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9 章:知曉小寡婦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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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瞅了瞅廚房,小聲問:“鎮上人都覺得老板娘很古怪嗎?”

    妹點點頭,神秘地說:“武哥,這個老板娘晚上還喜歡夜遊呢,有人看見她半夜跑到墳地裏去了。一個女人晚上往墳地跑,你說怪不怪。”

    我和女鬼打過交道,自然知道老板娘半夜到墳地去,是要到墓地裏補陰。

    我故作驚詫地說:“老板娘膽子真大。”

    妹撇撇嘴,說:“一個女人半夜往墳地裏跑,還能有什麽好事,就是用腳丫子也能想出來呀。”

    “鎮上人懷疑她啥了?”

    妹往廚房瞅了一眼,悄聲說:“我估摸著,老板娘是到墳地裏和相好的男人約會唄。”

    “啊!”我驚詫地瞅著妹,心想:這個姑娘也太有想象力了,難道這個世界上有敢到墳地裏私通的,反正我是沒聽說過。

    我搖搖頭,說:“這個不太可能吧。”

    妹嘿嘿一笑,說:“到墳地裏約會太高明了,你想想:有誰敢到墳地裏去捉奸呀。所以,到墳地裏偷情最保險了。”

    “你怎麽會往偷情上想呢?”我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妹顯擺道:“我分析:老板娘在結婚前,曾經有過一個相好的,由於種種原因她沒能和相好的結婚,最終嫁給了老板。你想:她會忘記自己的相好嗎?答案是不會忘記的。所以,她就心在曹營心在漢,定期和相好的在墳地裏約會。”

    我對妹的分析和推測大為感歎。

    “老板對這些風言風語怎麽看?”我問。

    妹嘻嘻一笑,回答:“誰敢當著老板的麵說這些閑話嘛。”

    我說起了反話:“妹,你真有頭腦。”

    妹嘻嘻一笑,說:“不是我有頭腦,是我有經驗。對了,武哥,您是武家壩子人吧?”

    我點點頭。

    妹問:“武家壩子有一個苗苗,您應該認識吧?”

    “認識呀,你…你也認識她?”我問。

    妹撇撇嘴,說:“苗苗是我遠房表姐。”

    “啊!”我吃了一驚。

    “苗苗長得很漂亮,是村花,不過,她挺可憐的,嫁給了一個垂死的男人,過門不到一年,老公就死了。”

    我點點頭。

    “武哥,您知道嗎,苗苗結婚前曾經和一個叫狗剩的男人相好。”妹說。

    我瞪大了眼睛,這個事兒我從沒聽說過,也沒聽小寡婦說過。這也難怪,小寡婦以前的事,武家壩子的人自然不會知道。再說了,這種事並不光彩,小寡婦自己也不會向任何人吐露。

    “還有這麽一檔子事呀?”我半信半疑地問。

    妹叮囑道:“武哥,苗苗有相好的事兒,我今天對您說了,千萬不能往外張揚呀。”

    “你放心,我的嘴巴牢靠得很,不該說的,半個字也不會說的。”我信誓旦旦地說。

    妹繼續說:“苗苗曾經和這個狗剩私定終生,後來,苗苗父母作主要把她嫁到武家壩子,當時,苗苗差點就和狗剩私奔了。”

    “啊!你…你沒騙故事吧?”

    在我的印象,苗苗是一個很本分的女人,她怎麽會幹出私奔的事兒呢。

    妹嘿嘿一笑,說:“武哥,難道你沒聽說過,女人若是對一個男人癡情,別說私奔了,就是讓她殉情,也會毫不猶豫的。”

    “那私奔怎麽失敗了呢?”我好奇地問。

    “就在結婚的頭一天晚上,苗苗和狗剩約好了私奔。當晚,苗苗趕到了約會的地點,一等,二等,等,狗剩一直沒來。後來,苗苗就到狗剩家裏去,一看,狗剩醉倒在床了。”

    “啊!這是咋回事呀?”我饒有興趣地問。

    “狗剩有一個說夢話的毛病,他和苗苗準備私奔的事,頭兩天晚上就說了夢話。狗剩的父親是一個老實巴腳的人,他當然不會同意狗剩幹這種事。所以,私奔的那天晚上,狗剩的爸爸就在酒裏下了迷藥,狗剩喝了一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歎了一口氣。

    “武哥,您覺得很遺憾嗎?”妹問。

    我點點頭,說:“一對有情人終究沒成眷屬,當然是非常遺憾的事情了。”

    “我不覺得遺憾。”妹的想法很獨特。

    “你是咋想的?”

    我發現這個妹的想法總是和別人不一樣,於是,我好奇地追問道。

    “苗苗嫁到武家壩子,雖說男人死了,年紀輕輕就守了寡,但她婆家很富有,至少能過上小康的日子呀,再說了,我聽說苗苗的婆婆已經收苗苗當了女兒,還準備給她找一個上門女婿呢。你看:假若苗苗找了上門女婿,豈不是又幸福了嗎?”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妹接著說:“這個狗剩家呢,個小孩,就他一個男丁,還是老大,家裏窮得叮當響,隻有二間草房,就算是苗苗不嫌棄,但嫁到他家後,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不瞞你說,狗剩家每天隻吃兩頓稀飯,還不能管飽吃。唉!幸虧苗苗沒嫁到他家,不然,一輩子也翻不了身。”

    “狗剩家這麽窮?”

    妹撇撇嘴,說:“你要不信,可以去看嘛,我可是半句假話也沒說。”

    我相信妹的話,因為,她沒有必要撒這個謊。

    “狗剩第二天清醒了,見苗苗已經嫁走了,他沒哭天喊地要自殺吧?”我問。

    妹笑了笑,不屑地說:“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第二天苗苗出嫁時,哭得地動山搖,但狗剩第二天清醒了,隻說了一句:這都是命。”

    “嘻嘻…男人有淚不輕彈嘛,男人有苦惱也隻會悶在心裏。這也許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吧。”我解釋道。

    “呸!象狗剩這種男人,就是忘恩負義之人。苗苗姐對他那麽癡情,但他呢,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妹譴責道。

    “也許狗剩把痛苦深埋在心裏呢。”我替狗剩說話。

    “就在苗苗出嫁天後,我就聽見狗剩唱歌了。”妹用鼻子哼了一聲,慶幸地說:“好在私奔那天狗剩喝醉了,不然,苗苗要是跟他私奔了,說不定會被狗剩賣了呢。”

    妹說了苗苗的這些**,讓我突然產生了想見狗剩的念頭。

    坦率地說:我知道苗苗的這個**後,心裏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原來,我一直認為自己是苗苗的初戀,苗苗隻愛過我一個男人。