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嘻嘻一笑，回答：“老，你連背都不讓我背，我哪兒敢抱你呀。”

    “算你聰明，還有點自知之明，不然，莫怪我翻臉不認人。”老眼睛一眨不眨地瞅著我，幽幽地問：“姐夫，這次讓我陪你到武家壩子，究竟是你的主意，還是大姐的意見？”

    老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讓我有些措不及，顯然，老已經懷疑這是老大的意見了。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這是老大的意見。原來，我是想讓老八陪我來，但老大認為我一碗水沒端平，希望我輪流帶妹妹們出來。老大還說，你拿匕首刺我，就是因為我拒絕了你要求陪我出洞的請求。”

    老笑了。她點點頭，說：“果然被我猜了，我預感到：讓我陪你來，八成是大姐的意見。”

    我解釋道：“老，我讓老八陪我來，完全是考慮到她的特長，沒別的意思。”

    老盯著我，問：“小郎，你太小瞧我了。”

    我急忙解釋道：“老，你千萬別誤解了我，我隻是覺得對付這個地包天，不需要動用殺牛刀。而且，我有點擔心你會把地包天殺了。”

    “地包天不該殺嗎？”老問。

    我一本正經地說：“地包天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他娶不起老婆，隻能當上門女婿。我呢，隻是想讓地包天知難而退。”

    老不滿地說：“殺了豈不是一勞永逸。”

    “地包天隻是有錯，錯在不該不聽我的勸，但是，他錯不該死嘛。”

    老從腰間拔出匕首，揮了揮說：“看來，我這把匕首吃不到葷了。”

    我見老動不動就拔出匕首，趕忙提醒道：“老，你可是承諾了，要一切行動聽指揮喲。”

    老揮舞著匕首，對著一塊石頭刺去，隻見石頭立馬被劈成兩半，揚起了一團紛塵。

    老對著刀鋒吹了吹，說：“姐夫，我可以不殺地包天，但是，你得給我弄幾隻動物，當著地包天的麵殺了，否則，地包天不會害怕的。”

    我想，老說得沒錯，光是在地包天麵前亮匕首，恐怕不能讓他就範。不過，到哪兒去弄動物呢。

    我又一想，得，也沒必要亮匕首了，就讓老來了鬼現身，嚇唬一下地包天就足夠了。

    前幾天，老八現身骷髏鬼，把羅圈腿都嚇病了。

    我說：“老，你幹脆現身骷髏鬼，足以把地包天嚇個半死了。”

    老點點頭，說：“好吧，這個最簡單。”

    太陽下了山，老覺得神清氣爽，說：“姐夫，走吧。”

    半夜時分，我和老趕到了武家壩子。

    我還是不敢回家，便去了孫小二家。

    我翻進孫小二家的院子，敲了敲孫小二的窗戶。

    “誰呀？”孫小二睡意朦朧地問。

    “小二，是我，武小郎。”

    孫小二睡意全無，他問：“武哥，您又把老八請來了？”

    “是老來了。”我回答。

    “啊！”孫小二驚叫了一聲，膽戰心驚地問：“武哥，就是那個穿著一身紅衣紅褲的女鬼嗎？”

    “小二，別廢話了，快開門。”我急切地說。

    孫小二戰戰兢兢地問：“武哥，老不會殺我吧？”

    “小二，你瘋了嗎？老幹嘛要殺你呀。”

    我知道：孫小二見了九盤山寨的女鬼，就會嚇得屁滾尿流。

    孫小二開了門，他朝門外望了望，問：“老呢？”

    “在院子外等著那。”

    我剛想去開院門，老一縱身跳進了院子。

    孫小二嚇得“啊”地驚叫了一聲，躲進了臥室裏。

    我對老說：“你住在裏間屋，我就在堂屋裏湊合著睡。”

    老說：“姐夫，你幹嘛要睡堂屋呀，一起睡到裏屋吧。”

    我和老八在一起時，就是睡在一個屋裏，不過，老和我的感情還沒到那一步，我自然要避個嫌了。因為，我要是提出和她睡一個屋，隻怕老又認為我想玩曖昧了。

    現在老主動提出睡一個屋，我不禁有點心花怒放了。老這麽說，證明她沒把我當外人。

    “你…你對我不設防了？”我幽幽地問。

    老撇撇嘴，說：“我就是和你睡一張床，諒你也不敢動我一下。因為，我害怕我的匕首。”

    “那是，說得對，我不敢有非分之想的。”我訕笑著說。

    裏屋有一張大床。

    老伸了一個懶腰，說：“我好累呀。”

    “累就睡吧。”

    老往床上一倒，和衣而眠。

    我說：“老，你穿著這麽多衣裳睡，會睡得很不舒服的，還是換上睡衣吧。”

    老瞪了我一眼，問：“你在這兒，我咋換睡衣？”

    “我背過臉就行了嘛。”

    我背過臉，扭開裏屋的小電視，觀看起了足球比賽。

    老一見電視，詫異地叫道：“這是啥東西，裏麵怎麽還有人呢？”

    “這是電視，就象你見過的皮影戲一樣。”我解釋道。

    老也顧不得換睡衣了，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姐夫，真好玩，裏麵的人還踢球呢。”老看入了迷。

    “喂，老，你快把睡衣換了，然後再看電視，看倦了，馬上就能睡。”

    老邊看電視，邊換睡衣。

    我也十分疲倦了，球賽也懶得看了，倒頭就睡。

    等我睡了一覺，醒來一看，老竟然還在看電視。

    “喂，老，你不準備睡覺了？”我問。

    “不睡。”

    我翻了個身，又睡著了。

    等我又醒來時，天已大亮。

    孫小二的老婆桃花做好了早飯，喊我倆去吃。

    桃花不知道老是女鬼，她親熱地喊：“姐姐，吃早飯了。”

    老吃早飯時，桃花悄悄問我：“武哥，你怎麽又換了一個女朋友呀？”

    我嘻嘻一笑，說：“她是我女朋友的小姨子。”

    “啊！”桃花一驚，大驚失色地問：“您…您昨晚和小姨子睡在一張床上呀？”

    “我倆都沒脫衣裳，怕啥。”我解釋道。

    桃花驚詫地說：“武哥，沒脫衣裳也不能睡在一起呀。您…您和小姨子睡在一起，您女朋友會有意見的。”

    “我女朋友不在乎。”我輕描淡寫地說。

    桃花瞪大了眼睛，她不能理解，實在是不能理解，一個男人怎麽能和小姨子同床而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