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4 章:嚇唬這對狗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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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已經是下半夜了,村長家黑漆漆的,一家口早就進入了夢鄉。
我指著一扇窗戶,對老說:“那一對狗夫妻就住在這個屋裏。”
老笑著說:“姐夫,念在你對小寡婦一往情深的份上,你告訴一下小寡婦,就說我要嚇唬她公公、婆婆了,讓她別害怕。”
我陰陰地問:“你不怕我又和小寡婦死灰複燃了?”
老撇撇嘴,說:“你已經做出了承諾,我相信你是一個男子大丈夫,說話會算話的。另外,我也跟你把話說明白了,你若不想讓小寡婦死,就別指望跟她結婚了。”
我搖了搖頭,說:“老,算你狠,我服了。”
老雙管齊下,一方麵讓我承諾,一方麵威脅我,可謂把工作做到家了。
我走到小寡婦的窗戶下,輕輕敲了敲。
小寡婦屋裏沒一點動靜。
我又敲了敲,小聲喊:“苗苗,我是武小郎。”
我連敲了數下,又喊了數聲,小寡婦屋裏還是沒一點動靜。
我推了推窗戶,竟然被我推開了。
我驚詫地想:小寡婦也太不謹慎了,晚上睡覺連窗戶也不關好,萬一有歹徒鑽進來了咋辦?
窗戶一推開,我就看見了小寡婦的笑臉。
原來,是小寡婦開的窗戶。
“武哥,你…你被放出來了?”小寡婦顯得又驚又喜。
我說:“女鬼老把我救了。”
小寡婦傷心地說:“我從村委會回來後,急得一直睡不著。剛才,你敲窗戶時,我還以為是有人模仿你的聲音,來騙我開窗戶呢。我聽了好幾遍,才斷定就是你的聲音。”
“怪不得讓我叫了半天,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我恍然大悟了。
“武哥,你還好吧?沒弄傷你吧?”小寡婦關切地問。
“我挺好,你看,好胳膊好腿,啥事也沒有。”我伸了伸胳膊,蹬了蹬腿。
小寡婦見我一切安好,終於放下心來,她傷心地說:“武哥,你還是離開武家壩子吧,不然,羅圈腿不會放過你的。以前胖冬瓜還衛護著你,現在她好象也開始恨你了。今天晚上,胖冬瓜把我審了老半天,非要讓我交代你是如何騷擾我的,還問我:你究竟翻過幾次窗戶。”
“你咋回答?”
“我說你從來沒翻過我的窗戶,但是,胖冬瓜不相信,說我袒護你,沒說實話。武哥,我看你不能武家壩子生活了,還是趕快逃走吧。”小寡婦擔心地說。
我搖了搖頭,說:“現在我來,就是要嚇唬一下胖冬瓜和羅圈腿,讓他倆不許再陷害我了。”
“武哥,你咋嚇唬?”小寡婦問。
“我讓老裝成我奶奶的陰魂,警告一下這一對狗夫妻。現在,我給你打個招呼,讓你心裏有個數,別害怕。”我說。
小寡婦點點頭,讚同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
老在後麵拉了我一把,催促道:“別粘糊了,還有正事要辦呢。”
我對小寡婦說:“你安心睡覺吧,外麵不論有啥動靜,你都別出來,也別吭聲。”
“好。”小寡婦關好了窗戶。
老張開嘴,呼出了一口陰氣。頓時,院子裏飛沙走石。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老還會這一。
被陰風卷起的沙石,拍打著胖冬瓜和羅圈腿的窗戶。
“啪啪啪……”
老又張開嘴巴,鳴叫了起來。
“嗚嗚嗚……”
嗚叫聲夾雜著風聲,讓人毛骨悚然。
從胖冬瓜和羅圈腿的屋裏傳出一陣竊竊私語聲。
我知道:胖冬瓜和羅圈腿被驚醒了。
“我是武小郎的奶奶,我的陰魂來此,是想警告武家壩子的村民,不許欺負我的孫子……”老憋腔憋調地叫喚著。
“我知道,村長是欺負我孫子的第一人,今天,我要殺了這個罪魁禍首!”老大聲叫嚷著。
“大嫂,我…我是村長,我…我沒欺負您孫子呀……”從窗戶裏傳出羅圈腿顫抖的聲音。
“你把我孫子吊在屋梁上,還揚言要活埋他,難道這不是欺負嗎?”老質問道。
羅圈腿解釋道:“我…我隻是想教育一下武小郎,有些話是嚇唬他的,大嫂您別當真呀。”
“我知道村長你恨武小郎,這麽多年來,一直想整治他,今晚,我嚴正警告你:假若再整治武小郎,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大嫂,我知道了,我不會再欺負武小郎了,您放心吧。現在,我馬上就去放了武小郎。”羅圈腿唯唯諾諾地說。
“用不著了,我已經把孫子放了。”老說。
“大嫂,您來了,我想死您了。”胖冬瓜開了腔。
老惡狠狠地說:“胖冬瓜,你以前對我孫子還不錯,怎麽最近變了,也和羅圈腿穿一條褲子,開始整治我孫子了?”
“大嫂,您誤會我了,自從您死後,我對小郎是百般愛護,千般關心呀,不信,您可以問小郎嘛。”胖冬瓜討好地說。
“胖冬瓜,你應該一如既往地對我孫子好,我會感謝你的。”老說。
現在我對老太佩服了,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我不得不承認:老的這一番話說得很有水平,既打了羅圈腿,又拉攏了胖冬瓜。
“大嫂,您放心,我會對小郎象親兒子一樣的。”胖冬瓜信誓旦旦地說。
我把嘴巴附在老耳邊,說:“你警告一下胖冬瓜,讓她別再騷擾我了。”
老點點頭,說:“我知道了。”
老威嚴地說:“胖冬瓜,你要檢點一下自己的行為,我在世時,你就時不時地騷擾我孫子,你一個老娘們了,難道還想老牛吃嫩草嗎?是不是有點太不象話了。我警告你:不許再打我孫子的主意。”
胖冬瓜尷尬地說:“大嫂,您…您可能搞錯了吧,我怎麽會騷擾小郎呢,沒有的事嘛。不信,您問問小郎。”
我想讓胖冬瓜難堪,便開口說:“喂,您騷擾我可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以前的事就算了,我也不計較了。”
胖冬瓜尷尬地狡辯道:“小郎呀,你誤會我了,我有時摸摸你的額頭,拍拍你的肩膀,都是關心你嘛,怎麽把關心當成了騷擾,這也太冤枉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