東走,你會看到一片樹林,樹林裏有一座小山,根據地就在半山腰的洞口內。”
拿了小費的服務員負責道:“我沒有去過,隻是道聽途說的,不過大家都是這麽說的。”
“謝謝。”
藝高人膽大,身上又沒有什麽秘密任務,漩渦絳沒有多加掩飾,扔下一點茶水錢走出了飯店。
十一二歲的半大孩子沒有大人領著,又打聽那麽危險的事情,打聽到了直接就走,任誰都能看出他有問題。
富商結完賬也跟著走了出去,到鎮上忍者的駐紮點,實名製舉報道:“我發現了曉的殘黨。”
“是長門還是小南?”護額戴脖子上的忍者從座位上驚起。
“不,是一個小孩,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但是他在飯店打聽曉的消息,並獨自前往了曉的舊根據地。”富商拽開領帶,打開了襯衣的三顆紐扣。
忍者蹙眉,十一二歲的孩子獨自前往深山老林,如果不是傻子就是忍者。
富商道:“即便他不是曉的殘黨,也跟曉有密切的關係。”
忍者坐回位子上,上頭的命令是全力捉捕小南和長門,這種小魚小蝦根本沒有提及,他興致缺缺道:“你確定他跟曉有關係,不是因為好奇心之類的去看看?”
“這點我可以保證,他得到消息以後,連飯都沒有吃就直接出發了。”
忍者從位子上起來,把忍具包綁在腿上道:“小旭跟我走。”
忍者叫住了富商,他可不想白跑一趟,如果找不到人,他打算給富商定個謊報的罪責,從他身上敲點錢財當跑腿費。
“那片我們不熟悉,要麻煩你帶路。”
富商的算盤是動動嘴報複一下曉,順便立上一功得點好處。他可不想往那不毛之地跑上一趟:“很好找的,你們從...”
忍者不耐煩道:“少廢話,有我們兩個在保你沒事。做為雨之國的公民,你不覺得應該協助我們一下嗎?”
“這,好吧。”忍者這幅不容拒絕的模樣,富商隻能服從。
“能讓我回去把皮鞋換一下嗎?”
“事情緊急,我背著你就是了。”上頭對曉太過重視,即便沒有小南和長門,有這個小孩應該也能在中隊長麵前風光一把。
順著服務員的描述,漩渦絳進了森林,看到熟悉的景象,模糊的記憶清晰了起來,他明白,這次是找對了。
洞口已經塌陷,漩渦絳的心跟著也沉到了穀底。他用怪力術把洞口一拳打通,裏麵沒有一點生氣,牆壁和地麵上殘留著幹涸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