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5 章:我逃出了武家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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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苗,我愛你!”我深情地說。
“武哥,我也愛你!我愛死你了!!”小寡婦把頭伏在我的懷裏,動情地表白道。
我感歎道:“這個世界上要是沒有胖冬瓜就好了,我總是覺得:胖冬瓜就象一個魔爪,把我攢在了她的裏,我不服氣呀!”
“什麽服氣不服氣的,隻要胖冬瓜不害咱倆就行了。有些事情呀,就得看穿一點,現在不是都喜歡講雙贏嗎,她胖冬瓜吃肉,隻要能給咱倆喝湯,那就行了唄。況且,你當了張家的上門女婿,是你吃肉,她胖冬瓜喝湯,難道還不滿足嗎?”
小寡婦說得沒錯,假若我當了上門女婿,一個禮拜裏有六個晚上和小寡婦睡覺,隻有一個晚上陪胖冬瓜,當然是我吃肉,小寡婦吃肉,她胖冬瓜隻能喝湯啦。
不過,給胖冬瓜喝湯,不是我自願的,而是被迫的,這讓我感到非常的不爽。
還有,胖冬瓜盡幹些勉強我的事,就拿現在來說吧,她讓小寡婦來陪我,分明就是要挾我嘛。
今晚,我和小寡婦過了夜,等於就訂了婚。
明天,胖冬瓜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要求我立即當上門女婿了,到時候,沒我說話的份。
說實話,現在我還不想結婚。因為,我還得尋找生辰綱。
找到生辰綱,就能改變我的命運,讓我這個草民跨進億萬富翁的行列。
我渴望著改變自己的命運,而生辰綱就能讓我實現這個“夢”。
想到這裏,我推開小寡婦,說:“你快回家去吧,我想光明正大和你來往,不願意不明不白地和你……”
“武哥,我愛你,你愛我,這就足夠了,管它什麽偷偷摸摸,還是光明正大,我不在乎。”小寡婦堅定地說。
“苗苗,你不在乎,我在乎。你雖然是一個寡婦,但是,你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嘛。我即使當上門女婿,也得當胖冬瓜給咱倆熱熱鬧鬧,隆隆重重辦一場婚禮。”我鄭重地說。
我已經下定決心了,等找到生辰綱後,再考慮結婚的問題。
小寡婦癡癡地望著我,說:“武哥,你對我的心意,我領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對待我的,也是很尊重我的。不過,胖冬瓜既然讓我來了,就不會允許我回去了。我估摸著,胖冬瓜已經把你家的門鎖上了。”
“啊!”我大吃一驚。急忙走到門口,我把門使勁一拉,沒拉動。
“娘的,胖冬瓜做得真絕,她真的把咱倆鎖在屋裏了。”我憤憤地說。
小寡婦嘻嘻一笑,說:“武哥,難道你沒有這個感覺嗎,咱倆就象是胖冬瓜裏的獵物,已經被她裝入囊了。”
“狠!真狠!我服了胖冬瓜!”我氣餒地說。
小寡婦用雙挽住我的脖子,說:“既然老天讓咱倆今晚就成親,那就遂了老天的意吧,古話說:天意不可違呀。”
我氣呼呼地說:“什麽天意,明明就是胖冬瓜之意嘛。”
小寡婦說:“就算是胖冬瓜之意,你能咋辦?”
我瞅著窗戶,說:“胖冬瓜鎖了門,但總沒鎖住窗戶吧。我看呀,你就從窗戶裏爬出去,回去對胖冬瓜說,我想隆重辦婚禮,不願意偷雞摸狗。”
小寡婦不悅地說:“我是雞,我是狗嗎?沒你這樣罵人的!”
我解釋道:“苗苗,我不是罵你的,是罵胖冬瓜的。”
我走到一扇窗戶前,一拉,發現窗戶也紋絲不動。
“娘的,難道胖冬瓜把窗戶也用釘子釘死了?”我吃了一驚。
小寡婦拍了一下額頭,說:“武哥,我想起來了,昨晚,羅圈腿跑到你家來,丁丁當當敲了半天,當時我還感到很好奇呢,心想:羅圈腿跑到你家敲個啥。原來是來釘你家的窗戶呀。”
“啊!看來,胖冬瓜讓你今晚來陪我,是早有預謀呀!”我嚇了一大跳。
我真沒想到,胖冬瓜如此有心計,一步一步早就策劃好了,就象一個獵人,提前布了一個陷阱,就等著獵物掉進去了。
我被胖冬瓜算計了,雖然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但畢竟也是陷阱呀。
我有一種被欺辱的感覺。
“武哥,算了,別瞎折騰了,今晚,就讓我陪你一晚上吧。”小寡婦勸說道。
我突然發現,小寡婦也是胖冬瓜陷阱的一部分,她竭力勸說我,就呆在“陷阱”裏別出來,就在“陷阱”裏享受美好的一夜。
突然,我聞到了小寡婦身上的幽香。
“你…你噴了香水?”我問。
小寡婦點點頭,含羞地說:“今晚,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新婚夜呀,所以,我破天荒地第一次往身上噴了一點香水。”
“第一次…新婚夜…你…你早就渴望著這一天吧?”我驚惶失措地問。
我明白了,今晚的這場“戲”是小寡婦和胖冬瓜合謀的。
“對。”小寡婦絲毫也不避諱,她坦然承認道。
我生氣地說:“苗苗,你糊塗呀!怎麽能當胖冬瓜的幫凶呢?”
小寡婦嘻嘻一笑,說:“武哥,我今晚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就攤開了說吧,我知道,武哥你是一個講義氣的人,假若你今晚和我睡了,就會對我負責任的。”
小寡婦說得對。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我二十二歲了,但從來沒跟女人睡過覺。
我在九盤山寨裏跟女鬼們玩曖昧,那是因為,女鬼不是女人。而且,我在九盤山寨隻是局限於“玩曖昧”,從沒跟任何一個女鬼睡過覺。
我和老大盤山鳳結了陰婚,但至今仍沒有同房,由此可見,我是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我…我現在還沒想好……”我推開小寡婦。
“武哥,你的意思是:你雖然愛我,但還沒做好娶我的思想準備嗎?”
我點點頭。
小寡婦陰陰地瞅著我,幽幽地說:“武哥,我不讓你承擔任何壓力,今晚,你就是跟我睡了,也可以不和我結婚。”
小寡婦說這種話,似乎是暗示我:可以白睡她。
即使小寡婦真有這種想法,我也不能那麽做呀,我怎麽能夠不負責任地隨意跟一個女人睡覺呢。不行,堅決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